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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 第五十七章 他竟有青梅竹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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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来变去?

    “真不真实有什么关系,反正无论自己怎么变,他都能猜出是我。”阿莼抽出手。

    “这不一样!姐,听我的,不一样!因为脸都是假的,分不出你哪句话是真的。”

    阿莼问心无愧:“我没跟他扯过谎。”

    长谣被阿莼迟迟不开窍气的抓狂,壮起胆子:“姐,你是不是缺根筋?”

    “我抽你。”阿莼啪,毫不留情在长谣脑袋上拍了下。

    长谣捂着脑袋,语气老态语重心长:“不要再纠结,不要再用幻术一次一次试探他喜欢男女。不要再从一而终光随便调戏,亲一下,摸手,耍流氓,就以为他能明白。万一长忘哥往其他方面想呢?比如以姐姐口不择言的性子,是心血来潮捉弄或者开玩笑也不一定。”最后重重加了三个大字。

    “懂————了————吗?”

    阿莼本苦大仇深盯着不放过每一页的符,逐渐,自己眼皮都有点沉了,耳边被懂了吗,三个字给惊醒,不以为意抬起眼皮:“说的好像他今天能答应我一样。”

    长谣用不符年龄严肃,直勾勾用你敢反驳你必死的眼神杀过去。

    阿莼不得不被迫思虑,可以说,方才长谣最后说的一句很对,昨夜长忘的确问过自己,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自己出发点错了,而且歪的离谱?

    作为万年老流氓,开始质疑调戏无数美男的无敌经验。

    最后,同样重重口气回应:“透彻心扉。”

    阿莼赞许:“很老道啊。”

    “怎么样,震惊吧!”

    “嗯,震我一哆嗦!”阿莼眯眼。

    “呵呵。”长谣简直要扬天长哮了。

    于是,接下来,两个人无比安静的哗啦啦的飞速翻书,终于在临近黄昏,将这二十多本比脸大的书还大体扫了一遍。

    结果是:一无所获。

    咚咚!

    长谣近侍特来催促:“前面还有七人,还请姑娘速速过去排队。”

    阿莼一看天色:“不会又是三个两个的一块儿进吧,感觉比昨天还快呢?”

    长谣将书一合:“我估计是长忘哥崩溃了。”然后问侍卫:“哎,玉沙姐姐也在其中吗?”

    近侍:“是,属下探听到,玉沙郡主是贰玖玖号。”

    阿莼是叁零零号,命运使然,仿佛野兽嗅到鲜血,兴奋之余勾起挑衅的唇:“看来要开开眼了。”

    长谣陡然升起不祥预感:“姐,可别打架啊!”

    她像是妒妇吗?

    这次,阿莼真的没用幻术,换上件金色散花水雾百褶裙,头乌云发丝间只有一根点翠金丝包珠钗,娇巧玲珑的身姿,淡拂春山的小脸,双瞳剪水,闪烁最纯净的光华。说不上明艳绝世,华容娇美,无需打扮,但呈现出的绝对是大多数男人都会多看一眼的容颜。

    长谣还是第一次见阿莼真容,围着转悠好几圈:“姐,你真好看。”

    “还用你说!”

    然,纯净稍在她眸中稍稍停留小会儿,更替上一种摄人的乖张跋扈,余光中流露的嚣张气场,迈出房间的每一步,侍从都被压的纷纷往后多退后一步。

    静山空外。

    等阿莼慢悠悠走到时,前面已经无人,书房外看着冷冷清清,也没有起风把守,挺奇怪。

    结束了?

    阿莼抬脚正准备一探究竟,刚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隐约说话声。

    “长忘哥哥,你的伤好些吗?”先入耳是女子声音,听意思应是相识之人。

    “嗯,好多了。”

    “我听说是秀山女子用一根绒毛暂替哥哥一魄吗?”

    “是她的灵器,寒羽。”长忘给女子纠正下。

    阿莼不是故意要听,但牵扯那根毛,还说的轻描淡写,她就有点不爽了,虽然当时大大方方揪毛时给长忘,但灵器与她是本命相连,揪时跟割肉似的,她都疼的一哆嗦。

    若自己没猜错,里面说话欠抽的女子应是白玉沙无疑了,单听声音,柔声柔气跟挠痒似的。

    玉沙问:“这寒羽能在体内撑多久?”

    长忘:“三年。”

    “这么短?”

    “嗯。”

    “三年后怎么办?再去秀山找那个女子吗?”

    长忘沉默了须臾:“会有办法。”

    嘤嘤!

    哭上来了?

    “长忘哥哥,要怪玉沙医术不精,实在找不到能重聚一魄的办法。”白玉沙泣不成声。

    真是我听优怜。

    “不妨事,连你父王都没办法,莫在自责。”

    要么说男人就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迄今为止,阿莼还是第一次听长忘会柔声安抚人。

    原来,心软人精啊!

    要说,三年时间!

