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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 > 第215章 念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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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届时皇兄定是要拿本王撒气,太傅劝本王管一管,莫非是能在皇兄生气的时候,也替本王挡一挡?”

    太傅:这,这定然是不能的啊哈哈。

    温太傅当即摆出一副拿他没办法了的模样,无奈挥手,“罢了,殿下心中到底是作何想法,跟臣半分关系都没有,随您高兴。”

    这时,保皇派一位方才叫嚣得十分厉害的大臣元清突然开口:“太傅,您平时与陛下的关系最为亲近,听闻陛下适才招了您几位入了养心殿,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

    他嘴里是这样说的,可脸上的神色却明摆着焦急,就是在问:陛下是不是情况不好了!

    若陛下此时薨逝,于他们保皇派而言,简直是半点都讨不到好处!陛下不足而立,膝下却连个皇子都没有,只有两个年纪尚浅的皇女。

    若是此时诸长矜站出来想要搞事情,那绝对是堂堂正正,任谁都绝不会有什么不满。

    因为除了陛下之外,当初夺嫡的九位皇子,只剩下了一个先帝死命护住的二皇子诸长矜,以及背后拥有儒学世家支撑三皇子诸承佑。

    其他人,落在诸续元手里,死的死,残的残,根本没有机会继承再继承正统。

    元清越想越觉恐惧,他在陛下登基之前便站了陛下一派,谁知陛下的身体居然这般不争气,竟有早逝之兆,早知今日……他还不如咬咬牙,当初跟了战王殿下才是!

    殿上,元清脸色惨淡,诸长矜兴致缺缺地扫了眼,几乎在元大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保皇派的大臣就没有几个是好气色的。

    就是太傅大人,也微微白了面色,“诸位不要想太多,陛下现下好得很,只是今早醒来腰背酸痛起不来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个个摆出这种神色是给谁看呢!”

    闻声,诸长矜轻轻嗤了一声,却没多说什么,却摆明了不信。

    他这一出口,麾下的大臣全都学着一道嗤笑了声,其中以率先瞧见诸长矜的那位大将最为不屑。

    太傅猛一下就扬起眉梢,打算将这些个目无纪法的臣子们都给臭骂一顿。

    却不想他才刚张嘴吐出一个“蠢”字,便听不远处传来阵异常庄严的钟鸣声。足足三下,却好似一道道索命的铁链,一下一下钻入了保皇派众臣的心中。

    “这,这是……”其中一位大臣哆嗦着嘴唇,从满脸的不可置信,到最后的一片土灰。

    完了,他们这些保皇派的人,都完了。

    陛下他……驾崩了!

    钟声毕,殿中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保皇派的人皆是惨败,而战王派的人,竟也不敢出声,全都静悄悄瞥着殿前站得挺直的诸长矜,搞不懂他此时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诚然,亦不敢却探究。

    诸长矜自然没有他们想象中想什么大策。

    反而心中镶嵌了些许的轻松,甚至在想,凤鸾殿前那棵梧桐树太遮阳了也不好,桃花才更衬阿灼,要不,等阿灼住进来,他把那大梧桐砍了,种一排亮眼的桃树。

    正想着,却忽闻耳边传来手下大将的呼唤声:“殿下,殿下?太傅他们先去养心殿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嗯。”诸长矜略一颔首,背过手,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转身大步往外而去。

    于疏守在正殿门口,一看见自家主子出来,赶紧迎了上去,“哎哟王爷!”

    诸长矜瞟了他一眼。

    于疏不忍直视地指了指他脸,诚恳地说:“王爷!陛下是薨逝了,不是真的升仙了,您再这样笑,被那群老不死的看见了,铁定要出事!”

    诸长矜立时放平嘴角,轻咳一声,严肃道:“本王晓得了,养心殿怎么样了?”

    诸续元身死必然不可能为假,所以于疏知道,主子这是在问养心殿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毕竟——诸续元的病重乃至身亡,看起来实在太过于迅疾了。

    这份迅疾放在旁人身上还不算什么,但诸续元是皇帝,是这个天下曾经的主人。

    况且他两个月前一丝要发病的征兆都没有,如今却忽地消亡,很难不让人心生疑惑,乱嚼舌根。

    于疏拧着眉说:“养心殿的情况,恕属下多心,属下感到有些奇怪。”

    诸长矜挑了挑眉,“嗯?说说。”

    于疏左右环视一圈,而后附在自家王爷耳边,小声道:“属下听了您的指示,这段时间藏在养心殿外,却发现整件事下来,竟然丝毫意外都没有探到。”

    不是说没有动作就一定会将人糊弄过去,恰恰相反,诸续元从病到死,全都透漏着其中有一份不同寻常,可事后于疏再探,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探不到了。

    有时候过分的没有破绽,反而就是最大的破绽。

    诸长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顿了顿,突然伸手摸着下巴,淡漠的眼神逐渐变得泛起兴趣来,“倒还真是,有意思。”

    究竟会是谁害了陛……哦不,现在该叫他先帝了。

    诸长矜在心底把所有有可能这样做的人都筛选了遍,却惊奇地发现,其他人竟然都没有他自己来的动机大。

    是的,整件事看起来,无论谁把诸续元拉下去,对他们本身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好处……只除了,诸长矜!

