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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快穿女主她只想要事业 > 第六百七十五章为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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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外乎是为了放不下的执念与人,她死不足惜,却不能留下一堆的烂摊子不理。

    “姐姐,人生虽苦,却也有甜,大多时候太在意生活中的苦是很难熬的,唯有苦中作乐方可长远。”

    于明月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唯有倾心抚平她的情绪。

    “苦中作乐,还真是一件为难人的事。”

    衡芷捏紧手中的玉瓶,她的日子不多,再等等吧,左右之后不会再见面,见上他最后一面无妨。

    “参见陛下。”

    赵钰才走到门口,玉铸宫众人已跪倒一片,梁静语听见动静自殿中走出,赵钰得空来玉铸宫时,梁静语才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陛下今日得空过来,可是政事都处理完了?”

    梁静语自然挽上赵钰的手臂,二人携手朝殿内走去,李桂跟在背后面色复杂,废后的事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不说。

    “朕听说你近日食欲不好,便过来看看,你瞧瞧自己瘦成什么样子,也不知待自己上心些,若病倒了如何是好?”

    赵钰宠溺地捏了捏梁静语的脸,梁静语顺势靠在赵钰的肩头,唯有靠近赵钰时,梁静语心里方才踏实一些,

    “臣妾也想让身体快些好起来可以早日侍奉殿下,是臣妾的身子不争气,让陛下担忧了。”

    雲笺到底是怎么没的,无人比梁静语更清楚,如衡芷所说,她每次午夜梦回都会听见雲笺的哭喊,令她不得安宁。

    因睡不好的缘故,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自然吃不多,赵钰来玉铸宫她心情好尚能够多吃些。

    而她深知自己不能缠着赵钰,那只会令他厌恶,倒不如知礼些,反而能让赵钰时常想起自己。

    “爱妃莫要自责,人食五谷杂粮,自有身体不适的时候好生调养就是,你们几个多注意主子的饮食作息不可怠慢,今日朕得空闲,便留在玉铸宫用膳吧。”

    谁都巴不得自家主子得宠,赵钰多日不来后宫,来也是到玉铸宫看梁静语而来。

    宫人们见主子心情好也跟着开心,毕竟主子开心,她们可少受些罪不是。

    赵钰陪梁静语用了膳,又在玉铸宫呆了些时候才离开,回御书房时赵钰屏退左右,仅留下李桂一人在旁伺候。

    李桂又是磨墨,又是取新的宣纸,往日里呱噪的他今日竟难得没有废话连篇,习惯了被他叨扰,李桂忽然安静了赵钰还有点不适应。

    “你今日如此安静可是有什么心事?”

    赵钰沾了墨在宣纸上挥笔写起了诗句,赵钰的字棱角分明,苍劲有力,书写风格别具一格,令人过目不忘。

    李桂就爱看赵钰写字,每回赵钰写字时他都木目不转睛地凑在一旁看,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思。

    “陛下既然不待见梁贵妃,何苦还要每回都到玉铸宫去,大皇子的死分明没有那么简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不是废后所为才......”

    衡芷的为人李桂是明白的,更何况是与她朝夕相处的赵钰。

    然而赵钰却信了梁静语的话,将衡芷打入冷宫,还害衡芷没了孩子。

    这些天李桂很是为衡芷愤愤不平,凭什么她要受这样平白无故的灾难。

    “李桂,多言了。”

    见李桂还要说下去,赵钰一记冷眼过去李桂才惶恐地闭了嘴,战战兢兢的跪在桌案前。

    “奴才该死,奴才只是......奴才无意冒犯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大皇子与小皇子的夭折是赵钰心中的痛,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存心讨打么。

    “此次朕不与你计较,若还有下次,决不轻饶。”

    李桂不明白,衡芷更不明白他的苦心,到底人是在衡芷面前没的,他不严惩衡芷,梁家那头无法交代。

    赵钰没有想到的是衡芷腹中的孩子因他而死,衡芷已恨死他,他还在那日对衡芷做出那等禽兽之事,衡芷空洞绝望的眼神仍记忆犹新。

    “陛下,梁大人求见。”

    门外的侍卫走进来毕恭毕敬对赵钰道,赵钰闻言下笔的手一顿,点点头示意宣他进来,李桂则是自觉退到一边。

    “陛下近来甚有闲情逸致,竟写起书法,说来陛下与臣已有许久没有对弈,不知今日臣可有荣幸与陛下下一盘棋?”

    梁魁大步流星地走进御书房,赵钰撇了他一眼,勾唇一笑。

    “梁大人是何时学会的不必向朕行礼的规矩,还是觉得而今朕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受梁大人的跪拜。”

    赵钰话虽如此,却没抬头看梁魁一眼,梁魁闻言神情一僵,这才跪下。

    “陛下乃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见之不行礼是大不敬之罪,今日是臣糊涂,唐突了陛下,还望陛下息怒。”

    梁魁神情惶恐,心底也委实给自己捏了一把汗。

    梁家近来与赵钰闹得不愉快,奈何赵钰是皇帝,梁家是司马昭之心。

    许多话不可明说,不然就是坐实了谋反的罪名,梁魁做了长远打算,只得与赵钰周旋。他今日来御书房是为一事,过于心急才忘了礼数。

    梁魁再不服赵钰他也是一国之君,梁魁身为臣子,以下犯上是死罪,要不是眼下赵钰不好要了他的命,梁魁只怕走不出这御书房。

    “梁大人也知是大不敬之罪呢,怎么朕瞧着梁大人对朕不敬的时候时常有之,不知梁大人要如何解释。李桂,臣子对君王犯大不敬之罪应如何处置,说给梁大人听听。”

    赵钰打压梁魁已不是一天两的事,二人三言两语可见刀光剑影,充满火药味。

    在朝堂上于公二人尚能“和睦相处”,在私底下二人早撕破脸皮,赵钰不想再对梁魁有半分客气。

    “根据楚国律法,臣子冒犯君王,轻则打三十大板,重则处以极刑。”

    李桂对梁魁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可谓讨厌到极致,在赵钰当初因衡芷的死讯低迷时,梁家丑恶的面目暴露无遗,亏梁家而今还有脸面对赵钰提诸多要求。

    “梁大人可听见了?”

    赵钰抬起头,一脸玩味地看着跪在殿下的梁魁,梁魁心高气傲,当初赵钰无法压制他,才以至他这般自以为是,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堂堂楚皇面前,岂容梁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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