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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娇妻虐渣不手软 > 第197章 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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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黎叹气:“那我只能把你绑到美国去了,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

    “骆伤,你从来不会勉强我。”

    “我现在想勉强一下,不然,我怕以后我再也不会有机会了。”苏黎说着,欺身向前,把余浣浣堵在他和一堵墙壁中间。

    他的头低垂下来,眼看就要亲到自己,余浣浣连忙大喊一声:“我答应你,我看,我看行了吧。”

    苏黎后退了几步,拍了拍手,四个服务生打扮的人鱼贯而入,手里举着各种点心和吃食。

    “坐这里,我们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慢慢看。”

    苏黎噙着笑,拉着余浣浣坐在了他的边上。

    余浣浣无奈,只得听从他的吩咐,坐了下来。

    苏黎伸出一只胳膊,把余浣浣拢在怀里。

    余浣浣觉得很不自在,想挣脱,苏黎没让步:“你就做我两个小时的妻,也不行吗?而且,我现在只是拥抱着你,你要是再想挣脱,我会有比这更激烈的动作。”

    余浣浣气急:“苏黎,你别忘了我会功夫。”

    “你要是想对我动手,你早就动了。”

    “你。我说不过你,快打开你那破电视,赶紧看完吧。”

    苏黎打了个响指,马上又有人进来,送了两大包纸巾。

    “苏黎,你又搞什么名堂?”

    “两小时的妻,你马上就会哭的稀里哗啦,我提前给你备好,省得你把鼻涕擦我身上。”

    “滚,我才不会哭。快点开啊,别浪费时间。”

    “好,现在开始。”

    画面里是动漫样式的影片,看来苏黎花了大血本,在美国请人把这做了出来。

    可是,这怎么不是宋朝的自己和他?

    而是一个垂髫小娃娃。

    “这?”

    余浣浣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苏黎。

    “这是蒙阔。你不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吗?”

    苏黎把余浣浣拢紧了些。

    余浣浣鼻子一酸,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他的片子总共占了多久的时间?”

    苏黎抽出一张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十五分钟吧,你要想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只能跟着我了。”

    余浣浣朝他一唬:“十五分钟够了,别说话,让我看我儿子。”

    画面上只是截取了蒙阔的几个生活片段,他软糯的小身体都站不稳,还要帮骆伤去砍柴。

    走走路要摔跤,骆伤就逼着他练马步。

    余浣浣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骆伤特意做了一个父子俩夜间对话的特写。

    “父亲,为什么我姓蒙而你姓骆啊?”

    “因为阔儿的母亲姓蒙啊?”

    “那阔儿的母亲去哪了?”

    “她去了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她是不要阔儿了吗?”

    “怎么会?总有一天,阔儿会和你母亲重逢的。”

    余浣浣连抽了好几张纸巾,瞪了瞪边上的人:“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惹人哭的场景?”

    苏黎憋瘪嘴:“天地良心,我选的都是最平淡的场景了。整个别墅就这两包纸,你给我省着点用。”

    余浣浣指指自己的肚子:“我肚子里的,会是阔儿吗?”

    “会。”苏黎想了想,郑重地答道。

    余浣浣噗嗤笑了:“无论如何,谢谢你让我知道阔儿过的很好。”

    画面继续往下进行,这次终于轮到宋朝时的自己了。

    “芷妤,金水桥边上有万春节,各地都进贡了当地特色的花盆过来参加比赛,肯定很热闹,我们去看看吧。”

    一个垂着双髫的伶俐女孩过来喊溧阳郡主。

    “可是爹爹让我今天抄完王羲之的两幅字帖才能走。”

    “那个回来再抄了。”

    余浣浣有些怀疑,之前她做催眠的时候,知道皇上给她和当时的状元赐了婚,那这样看来,她和这个状元,在皇上赐婚之前就认识了?

    金水桥边,除了来参加万春节花魁比赛的花农,还有各个小贩在兜售着自己家的花。

    “这位小姐,要带一盆薰衣草回去吗?放在卧室,有助于你安心,好入眠。”一个农妇打扮的人对溧阳郡主说。

    “就着一盆了吗?没有别的可以挑了吗?”

    “都卖完了,特别好卖,这盆花还没怎么开,我算你便宜一点,十文铜钱就行。”

    溧阳郡主刚想付钱,把这盆花带给自己的爹爹,旁边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挤进人群:“花婆,总算找到薰衣草了,这盆花我要了。”

    溧阳郡主瞅了瞅那个人:“这花是我先要的。”

    一旁的人一愣,看了看她:“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小姐已经先下定了,我再去别处找找,告辞。”

    说完,又急匆匆挤出人群,走了。

    一旁的女孩捅了捅溧阳郡主:“芷妤,刚刚那个书生,看着神色俊朗,但他眼底发青,许是好久都没有好眠。我听说最近京城的客栈住进了好多即将参加春试的学子,他看着,倒挺像是参加春试的考生,备受失眠的折磨的样子。”

    “就你眼尖,走吧,我们继续逛逛。”

    “失火了,快来救火。”

    一处客栈外,好多百姓帮着官衙的人,一起端着水盆给一处客栈灭火。

    溧阳郡主和身旁伶俐的女孩不喜这种繁杂的场景,想匆匆绕过。

    街面拐角处,一个书生抱着一堆被烧破的书籍在默默流泪。

    “芷妤,这就是刚刚想买你要的那盆花的那个人。他好像在哭啊。怪不得夜里会失眠,肯定是个多愁善感之人。我们快走。”

    “等一下,语婷,我过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小心穷书生回头赖上你。”

    溧阳郡主没有搭理一旁女孩的阻止,走到了书生面前:“是参加春试用的书籍被烧了吗?”

