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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小宫女向前冲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还没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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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瓜头心底盘算着小心思,两山贼可不知道。不过,老瓜头一说想法,两人立马举双手赞成。

    干!一定要干!只要有银子,有钱花,干啥都是干,不干是怂蛋。

    老瓜头一提到银子上,两山贼立刻放下了手里嘴里的鸡骨头,捣蒜般点起头来:“老瓜头说的对,少公子既然不差钱儿,咱也有把子力气。公子出得起银子,咱就保证交给公子一座又结实又好用的好桥。”

    大黑说,二黑更是赞成:“花,花,花公子!老,老,老大说的对!”

    花兰听明白了,这座桥梁承包下来,半年的工期加上铁木和铁器等材料,一百万未必能够。

    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北京东三环东四环,只能买上个厨房。在古代,建造一座桥梁又是什么概念?

    花兰毫不犹豫的点头:“成,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她的眼光扫上喜鹊,语气温和道“喜鹊,采买木料这件事情,你就和老瓜头跑一趟,回来先把账目弄清楚了。”

    喜鹊还没点头,她又对老瓜头道:“材料方面由您来负责,我先拨给您二十万两银子。初步的预算是一百万两,如果不够的话,咱们再按照喜鹊姑娘报上来的账目再增再减。”

    一百万两银子,两山贼和老瓜头相互对视着微妙的眨了眨眼。

    我的个妈妈,花公子果然有钱大手笔。

    这只大腿可得抱紧喽,这可不是一般的大腿,这可是财神爷的大腿!

    有了这个财神爷,还抢什么劫,做什么山贼?吃香喝辣,天天绫罗绸缎都能有了。

    两山贼心花怒放,这下也不嘴馋桌上的美味了,抹了两把嘴站起身,笑嘻嘻对喜鹊道:“喜鹊姑娘,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吧。铁木这种木材可不好买,要去广西才有。时间金贵,咱们早去早回,这一来一去可要好些时日呐?”

    两山贼火烧屁股,猴急着要带喜鹊走。

    喜鹊谨慎,却极胆小。她没动脚,而是可伶巴巴的看向花兰,脸皱成一团,发愁道:“少公子,喜鹊怕是不行。”

    “不行什么,难不成你想一辈子窝窝囊囊守在花府?”

    花兰却一板脸色,“这可不成。你在花满楼也有些时日了,账目方面也有了些经验。此次和大伯他们去趟广西未尝不可。顺便历练历练胆识也好。”

    花兰故意让喜鹊和粗犷粗野的山贼们在一起,一是为了让她学些坚韧的胆识,二来也是为了让她历练历练果断和敏锐的魄力。

    喜鹊却更怯懦了,紧张的看了看花兰,又看了看两山贼两张吓人的脸。

    大黑却高兴的拍起肥大的肚皮来,“喜鹊姑娘放心好了,有我大黑在,老虎狮子也靠不上姑娘十步远。咱们寨子可热闹啦,这回去广西,姑娘就瞧好吧,保证姑娘一根寒毛不少送回来。”

    “对,对,对!喜鹊,姑,姑,姑娘放心好了。有,有,有老大在。姑,姑娘,一百个,放啊,放啊,放心!”

    二黑也急忙着道,他一着急,嘴上又说不利索了,急得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一个劲的向喜鹊挤眼睛。

    两人相貌本就丑陋,再挤眼睛更显难看了。

    喜鹊忧郁的视线垂下去,花兰的目光不容置疑。她向来不会辩解,只好委屈着嘤嘤点头,“好吧!”

    “这不就结了么,这是!”

    大黑一拍大腿,咧开了大嘴,看向花兰。

    饭吃到一半,建造桥梁的事情已经谈妥了。

    花兰取了二十万两银票,交给喜鹊,让她收拾了些换洗的衣物,跟着老瓜头和两山贼出了府门。

    喜鹊一上山贼的马车,春蚕这次撅了嘴,嘀咕开了:“主子,如今府里没了喜鹊和银杏,咱还怎么去昆仑山啊?”

    “不是还有锦瑟姑娘在?”

    花兰一挑眉色,她是故意借故支开了银杏和喜鹊。

    银杏在多吉世子身边,她放心,因为多吉爱慕着银杏。而喜鹊和山贼在一起,她更放心,这是一群为了银子讨生活的人们。喜鹊手中攥着银子,还愁他们不把她捧上天去。

    二十万两银子,只是钓饵,一百万两银子买了从善从良的一颗心。怎么算,花兰也算不亏。

    更何况,系统给的可是十万亿两黄金,这可是一百万亿两银子!

    她还正愁花不出去呢。

    一座桥一百万两银子,十座桥才一千五两银子。哎哟妈呀,还得想别的法子,花光这些银子才行。

    花兰愁得皱眉,春蚕在一旁看得忧心,小心着道:“主子,锦瑟姑娘不知怎的,大半天没见着影子了,她不会是回了孝亲王府了吧,她能和咱们上昆仑山吗?”

    是啊,锦瑟会同行吗?

    花兰的眼色扫向听雨轩的方向,心上开始打鼓。不过,她也不在乎了,反正去昆仑山的路上,也没什么惊险,就当时出去旅行啦。

    她是安慰春蚕,见她担心,一笑道:“放心吧。”

    一句放心,让春蚕安了心,这下屁颠屁颠的跟着花兰回了中院。

    花兰一进中院就想到了尹震南。

    糟了,光顾着送走喜鹊了,这下尹震南身边可没了人。

    她估算着时辰,这几日,她在尹震南的方子里加了辛芷。辛芷虽有化解尹震南体内毒性的作用,但对杜鹃花的叶子还是化解得缓慢些,毕竟已经有两日了。

    小春蚕虽然处处周到,但在细节上却大大咧咧。

    花兰只好亲自上阵了。

    她先替尹震南换了药,又查看了已经愈合长出肉芽的剑伤伤口,搭了脉搏听了一阵。

    尹震南的脉相平缓无波,症状似是非常的正常。

    她又翻了翻他的眼底,眼底的血红充盈鲜艳,毒性的痕迹几乎消失了。

    “好奇怪,尹馆主应该苏醒才对?”

    花兰看着依旧双目紧闭着的尹震南。

    尹震南平静的躺在床上,如同睡得很熟的婴儿,安静安详。

    会不会哪里出了问题?

    花兰脑海惊诧的一闪。

    “春蚕,去街上的药草铺子买些银针回来。”

    花兰抬眼看到春蚕正疑疑惑惑的看着自己,便道。

    “主子,银针只要杂货铺子才有,草药铺子怎么会有?”

    春蚕瞪了半天眼珠子,竟然听到皇后娘娘说出了这几句,她莫名着望着主子,不明白主子要买银子干嘛用。

    奇怪,绣花不是喜鹊的事情吗,主子干嘛这是?

    她没动脚,满脸都是愕然。

    花兰也没解释,道:“那好,你都去找找。如果药草铺子找不到银针,就去杂货铺子去找。记得,不是 绣花用的银针,是针灸用的银针。”

    “针灸?主子,什么是针灸?针灸是要用针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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