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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殿下又在祸国殃民 > 第二十九章 及笄礼,蛊王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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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轻给龙闲公主请安....”

    “叶小舅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何须多礼。”令狐娴放下手中的书,倚在床头,笑眼弯弯的看着那个年轻的男人:“呐,我这个外甥女还等着喝小舅舅的喜酒呢...”

    叶轻哭笑不得,“殿下...风姑娘她...”

    “诶,我懂我懂,父皇已经准备给你们二人赐婚了,等回了京城,就着手这件婚事。”

    叶轻蓦然觉得这小外甥女简直就像个狐狸一样腹黑。

    “相家的事,处理的如何了?”她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被角,心里明白得很,叶轻一直不愿意迎娶风家小姐风玉为妻,就是因为相家的一个狐狸媚子,老爷子一直没管他,但不代表不会阻止她的干涉。

    “回殿下....”果不其然,一谈到相家,叶轻脸色一变:“相家..在王朝的所有生意,已经被金叶全盘接手,”相家一夜之间满门被屠,实在是他的一个噩梦,他不敢相信,相家作为王朝三大皇商之一,竟然还有人敢对他们动手!

    令狐娴舒了一口气,冷笑:“从此,王朝三足鼎立之势,便只剩下了叶家和易家了。”“殿下....请恕臣多嘴,不知....”“相家,是本殿下令的满门抄斩。”

    叶轻惊愕的抬头,那个才十五岁的小丫头正在床上一副悠然,全然看不出她会是那种能下令满门抄斩这种残忍无情命令的人。

    “为何....”他苦笑着,还是忍不住冲动的问了一句。

    “以相家百口之命,祭奠我隐关遇袭全军覆没的五千将领,不亏!”令狐娴的话语间,带了冷意。

    叶轻微微一怔,叩首请罪:“臣....知罪...”

    “相家本就是龙家的一支分支,相里欢与你玩暧昧,不过是相家左右逢源权衡之计罢了,那相里欢早就与龙家的一个子弟有染,叶小舅,你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失意,看清眼前,真正对你好的人,不要让外公总是为了你唉声叹气.....”

    “臣....”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臣不过是叶家庶子....实在是配不上风小姐...”风玉是风家的嫡幼女,是风家主最小的亲妹妹,他怎么可能配得上她....

    “唉...”令狐娴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叶小舅啊,先不说风家并没有这般严格的嫡庶之分强求门当户对,就叶家皇亲国戚的地位,叶家男儿个个自强立业,你若觉得配不上,便去建功立业封官加爵,何必在此妄自菲薄?”

    叶轻脑袋又低了一低:“臣....明白了...”

    “你就不能学学大舅舅,早早就把皇姑姑娶了回去,多让人省心...”

    就是家里那俩孩子不让人省心。

    叶轻低着头红着脸退了下去。

    要说叶曦,在皇帝登基不久之后,被封为一品皇商的大殿上直接向皇帝请了赐婚,迎娶溪月郡主为妻,还是皇帝亲自牵线说媒....

    在龙虚城休养了几日,为了赶回公主府准备及笄庆生,便匆匆的往狐心城赶去。相比于这边一路吃吃喝喝慢慢吞吞,公主府里可就热闹了。

    得知兄妹两人都平安无事的消息后,令狐梁为了亲闺女的及笄宴可谓煞费苦心,三天两头去一趟庆王府邸,令狐焱撂下手中的书,颇为无奈的看着又不经通报毫不见外的进来一屁股坐下的皇帝。“六弟啊...礼部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怎么还这么愁眉苦脸的?”

    “这不是....”皇帝很是头疼:“这不是送来的表字都不得朕心...才来找你商量商量...”

    “表字?”令狐焱好奇:“都送来了什么表字?”

    “云字辈,云漪,云湄,云楚,”

    “嘶,河水清且涟漪,所谓伊人在水之湄,蜉蝣之羽衣裳楚楚,都不失是些个姣好的表字,为何皇上还是不满意?”这些个表字都有好的寓意,可见礼部实在是用了些心思,令狐焱不知皇上究竟在纠结些什么。

    “好是好,但是,娴儿那小脾气性子,哪儿适合这些温婉端庄的词??”

    四王爷抽抽嘴角:“皇上怕不止是因为这些字眼的缘故吧?”

    虽说知子莫如父,这里四王爷可谓是太了解皇上了,就像是皇上太了解自家闺女一样。“确实...朕想着...朕不希望娴儿像这些表字一样什么温婉端庄,那小丫头本就属于自己的脾气,朕只是想...”令狐梁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思,“臣弟还记得殿下周岁时皇上的话,您说漠狐王朝的第一公主,该当此桀骜,其实,皇上更希望的是小殿下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长大吧。”令狐焱亲自斟了茶水,递送给皇上,看着皇上愁容满面也是莫名的喜感,他这个六弟做什么不是迎刃有余偏偏为了自家的宝贝丫头愁白了头发。“是啊,哪个当爹的不希望自己孩子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长大....”他顿了一顿,“乐...乐...云乐...”他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抚掌大笑,看向令狐焱:“四皇兄感觉如何?”四王爷浅淡一笑:“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

    皇帝哼了一声:“朕的意思是娴儿快快乐乐的,可没说她嫁人!”

