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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阴夫在上 > 130: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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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庇墨透斯浑身散发着黑色的气息,手里揣着那个魔盒,狞笑着,望着被大火包裹着的潘多拉和普罗米修斯。

    幻境就在这一刻幻灭,我和宫玫重新回到了那个错乱的空间里,那个普罗米修斯屠杀村民的舞会客厅里。

    “宫玫,这背景故事是知道了,可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呢?上二楼?这楼梯口通向那两扇门,而这一楼除了这扇可以离开城堡的大门之外,都是墙壁。”我分析道。

    “每扇门背后都是一样的,真正的门不是肉眼所能见到的,这里聚集着村民的怨气,你必须化解他们的怨气,才能够得到他们给予你的明路,不然你还是一直逗留在这里。”宫玫淡淡地说着。

    我观察了四周,确实能感觉到这里的氛围比起初进来的时候要沉闷了不少,在我眼里,我这第一关卡也忒难了吧?即使知道了背景故事,但没有半点驱魔修为的,根本就走不出去,普通人肯定会被这里逐渐浓郁的怨气给吞噬的。

    有了宫玫的提醒,我立刻明白过来,手脚快速地运用血玉收敛这里的怨气,怨气如此膨胀,是有点难应付,可这一炼化的话,我的驱魔能力绝对能上升一个层次!这怨气对我来说,就是一块大肥肉!

    血玉红光一得令,霍然红光大绽,从我的衣服里钻了出来。

    “吾心所向,非魔非妖,至纯而化,聚精会元,以尔怨念,渡吾驱魔,魔性本善。灭之化怼,阿尼陀佛,鸾凤合鸣,今在恒久,君生吾生,君死吾死,凤兮梧桐,却念净根。”我急速念出怨气炼化咒。

    不多时,这舞会大厅的所有怨气就被我吸了个干干净净,只不过怨气还没被完全炼化,自己明显感受到体力开始透支了,体内一股狂野的真气在四处乱窜。十分难受。

    “你的胃口还真大,呵呵。”宫玫很应景地出来落井下石。

    不过也算他有良心,在我快要支撑不住即将瘫痪在地之前,很是轻柔地把我给背上了。

    我突然一阵心萌。

    “胃口这么大,怎么身子还这么轻?”宫玫那厚实的冰凉的手掌托着我的屁股往上托了托。

    他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惹的我满脸骚红。

    怨气完全被炼化之时,刚才肉眼可见的那三扇门骤然消失,这个大厅的原貌就被还原了出来,那分开的楼梯口的尽头不再是两扇门,而是一个宽敞的休息厅,下面的一楼,楼梯口旁边则有长长的走廊,右侧的墙壁有着五个巨大的琉璃窗,光线透过琉璃,把那斑斓的色彩投射到对面那堵墙上去。

    宫玫抬脚迈开步子,他并不是上楼,而是转了个方向,走向那头是宛若时光隧道的走廊。

    “宫玫,这城堡应该很大吧?”我一点也不心急地说起了闲话。

    “我的地下宫殿,你很嫌弃?”

    “没有!宫玫,你那个地下宫殿,能见到阳光吗?”我看到那些斑斓的色彩投射到宫玫的脸上,在那白皙的脸上映出了不一样的颜色,而对面的墙上正倒映着他背着我的影子。

    恍惚地,曾经在遇上画室事件的那时。我们两个在无尽楼梯里爬楼梯,自己还牢记着,楼梯墙上的黑影,不正好跟现在类似吗?只是那时,我们还只是并肩走着,而此时,他居然是背着我的,对那时的我来说,现在这一幕绝对是不敢奢想的吧?

    “难道你就一定要生活在阳光底下吗?”宫玫步伐不急不慢地走着。

    “我不生活在阳光底下的话,会不会死掉啊?”我脱口而出,可心里想着的是,只要有宫玫在的地方。我都愿意住着,哪怕是猪圈狼窝。

    斑斓的色彩缓缓地从宫玫的脸上褪去,阴沉的黑影笼罩了下来,他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语气:“有我在,你就死不了,我的命,就是你的,我没死,你也不会死,记住了,你这个笨女人!”

