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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想到这儿，莫雅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她趴在办公室门上偷听到的话，那时候她还沾沾自喜，庆幸别人没有发现她，但是现在想来有那么一丝不对劲，连洗手间的门隔音这么好，办公室的门怎么会差到连洗手间的门都不如？
不过莫雅也没有想太多，就当是那天自己幸运，因为季向暖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办公室的门是半掩着的，所以她才有机会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思绪拉回，莫雅看着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的季向暖，刚回想事情的她不由得有些惊吓，这女人是有毛病吗？干嘛一直盯着她看？她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还是说对女人看自己不顺眼？
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莫雅开口问道。
“你好，请问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还是说你看我不顺眼，不相信我说的话？”
“嗯哼。”
闻言，季向暖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自我认知，以及自我评定很满意，不错嘛，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雅很不满意季向暖对于自己的态度，这明显是不尊重人的态度，她从头到尾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她凭什么要这么不尊重自己？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会眼瞎看不见吗？”
季向暖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能很明显的在莫雅脸上看出，她现在是生气了，应该是生气自己对她说话的态度。
“你能不能不要随便骂人？”
莫雅有些生气的看着毫不在意的季向暖，她现在真的特别生气，尤其是听到她骂自己，这种满口喷粪的行为真的很不文明，也很不礼貌。
“这位女士，请你尊重一下我，毕竟我从头到尾都在尊重你，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开洗手间的门差点撞到你，这是我的错，我已经向你道了两次歉了，而且都是毕恭毕敬的，你不原谅我也就算了，毕竟不是所有道歉都会得到原谅的，但是你骂人就过分了吧？”
“那你说说，怎么个过分法？”
闻言，站在莫雅面前的季向暖靠在了洗手台旁边的墙上，然后勾唇看着她，想看看她究竟怎么回答自己。
“这位女士，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看你全身上下这打扮，以及能够出现在公司里，我大概能猜出来，你应该是某集团的千金，好歹是出身名门望族的人，你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随随便便说脏话，相信你家人看到了，一定会对你很失望的。”
季向暖挑眉看着她，“所以？”
莫雅笑了笑，“还请你多多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天天把脏话挂在嘴边，真的很不文明，你很不礼貌，重点是特别丢伯父伯母的脸。”
“呵呵……”
看着装傻装的特别弱智的莫雅，以及她的那句伯父伯母，靠在墙上的季向暖不由得笑出声，随后还是一直盯着她看，盯了半天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你……”
看见她依旧这个样子，刚刚还在认真和季向暖理论的莫雅有些气急败坏，她真的很讨厌有人这个样子看着自己，真的真的很讨厌。
“你…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有什么话你能不能直说？你这样看的我很难受。”
“我觉得你说的话很low，真的非常非常low。”
季向暖淡淡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莫雅，两人还真的是志同道合，她虽然不讨厌有人这样盯着自己，但是她讨厌别人和她套近乎，而且还是自己讨厌的人，本来就讨厌，这样就更讨厌了。
“你说什么？”
闻言，莫雅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个调，是因为生气而提高了一点点说话的语调，敏感的人很容易听出来，不敏感的人很难听出来。
“你张口就叫伯父伯母，你是我的谁呀？”
季向暖蹙眉对着面前的人说道：“我和你可没有一点关系，你也不要想着和我套近乎，因为我最讨厌陌生人和我平白无故的套近乎，尤其是我讨厌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你讨厌的人咯？”
“还不算太笨。”
“哼……”
闻言，莫雅不由得冷哼一声，“女士，我们之前好像不认识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讨厌我，也不知道有何德何能居然会被别人讨厌，那这么说来，我还要向你说一声抱歉呢。”
说到这儿，莫雅弯起嘴角笑了笑，“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错就错在出现在你面前，让你这个穿着朴素长相一般身材也一般的女士感到了自卑，这还真是我的错，希望你不要太生气哦！”
“你继续说。”
季向暖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莫雅无语的怂了怂肩，以为她是生气到说不出话，所以才会忍着怒气让自己继续说下去，然后好激怒她，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肯定不会出错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
季向暖站直身子，然后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奇怪吗？”
“我不觉得。”
“但是我觉得呀，你不觉得也正常，毕竟丑不自知，像你这样的人地球上多了去了，我也不会每次都傻到纠正别人的错误，不对，是让自己对自我认知清楚。”
“我可以将你的这种行为理解成嫉妒吗？”
“随便你。”
季向暖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世界上丑不自知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很少有人像你这样，像你这样自恋，自恋到每天都觉得有人在嫉妒自己的美貌，整天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趣味都没有，真的是可悲又可怜。”
听到这话，莫雅并没有生气，并没有因为她说的这些话而感到生气，或者是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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