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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贵妃有点惨 > 54 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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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了整衣衫,得意的瞪了辛来两三眼。

    “看到没,本宫不争,与这外等候的芸芸妃嫔都是不同的。”

    同字将将落下,驳面来的太快。

    大太监噪人的声音再响,“纯妃,江嫔,还有那婉贵人随了谨妃一同进来。”

    “……”

    辛来幽幽道:“娘娘。看来您的不同有些同啊。”

    我故作了几分潇洒,一扬云纹锦袖,先行踏步在任何人之前动身。将辛来的衅言抛之脑后。

    两扇门扉拉开,今日的正阳宫内杂役太医众多。连着平时箍束在擎室绛柱上的纱幔都渐序垂地,欲遮半藏着内里。觉哥哥掩于其后,印出个大概的轮廓。

    想拂掀了账幔看个清楚。被近侍女官醒警道:“陛下今日受了惊。娘娘们在外看看便好。”

    我如针刺的缩回手,心下因话发紧惶惶,忙问道:“陛下可有事?”

    女官敛眸不语,微微颔首不做答。

    更让人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环视四顾,太医来来往往层出不穷。一个二个面上神情极为肃穆。

    我还想再问。又听女官道:“诸位娘娘见过陛下后可放心的离开了。陛下还需静养,万不可多人来打扰。也烦请娘娘们告诉其他人。”

    赶客之意溢出言表。

    我再不舍担忧,也懂的谨听医嘱。

    走的时候磨蹭了几步。回头张望,还是忙忙碌碌的人群,和若隐若现的觉哥哥。

    女官疏意浓烈的客套浅笑,朝门口稍一侧手。“娘娘勿要耽误了自己的时间,请吧。”

    我推了门出去,听得身后门页相碰砰然合上。正阳宫前庭院的妃嫔们已散的七七八八,还有几个不死心的,站在原地伶俜无依的等着。

    辛来上前几步还未靠近,就抻臂伸了手搀扶我。他低声问道:“娘娘,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略有些没听清,等他重复第二遍时才听全。有些怔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许是今日起早了现下困顿,需得补上一觉恢复恢复气力。”

    说完此话,辛来步伐不由极快,扯的我颠簸几步差点摔了去。他强钳住我的一只胳臂好固稳,足下如风般的迅猛,连拖带拽带了我回宿宁宫。

    将我交由巧儿,擦了把方才剧烈运动的虚汗喘气道:“巧儿姐,我可累死了我。不过娘娘没睡足,需得休息,你快些伺候去吧。你看娘娘脸上神色极差。定是没睡足睡够太过劳累了。”

    几分后,我被巧儿和辛来连哄带骗上了榻安睡。躺在榻上,愁容望着账顶的我到现在都不能清楚,这辛来究竟何时爆发的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真是好一番的自讨苦吃。明是担心觉哥哥而溃荡冲击的神色,现下被误会成这般,真真是——别扭害死个人。

    躺着躺着便困顿着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感暖热被褥中钻出几股冷风,我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还没来得及掖好被角。

    又钻进来了位一身寒气的人。

    这下彻底清醒了来,还不及动作。一臂横出勾揽我的腰身入怀,与身后人紧密贴合,刚入怀,我便知是谁。他一身寒气徐徐渡来,我更冷了些。却连动都不敢动,唯恐伤了碰了,让今日他受伤更重怎办。

    等了良久,从耳畔传来一声,“莺莺,转过身来。放心。”

    我小心翼翼转了身,他手臂搭揽我的腰身从未离开半分。床榻位小,转过身去也与他近在咫尺。我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看起来神色倒不差,身上也并无外伤包扎过的痕迹,莫非是伤到内里了?那这般是更严重了些。

    正胡思乱想,下颌突地被两指勾起,我疑惑望向这般举动的人。下一秒,唇际被人蜻蜓点水般的吻过。复又重新覆上,微微咬噬,好生纠缠一番。他道字低哑,“莺莺,今日你能来,朕很高兴。”

    我问:“你的伤如何了?”

    此中氛围应是蜜里调情,颠龙倒凤。但我实顾念他伤如何,不得不岔开话题。

    他笑而不语。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我疑惑道:“胸疼?”

    他摇了摇头,轻道:“是在为莺莺而跳。”

    我道:“少吹些牛大话。若你的心为我而跳,那你没遇到我之前,是死心,不是个活人吗?”

    “……”

    他半响没接话。我尚以为我犀利的话语刺激到了一国之主脆弱且敏感的自尊心。忙讨好的伸臂环他脖颈,拿脸在他脸上蹭蹭,安抚道:“我就爱说大实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再次攥住我的下巴,这才来的更加过分。直撬了齿关往里长驱直入的同我抵死缠绵。吸继我腔中空气,直憋的我呼不上气来。急不可耐的拍他肩膀令他停下。好不容易停下,嘴上又被恶狠狠的啃了两下,若我感知不差,突然涌入嘴中咸腥滋味的必定是我自己的血。

    登时难过的无以复加,伸了一指又不敢太过逾越,只能戳他的肩膀。愤忿道:“你是属狗的啊?”

    他再笑而不语,故作高深莫测。伸了手挠了挠我腰间软肉。

    又来这招?

    单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反正离的近,我也伸了手去挠他的。可没料到,他不动如山,不像我被挠的像只案板上跃动的鱼,痒的又哭又笑。再次失败着求饶。

    红烛榻上一夜荒唐。

    再一早醒来,竟然发觉他尚未走,正撑了头观我睡颜。回想昨夜对方的生龙活虎,导致我今日一早方醒便得的酸痛不止。略微动作,连绵痛感从难以启齿的地方遍满全身。

    大清早的难免火气上头,气愤备至。我怒道:“你哪里受伤了。我看你明明精神的很!昨天莫不是诓我得罢!”

    “……”又是沉默,片刻后,他清风自若道:“是没受伤。莺莺果真聪明。”

    “那你昨天!还整那副架势?”

    他反之比我更加困惑,“昨日何种架势让莺莺你担心至此,昨夜就算掉眼泪了也不似往日那般推拒,反而主动恭迎了……”

    越说我越来的羞臊,伸了手赶紧捂住他的嘴,胁迫恐吓,“不准说。不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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