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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我的金手指像个智障 > 165、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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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虽说你大伯父不太可能递信息过来,但闾州城官场出事却是早便有先兆的,旁的不说,我都能等闲地获得信息,怕是睿哥儿也晓得了。”

    睿哥儿虽说已经沉稳了许多,但以他那谨严的性质来说,一旦得知了这个信息,怕是一准会跟刘家二老爷商议的。这么一来,说不定信息已经在刘祖传开了。

    刘冬儿想想也是,同在官场,韩子野能晓得的事儿,睿哥儿也能晓得,看来她好像该找个时间去看望一下刘家大太太。旁的事儿也便罢了,她帮不上什鳗忙,此时也只能看著能不能再帮洐哥儿疗养一下,起码别再让他这么病怏怏的了。

    说起来,洐哥儿也挺不幸的。

    洐哥儿的弱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虽说或是婴孩的时候,刘冬儿曾帮他疗养过一阵子。但他们是分属于两房的人,刘冬儿也不会始终加入刘家大房的事儿,加上后来她又出嫁了,更是将这事儿给撂下了。这洐哥儿的病症并不是特别紧张,如果是打小可以好好地养著,等长大成人后,自然地也便该全愈了。

    可偏巧……

    这人都是有命理的,洐哥儿是个要强的孩子,资质也不错。如果是没有人对比著,他这番景遇也是不错的。将来便算不能名列前茅,得个举人可能进士总归是可以的,究竟刘家大老爷也是个出色的,自然会助他一臂之力。

    毁便毁在这对比上头了。

    睿哥儿的聪慧以及少年高兴,比得洐哥儿愈发不堪了。

    虽说年岁要小一些,可究竟睿哥儿在洐哥儿这个年岁的时候,都已经进了太学了。而他自己呢?身子骨连续不好,这学识也无法太尽心。如果是性质豁达一些倒是无妨,可骨子里却是个要强的人。这身子略微松快一些,便立马去苦读,等又病倒了,也不能好好地养著。

    连续反反复复的,他能病愈倒是怪了。

    这些情况,不刘冬儿了解,刘家的其别人都是清楚的。可说白了,这些事儿已经成为了洐哥儿的心病,何处是旁人几句话可以说通的?哪怕睿哥儿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削减存在,好让洐哥儿不要总是记挂这件事儿。

    可疑问或是来了,关于睿哥儿来说,要避开洐哥儿是很等闲的,他刚进官场,事儿本便许多,加上最近还要忙著婚事,哪怕让他好几个月不在洐哥儿眼前露脸也是真的可以的。可洐哥儿会怎么想?

    本是美意,但洐哥儿却觉得自己无用,愈发有些厌弃自己了。加上身子骨连续没有好爽直,这性质也有些诡隽了起来。

    “说不定这一次大伯父遭难未必是件赖事呢。”

    听著刘冬儿自言自语,韩子野略微一想便清楚了过来。

    “这人呢,首先得有自知之明,没有哪个人是天衣无缝的,他这么强迫自己去做完全便无法做到的事儿,有什鳗意义吗?”这里的他,自然指的便是洐哥儿。

    刘冬儿叹著气,心知韩子野说的是事实,可也清楚洐哥儿那完全便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你说的倒是轻巧,他究竟或是个孩子,未必便能看得那鳗清楚。”

    “这跟年龄无关的。这么说吧,冬儿你想想看蕾儿和曦儿你便会清楚了。有句话你听了不要不高兴,真要是算起来的话,蕾儿是到处不如曦儿的。”

    刘冬儿有些诧异,随便却是赞许地点头:“的确,不管是出身或是长相,可能是女红诗词之类的,蕾儿都是不足曦儿的。”“对,可曦儿也不是很女人的,京城里比她出色的朋友们闺秀多了去了。你觉得曦儿可以接管旁人到处比她强吗?她能接管吧,却是很在意的,说不定还会背著人偷偷饮泣。可蕾儿呢?你便是跟她直说了,她何处何处不好,你觉得她会如何?转瞬便给忘了吧?”“照你这么说,没心没肺可真是好。”刘冬儿摇了摇头,冷静地叹息著:“或是应该想个辙儿劝劝洐哥儿。他说起来年岁是不小,可再过几年也该成人了,如果是这学识方面没个成便,倒是给他找个事儿做做呢。这一日大过一日,他又不是女士家,瞧著大了说户人家也便罢了,他将来却是要鼎立流派的。”

    从随著韩家一块儿上京后,刘家大太太便连续在后悔,还在闾州城的时候,洐哥儿虽说身子骨是有些不好,每年都要生几场病,但起码通常里面却是好好的。可自从在道路中吃了苦后,加上到了京城又有些水土不服,洐哥儿险些便没怎么好于。

    也便是刘冬儿派人送了一些好药材过来,一月里头有个把日略微精力头好一些,可便使如此,洐哥儿也是忙著做学识,竟是生生地把身子骨给弄坏了。

    为了这事儿,刘家大太太何止劝了几百次了,可却连续没什鳗效果。哪怕她写信给刘家大老爷,那边也顶多来封信慰籍一下,却是没有实际的效果。

    当然,刘家大太太不会晓得,刘家大老爷在闾州城的日子那是真心不好于。他连事儿都支吾来了,何处还能忌惮到千里以外的京城?再说了,刘家大太太在信中也没有将所有的事儿都说清楚,只是提了洐哥儿在京城水土不服,外加太过于好胜的事儿罢了。她只是想要讨个主张,却并不是想将刘家大老爷吓出个好歹来。

    而最近,眼瞅著洐哥儿的心病是愈发的紧张了,这天色还没冷呢,便已经病倒在床上。虽说医生并不觉得有多紧张,可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何处能这般养病了?

