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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铜盒有三寸见方,盒身没有什么奇特。盒盖的顶部有只带角的小兽,看上去似龙非龙,似狮非狮,有点像是麒麟,但比麒麟的样子古怪。
黑衣人让手下将铜盒交个花兰,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她打开。
花兰注意到铜盒上面精致的小兽,抬眼看了一眼黑衣人,不慌不忙从里面取出一根绣花针来。
绣花针上没有毒,但她还是有模似样的用指尖捏住绣花针的尾部,凑在房间里的牛油小灯的火苗上烤了一阵。
这动作看似简单,却让黑衣人的眼神多了兴趣。
黑衣人一直没有开口,直到花兰将烤好的绣花针拿在石惊云的身前,开始在他穴位上施针,这才喊了一声:“且慢!”
花兰的手指又细又长,骨节分明娟美纤秀,绣花针拿在半空很自然的现出兰花柔指来。
黑衣人怎么看怎么别扭,一个大男人,做着这样的动作,加上花兰穿着男人的衣袍,头发还荒唐的散乱着几绺,更离谱的石惊云还夸张的在她头顶插了一大朵红艳艳的绢花牡丹。
黑衣人迟疑着盯着花兰裹得一马平川的胸部。
这没什么特别,可是?
他的目光开始下移,总感觉花兰身上空荡荡的好像是少了什么.
少了些什么?他的脑袋转起来,眼神落在花兰一张俊秀惊艳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觉出有些不太寻常。
“喂 ,我说,到底怎么样嘛,你这针?”
花兰看出她眼中的怀疑,连忙粗着嗓子装出困惑来:“这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针能有什么问题?
黑衣人怀疑的目光落在花兰身上转来转去,心头涌着一股股好微妙的情绪。
他突然甩了甩头,“我这是怎么啦,眼前的分明就是大男人,怎么见了魂不守舍的?”
黑衣人回过神来,神情开始发暗,向花兰道:“开始吧。”
“搞什么鬼?”
花兰暗暗撇了下嘴,将绣花针举在半空又停下来,心思一动,拉下脸来:“哎哟,瞧我着记性。我倒忘记了,这可不是银针。绣花针可不同,要啐了酒精消毒才行。没有酒精,这一针扎下去,怕是将人扎坏了。”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儿,想耍我们是不是?”
门边的手下有些发火,不耐烦的怒声斥责道。
“这是什么话?“
花兰停了手,目光直视黑衣人:“这人是你们的人吗?我自己兄弟我犯得着这样吗?要不你们把不问天叫出来,咱再仔细说说哦这个问题。”
提到不问天黑衣人一抬手,手下不敢再吭声了。
“花公子轻便!不过,酒精是什么东西,咱这里可没有。”
“嗐,酒精自然可以使酒啦。”
花兰想起古代没有酒精一说,只好打着哈哈敷衍道。
“酒倒是有。”
黑衣人点头,又道:“酒可以给花公子拿来,不过,花公子难道只是需要酒就可以了?”
黑衣人说的意思很明白,就一个醉了酒的家伙,你花兰要变多少花样才能让他醒了酒?不会是,没完没了了吧?
花兰是不管,石惊云到底有什么意图,她是完全摸不清楚。
她也看了这间房间牢房一样,铁门在外面一插。她和石惊云插了翅膀也难飞出去。
要出去,不能再打草惊蛇了。
这条蛇可是厉害,怕是剧毒五花蛇之类。
探了脑袋咬上一口,很有可能全军覆没。
“只需要酒就可以了?“
花兰暗暗向倒地的石惊云递了个小眼神,她的意思,乘了房里的人不多,石惊云要把握机会迅速出击劫持黑衣人,威逼着他找出这里的总头目来。
见了总头目,就能了解不问天找她的真是意图。
可惜,她的打算很快就在石惊云面前落了空。
石惊云非但没有意会,压根一丝一毫的动静也没有。说是烂醉如泥,形容石惊云一点也没夸张,就连石惊云的眼皮都是醉醺醺的酒红。
不对,这事情透着古怪,有些不对劲。
花兰怀疑起来,她转头看了眼神色镇定的黑衣人,眼珠转了转。
“不同看了,我见这家伙喝的不多,又给他强行灌了两大坛。”
黑衣人看出来,冷冷一笑:“如果花公子不仅使凭着几根绣花针就能将你兄弟叫醒,我就带了花公子去见一个人。”
“去见一个人,会是谁,是不是不问天?”
花兰脑瓜一闪。
这时,取酒的手下拎了一大坛酒进来,走到花兰面前打开了酒坛啥上的封口,向花兰一示意。
“请吧,花公子。”
黑衣人对花兰的解救方式,非常感兴趣,眼中的冷森减了几分,向她示意着。
这是干嘛,看表演啊?
花兰暗暗咧嘴,张口喝了一口酒,在举起的绣花针上喷了两口,又故意凑到牛油小灯下烤了烤。
酒精遇了火,在绣花针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俩,很快绣花针撒花姑娘就多了层暗灰色的涂层。
花兰掏了手帕擦去了涂层,又将绣花针在火上烤了烤,喷了酒开始摸着石惊云的百会穴。
人体醒酒的穴位很多,最好的方法是刺破耳垂的中心位置,放出淤堵的黑色血液。
这方法快捷而有效。
而花兰的目的是为了迷惑黑衣人。
她先再石惊云的百会穴按压了一阵,紧接用绣花针疏通了劳宫穴,涌泉穴,足三里和合谷穴。最后,才用绣花针刺破了石惊云的耳垂,挤出几滴黑黑的浓血来。
黑血一挤出来,花兰就感觉石惊云的身体开始渐渐有了反应。
石惊云本能的一动身体,黑衣人的眼神就现出了异样来。
“花公子果然妙手不凡,只几针就能让一个烂醉之人很快苏醒过来。”
黑衣人冷声一笑:“可惜,我感兴趣的是,花公子是如何解了这曲兰香的呢?”
这件事情能告诉你吗?
花兰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耸了耸肩一摊手:“你之前不是说过,如果花某解了我兄弟的酒,你就带了我去见一个人。如今酒已经解了,这个人现在何处?究竟是什么人?再见到这个人之前,花某是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的。”
“花公子果然机智聪明。”
黑衣人冷冷注视着地上正挣扎着站起身的石惊云,阴沉沉道:“小兄弟,下次不要装的太认真,小心装着装着就踏进了阴曹地府。阴曹地府虽然也不错,终究不是活人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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