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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 > 第10章上位的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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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马香车,车顶四围的铜铃叮当作响。

    微风透过马车的上的锦帘渗透在整个车厢里。

    林灼灼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旁边的“冰山”自从带她上了马车就没有说过话,冷着一张脸,眉心紧皱,闭目坐着,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好似冷了十几度。

    天呐,鬼知道诸长矜是被什么气到了,连带着自己也得赔小心。

    车厢里的光线渐渐暗沉起来,不多时,车顶传来滴滴答答落雨的声音,林灼灼觉得气氛这样属实憋闷,索性开口问道:“王爷,咱们这是去哪里啊?这也不是回王府的路啊?”

    刚出宫门的时候,她也没有注意到马车往哪里走,直到马车走了近半个时辰之后,她才发现,这压根不是回王府的路!

    马车外的雨愈下愈大,零星的雨滴透过车上的小窗飘进来,滴在人身上一颤儿一颤儿的。

    马车内的空气似乎都焦灼了,林灼灼的疑问并没有等来一句回答,而是等来了一阵要命的安静,她内心忍不住翻白眼。

    得嘞,您诸长矜高贵,是我不配。

    不知是这诸长矜会读心术还是如何,他斜眸睥睨一眼林灼灼,嘴角挂着一副不明所以的冷笑,施施然开口,“怎么?我去哪里还要给你交代?”

    说罢,诸长矜再次端起“冰山”模样。

    林灼灼扯了扯嘴角,“好吧,您是大哥,您说了算,我缩着脖子装鹌鹑成了吧?怎么不一下子能死你算了。”

    当然,这些话是她心里的小人在暗戳戳地骂,她本人还是没有这么大勇气在这个小车厢里吐槽他的。

    万一诸长矜一个不满意,轻则,把她扔下去,重则,她直接C位出殡。

    也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只听车外的雨声逐渐小了,天色往暗处走着,马车终于缓缓停下。

    这一路,坐得林灼灼是一个头昏脑涨。

    这时,只听车外传来一阵清越人心的撞钟声,一声一声缓缓似水一般,淌入人心,刚刚还头晕眼花的林灼灼瞬间被洗涤了心灵。

    马车停在了一座寺院的青石路上。

    诸长矜倒是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不过林灼灼还是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气氛跟刚才不一样了,眉眼间全然不似刚才的冷漠,眼角余稍竟然是一股温柔之意。

    随后,诸长矜掀开帘子,下了马车,于疏在一旁侍候,早早备好了油纸伞。

    等等,林灼灼突然反应过来,寺庙?

    她记得貌似诸长矜的母妃死后,是在寺庙有供奉的,那岂不是说诸长矜带着自己来看他母妃来了?!

    一个侧妃而已,还以为他只是为了在小夙面前争一口气胡诌的话。

    这就,就见家长了?

    雨滴落在油纸伞上,砸出阵阵声响,诸长矜手握油纸伞,长身玉立。

    只是他下车后,身后却迟迟没有动静,回头看一眼,林灼灼还在车里猫着,他轻吐一口气,在这个地方,他不愿生气。

    他忍了忍,发现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想要骂出声——

    “还不快给本王滚下来?等着本王抱你下来?!”

    这一嗓子,直接把林灼灼吓得麻溜从车里滚下来,甚至于在她落地的瞬间没有站稳,还划了个趋趔,差点没滑跪出去。

    诸长矜心里一阵嫌弃,手却是稳稳地抓住了林灼灼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于疏见此,心里默默燃起小烟花,他家王爷可算在撩妹子方面做了件人事儿了!

    这要是搁以往,任谁在他面前摔倒,诸长矜连看都不会看一眼,随便你怎么脚滑,与我何干?

    林灼灼刚准备开口道谢,那厮就打着伞先走了,把她晾在了雨地里,还撂下一句话。

    “不用谢本王,跟上。”

    林灼灼:“……”我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疏:“……”他收回之前那句话。

    这好好的美男子,你说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虽说诸长矜把她撂在了雨地里,可服侍的人身手极快,立马打了油伞,送林灼灼进去。

    寺院名唤青山寺,隐在秀丽峻拔的青山中,年代已经久远,莫名教人心安宁静。

    因着下雨的缘故,寺院里香客不多,院中的方正开口的香火鼎尚有袅袅余烟,紧挨着院墙的烛火架上,燃着数十只红烛,暖暖的烛火在院里别是一番景致。

    供奉先人的地方在寺院后堂。

    皇室自有专门供奉的地方,林灼灼随诸长矜来到供奉太妃之处,诸长矜先一步进了屋子,林灼灼识趣地等在外面,紧接着屋里就传来诸长矜平和的的声音。

    没错,就是平和。

    “于疏,带着她在寺院安顿一下,今晚就不回王府了。”