    诸长矜眼中的笑意不减,森冷的气息却也脩然上升,某些人胆子也真够大的。

    居然有心思,让他诸长矜,背这个黑锅。

    “王爷?”于疏忧心地望了他一眼。

    诸长矜冷冷一笑,“不用急,诸续元已死,整个大幽还有谁能动得了本王?只要本王安安稳稳的,背后那个不安分的人,自然会忍不住蹦跶出来,自寻死、路。”

    -

    林灼灼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直直自窗子切入室中,只教人感觉浑身徜徉在一团暖洋洋中,舒坦极了。

    她慢悠悠地起身,打算出门在院子里转转,昏迷了这么久,猛地一回来,倒直让人感觉身娇体弱。

    “嗐,瞧瞧这小日光,不错!”

    深吸一口气之后,她忽然听见院外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喧闹声。

    林灼灼疑惑地打开门,正好与一群趴在门口想要往里张望的侍卫们面面相觑。

    林灼灼额前划过三道黑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干侍卫中辈分最大的于三安静了两秒,不无真诚地说:“王妃娘娘,如果我们说,我们是在练一种奇异的功法,您相信吗?”

    林灼灼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机械地扭脸又看向其他人,孰知他们一个个的,竟还真全都认真地附和,“是啊是啊,王妃,属下都是在练功呢哈哈。”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林灼灼看着这几位高高壮壮的汉子,脑海中浮现出诸长矜曾经在她这里无数次妄图遮掩尴尬时的场景。

    “行吧,那,我需要帮你们再把门关上吗?”林灼灼发誓,她真的是很诚心地发问。

    不料这几人却忽然变了脸色,一个个的双颊通红不敢直视,似乎在为自己欺骗了如此纯洁的王妃,而感到十分内疚。

    于三摸摸鼻子,连连摆手说:“不必不必,王妃这时才起身,想来饿了吧?王爷走之前吩咐属下,等您起来之后,带您去念灼亭用膳。”

    “念灼亭?”林灼灼第一反应不是先答应下来,而是就着这个新名字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我以前好像没听说过?”

    于三心说王爷的心思一向都这么昭然若揭,定是早知道王妃听说这个名字之后,会先问这是什么地方,而后再借此抒发王爷两个月来对王妃的深深思念!

    也怪不得王爷他老人家走之前,反复叮嘱他,让他务必在王妃面前提起“念灼亭”来。

    “回王妃,是王爷这两个月来,为了思念您,特命属下打造的一座小亭。”于三那张与于疏于二如出一辙的冷脸上,还是第一次露出这般的谄媚,“王爷时常怕您寂寞,趁着天色晴朗,便会将昏迷的您带出来,在念灼亭内晒晒太阳。”

    一边怕她真的一睡不醒,所以用尽心思带她出来晒太阳。

    一边又怕她身体受不了,所以将小亭的四周全都用琉璃围上。

    当初为了修建这么一个小亭子,诸长矜甚至被太傅那个糟老头子揪住狠狠奏了一本,也幸好诸续元尚在病中,无法分心来斥责堂堂战王居然做出此种荒唐事,这件事最后也就随风而去了。

    林灼灼跟着于三等人前往念灼亭,心里好笑。

    引她去念灼亭的事,就算她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猜到应该是诸长矜这个幼稚鬼吩咐的。

    但凡做了些什么,都想要来她跟前分享讨巧一番……真是比万剑宗那个少年还要幼稚,哼。

    不过这些心思,在她看见这“念灼亭”究竟长什么模样之后,瞬间烟消云散。

    “这?”林灼灼瞪大了眼睛,又是惊又是喜的,忍不住越过众人,摸了摸那琉璃壁沿,而后才笑得合不拢嘴道:“这是,王爷他特意为我造的?!”

    她本来还以为,再怎么有意义,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亭子罢了。

    却没想到,诸长矜居然这么敢想敢做,连琉璃亭都建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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