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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程一阳很爽快的答道：“直接问啊！”
“直接问？”听了这话，慕有钱不由被雷的天雷滚滚，话说，那刑警学院怎么也应该教过破案的基本程序吧？锁定的犯罪嫌疑人，最起码也要跟踪侦查什么的吧？直接问？他一个外行都知道是打草惊蛇！
何况，在这个事件中，芙蕖歌舞厅已经给出了非常鲜明的指向。芙蕖不会骗人，这个韩老伯恐怕是嫌疑人的概率绝对超过百分之九十九！
这程一阳在如此情况下可以相处这样简单粗暴的办法，绝对是一人才啊！怪不得要在拘留所看大门呢！
程一阳同学啊，承认吧，你一定是局长的亲戚，或者局长就是你爹？否则，请问你是怎么考上警校然后顺利的毕业的？
望着慕有钱那青白的脸色，程一阳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心内不由一阵鄙视！“我好歹是刑警学院毕业的，你以为我是个文盲？还是走后门进去的？”他直接说了出来，没有钱倒是觉得尴尬。
“难道不是吗？”终于，贾窈窕说出了让两人更无比尴尬的话。
“当然不是！”程一阳连忙说“我可是正经的符合各项指标考入警校的，毕业的时候可是我们省的第一名！”
“然后就来当牢头？”贾窈窕继续道，她一向是非常直率的。
“那是意外！”程一阳不由青筋暴起的道。“就这件事情而言，我有自己的看法，而且，我的看法一定正确！因为我有做过一次目击证人！”
“什么目击证人？”慕有钱与贾窈窕异口同声的问。
“就是足以证明韩伯伯不可能害杨婆婆的证据！总之，这件事情上，请你们相信我，直接去问没有任何差错！”程一阳很诚恳的道！
“不行！”慕有钱还是直接拒绝了“我们没有第二次机会！一旦打草惊蛇，他逃之夭夭了，到时候，真像芙蕖所说的，是你能承担这个后果还是我能承担这个后果？”、
“就因为这样你们才必须听我的！”程一阳直截了当的回答！“我们没时间等你验证！”
“那你说，到底你看到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坚持你的结论？”慕有钱问。
但程一阳的回答足以让他气结！“不能说！”
于是，在一番讨价还价中，慕有钱和程一阳达成协定，先侦查一番再做计较。
程一阳带着慕有钱向医院走去。齐镇的医院自然不能和大城市相比，只是一座三层小楼的建筑，“会怕水管吗？”程一阳转头问慕有钱。
慕有钱已经开始挽袖子了，程一阳笑笑，顿觉这个张得过分英俊的少年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两人的身影如矫健的山猫一般在黑夜的医院的水管上穿行。不过五分钟，两人就先后到达了医院的顶层，内里的一个独立诊室的后窗。透过窗帘的缝隙，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窗内的情形。
屋内是年迈的杨婆婆和一位正对着杨婆婆的老人，从背影看，应该是为男子。慕有钱非常笃定的认出，这个人就是韩老伯！
“我给你炖了鸡汤，还加了很多你喜欢的紫苏，你尝尝。”韩伯伯很温柔的对杨婆婆说。很小心的盛了一碗汤递给杨婆婆，却似乎改变了主意，犹豫不决。
“谢谢！”杨婆婆用微弱的声音道。
“我说了，这一生，你都不必和我说任何一个谢字！”韩伯伯正色道“我，担不起你的谢！”
“其实，几十年前我就说过，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谢字，如今看来，还要多一样！”杨婆婆望着又再拿出一个碗盛汤的韩伯伯，无奈的说“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
“也许几十年前，我只是受人所托，但是现在，我愿意告诉你，我是诚心诚意的！”韩伯伯盛好汤，试了试温度“还有一点热，咱们，还有一点时间。我们聊聊吧！”
“也好！”杨婆婆点点头，“我先起来，窗外的小伙子们也很辛苦了，快让他们进来，挺危险的！”
“好！”韩伯伯体贴的帮杨婆婆摇好病床的角度，走到后窗，拉开窗帘。将慕有钱和程一阳放了进来。
慕有钱和程一阳从窗户跨进屋内，各自找了凳子坐下。韩伯伯打开食盒，里面是两个大饭盒，他将饭盒递给慕有钱和程一阳，两人打开，只见里面是非常精美的冷面和泡菜，异香扑鼻，和外面卖的任何一家改良的都不同。
慕有钱尝了一口，相当正宗！不由大赞好吃！
“当然，这是我家祖传的手艺！”韩伯伯一笑，忽然蹦出了一句c国话。齐镇地处边陲，居民中朝鲜族也有不少，所以，c国话大家都会一点，程一阳听着这句，不由一惊，这韩伯伯在此地定居多年，他不知道，他竟然不是天朝人！
“这是我此生在天朝的土地上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制作这个冷面，两位，不要辜负我的心意，尽管尝尝！”还没等他说完，慕有钱已经西里呼噜的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顺带了还顺走了程一阳饭盒中的泡菜！
程一阳点头，狠狠瞪了慕吃货一眼，也很快的开始消灭手中的冷面。良久，他喝完了最后的一滴汤，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但是不久以后，一股疲劳袭上心头！
“不知道还能不能听故事？”慕有钱和程一阳对看一眼，异口同声的道。
“可以的，只是麻药而已！”韩伯伯点头，“你们肯吃，不过也是让我放心！这个故事，我已经憋在心里很久很久了，再不说出来，恐怕没机会了！”
“善予，那个来找我的姑娘，是你姐姐还是妹妹？”杨婆婆似乎很了解韩伯伯一般，叹了口气。
“你知道？”韩伯伯听了杨婆婆的话不由非常惊讶！
“你们长得很像，她，简直就是你年轻时候的女生翻版！”老太太很时髦的说“剪个短发，穿上男装，绝对以假乱真，这样的相似程度，其他的血统不可能做到，她不是你的女儿，就必是你的姐妹，我记得以前我去你那里吃夜宵的时候，你曾经恍惚告诉过我，你有一个孪生的姐姐或者妹妹来着？”
“姐姐，比我大三分钟出生，叫做，韩贞姬。”韩伯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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