    心尖儿颤了两颤。

    竟有些羞赧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间,在他那从未拥有动脉跳动活动的冰凉脖子上留下了轻盈的一吻。

    宫玫霎时顿足:“再乱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哦!”整张脸瞬间就烫热起来,宫玫现在说话怎么比以前肉麻甜蜜了那么多啊?

    不过,我喜欢。

    在沉默的时间里,宫玫背着我很顺利地跨过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这真人密室游戏,我纯粹是来开眼界的,实际上都是宫玫在耗费脑力和精力。

    第一关的平复怨气虽然是我自己给度过的,可后来的小提琴魔念,睡床的邪气催眠........无一例外都是宫玫一人独挑大梁!我从始至终都是匍匐在他那宽厚的背上。

    听着他拉着低沉的小提琴曲,感受到他在默默地跟普罗米修斯和潘多拉余留下的贪念邪气斗争,只是他的艰辛,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亲身体验的。

    但我拿着小提琴的手能感触到小提琴本身对于宫玫的畏惧,因为小提琴在他那拉动的弦下,是颤抖的。

    曲子本来是低沉忧伤的,不过在宫玫的带动下,渐渐地,仿佛乌云尽散,变得像是阳光普照大地一般温暖人心。

    如果说陆存的钢琴曲能够给予我灵魂的共鸣,那么宫玫的小提琴曲,则是给我整个生命带来了融化坚冰的暖意,那种暖意,像是绝望里看见了希望,像是悲伤时遇上了快乐,像是一刹那间的破涕为笑,就是那种妙不可言的幸福感。

    我本以为在游戏的后面,我们两个会遇上那个恶灵厄庇墨透斯,然而,直到我来到了,潘多拉和普罗米修斯相遇又相亡的那扇门,都没能遇上他。

    在我脑电波感应里,跟我进来的那三个男人的速度在闯关的中途就停滞了,应该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而我在宫玫的帮助下,顺利地抵达了最后的这一扇门前。

    “宫玫,要推开门吗?这扇门应该就是出口了吧?”我紧张地问。

    他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淡定神色,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勇猛果断前进。而是停住了脚步,站在这扇门前。

    许久。

    其实呢,这扇门跟我刚进入游戏看到的那扇通往城堡外头的大门是一模一样的,红色的漆,金色的门框,庄严又富丽。

    宫玫伸出了右手,只用一只手托着我整个人的重量。

    我自己生怕他会撑不住我的体重,把我给摔了,不禁地双手搂紧了他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地扣在他那有力的腰肢上。

    怨气炼化之后,我早就跟他提出建议,我要下去。他根本就置之不理,那我也没办法,他脾气倔,只能任由他任性下去了。

    他的右手并没有去触摸那扇大门,只是在那门前轻轻地一扫,随后,他掉头就往另一边走去。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头发:“是有问题吗?”

    “嗯,你要记得,遇到事情,越到紧要关头,就越不能松懈,敌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你的。”宫玫语重心长地教导。

    “你跟我说了那么多的事情,你觉得,我有哪一件是记得?而且,以后你都陪着我,我的生命安全就是你的大事了,有你在,我才不怕什么敌人呢!”我一派轻松地回答。

    自己一直都有信心,宫玫一定能够走出太极晕,来到我的身边!

    片刻后,宫玫还是沉默不语,没有欣然爽快地应下我的那句话,我没放在心上,他该怎么说话,自有他的分寸。

    不能从那扇门出去,宫玫倒是选择了门正对着的另一边的一扇窗户。

    他一手推开,这回自然就不是那密密麻麻的吓人的鬼手,是拂面而来的春风,举目眺望,青黛色的远山,一望无垠的草地,还有青绿的藤蔓,以及藤蔓上盛开的一朵紫色的蔷薇。

    紫蔷薇妖艳地怒放,惹的我心上欢喜。

    “好漂亮啊!”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那嫩嫩的花瓣。

    宫玫双手推了推我的屁股,把我往上抛了两抛:“色念一起,终铸大祸!”