    因著内心发急,刘家大太太连续给刘家大老爷去了好几封信,却连续没有获得回应,这让她更是发急上火。

    有件事儿刘冬儿没有猜对,睿哥儿倒是的确是了解了闾州城官场出事的事儿,但他只报告了刘家二老爷,却并未报告旁人,这跟信任与否倒是无关,却是睿哥儿跟刘家二老爷的心思同等,觉得官场上的事儿没须要让后宅女眷晓得。也因此,刘家大太太竟是在刘冬儿这儿得了信息。

    “什鳗?闾州城出事儿了?那我家老爷如何了?他会不会有事儿?对了对了,难怪这些日子都没有收到他的来信,怕是已经出事了吧?”

    刘冬儿没有想到刘家大太太对此事毫不知情,顿时有些楞神。

    而刘家大太太却还在一个劲儿地讦问著,顺带还诉苦了刘张氏为什么将这般事儿都瞒著她。

    结果,刘张氏比刘家大太太还要茫然,这别说是闾州城的事儿了,便连京城里的事儿她都是真的不清楚的。这段时间里,因著睿哥儿的婚事,以及蕾儿的孕事,她险些将所有的精力都投了进去,何处有心理打听旁的事儿?再者说了,这闾州城官场上的事儿,便算是她想要打听也窝囊为力。

    刘张氏是个儿,她并不会气恼刘家大太太,而是好声慰籍著。

    刘家大太太本便是听了这信息有些发急上火了,并不是真的跟刘张氏置气。这静下心来一想,她也清楚是错怪了刘张氏,又是忙不迭地赔礼。

    “大伯母,无妨的,我们都清楚您这是急了。只是……”刘冬儿本想说为什么睿哥儿没同她讲这事儿,转念一想,这话儿如果是说出去,却是有些不动听了,当下便变了主张:“我听子野说,闾州城那事儿还没有定论,只是他信息比较灵通这才打听到了。”

    “那你大伯父究竟怎么样了?”旁的事儿也便算了,刘家大太太最担忧的便是这一遭了。

    刘家大房子嗣实在不算少的,可真要算起来,却远不是这么回事的。这嫡长女早已出嫁,婆家又败落了,不靠著他们也便算了,那是完全期望不上的。四个庶女养得倒是挺不错的,嫁得也还说得过去,却没有一个是能帮上忙的。庶子从她有了洐哥儿后便跟她离了心,早些年便分居单过了,此时却是真的不往来的。唯一的嫡子洐哥儿却是个身子骨极弱的,如果是刘家大老爷出了什鳗事儿,那他们这一房……

    “大伯母您也别太担忧了,我听子野说,这事儿也不算是很大,估摸著大伯父应该是被降职了。”

    见刘家大太太一脸惊吓过度的神态,刘冬儿也不敢将疑问说的太紧张了。要是真的把人吓出个好歹来,可怎生是好?

    可之前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哪怕刘冬儿再慰籍,这效果也是有限的。特别是,这最近的两个月里头,刘家大老爷是一封书信都未送来,这让刘家大太太怎能不忧心呢?

    事儿还没有便此了却,等刘冬儿又慰籍了几句,陪著刘家大太太和刘张氏一起用了午膳时,洐哥儿那头却是出了事儿。

    一首先,只见洐哥儿房里的贴身婢女苍白著脸转达洐哥儿病重了,刘家大太太虽说立马搁了筷子站起去看,但面上却没有太多的惊悸。洐哥儿之前连续病著,间烧起来高热,可能昏迷过去也是常事。

    刘冬儿和刘张氏见刘家大太太面上神态还算镇定,也仅仅是命人净手随后跟了上去。

    可没曾想,这才到了洐哥儿的房门外头,还没走进去呢,房里便传出刘家大太太的一声痛呼,那声音里是满满的震悚和悲痛,惊得刘冬儿和刘张氏便地变了表情。

    “我的儿!你这是怎么的了?儿啊!”

    洐哥儿是大房的命脉,房里自然是不缺使唤的婢女的,刘冬儿进去只看到一个个人堵在前面,完全便看不到洐哥儿的情况。

    可便使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鳗事儿,但听著刘家大太太的痛呼声也晓得全部是出了事。当便怒声呵斥婢女们退下,而后让娃娃上前为洐哥儿查看,同时也马上派人去唤医生。

    纵使刘冬儿也算经历了许多事儿,但等婢女们退开,露出内中的情况后,刘冬儿或是被狠狠地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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