    四王爷知道皇帝又傲娇了,笑着点点头:“六弟说什么都是对的。”

    皇帝气结又不知反驳什么,碎碎念道:“朕也不想她订婚啊,好好一个丫头,还没陪在朕身边多少年,就要嫁出去了....可是谁让她看上了轩辕那小子了....”

    公主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及笄宴,各大城郡也都派人送来了贺礼,众人皆知这及笄宴上,殿下会完成订婚礼,却不知这位姑爷是何等人。

    远远的,马车临近了狐心城门,士兵们按例拦住了马车,那驱马的人抬了一下斗笠,从怀里摸出了玉佩,士兵一见,险些跪倒在地,那个白衣马夫扶住了他,轻声道:“龙闲身体抱恙,莫要再惊扰了。”士兵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将马车放行过去。

    公主府门前的侍卫通报了管家,李伯一见白衣车夫愣了一愣,上前施礼:“敢问公子..”令狐楼挑眉,还未开口,只听马车中传来悠闲的女孩声音:“李伯啊,这才离宫五年,便不识得皇兄了?”李管家惊讶的瞪大眼睛,转而欣喜的跪下行礼:“老奴给太子爷请安!”“李伯莫要太多礼了...”令狐楼轻声一笑扶起了曾经是宫中主管的老管家。“太子殿下平安归来,皇上定是高兴啊!”李伯热泪盈眶,刚想迎他入府,便又听到了马车里闷闷的声音:“李伯啊,能不能不要就这样忽视掉本殿的存在?”车帘轻掀,一个女孩裹着厚厚的大氅,艰难的挤出车厢...哥哥偷偷封了她的内力还想装不是,别以为她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这没了内力,连御寒都是问题...

    “龙闲公主...”李伯连忙去搀扶那个摇摇欲坠的小丫头,比一个人晚了一步...轩辕澈小心的扶着她下了马车,李管家只得到一个无比幽怨的目光。

    一进了府门,简直就是焕然一新,四处的装潢都精心的布置了一番,比过年还要热闹。兄妹俩穿过小院去了皇帝的书房,正巧遇见皇上拉着叶老太爷商量两天后的及笄礼一事,见这两人进来都是一愣。

    “娴儿....”“太子殿下...”

    两个孩子双双跪地叩首:“不孝儿臣给父皇请安,给外公请安!”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令狐梁激动的扒着桌沿,想站起来,又觉得太过激动失了仪态,叶老太爷掳着胡子笑眯眯的盯着令狐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两天好好休息,准备两天后的及笄礼,”皇帝说什么也不许这两人掺和准备及笄礼的事,直接轰了回去。

    令狐娴书房中,可算抓回了哥哥的人,正死死盯着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令狐楼:“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就是巫马佑,”本来还想着狡辩几句的太子殿下,一看到她拿出来的泛有古铜光泽的蛊王令时,彻底缴械投降。

    一切隐瞒都结束了。

    “你丫逗我玩儿呢??”一番交代后,令狐楼指导她完整的奏出了《蛊王殇》,怒气冲冲惊叫的一瞬间,笛声戛然而止,那小丫头捂着自己血淋淋的手指,惊恐的看着眼前巴掌大小的,挥舞着螯钳,刚刚吸食了她的血的.....蛊王令...

    转而将崩溃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神在在的令狐楼。

    谁能给她解释一下,这明明是一块令牌的蛊为什么会突然变活了?还跳上她身子来啃她手指头??

    那个蛊王作势还要向她扑过来,她飞快的闪躲开,哪知那泛着古铜色的蛊王竟然作受伤模样的,将小脑袋埋在了螯钳下面。

    令狐娴一阵无语...“它就是巫马家族的镇族之宝,蛊王墨枭。它是听从蛊王殇这支曲子的命令的,自巫马世祖五百多年以来,这小家伙,只认了两次主。”令狐楼轻笑着解释道:“至于认主的标准,就是,谁吹得蛊王殇更合它喜欢,它就跟着谁。”听了解释,令狐娴欲哭无泪,与墨枭大眼瞪小眼,十分嫌弃:“我要这个小家伙又有什么用..”

    “哈哈,它可是万蛊之王,”令狐楼大笑:“有它在你身上,就不用担心那些人玩阴的给你下蛊了。”

    “话说,你为什么要离开家族?”话题转的极快,让令狐楼也沉默了半晌。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那种生活。”巫马佑虽说天资过人,但是他所向往的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而不是陷在家族争斗中难以脱身。

    很快,两天就过去了,被全郡百姓关注的龙闲公主及笄礼,在三更之时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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