    “知道啦!宫玫!你跟老师一样,啰嗦!果然,是老大叔一枚!”我收回手,掐住他那细皮嫩肉的耳朵,就嘲笑他。

    说真的,他的耳朵好软啊!貌似都没有软骨那样!手感特别好!

    他也不恼我的无理,也不急着出去,而是把我放在了那窗台上,用他那深潭似的眸子直视我:“我还真没尝过老牛吃嫩草是怎样的体验!”

    “什么?”我听不大懂。

    接下来,宫玫用行动让我明白了。

    他一手覆上我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那抹笑顷刻间就印在我的嘴角上。

    他那薄凉的嘴唇从我的嘴角慢慢地滑到我的唇瓣上。湿湿的软糯灵活地撬开了我的贝齿,专属他的冰凉的气息席卷而来。

    缠缠绕绕,难分难舍,最后我胸腔因缺氧发疼,他才作罢,意犹未尽地用那带有冰凉触感的舌头舔了舔我被咬的红肿的唇瓣:“嫩草还挺甜的。”

    “够了够了!那三个男人也快来到这里了。”我推开了宫玫,自觉地低下头。

    宫玫看到我这羞涩的样子,轻笑了几声。

    “打算怎么处置那三个人?”他捋了捋我耳际的碎发。

    我眼睛往上瞟了瞟:“嗯,这个,活捉吧,别伤他人性命,我只要问出背后的那个人就行了,他们是问天的人,如果换了你,你打算怎么办?”

    自从陆存告诉我有关宫玫和问天的仇恨后,我对问天的人就更加恨之入骨,招弟的爷爷和招弟是个例外,有句古话,不是叫做冤冤相报何时了吗?我现在把选择权抛给宫玫,就想看看宫玫对待问天,是还有恨还是已经放下了?只是想找回孩子。

    宫玫的手从我的耳朵滑下,来到了我的下巴,一擒,微微把我的头给抬了上来:“杀了。”

    他说如此地轻描淡写,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人命,而是无关要紧的东西!我不单止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他那滔天的恨意,他那本来如同平静湖面的眸光也泛起了点点波澜。

    我抿嘴一笑:“就按你的办。”

    不是我盲从,假若我因自己一时的仁心放过了他们,只会间接地杀害了更多的学生,扼杀更多的生命!但这前提必须是在他们不知悔改的情况下!

    嘭!

    我正对面的那堵墙被轰开了。

    那个寸头的男生从一股的灰尘里走了出来,他那劫后余生的满是春风的脸在看到我的一刻,立即坍塌了下来:“我还以为是误报,没想到你还真的找到出口了。”

    寸头男生没有了初见时的狂妄自大,身上尽是伤痕累累,狼狈的他只是用狠辣的眼神盯着我。

    “还有两个。”我对他颔首一笑,也算是稍微的挑衅。

    我这话刚说完。二楼就传来喘气的声音,微微仰头向上望去,是那个平头男生,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有些惊讶:“果然不简单。”

    “大哥,光头怎么还没来?”寸头男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忽然之间,他的嘴角就露出一丝的嘲笑:“我说你怎么可以安然无恙地来到这里,原来,靠的还是一只鬼啊?呵,听说,你还是一名驱魔人呢!”

    寸头男满嘴尽是讥讽,那毒辣的眼神更是明目张胆地投到宫玫的身上。

    宫玫眸子一冷,本来还擒着我下巴的手登时就抽离开来,对着那寸头男一挥手。

    那寸头男顷刻间就被拍飞,他的身体恰好撞开了那扇红漆大门,就在门缝一开之际,无数的带着尖刺的藤蔓缠绕上寸头男的全身,飞快地将寸头男拉到了门外。

    红漆大门吱呀几声,就合上了。

    平头男瞠目结舌地看着这突发的一幕,还没来到及说出一句话,就落幕了。

    看着那紧闭着的红漆大门,心里有些骇然的我还是存有一丝侥幸的欣喜,要是刚才宫玫没有谨慎地观察一下,那么被藤蔓拉出去的人。就不是寸头男,而是我和宫玫了。

    “我知道你们身后的窗户就是出口,不如我们谈谈如何?”平头男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失去同伴的神伤之色,反倒是噙着笑来跟我们商量。