    书生屏住哭声,抬起了头:“是你。”

    溧阳郡主把手里的花递给了他,用从袖口掏出一个钱袋:“虽然都是碎银子,但也值两个银元了,你快去街上重新把春试用的书给买了吧。”

    说完,也不管愣着的书生,转身和一旁等着她的女孩离开了。

    “芷妤,你是不是傻啊?你给她的钱袋上,有你自己绣的花,还有你自己的闺名,小心被他知道你是谁。”

    “知道又能如何。”

    溧阳郡主嘴角一歪斜。

    余浣浣看了看边上的苏黎:“宋朝时,是我先招惹你的吗?”

    苏黎点点头:“确实。你在宋朝和民国时期,你都是属于始乱终弃型的。”

    余浣浣不服气:“我怎么弃你了,明明是国家危难和你突然被你表哥杀了,关我什么事?”

    苏黎笑笑:“是我乱用成语了,但现在你可以有机会把这些遗憾都弥补了,你要抓紧时机吗?”

    余浣浣一愣,差点上套,连忙狠狠地摇了摇头:“我才不,接着看。”

    “好啊,接着看。”

    “小姐,门外有个穿着有些破败的书生模样的人,说要还你钱。你借钱给人家了吗?”春花过来喊溧阳。

    溧阳郡主正在习字:“跟他说,这钱不用还,让他走吧。”

    “是,郡主。”

    没过多久,春花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副画:“郡主,他说你既不肯收钱,那就用他的一副拙画作为赔偿。他还说,还说。”春花的脸有些红。

    “说什么了?有话便直言,吞吞吐吐做什么?”

    “他说让你等他,他一定会中个状元,跟皇上求娶郡主你的。”

    溧阳脸一红:“登徒子,早知道这样不救他了。”

    一旁的画就这样被扔在一旁,没人管。

    溧阳郡主等春花走了,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展开看了看。

    画的是一片薰衣草旁,一个女子正伏首去闻花香。

    边上还提着两行字:“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落款:“杜衡”。

    溧阳连忙把画卷了起来,找个画橱,把画塞到了最下面。

    “小姐,语婷小姐又来了,说今儿七夕,邀你去画舫听小曲。你要去吗?”

    溧阳郡主像是刚午睡起身。

    “这个语婷,总是有那么多的精力。那你给我打扮一下吧。我总不好一直驳了她的面子。”

    “是,小姐。今天天热,就穿上次老爷带回来的桃红色蜀锦夏衣吧,最称小姐皮肤了。”

    “我穿什么都行,不挑。”

    “那哪行?今天晚上很多京城的公子哥肯定也会上街,我们小姐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该找个好夫家了。”

    “小丫头,你年纪还那么小,你懂什么啊。”

    “芷妤,最近喊你出来,你为什么都不肯出来了?是怕那个书生再缠着你吗?我说啊,你就不用怕,春试早就结束了,想来各个考生都回自己家乡了,你该出来玩还是可以出来玩的。”

    “语婷,你父亲是文书院的,他可知道考生的考试成绩?”

    “你是想查那个只会哭鼻子的书生的成绩吧。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告诉你。”

    “哎,你个小妮子。你是不是找打?”

    “那你先告诉我,你希望他考得好还是考得差?”

    “他一看就不像是本地人,烧了几本书还急得哭,肯定不是富裕人家,我当然希望他考好一点,找个好差事,还可以贴补家用。”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想他考得好一点,就可以嫁给他了。”

    “语婷,你现在怎么这么坏,看我不打扁你。”

    “好了,我不闹你了。我已经问过我爹爹了,你喜欢的那个人啊,今年并列状元。今天有两个状元呢。明天他们就要去金銮殿前唱榜了,状元通常可以提一个要求,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当场求娶郡主呢。想想就好期待啊。芷妤,你明天跟我一起去看唱榜吧,肯定很有意思。”

    溧阳红着脸:“我才不像你整天无所事事,快走了。”

    七夕的街上,行人如织,两个女孩好不容易穿过重重人群,到了目的地——画舫。

    “我包了一整个画舫。”语婷的眼睛闪闪的。

    溧阳刚想说你这也太浪费了,语婷又加了几个字:“的一半。”

    说完,拉着溧阳郡主跳上了一艘装点的花花绿绿的画舫。

    另一半的船舱里,两个怀抱琵琶的歌女已经对着几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哥咿咿呀呀地哼唱着小曲。

    溧阳眉头一皱:“大家都能听得见,会有干扰,还怎么听曲,我们走吧。”

    “有屏风,屏风一拉,什么都听不见了,我们去船头,他们在船尾,互不干扰。快来吧,看看歌单,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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