    语毕,不待回复,他便关了房门,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这时雨也零星的停了,空气中弥漫着雨后草木香气,只是空气略微的黏着湿|热。

    林灼灼来到卧房后,辗转想了想。

    按照以往小说的套路来讲,男主角单独出去的时候,十有八九要出事,现在又因为她的介入,小说的走向发生了微微的偏差,今晚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行。

    这一边,诸长矜待在太妃供奉处到很晚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灼灼在住处左等右等等不到,撑不住就眯了一会儿。

    因着下了急雨,晚上闷热的缘故,她没睡一会儿就被闷出的汗给弄醒了,看着窗外浓郁的墨色,林灼灼一惊。

    糟了,睡过了!林灼灼忧伤叹息,还是先去诸长矜那里盯梢吧。

    预先提防着总是没错的,毕竟预知未来的人设不能崩,她还得保着男主等女主来拯救呢。

    提前从于疏小侍卫那里打听到诸长矜的房间,林灼灼猫在他房间外面视察。

    正在这时,突然!

    院外的一棵老树上传来一阵声响,隐隐有人落地的脚步声!

    林灼灼瞬间后脊发凉,一阵惊慌失措,脚下一跘直接扑进了诸长矜的房间。

    房间内已经灭了烛火,淡淡的月光撒进来,勉强可以看见房间内的情况。

    而诸长矜在她推门的一瞬间惊醒,坐了起来,林灼灼进来后正巧与他四目相对。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哈哈哈,王爷你别误会,奴家这次不是来爬床的。”林灼灼讪笑两声,看着床榻上衣袍宽松的诸长矜,隐隐还能看见他让人无线遐想的线条。

    她干巴巴地解释:“奴家只是担心您的安全!”

    ……

    床榻之上,诸长矜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林灼灼没那个胆子再爬一次自己的床,不过这货嘴里说担心自己的安危,倒是有觉悟。

    林灼灼见他没有回话的意思,觉得他兴许是觉得自己在瞎掰吧?

    可她也不能放弃是不是,毕竟刚刚外面的声音她是听的真切,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该怎样告诉他,小说里这种场合,这厮十有八九就要出事呢?

    “王爷!我方才预测到,今晚可能有些不安稳,要不今晚你让我在你房里挤挤?放心,我就打个地铺,不占地方的!”

    等她说完,诸长矜还是一幅不动声色的样子,林灼灼无语,大爷,您能不能给个话啊!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很累的!

    诸长矜看林灼灼在门口一个人问来问去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只是在她说完话后,空气里突然多了什么声音。

    那是利器划过空气的呼啸声!

    诸长矜几乎是一瞬间就闪到林灼灼面前,将她一下子拉到怀里,带着她抵在了门后的柱子上。

    林灼灼被身后的柱子咯的背骨疼,出于生理和心理的下意识反应,她挣扎着推诸长矜,脑海中突然闪过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掐自己脖子的画面。

    以及那月圆之夜,两人……的情景。

    “臭冰块!你干什么!”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两秒,利器嵌入木板的铮铮声让她冷静下来。

    一只羽箭深深的嵌在房间正中的桌子上!

    而她也意识到,如果不是诸长矜拉开了自己,这支箭从门外射到自己身上了这支箭,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她不可能有反应和活命的机会。

    “还不去追?!”诸长矜向着院里浓郁的夜色道了句,一时间涌出数名暗卫,运功追出了院子外。

    林灼灼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妈耶,她差点被一箭穿心!

    等等,不过,她好像骂了诸长矜一句什么……

    “呵,方才你说什么?臭冰块?”诸长矜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目光紧逼怀里的人,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林灼灼,你脑袋是在你脖子上呆腻歪了吧!”

    什么反应,林灼灼是想哭的反应。

    她只是慌不择言,看在她也算是曲线救了诸长矜一命的份上,他能不能不追究这个了!

    “呃,呵呵……奴奴家,那个,王爷,奴家这不也算是变相的给您揪出个刺客吗?您大人不记小女子过,放奴家回去吧?”

    林灼灼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句话更是呜咽得卡在喉咙里小声嘟囔出来的。

    “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诸长矜没打算深究,就是一时兴起,莫名其妙就想逗逗林灼灼,“不是要在我屋里打地铺吗?”

    她今天确实有功,及时发现了刺客。

    留她这个“卜算子”在身边,还是挺让人受用的。

    林灼灼拿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瞅他,可怜至极。

    见状,诸长矜冷哼一声,衣袖一挥,慵懒的躺回了床上。

    与此同时,林灼灼心里松了一口气,麻利地出了房门,关上房门,准备回房睡觉,床榻上的人却突然飘了一句。

    “谁准你走了?等暗卫把那个刺客抓回来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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