    他的这种漠视同伴生命的态度让我很不悦:“有什么好谈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你不是很想知道幕后指使者吗?只要你确保我能够平安地走出这个真人密室,我就告诉你!”平头男有恃无恐地扬起下颌。

    就在他说话的那段时间里,我的脑海里收到了那个光头男阵亡的消息。

    这真人密室还真是恐怖,一不小心丢失的就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要不是宫玫在我的身边,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是怎样的光景。

    “看看,我另一个同伴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你要是不带我出去的话。你就永远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更何况,你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都知道了你们在干涉,肯定会灭了你们,你们要是想活命,就必须让我活着!”平头男从容地从二楼地走了下来。

    他说的确实没错,如今,我要是想知道背后的人,也只能是通过他一个人了,可是我带他出去,要是他趁机逃走,我不就白忙活了?

    宫玫面无表情地扫了平头男一眼,这一眼竟让平头男骤时停住下楼的脚步。迟迟不敢下楼。

    我用眼神询问宫玫的意见,可他压根就没理会我,只是漠然地眺望窗外的景色,一副我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的表情,他不想理会的话,那只能由我自己好好揣度了。

    “行,我问你三个问题,只要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就带你出去,当然这三个问题肯定不是问你幕后之人的身份,怎样?”我拐着弯来探问。

    平头男这人很是精明,他并没有立即答应我,而是踟蹰地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这其中的利弊关系。

    这思考的时间没持续很久,他就欣然应下:“行,不过你要保证让我安全出去!”

    “没问题。”我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偷笑:“为什么要在长白山安置五行八卦阵?”

    “原来把长白山给炸了的人,是你啊!弱弱的小女子,行事作风还是颇有雄风的。”他打着趣。

    我沉脸:“你可以不回答,我也可以选择不带你离开。”

    “欸!不就开开玩笑吗?男女**之事提供的精气和贪念都是鬼魂的上好贡品,这长白山你应该也去过吧?没理由没撞见满山野鬼游行啊?”

    平头男这个答案跟我当初想到差不多,只是那长白山当真有着满山的野鬼,没理由我没遇见的啊?当时陆存跟我一起,他没那个时间驱走野鬼,就算是他,我自然晓得,那么会是谁呢?

    想着,我不由地偷瞄了宫玫,他还是一脸的漠然。

    他越是这样风平浪静的表面,我就越加笃定,就是宫玫干的!他总是这样!做了什么事都不会知会一声的。

    心下还是忍不住暖了暖。

    我转回目光,再次开口:“厄庇墨透斯在哪里?”

    平头男显然没预料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略有些诧异:“你知道还真多!他就在灵异社的招鬼游戏里!”

    他就简单地回答了我,并没有再多说,应该是不愿告知我太多的内幕。

    但,这就足够了,他这一句话,足以印证了我心中的答案,幻境里明明就看见了厄庇墨透斯化作恶灵归来了,定然是背后的人利用他的怨气把他给唤醒了,像宫玫所言,这平白弄出一个潘多拉魔盒的故事,就不会这么简单地只是一个真人密室游戏!

    那幕后的人应该是想通过厄庇墨透斯的怨气来吸收更多的精气!

    我看见平头男有些躲避我的目光,应该是怕我详问,我倒没有这个打算,便再次开口提问:“男生寝室全部人员暴毙一事,他们的灵魂和心脏都被献祭给无尽天尊,现在,还差多少?能让他复活?”

    这句问话纯粹就诈唬一下平头男的,问话的阴谋味很重,其实那些都是我的揣测,男生寝室的事情让我想起了杨高画室的那件事,杨高说是要把我献祭给一个人,据我现在对问天这个组织了解,越是高层,那计划的有益对象的身份就会越高,我所知最高的对象,就是问天的老大,无尽天尊!

