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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娇妻虐渣不手软 > 第183章 不和谐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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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进了女卫生间,余浣浣拉开残疾人用的那个大间:

    “进来。”

    “在这里还不能给,非要进那里干什么?”

    张淑琴捂住鼻子,小声抱怨道。

    余浣浣没有理她,拽着她进去了:

    “把你的衣服脱了。”

    “女儿,你今天干什么?怎么奇奇怪怪的?”

    “送一个新婚礼物给你。”

    余浣浣一边说着,一边不客气地扒着张淑琴的衣服。

    “看到没,这就是我和我男人去四川的收获,我帮你涂在身上,包你的皮肤年轻五岁。”

    余浣浣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

    张淑琴眼睛一亮:

    “里面装的什么?这么厉害?”

    余浣浣没有回她,轻轻运气于掌心,帮张淑琴涂抹:

    “妈,你一个人在美国要小心,不要和别人顶嘴。我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张淑琴本来双手撑在卫生间的隔板上,这会儿腾出一只手去抹眼泪:

    “乖女儿,妈都知道。妈会注意的,不会让你和小付担心。女儿,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

    “好了,我不是和你煽情的。对了,为什么没看见苏黎啊?他不和你一起回去吗?”

    张淑琴的声音有些闪烁:

    “他突然接到他父亲的电话,让他留在中国签几个单子,一时半会回不了了。”

    “这么巧?”

    余浣浣嘀咕了一声。

    “谁知道呢?我老公老板家里的事,我也不好过问。”

    说话间,余浣浣差不多也帮张淑琴按完了: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皮肤滑溜一点?”

    张淑琴摸了摸,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滑溜多了,比外面的身体乳什么的好使多了。余浣浣,你这小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么灵光?送点给妈呗。”

    “在你手里没用,在我手里才有用。不是我按摩的话,你什么都吸收不了。”

    “你这么一说,我刚刚是感觉有一股股暖流涌进我的穴位,余浣浣,你什么时候学推拿了?”

    余浣浣嘻嘻一笑:

    “保密。好了,你差不多该登机了吧,我们出去吧。”

    付筠饶还站着卫生间外面等着余浣浣她们,看见她们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阿姨,你的飞机快到登机时间了。”

    张淑琴点点头:

    “行,那我这就走了。余浣浣,小付很爱你,但他工作忙,你也要多体贴他,生活中不能任性。懂了吗?”

    “知道了,妈。快走吧。降落了之后给我发个微信。”

    张淑琴抹了抹眼泪,朝付筠饶和余浣浣挥了挥手,让他们快回去。

    “筠饶,我妈刚刚跟我说,苏黎留在怡阳市,并没有走。她说好像是他的爸爸让他在中国签几个单子再走。你说这事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余浣浣坐在副驾驶位置,把心中的疑虑和付筠饶说了出来。

    “是挺奇怪的,不过我们平日注意离他远一些就行。”

    付筠饶专心地盯着前方路况,一边回答余浣浣。

    “嗯,我知道了。对了,筠饶,从明天开始,我就不去你公司上班了。我要自己出去开公司。”

    付筠饶摇摇头,宠溺地笑了笑:

    “随你怎么折腾,只要你开心就好。”

    余浣浣一到家里,就累地摊在床上:

    “筠饶,我先睡会儿。”

    “睡觉前你得先冲个澡,刚刚飞机上空调那么热,你没冒汗啊?”

    “我这两天爬太多山了,实在太累,你让我先睡一会儿。”

    付筠饶没有再和余浣浣争,帮她把被子盖好,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下楼做晚餐去了。

    电闪雷鸣,一道锐利的闪电下,余浣浣看到了一个破落的庵堂。

    “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

    余浣浣知道自己陷入了梦境,使劲暗示自己快点醒来,可就是醒不过来。

    “筠饶,快来救我,我不要进去。”

    余浣浣在梦里喊着付筠饶快来帮忙,可没人过来推醒她。

    余浣浣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留着短短的学生头,和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女孩敲起了有些破烂的木门:

    “向原,你在里面吗?”

    “吱呀。”

    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应着电闪雷鸣的声音,显得有些凄楚。

    “秦枝?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赶快进来。”

    秦枝的身上已经全部被雨打湿,泥泞的山路把她的皮鞋和深蓝色的裤腿脚都染上了另一层颜色。

    “我去打点水给你洗一洗,你在这里等着。”

    长相儒雅的柳向原就要往门外走去,秦枝却转过身,抱住了他:

    “向原,雨太大了,我怎么等你都不回来,我害怕你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塌方了,或者碰到了什么其他的事,就被困住了。我坐立不安,只能过来找你。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你别忙了,我这就回去。”

    柳向原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听到秦枝最后一句话之后有了反应,他蓦地转过身来,说了声“傻子”,就把自己的唇送到秦枝的脸上。

    “不要!”

    余浣浣大喊一声,坐了起来。

    付筠饶连忙冲了上来:

    “余浣浣,你怎么了?”

    余浣浣的眼泪流了出来:

    “筠饶,筠饶!”

