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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爱是含笑饮砒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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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除夕,我们如果还是分居,你让爷爷这么想?”

    男人抵着她的耳畔厮磨,丢下这么一句话。

    阮笛声当场怔住,三年夫妻,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没等她说话,待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放倒在了北园的他的*上。

    程庭深单手撑着*,借外面的烟火打量她的眉眼。太郑重,让阮笛声微微闪躲,这样子的眼神,在北京时有过一次。

    那回她只身前往,将底牌摊开给他看,当时话说的很透,所以并没想到时至今日,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夫妻间的感应到底是有的,在他眼底流窜的火,沾情沾欲,已快要焚烧到她的身上。

    女子眉眼动人,一双美目流光顾盼,盈盈一水间,好似少女的娇羞。

    受不住。程庭深俯下身,唇舌抵住她的,开始挞伐。

    脑海清明,猝不及防想起从前夜深酒醉之时,好友穆念风端着烈酒同他苦笑,道出心中情事时讲的话:“男女之间,误会可以有,嫌隙不能生,有些东西是解释不清的,只会让距离越生越远。”

    他有一段隐秘情事,暗流当中,全是苦涩。

    当时程庭深只当他是斯文败类,尚不懂那种渐行渐远却不得其法的情绪,这些日子懂了一些,然而他宁愿不懂。

    太挠人。

    呼吸渐乱,开始急促。男人滚烫的躯体覆盖住她的,情事至久未经,不单是她,就连向来掌握主动权的他都稍稍有些慌乱,灼热以燎原之势在肌肤肆虐,战栗满满。

    她今日未穿旗袍,倒是好解了一些,一来一回,衣衫尽褪,洁白的身躯在黑暗里泛着荧光,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牡丹,美得不可方物。

    挑开最后一层阻碍,目之所及,男人眼中的烈火更甚,稍稍倾身,她便抬手抱住他流畅的腰线,任由他一点点研磨,枕戈待旦。

    他的攻势太强,两个人对彼此又太熟悉,惹得她不住出声。男人眸色渐深,忍得已非常辛苦。

    这样的事,或私密或屈辱,但体验过的人才知道,真真是,妙不可言。

    山底有万家灯火,九州天空烟火繁盛。

    千钧一发之际,阮笛声皱眉尝试接纳他,脑袋里突然一抹灵光乍现,立即慌慌张张的去推他:“……不行。”

    男人的表情啊…比被雷劈了还严重,动也不能,“不行?”

    阮笛声不敢看他,结结巴巴的解释:“你……你身上……还有伤呢……”

    想也想得到,他这个人在情事上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要真松口,这样剧烈的运动,他的伤承受不住的吧。

    程庭深一半还卡在她的体内,偏偏还要忍着和她说话,额头瞬间出了密密一层细汗。要命!

    他几乎咬牙切齿:“笛笛……你不用这么体谅我。”

    阮笛声羞愤难当,不敢再继续对峙,扯了衣物抱在胸前,非常坚决:“不行!”

    程庭深不到黄河心不死,往里撞了撞。“真不要?”

    他今晚格外耐心,他不信的,她会没反应。阮笛声深吸一口气,依然义正言辞:“我是担心你,你出去!”

    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程庭深现在的心情真是比丢了一个亿的大单还要挫败。换成以前,他哪里会和她废话,他开心是最重要的,可是如今……

    ……宝宝心里苦……

    退出去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委屈极了,垂落下来的黑发微微遮住俊朗的眉眼,黑脸,前所未有的郁闷。你知道那种快要吃到肉了结果肉忽然一下掉在地上的感觉吗?!

    他发誓,一旦找出那个偷袭的小人,不将他碎尸万段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阮笛声不忍心,缩在*头,知道他忍得辛苦,戳戳他精瘦的腰,小心翼翼的问:“你……你要不要去洗个冷水澡。”

    男人不冷不热的瞥她眼:“哟,刚刚还辣么体谅我,现在就让我去洗冷水澡,我还有伤在身呢。”

    这语气,真是不要太幽怨……

    阮笛声眨巴眼,讨好的问:“那怎么办?”

