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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爱妃曾是摄政王 > 第二十章 臣妾定是不会笑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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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见这夏侯锦山如今不吃软的,如今也就反其道而行了。

    宋元说完心里甚是畅快,在他屋檐下低头了这么许久,说不憋屈,定是假的。

    如今也是多少发泄出来了一些。

    宋元是畅快了,但一旁拿着戒尺的孙嬷嬷却是整个人都有些惊吓到了。

    这王妃,竟是如此胆大妄为。

    她在这王府呆了这么许多年,还未曾见过有人胆敢同他们王爷这般说话。

    这大泽来的公主,难道先前未曾听过什么传闻,竟是如此胆大包天到不要性命了吗?

    孙嬷嬷当时心下就是一凉,今日怕是无法善了了,这王妃,说不得今日就要前程尽断了。

    孙嬷嬷心下仍有疑惑,按道理来说,这王妃不该是没有脑子的女人,如今怎会突然如此?

    程云节此时也恰好传了晚膳回来,见了这般场景,一时间也不敢让身后的人进门。

    他主子今日不会真被夏侯锦山给处置了吧?

    打眼一看他的主子,如今虽说是跪在夏侯锦山的脚边,但是却一丝好脸色都没有给到这位广平王,脸色臭到极点。

    竟是这般快的就撕破脸了?

    也是,他家主子并非是能够吃亏的主,别人不在她手里吃了亏已是祖上给积了德了。

    程云节摸摸衣袖里早早画好的王府地形图还有昌吾城地形图,暗暗的握了拳。

    夏侯锦山听了这话虽然青筋暴起,但是却也觉得这话从这死女人口中说出来并不稀奇。

    他原只是打算打了她一顿手板了事,以往的事情就此揭过。

    至于其他不囫囵的地方,日后再慢慢教导。

    但这死女人偏偏是要作死。

    夏侯锦山如今怒极反笑,“哦?王妃倒是说上一说,你有何处不服,本王罚你又是哪里不公?”

    夏侯锦山瞥了一眼她的下巴上已经微微有些泛紫的伤痕,一并见到了她的一副臭脸。

    他还未曾跟她置气,这死女人竟是先跟他置起气来了!

    “王妃若是能够给本王说出三分道理,今日的戒尺或可减半,若是王妃说不出,今日之事便不是这一顿手板可以了结的了。”

    夏侯锦山如今倒也不急了,拿了涟漪阁香案旁刚刚煮沸的水,自顾自的沏了茶水来喝。

    准备慢慢的听这死女人说道。

    宋元臭着脸,看也不看夏侯锦山,“王爷自是不公的,王爷不分青红皂白罚臣妾抄书便是不公,王爷且告诉臣妾,这《女则》之中,臣妾所犯哪一条?王爷罚臣妾抄书哦,所为何事?”

    “自是王妃在晚宴之上不知廉耻的缘故。”夏侯锦山想起那日的情境,脸色就不太好了。

    这死女人身为他的王妃,竟是跟那劳什子使臣勾勾搭搭,亲密无间。

    宋元便问,“臣妾是哪里不知廉耻,还望王爷指明。”

    宋元说着揉了揉膝盖便站起来了,寻了夏侯锦山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她醒过来之后还未曾跪过这样久,如今已然是恼了,便不跪了。

    夏侯锦山目光凉凉的看着宋元,手里刚端起的茶都忘了喝,“本王好似未曾允过让王妃起身。”

    宋元也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揉着膝盖,“王爷如今跟臣妾未曾掰扯清楚,便不能罚臣妾,况且,臣妾重伤未愈,跪不了这么许久。”

    夏侯锦山看着她一脸不快的样子,心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极,本王这就跟王妃掰扯清楚,本王要罚王妃也确不差这一时半刻。”

    宋元一瘸一拐的走到内室里,拿了一个锦盒里的瓷瓶和一面镜子出来,又坐回到夏侯锦山的旁边。

    看样子竟是要当着夏侯锦山的面给自个儿的膝盖敷药。

    宋元死过一次之后就格外的惜命,尽量不让自己受上一点伤。

    这刚有的小伤要当场上药才能好的快。

    宋元一边将衣袍挽起,露出跪的有些红肿的膝盖来,一边问道,“王爷还未曾回答臣妾先前的疑问,王爷先前为何说臣妾不知廉耻?”

    夏侯锦山看着她露出洁白的膝盖和小腿出来,心道你这如今可不就是不知廉耻吗?

    但是面上却是不说,只道那日晚宴上的事情,“本王亲眼所见,你与那商易白卿卿我我。”

    宋元听了这话当即就不干了,一把手里的镜子拍在桌子上,“我怎就与那商易白卿卿我我了?”

    孙嬷嬷当即就像是看着神人一样看着自家王妃,王妃竟是敢跟王爷拍桌子,这场面真真是越发的吓人了。

    只是如今王爷并未吩咐下来,她倒是也不好离开。

    夏侯锦山看她拍了桌子眼角就是一抽,“你与那商易白靠得那般近,做了那般亲昵之态,如今还要抵赖,王妃真当本王是瞎的不成?”

    “王爷可不就是瞎了,”宋元也不看夏侯锦山,拿起桌子上的镜子就开始给下巴上涂药膏,“臣妾只是在跟那商易白交代一些带给我大泽陛下的话语,不便给外人听到便是了,并未发生王爷所想的那些事。”

    宋元每涂一下药膏就哆嗦一下嘴唇,她现在是越来越受不了疼了,

    “王爷竟是不问臣妾一句,就已然是给臣妾定了罪名,丝毫不给臣妾辩驳的机会,就这般的自以为是的给臣妾定了罪名,王爷扪心自问,此事做的是否不公?”

    “臣妾不服王爷的管教,自然也是因为王爷罚的没有道理,臣妾自然不服。”

    夏侯锦山初听了她亲口骂他瞎,当时就握紧了拳头,生怕自己忍不住捏死这死女人。

    但是听到后来,却是觉得这死女人说的有几分道理。

    这事情若真如此,这舞阳倒确无什么错处。

    “即便是这般,王妃也不必靠得那样近,这依然是有些无礼。”夏侯锦山沉吟了片刻敲了敲桌子说道。

    宋元见夏侯锦山这狗贼态度有所转变,当即就展颜一笑,托着腮看着夏侯锦山,

    “臣妾原还以为王爷不喜臣妾,也不在意臣妾,还一连担心了许久呢,原来王爷,原来王爷是这样的人,王爷竟是吃了醋了,其实王爷有这般的疑惑大可直说,臣妾,定是不会笑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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