    付筠饶连忙走到余浣浣的身边,抱住了她:

    “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没事,我在,噩梦都是假的。”

    余浣浣“呜呜”地哭着,使劲搂紧了付筠饶:

    “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

    付筠饶把住余浣浣的胳膊:

    “说什么呢?什么没有早点找到你?”

    “我刚刚梦见秦枝和柳向原了,我梦见他们俩亲嘴了。呜。”

    余浣浣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付筠饶哭笑不得:

    “那都是以前的事,再说你那时没到二十五岁,根本不记得我。不要再想了。要是不想睡了,就起来吃饭。晚饭都做好了。”

    余浣浣拿着筷子戳着碗里的生煎三文鱼,闷闷地说:

    “筠饶,你把你杀了柳向原之后的事告诉我吧。”

    付筠饶一愣:

    “问那些事情干什么,徒增烦恼。”

    余浣浣看向他:

    “我那时是不是恨死你了?”

    付筠饶放下碗筷:

    “对,你还雇凶杀我,不过我有功夫,你几次三番下黑手,都没有杀成,你鼻子都快气歪了。”

    余浣浣听了这话,反倒乐了起来:

    “那一世,我那么泼辣,肯定会做出过激的反应的。那后来,我父母把我嫁给谁了?”

    “你谁都没嫁,我和你俩人都孤独终老。”

    “那我最后原谅你了吗?”

    “你根本不让你唐朝时候的记忆进来,你说呢?”

    “我一直都没有原谅你?天哪。筠饶,你那时的心有多苦啊?”

    “我那时都习惯了,也没觉得太苦。能守在你边上三米远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幸福。”

    余浣浣摇了摇头:

    “筠饶,这个话题确实不能讨论,以后我要再提起,你也要提醒我,让我别再讲了。可以吗?”

    付筠饶欣然点头:

    “我早就说过,对中间的那三世,我一个字都不想讲。对了,我们说说什么时候拍婚纱照吧?”

    “天气那么冷,等天暖和一点吧?”

    “我们俩会怕冷吗?我们可都有内力。万一你后面怀上孩子了,肚子大了就不好拍了。我们还是早点把婚纱照拍了比较好。”

    余浣浣觉得付筠饶说的有道理:

    “我下周六要去参加展童的生日宴,下周日估计也要忙开公司的事。我们下下周拍吧,好吗?”

    付筠饶点点头:

    “行,那我一会儿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找影楼吧。”

    “嗯,好。”

    俩人洗漱完,缠绵了一阵之后,付筠饶帮余浣浣试内力:

    “不错,差不多都恢复了有八成,以后你自己出去闯荡我也就放心了。”

    “筠饶,你不怕我闯祸了啊?”

    “我又管不住你,只能是你闯了祸之后,我再帮你解决后面的杂事呗。”

    余浣浣嘿嘿一笑:

    “为什么感觉你都跟我父亲一样了?”

    “哪一个父亲?”

    “蒙傲天啊,我这一世的父亲,在我五岁那年就出意外走了,我对他,什么印象都没有。”

    付筠饶沉默了一会儿:

    “你小时候受苦了。”

    余浣浣往付筠饶怀里拱了拱:

    “并没有,反正我的记忆力都是快快乐乐的,我已经决定了,我开了公司之后,第一个场景就去十八盘村去取。我要让十八盘村变成网红村。报答我的爷爷他们。”

    “行,随你怎么折腾。三个原则:不暴露身份,不贪恋钱财,不失去底线。”

    “知道了,困了,我们快点睡觉吧,明天一大堆事情呢,晚安。”

    “晚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余浣浣算是体会了现代人的一把快节奏的生活,好在王迟露的表哥是业内人士,给了他们很多指点。

    再加上王迟露的身份,开一个小型的工作室还是很方便的。

    唯一有一个不和谐的音符,便是一直嘟着嘴的何淳。

    “何淳,我记得你追我的时候,就说要自己出来创业了。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和你一起合伙,你为什么还老大不情愿啊?”

    余浣浣一把勾住何淳的脖子,她还是时不时会把何淳看成何刀,动作上就会失了顾忌。

    何淳吓的脸色大变,连忙挣脱了余浣浣:

    “余浣浣,你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动手动脚啊?你再这样,我去找付总告状啊,说你非礼我。”

    余浣浣和王迟露听了这话,面面相觑:

    “何淳,我们是兄弟,你想什么呢?”

    何淳脸红红的:

    “你跟你男人说一声,我是为了他老婆才不得不辞职的,本来我干到年底就能拿奖金了,你让他按比例把年终奖给我。”

    余浣浣“噗嗤”一笑:

    “你不至于吧?你家好歹也是包工头,你会差那点钱吗?”

    何淳较上劲了:

    “谁会嫌钱多?”

    王迟露推了推余浣浣:

    “余浣浣,就给他吧,他不是差钱,他就是置气呢,你看不出来啊?”

    “行,我现在就帮你说。”

    余浣浣撇了撇嘴,想着这个何淳可真难伺候,要不是看在他也姓何的份上,她才不拉他合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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