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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小宫女向前冲 > 第三百一十一章 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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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阳老祖为什么要见芍药,花兰心底存着疑问,但她没有追问,只是很客气的向小道士解释:“小师父,您大概是不太清楚,芍药得了很严重的疾病,身边离不开花某。如果重阳老祖非是要见,怕是有些困难了。”

    她的意思,是要陪着芍药一起去见重阳老祖,无眠很客气着一拦,道:“既然是这样,几位施主先暂时在此休息,无眠这就回去禀明了师祖。”

    他说罢,很恭敬的行了礼眼神温和的看了一眼已经畏缩着花兰身后的芍药,眼底闪着一丝狡黠,转身出了客院。

    小道士举止古怪,花兰便没到客房里去。她坐在庭院的一张青石条案边,眼神无意的支着下颌,注视着远处假山正在采摘着阴藤的老人。

    花兰没进客房,寿安王石惊云和锦瑟也都在石桌旁坐了下来,目光不约而同的顺着花兰的视线看向了假山。

    客院里多了人,老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位老人大概是注意到了几个人的目光,缓缓摘了半蓝阴藤之后,便提了竹篮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阴藤的黄金果实,只有黄豆大小,却是非常可口好吃的果子,酸酸甜甜生津开胃。但这果子又一个禁忌,就是不能空腹食用。

    花兰见老人想自己这边走了过来,忙恭敬的站起身向老人深施一礼,问道:“老人家,您采了这么多的阴藤果子,是要晾晒的吗?”

    阴藤的果子两腮之后,极容易保存,可以吃到很久。花兰这样一说,老者呵呵笑了起来。

    他将竹篮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淡然的看了一眼一旁木滞滞站的芍药,很有意味的道:“这位姑娘,可否帮着老夫去清洗清洗?”

    “……?”

    芍药木然的一怔,呆着两只水雾弥漫的大眸子,很茫然的看了看桌上竹篮里的金黄果子,又很迷惑着看向了老者。

    老者面带慈祥的微笑,和善的脸上带着温和,见她看向自己,脸色一板,拉下脸来,“怎么,这点老夫的小忙,姑娘也要拒绝吗?”

    庭院的角落有泉眼,老者的目光扫了过去,向芍药示意。芍药怔着想了一阵,见是并不遥远,看了眼花兰,见她没什么表示,便向老者点了点头,顺从的拿了竹篮向泉眼走了过去。

    芍药一走,老者就在桌边坐了下来,面带慈祥的注视着花兰,一笑道:“小公子年少有为,竟然知道阴藤果子的保存方法,老夫倒是有兴趣一问,这阴藤晾晒之后,为何药力竟会大减,不知少公子可否赐教一二?”

    阴藤果子蒸发掉水分,只会使药力增强,老者这样提问,分明是在自相矛盾。

    花兰略一思考,便问:“老伯为和有此一问?”

    “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吗?老夫常年采摘阴藤果子,常年晾晒食用,可惜,常年也不见得疗效。每每食用之后,都有腹胀食积之症。既然,小公子精通医理,就请少公子帮着老夫答疑解惑,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阴藤的果子本就消积化郁,说道食积腹满,这就不通了。

    花兰也很困惑,茫然着摇着头:“在下虽然略同些药理知识,但是老伯这种病症,还是无从考证解释,请恕在下才疏学浅。”

    “嗯,倒是个会说话的。”

    老者舒展开愁眉,呵呵笑了一声。

    这时候,芍药将果子清洗干净,端在了桌上,老者向她招手,温和着道:“你也坐吧。”

    芍药木滞滞的看了老者两秒,眼皮沉闷一拉,竟是没有听到一般,理也没理的回到了花兰身后站好。

    “呵呵。”

    老者尴尬的干笑了一声,眼神落在桌上,拿了一串晶莹剔透的阴藤果子,递向花兰,道:“少公子,这果子很好吃。老夫年纪大啦,无福消受这些果子,你们年纪轻,吃了更是精力充沛。”

    “多些老伯。只是晚辈未曾食用午饭,这些果子还是不宜食用。”

    花兰客气的拒绝着,又缓和着语气拉家常般微笑着问老者:“老伯,您为什么会在客院?”

    “我吗?”

    老者爽朗一笑,眸底凝在花兰胸前挂的触角上,微微现出一丝沮丧来,叹道:“老夫一直就住在这间院子里。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是老夫辛勤劳作精心种植而成。感情深啦,离不开啦。”

    “您是一直就住在这里?”

    花兰环视着这座花园般的庭院,很是不解,问道:“这么说,您也是重阳宫的客人?”

    客人住在客院,这解释似乎很合理。

    老者淡然的挑了挑眉梢,沮丧的表情越来越浓,眼皮拉下来:“唉,人老啦,就这么点嗜好啦。”

    花兰听出老者口中的孤单悲凉,没有再开口。

    老者却道:“你们几位是来找重阳老祖的吧,你们可知道他的脾性?”

    花兰很茫然的摇着头:“老伯,花某此来是为了请求毒草的解毒方子,听闻这重阳老祖性格极是古怪。您是常年居住这里,可否透露些实情给晚辈。晚辈此行志在必得,不想无功而返。”

    “嗯。”

    老者点点头,手指搔了搔垂在眼睫毛上的几根长寿眉,很郁闷的摇着头:“这可不好说了。老夫听说毒草危害极大,解毒的方子谁都想要。这件事情可轻可重。”

    花兰当然明白重阳老祖不会轻易拿出毒草的解毒方子来,又试探着问:“清又如何,重又如何?花兰一片诚心,并不是为一己私心,只是重阳老祖乃是一介宗师级别的人物,理应会是青白分明之人,想来不会为难晚辈才是?”

    老者垂下眼皮,眼底闪着复杂的扫了花兰一眼,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道:“小公子说的是。”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练练的叹了几口气,才道:“老夫如果猜测不错,小公子是有个非常狡猾的师父,对不对?”

    花兰一直在观察着老者,老者一身朴素的粗布衣裳,神情举止却透着威严和尊贵,尤其是这口气。

    如果是这客院里极寻常的客人,不会这么从容的面对她们几个衣饰华丽的客人。

    老者的身份,令花兰产生了怀疑,提到了师父,这种疑惑更加浓重了。

    “老伯,您一定认识臭袜子师父,对不对?”

    花兰眼底闪着一丝狡猾,突然问道。

    “呵呵。”

    老者本来就很黯然的脸上,这下完全没了光彩,阴沉了下来:“小公子是在故意消遣老夫,对不对?你是老重阳宫戏弄老夫的,对不对?”

    花兰见重阳老祖说了实话,心底笑,脸上现这愕然的震惊:“老伯,晚辈历经千里跋涉,突破重重困难,这才来到了重阳宫,只为求得毒草解药方子救人水火。戏弄二字从何而来?晚辈自持略同医理,哪有冒犯师祖之意,老伯一定是弄错了。”

    “误会倒是真的好了,你倒说的轻松?那你说说看,你脖子上挂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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