    未料男人扭头,无耻的冲她艳艳一笑:“你帮我啊。”

    “……”

    于是这*,阮笛声……的手,几乎是废了。

    相拥着沉沉睡去之时,阮笛声困得睁不开眼,一股脑只想着睡觉,然而尽管如此,阮笛声还是听到了他低吟的话:“……对不起。”

    阮笛声再次醒来时依然不见程庭深,她蹙着眉头坐在*上,颇有种小兽被抛弃的痛感。她正这么想的,忽然听见水声,瞥向浴室,瞬间清明。

    啊,他在洗澡吗?

    四指屈起,阮笛声好整以暇的倚在一边,正要抬手敲门,就在这时,浴室门猝不及防的从里面打开,男人就这么穿着浴袍,一只手用毛巾擦着头发,还维持着开门的姿势,看见她一愣,旋即露出笑容:“小姐你找谁?”

    猝不及防:“……”

    阮笛声捂脸转身就走。

    程庭深的心情看上去不错,从衣柜里给自己挑了几件衣物,摊在*上,眉眼一挑,瞧着披着凌乱的头发像只小刺猬似的女人,“这么早醒?”

    阮笛声的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导致声音闷闷的:“被你吵醒的。”

    “讲点道理,阮姑娘。”男人勾起一抹笑容,“我回来没半个小时,怎么吵醒你的?”

    阮笛声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抬头问:“你出去了?”

    程庭深坐到她身边,淡淡的:“祠堂守岁。”

    阮笛声瞬间一惊。程家是有这个规矩的,除夕夜守岁,能保身边的人未来一年平安顺遂。

    前几年,阮笛声也会去,为了爷爷、还有他,虔诚如教徒。

    结果昨天晚上接收了太多消息,又被程庭深层出不穷的歪点子折腾的累极,然后就……忘了!

    阮笛声挫败的一拍额头,男色误人啊!

    她瞪向罪魁祸首,噘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程庭深好笑的伸手去揉她的头发:“昨天看你累了,下次会喊你。”

    下次……

    阮笛声再次怔住,还会有下次?

    她没有办法否认的是,她的心里已经没有芥蒂了。这就是把话敞开来说的好处,两个人平心静气下来,有如云散月明的豁然。

    她轻轻笑起来,是的,会有下一次的。

    “还不是你折腾的。”她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娇嗔。

    程庭深解开浴袍的衣袋,悠悠的,“过来。”

    他背对着自己,阮笛声不明所以,跪着从*上爬过去,到达他身边:“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伸手,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已经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惊愕的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

    惊艳。

    听得见心跳声。“你干什么……”

    定睛一看,方才发现,他的浴袍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不自然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小腹,身材……嗯,好的不得了。

    这个角度,太*。

    他的脸庞渐渐凑近,呼吸灼热,很勾人。

    脸颊上好似有火在烧。

    低哑的嗓音:“亲一个。”

    这是很*很温柔的一个吻。

    直到感觉到底下有蛰伏的巨兽在悄悄抬头抵着自己,阮笛声方才如梦初醒,挣开他:“你克制。”

    果不其然,男人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了,不可思议的望着嫣红的女人:“你觉得可能吗?”

    阮笛声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逃避性的去摸他的伤处:“哎呀,到底怎么弄的,谁干的呀,找死吗?”

    程庭深气的笑了。

    那被纱布缠住的伤处已经不会渗血了,阮笛声看不出里面的样子,无端觉得心疼。

    见状,程庭深催她去洗漱,“我要换衣服了,还是你要留下来看?”

    阮笛声落荒而逃。

    等她收拾好出来,发现程庭深也已经穿好衣物,墨绿色的衣摆,很称他。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封大红包,递给她。“笛笛,新年快乐。”

    哎,红包诶。

    阮笛声错愕,摸着很厚重,打开来,里面是一小沓粉红色钞票,她笑嘻嘻的,活脱脱一个财迷样子:“你给了我多少?”

    “一千。”程庭深挑眉,“退一块给我。”

    啊?那就是……999?她愣住:“为什么?”

    “你说呢?”

    ——————

    “开玩笑,你就这样原谅他了?!”清晨的院子里,shirley和阮笛声坐在一起,前者听完她的叙述,一拍桌子,不可思议!