    只是这样的猜测缺少有力的证据而已。

    平头男的确是被我问得愣住了,只是我没想到,宫玫也有了些触动,他微微侧脸,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迷茫,应该是没有预料到我竟然会知道这么多!

    “他到底是谁?据我对你的调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么多,肯定是他告诉你的!”平头男的眼底闪过一刹的绝望之色。

    我冷着脸,对他这句话很不满意:“他是谁,你无须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我们两个走的时候,顺便把这个密室给封印了。你这辈子就别妄想从这座城堡里出来!”

    不用平头男说出那句话,我就应该猜出七分了,宫玫绝对知道很多真相,只是他没有告诉我!他是在忌惮什么?还是,他根本就对我不信任?无论哪一点,我都有点不开心。

    这种感觉,就如同被人蒙住了眼睛,很不安,很迷惑。

    宫玫挑了挑眉,眸中的冷光一闪而过,这把平头男吓得浑身战栗起来:“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心脏和灵魂,还差,三千个!”

    我莞尔一笑:“你的答案,我很满意,宫玫,咱们走吧!”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难道你不想知道背后的人吗?”平头男一下子就失了分寸,还从那楼梯上滚落了下来。

    “你要出去,你就过来,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刚才答应饶你一命的人,是我,至于他。可没说话哦!”我笑很是奸诈。

    这做一回坏人的感觉,有那么一丝丝的爽快!可对这种对同伴生命都是漠不关心的人,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会邪恶。

    平头男投了一记阴狠的眼神给我,他还没来得及说句狠话,下一秒,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扯拉到红漆大门那头去。

    巨大的撞击声之后,就是咻咻的藤蔓横空窜出来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平头男惨烈的呐喊声。

    “该走了。”宫玫搂住我的腰,他的身子缓缓地上升起来。

    转眼间,我就被宫玫抱着,从窗户跳了出去。

    温和的春风吹乱了我的发丝,发丝抚上了宫玫的脸,惹的他不由地闭上了眼睛。

    我爽朗地笑出声来:“宫玫,你不能闭眼哦!不然我们都会摔死的!”

    这会话刚出口,那会我就双脚平稳地落地了。

    宫玫伸手轻柔地把我的头发捋顺:“既然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别去问太多,你只要记得,相信我。”

    “嗯。”我默默地点头。

    外面刺眼的霓虹灯彩投入到我眼内,我只是淡淡扫视一回。

    到头来,我还是没能打听到那个幕后的人是谁,倒是能知道一点,关于这个幕后人布下的天罗地网和计划。

    长白山属于休闲区,灵异密室则在商业区。灵异社怪事和男生寝室都是校区,能够在整个帝都大学城都揽括在内的,这人在这大学城的地位肯定不低,花点时间应该就能调查出来!

    而且平头男刚才的话里也透露出一点信息,这背后的人不仅仅只有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因为平头男说话时用的字眼不是‘他’而是‘他们’!还有就是第三个问题的答案,目的很明确,也跟我猜的没错!

    这幕后的人是负责在帝都市收集灵魂和心脏,用来贡献给问天的老大,而这事跟在江城的杨高所办的事情的性质是一样的,只是杨高收集的除了灵魂之外,不是心脏而是血液!但他们都是为了复活无尽天尊!

    这样说来。无尽天尊就是暂时死亡状态,正等着他手下让他复活,加上,宫玫又知道隐情,我大胆的猜测,这无尽天尊的死亡和宫玫被困在太极晕里,都是跟三百年前那场大战有关!尤其是跟那个孩子有关!

    当务之急,我还是先破坏了无尽天尊的复活计划!再去找那个孩子!这帝都大学,我看日后应该是没好日子过的了,毕竟得罪的是学校的上层领导!也许孩子能够把宫玫从太极晕里救出来!

    “你当真相信他的话?貌似,你对别人的信任度比我还高啊!”宫玫蹙了蹙眉头,不悦地用手弹了弹我的额头。

    经宫玫一说,我顿时就升起一种挫败感:“你说的,真的挺有理的!”

    那我还想那么多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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