    三年之后,长忘是何种状态她说不准了,疯癫,失忆,痴傻,活死人或者更多无法预料的状态都有可能。

    其实,若三年后,寒羽能再拔一次,她当然乐意让长忘一再欠下自己人情,最后说不定能让他心甘情愿委身相许。

    但灵器各有命数,寒羽生来就是护主,现护之不相干人三年,已是灵力极限,再拔,肯定是没用,更何况寒羽受地狱火重创,一时半会跟被废了没区别。

    细细想来,长忘的事确实棘手。

    这时,门内又传来声音。

    “长忘哥哥,今日玉沙所来之意,你能明白吗?”

    长忘没出声。

    “也是,长忘哥哥聪明,怎会猜不出来?”白玉沙自嘲。

    “玉沙。”长忘打断。

    阿莼就喜欢听话锋一转,直直竖起两只耳朵。

    “长忘哥哥,我喜欢你。”

    长忘又没了声。

    “玉沙喜欢你,喜欢了很久。玉沙知道,哥哥心中有人,但那人不是我。两万年了,玉沙现在已经不奢求做正妃,哪怕做个妾也好,让玉沙陪哥哥一起等好不好?”

    晴天霹雳!

    闪得阿莼差点没站稳。

    心里有人?

    还喜欢了两万年?

    做妾!长忘殿中无女主人,哪怕做通房丫头也是静山空的女老大啊!若长忘一直未等到心仪之人,除却名头,她身份本就多重而且高贵,吃穿用度跟正妃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未来正妃待遇都还不如她。

    真乃步步心计,步步赢啊!

    不亏为宫中女人堆里混出来的!

    白玉沙哪是长谣口中的简单善良,分明是精中之王!

    忒会算计!

    问题是,相当不要脸说出来。

    不容阿莼小觑,鸡皮疙瘩起半身!

    “我不喜欢你。”

    干脆不加带感情的拒绝让阿莼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

    但不轻不重,寡言冷淡的态度的确出自长忘之口。

    里面玉沙显然也是没料想,以为长忘看在两人自小长大的面子上能委婉点,怜惜点,她就有所转圜,可长忘却没给她留任何缝隙钻。

    当然不会死心:“长忘哥哥既不喜欢我,为什么待我跟待别的女子不同?你明明对我是有感情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急躁。

    “是我疏忽。”长忘语气淡漠。

    “长忘哥哥?”玉沙没听懂。

    “往后会一视同仁。”

    阿莼差点没笑出声来。

    “长忘哥哥,喜欢男子的传言,不是真的吧?”最终,玉沙将长忘不喜自己,归为城外传言。

    困扰已久的阿莼正也想凑近听听。

    答案就在脱口而出之际。

    “姑娘?”

    书房内顿时静如深山。

    起风回来的真是时候。

    阿莼尴尬笑笑,晃着手中的票:“我是最后一位。”

    起风手里端着托盘,其中放着香气扑鼻,花样新颖的四盘点心,一看就是姑娘家爱吃的东西,想必是为伺候玉沙准备。

    屋内传来长忘冷静声音:“让她进来。”

    待阿莼进了书房,印入眼帘的便是白玉沙与长忘相对而坐。

    遥遥一看,单看两人气质,容貌简直配的上天——作——之——合!

    然而不幸的是,长忘精致五官紧绷,面色发灰,显然他不善絮叨,也不喜女子一遍又一遍从各种角度问你究竟为何对我没有心悦之意?是不是因为……又是因为……吧啦吧啦吧啦!

    白玉沙,打扮的很是华丽,哪怕与自己一身金丝勾勒的衣服与之相比,顿时都显的黯然无光,质朴无极。

    她从头到脚透着高贵,且还不浮夸。

    发饰首饰的每颗珠子,每块宝玉,衣服的花纹走线,内搭外穿,哪怕鞋子都是经过几天几夜的精准刺绣才成。

    她腰板挺的笔直,即便方才哭的梨花带雨,也看不出失态。

    纤细比婴儿还要嫩滑的手指,拿起一块点心,送到嘴的每一小口,姿势礼仪都自然到最佳。

    讲究的搭配,不浓不浅的熏香。

    这女人浑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宛然就是另一个女长忘。

    不知她是不是也叠衣服如刀切,吃东西有固定咀嚼次数,摆东西有强迫症,还有爱干净的洁癖?

    原来,云阳山不仅有个男变态,还有个女变态。

    来不及等阿莼细细欣赏白玉沙的美脸,美脸下的樱珠唇先开口说话了:“姑娘,可否先出去稍等片刻,我与长忘哥哥还有事没谈完。”声音的确是说不出的舒服。

    但阿莼听去就成刺耳了。

    “贰玖玖号,不是每人五十个字吗?你都说百过了吧!”阿莼无赖不给白玉沙面子挑明。

    贰玖玖号?

    难道还有人不知她的身份?

    白玉沙碍于长忘在,也不好发作,开始大度发挥自己的不计较:“姑娘,我与其他人不一样,所以,还请外边再等会儿。”

    阿莼像是没听懂故意问长忘:“八殿下,昙花节规则有说过因人而异,因身份而异可以多说几个字吗?”

    白玉沙的脸色越来越灰暗,直接对起风下逐令:“把她带下去!”听得出,已经在强忍。

    阿莼就喜欢小事闹大,大事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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