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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顿悟的众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和顿悟前有了极为明显的差别。
他们的眼里都极为坚定，且感到浑身轻松。
“果然老祖就是老祖。”
大长老感慨一句，习惯性的想要摸摸自己的胡子，摸了个空才想起来他这是已经变回了本来年轻的模样。
“是啊。”诸长老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与老祖还差很大的一截。光是老祖这心性便是我等穷其一生都无法追求到的。”
或许他们可以理解一些，但也只能是一些些。
老祖的东西太多，光是能理解一点都足以给他们带来极为明显的变化。
“咳咳，如此今日我们便先不打扰老祖了，各自先回峰稳固修为。”
大长老咳了两声，眼神有些晃动。
“可是老祖……”
“咳咳咳咳！”
“哦哦对，大长老说得是，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稳定修心再来拜见老祖。”
平日里，一个个眼光就非常靠谱。
当然，现在说这话的意思……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林照兮那快要哭的模样，众长老选择逃离。
弟子哭是小，但这重要的是林照兮看向老二二长老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诸位长老散去之后，心里还有些不解。
这弟子先前不是心悦那路晋的吗？怎么感觉现在看佘世襄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啊。
二长老……也就是佘世襄，刚从顿悟中回神，还不等他开口说点什么，就刚好对上了林照兮那快要哭的模样。
尤其是那双眸子，看向他的时候极其委屈，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弟子的事情。
他虽然身为师傅不是那么的合格，但也至于那么的差劲吧。
至少欺负徒弟什么的，他都不会，对弟子们也挺大方不错的。
怎么……就一个顿悟下来，自己仅剩下的这个亲传弟子看他的眼神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
让他莫名有些心虚。
没忍住摸了摸鼻子。
“师傅……”
林照兮声音带着哭腔。
“啊？”
佘世襄有种被什么给盯上了的心虚感。
这弟子有些吓人啊。
“师尊……”
林照兮什么都不说，只是这样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佘世襄，一直到把他看得头皮发麻都还没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佘世襄问她，她什么都不说。
就是这么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
所以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
许久，林照兮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为什么？”
佘世襄一脸雾水，他怀疑不会是顿悟出了什么毛病吧？好好的一个弟子怎么就突然变得软糯糯的、不太正常了呢。
正不正常，林照兮不关系。
她的眼里现在都是佘世襄。
在顿悟的世界里，她看到了她从未了解过的真相。
她一直以为师傅和诸位长老是为了宗门而死，可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却让林照兮哭到不能自己。
为什么凤溪宗背后会有这么大的一个秘密不说，师傅和诸位长老怎么能死得这般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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