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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万人疼不如一人宠 > 第五十八章 将来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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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直到达阮家,阮遇都一直处于自以为赢了一局得意的状态,拿着鼻孔看着阮笛声。

    阮笛声懒得和她计较,一翻眼皮坐起身准备下车,她的身材好,软软的并不胖,肤色也好看,今天穿着奶白色的大衣,里头露出一截非常漂亮的细腿,白希的手在往后束头发,整个人的气质都充满了一种慵懒和疲惫,而这种状态绝对不会让人打低分,是纯正的美女。

    另一边的阮遇看的牙痒痒。

    她打开车门下车,将车门甩的震天响。

    阮笛声蹙眉,啧,没素质。

    阮家坐落在淮山山腰的别墅群里,是这周围最好看的一栋。到处都是修剪完美的树木花丛,大门前有一株参天的梧桐树,此时是冬天,叶子都掉光了,光秃秃的树枝往蓝天伸展,美得别有一番苍凉味道。

    周遭的环境没什么变化,门前的草地、水池、花树都是记忆里的样子,她从小长大的样子。

    阮遇下了车,迎面便看见两个人穿着不凡的人从屋子里走出来,问了她两句,她很不耐烦的跑上了楼梯。

    阮笛声这才慢慢下车,慢条斯理的,即使状态不好也伪装成状态很好,不紧不慢迎上那两个人,有礼至极:“爸爸。”

    身着中山装,已有老态依然精神矍铄的男人阮青山,是她名副其实的父亲。阮青山看见她,点点头,“嗯,这么早回来,累了就先去休息。”

    阮笛声只是点点头,目光瞥向他身边的女人,她从一开始看也没看她,自顾自的往她身后张望,阮笛声皮笑肉不笑:“何阿姨,你在找什么?”

    何枝立即收回眼神,笑的一脸虚假犹不自知:“没什么,笛笛一路辛苦了,那个……”

    阮笛声觉得无感,何枝是典型的尖酸刻薄脸,此时虚假的笑意盈盈看的简直让人倒胃口。她双手插兜,看着她:“何阿姨,不用问了,程庭深没有和我一道回来,就是回来了,我们现在也应该在程家。不然你以为,你女儿刚才为什么如此生气。”

    她戳穿的一针见血,没有留情面。

    何枝的脸色一下子“唰”的变了,“你这孩子,我只是看看你带着的行李多不多,需不需要帮忙,你说什么呢?”

    这谎话在她手底下连请假条都开不出来。阮笛声并未反驳,笑的善良:“是这样呀,那正好,我一路回来太累了,既然何阿姨这么客气,我也没法拒绝,麻烦您替我把东西拿上来哦。”

    这话就过分了,何枝已是怒火中烧。

    阮青山也觉得过分了,疾言厉色:“阮笛声,你不要一回来就……”

    他还没说完,阮笛声已经抬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利落而不容置疑,她边往前走边说:“那就麻烦何阿姨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笛笛,听着,有些反胃。”

    过分吗?在私底下她和阮遇两母子早就斗得昏天暗地不共戴天了,只不过在他阮青山面前,会忍着伪装一下罢了。

    果不其然——

    她还没离开就听见阮青山在安慰何枝:“她就是性子野,不需要搭理她。”

    阮笛声径直走向二楼自己的房间,结果还没走近,就看见门被换成了乳白色的,重新装修了?

    阮笛声狐疑,门没关,她伸手去推。

    片刻后她又重新关上。

    握着门把兀自缓了一会儿,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不然她为什么会看见一房子的墙都是粉红色、到处堆满衣服、正中央还放着一张公主*!呢!

    阮笛声望着长廊确定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失忆忘记自己的房间位置。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推开——

    半天后,一只枕头以一条难看的抛物线扔了过来,落在她的脚边,坐在*上生闷气的女孩大喊:“阮笛声!你有毛病啊!!!”

    再一个半天后,一道更嘹亮有力量的尖叫响彻周遭整个别墅群,其声音之大,使的树顶上的鸟儿都受了惊吓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别墅a里:呦,阮家那丫头回来了吧?这么大声。

    别墅b里:笛声回来了吧?

    别墅c里:别去看啦,铁定是阮家姑娘回来啦!

    ……

    阮青山听见这尖叫,心脏病都差点犯了,领着一众佣人拿着菜刀扫把赶上去,却只见到已经没事人一样的阮笛声,和房里大哭的阮遇。“怎么了怎么了!”

    阮笛声面色如水,抱着胳膊倚在门边,指了指纯粹被她的声音吓哭的阮遇和完全变样的房间:“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阮青山明白了,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跟着上来的何枝亦像调色盘,她挤出一个微笑,凑上去试图拉阮笛声的手,“声声,妹妹今年要高考,她住的房间太小,反正你也不在……就……这怪不得你爸,是小遇太坚持了。”

    这话说的很高明。既找了借口推诿,又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我们揽着不关你爸的事的样子。

    阮笛声觉得脑子都要炸了,“哦,所以你们就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给我改造房间?”