    阮笛声点点头:“……”

    shirley捂脸仰头长叹。“天啊,那个无耻的家伙,就该处以极刑好吗!你看看我的脸色,昨天晚上被他倒着折腾,想死的心都有了……”

    咳,话是这样说……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见阮笛声一脸的笑意,shirley知道无法挽回了,说到正题:“可是不应该啊,这就等于,先前他在股份和你之间选择了股份,在他心里,还是股份重要啊……你就不吃醋?”

    阮笛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明白的,他们之间,其实还有很多遗留问题,有些话他也还是没有说透,这是不能否认的。

    可是怎么办,她只是觉得,再重新来一次,也许会更好。

    就当她是圣母吧。

    一道没什么存在感的身影忽然走近,低眉顺目停在shirley身后,声音乍起:“shirley小姐。”

    “啊!”shirley吓得直接跳起来。

    回头看见是柯南,更加没好脾气,他和程庭深那家伙就是一窝的蛇鼠!!!

    柯南毕恭毕敬:“程先生让我转告你,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否则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介意再来一遍……哦,更加不介意,给澳门那边去一趟电话。”

    威胁!*裸的威胁!shirley指着他玉指颤抖了半天,最后苦着脸简直要哭了:“……你个践人!”

    柯南:“……”呃,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传话的呀。

    阮笛声撑着头看戏,半天后触及柯南的目光,敲敲桌子落落大方:“柯特助,这些日子谢谢你照顾程先生了。”

    柯南一怔,脸色非常别扭,半天后不是滋味:“……应该的应该的。”

    “……”

    她只是表达一下感谢呀,他干什么这幅表情……一脸愧疚?

    ——————

    今天是年初一,阮笛声的手机上来了许多知名不知名的新年祝福短信,唐棠也发来了消息:“你在程家吗?什么时候回阮家,我已经回来了。”

    唐家离淮山很近。

    阮家……想起昨日程庭深给她听的语音,阮笛声的心情顿时低落的很,那是她的父亲呀,怎么可以这样卖她。呵,说不定是故意造成和程庭深的误会也未可知。

    摁着键盘回过去一条:“过几天吧。”

    前往主宅,那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程庭深坐在一边,手里一堆的红包,看见一个小孩子就发一个,面无表情跟散钱似的。财大气粗,爷爷已经没好气的瞪他好多眼了。

    看见阮笛声,急忙招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最大的红包塞给她:“这下可不准说爷爷不疼你了啊。”

    阮笛声双眼发光:“谢谢爷爷,我当然知道爷爷最疼我了!”

    每一年的红包,爷爷给她的,总是会比旁人的多一些。

    爷爷笑笑:“那今年和庭深好好努力,给爷爷生一个曾孙好不好?”

    阮笛声听的红脸:“……这也不是努力就能有的呀。”

    “我呢我呢,爷爷。”shirley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凑上去解救了阮笛声。

    “你也有,”爷爷笑的更欢,末了压低声音,“周丫头,你心里有事,我知道,这将来呀,一定要开心起来,听见没有,没有解不开的解,看你愿不愿意放过自己。”

    老人和小孩,目光总是最毒的,能一眼看到你心底去。shirley莫名其妙有些鼻酸,怎么程爷爷这么善解人意,程庭深那家伙一点都没继承到呢?“谢谢爷爷。”

    她一世飘零,能得这样一点点的厚爱,已弥足珍贵,值得收藏良久。

    阮笛声也准备了红包,一个一个发过去,最后无意识的抬头,看见眼前站着程汀,他略略一笑:“阮姑娘,到都到我这边了,也给我一个呗。”

    手边正好还剩一个,阮笛声恶作剧般的递过去:“好啊,弟弟。”

    程汀脸一下沉了。“阮姑娘,你跟谁学的。”

    身边蓦然多了个人影,“跟我学的。”

    程庭深似笑非笑,“你不是我弟弟么,话说回来,这是你嫂子,喊什么阮姑娘。”

    “……”啧,某个人吃醋啊?他这不是……喊顺口了嘛。

    题外话:

    昨天停电断网一天 我都要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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