    何枝顺势低头,伪装出一副为难又愧疚的样子。

    阮青山果然开口了,严厉的斥责道:“你干什么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你都已经这么大了,又常年不在家,让一下你妹妹能怎么样!”

    阮笛声不可思议的盯着阮青山,“爸爸,你应该知道,这房间我住了十几年了!再怎么样打个电话问问我总是不难的吧!”

    阮青山想说什么,却被她截了话:“哦,我知道了,是没必要。”

    阮笛声冷笑一声,忽然走进房间,径直走到书桌边,阮遇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意图,连滚带爬冲上去拦截她,“你干什么!”

    “你心虚什么呀,”阮笛声快速从她胳膊底下抽出一本教科书,阮遇伸手就要去抢,被她一转身扑了个空,阮笛声兀自翻开来,笑了,直接扔到阮青山手里,“这就是紧张的高考?怎么还有心情看漫画呢?”

    教科书皮的伪装下,一帧帧全是漫画,而且……是不入流、少儿不宜的那种。

    阮遇紧张的血色尽失,扑过去从阮青山手里夺回来,可为时已晚,阮青山已经全看到了。

    他的面子就这么被阮笛声给拂了,跟扇了个巴掌似的,他气的几次扬起手想要照着阮遇的脸扇下去,却只是停在半空。

    阮笛声冷眼瞧着。

    这空档,何枝忽然扑上来,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挥了下去,力道极重,阮遇直直被扇倒在地上,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怎么能看这种龌龊的东西!”

    阮笛声挑眉。

    阮青山一下子急了,扯着何枝的手:“你怎么能下这么大力的手,你不心疼啊!”

    看,这样一来,什么事都没了。

    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是真急了才说这话,阮笛声感觉到有一个针啊,直戳心底深处。

    她忽然笑起来,先发制人:“好了,既然这巴掌打的这么重,我就不计较了。”这么说着,她走出去,路过何枝时,她停下脚步,低头凑在何枝耳边:“何阿姨,我自叹弗如,您真是绿茶中的战斗机呢,在这样的培养下,我相信阮遇一定会后来居上的。”

    何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的如锅底来形容了。

    ——————

    阮笛声随便在空余的房间里给自己挑了一间,喊来佣人给自己送了日常用品,开始自食其力的整理东西。

    “声声。”有人敲门,声音迟疑。

    阮笛声意料之中,头都没抬,自顾自的坐在地上归置衣物:“不要和我说话。”

    阮青山带着褶皱的脸深沉不已,“声声……”

    她掷出去一个东西,扔在他脚边:“不要跟我说任何何枝和阮遇的好话,我不会信的。”

    阮笛声的性子从小就轴,你骂她一句,她必定十句骂回去。你打她一下,她十下打回去。谁对她好,她心中都知道,谁明着对她好,暗里没少使坏,她也知道。简而言之,她这个人,记仇。

    阮青山了解她的性格,这时候也只能软和着语气,他兀自过去,坐在她面前,“声声,我以为你在外面学,有庭深教你,你的处事方法怎么也会委婉一点,怎么非要让人下不来台呢?你何姨那一巴掌打下去,她肯定是心疼的,还不都是为了让你消消气,这样还不够吗?”

    心脏遭受蚂蚁的啃噬。阮笛声抬头:“所以是我的错了?”

    阮青山梗着脖子,急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无论如何,你都太偏激了,不应该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

    阮笛声也顾不得手里的东西了,手指一指外头,好笑的说:“爸爸,是她抢了我的东西!我还就不信了,你纵横商场多年,真的看不出来她们心里的小九九?”

    “可笑的是,你非但装的看不出来,还加以纵容,那么我又是什么?”阮笛声终于问出了心里所想,“我是什么呢?我记得小时候你也对我百般疼爱,恨不得给我摘星星摘月亮,虽然我嫁人了,可区别待遇也别这么明显好吗!”

    这话刺中了阮青山心底最柔软的东西,他嗫嚅,觉得心累。

    阮笛声苍白着脸色继续说:“我知道爸爸为难。自从何枝嫁进来,阮遇出生了,你对我的爱就削减了一半,随着阮遇的长大,我的爱就被一点点分出去了,再后来,爷爷去世,你怀疑是我动了手脚,这些爱在那时就没了。现在你坐在这里和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过是因为我现在是程庭深的妻子这一层关系吧?因为我的存在,会给你带去利益。”

    越说,越接近真相。

    越说,她心中的绝望越来越深。

    很遗憾,现在连最后一层关系,都快要没了。

    连这个世界上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他都已经不爱自己了,她将来,要怎么办啊。

    题外话:

    对不起啦 因为最近要给短篇投稿有点忙加上这文我写的似乎没有什么激情……我以后尽量不随便断更啦握拳!原来有人在看啊啊啊啊你们要留评嘛我才知道呀 我是需要激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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