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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农女福妻有点田 > 第852章 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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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正好我和厉隋两人也孤独,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

    低头,丑奴儿那一瞬迟疑了,不过没人看见的时候,她就已经展开了笑颜,“那我便谢过殿下了!”

    “不用谢我。”叶锦羽用毛巾擦试着自己的脸庞,“还得看厉隋同不同意呢!”

    洗漱完,叶锦羽带着丑奴儿一同朝厉隋的寝宫去了

    看着那蜡烛一点点接近燃尽,厉隋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攥紧拳头,手心发汗,原本有那么多的杂事等着他去处理,此间却全部化作了虚无,心里只剩他。

    当那冬日暖阳再次照射进这间房屋,当那红烛的最后一点倒下,厉隋拿起桌上的礼物,就要出门。

    开门,没有阳光暖人,唯见一袭紫衣,长发飘飘。

    “九九!”

    “厉隋。”叶锦羽被厉隋拉住了双手,听着那老套而又亲切的祝福,“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接下来,叶锦羽为厉隋介绍了丑奴儿,虽说有些许不愿,但在叶锦羽的一番说辞下,厉隋最终也是同意了与丑奴儿一同度过这次春节。

    “九九!”

    “嗯?”

    厉隋没让叶锦羽多等,连忙拿出自己为叶锦羽准备的礼物,让他打开,“快看看!”

    叶锦羽身后,丑奴儿伸长了脖子,倒要看看这皇帝出手,有何不凡。

    旁边,偶得清闲的吴寒在这热闹的日子也不愿一人呆着,前来围观。

    叶锦羽满脸期待,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份礼物。打开盖子,里面,是这周王朝最华美的发冠。

    三人不解厉隋送这份礼物的意义,但厉隋看着叶锦羽身后尚未束起的头发,这件事,他一直记得。

    从那礼盒中拿起发冠,厉隋来到叶锦羽的身后。一面叫吴寒先将那发冠接走,一面为叶锦羽梳理着头发。

    手持袖中早已布满汗渍的牛角梳,那是厉隋回到这长安送给叶锦羽的第一份礼物。

    “原以为九九你早已行得加冠之礼,没想到因父皇病重给耽搁了。”

    “没想到啊,一转眼,九九你也成年了。”厉隋梳理着叶锦羽的头发,作着感慨,“你父亲叶道,一生戎马,却没享得几天福;你母亲柳氏,一生操劳,也没赶上你成年。”

    “俗话说:长兄如父。从小到大,我也算你半个哥哥。既然他们走了,我就得好好照看你。”

    说着说着,两人的鼻尖不免有些酸涩。

    一旁,吴寒和丑奴儿看着二人,静默无声。

    “照理,应该是全族人一同看着你加冠的,怎奈你这一支人丁稀少,到如今只剩你一根独苗。”

    “等过几个月,我也许会举国之力为你挑选两位良人,也好不让我叶叔断后,再然后,你便封出去吧。先封宁王,封地江南。到时,若你族中只要有一优良者,即可继承这大周皇位。”

    “朕与君共着江山!”

    说完,叶锦羽默默地擦试着自己发红的眼眶;说完,厉隋也终于为自己的九九戴好了发冠。

    阳光下,叶锦羽的脸庞边散落着几缕发丝,在风中轻轻地飘荡。

    有些哽咽。

    “那……那场婚礼怎么向世人解释?”叶锦羽声音极小,没让吴寒与丑奴儿听见,独独入了厉隋的耳。

    轻轻伏在叶锦羽耳边,厉隋开口:“如今,你也算是个真正的大人了,而那,就当作一场闹剧吧。”

    “可我不舍!”叶锦羽猛然搂住厉隋的脖颈,小脸上满是眼泪。

    推开叶锦羽,厉隋为他轻轻地拭去泪水,亦是眼眶通红。

    看了眼吴寒,吴寒携着丑奴儿退下了。

    布满阳光的走道,只剩下厉隋和叶锦羽两人。

    抚摸着叶锦羽娇嫩的脸庞,厉隋说:“大过年的,开心点!再说,我们这关系还不是没人知道吗?你不说,我不说;你愿意,我愿意。你永远是我最好的皇后!”

    冬日微热的暖阳里,两人一声“噗嗤”,破涕为笑了。

    庭外,吴寒与丑奴儿站立在一起,各自无言。

    待至无聊,丑奴儿便随意蹲在墙边,双手撑头,双眼无神地看着眼前。

    吴寒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远处,扫雪翁向这边走来,看见了屋外的二人。

    近前,扫雪翁问:“厉隋和锦羽是否在里面?”

    吴寒:“回雪老,是的。”

    “哦。”扫雪翁点了点头,看丑奴儿和吴寒都在外面,自己索性也就不进去了。

    来到二人身边站立,丑奴儿看着眼前这位满脸皱纹的老头子,面露不善,撅了撅嘴。

    吴寒则是默默地站在屋外,等着厉隋和叶锦羽的出来或者呼唤。2k

    走近,扫雪翁也来到了丑奴儿所处的墙根,靠着朱墙,即便老腰已难以支持他蹲下,但扫雪翁依旧倔强地蹲了下来。

    “嗯?”

    扫雪翁看着丑奴儿,笑了笑,“我听厉隋说了,你是锦羽从地牢里带回来的。”

    一扭头,丑奴儿看着一边,虽面无表情,但还是不愿意和这位糟老头子说话。

    “锦羽跟你说过什么吗?”扫雪翁淡淡地询问。

    丑奴儿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就是他以前的那个侍女。”

    一愣,丑奴儿:“一个侍女,有什么好跟我说的?”

    笑了,扫雪翁:“你和那女娃真像!”

    “我才和她不像呢!”丑奴儿不知为何发了脾气,连忙站起,走到一边。

    只可惜扫雪翁一把年纪,腰不好,还是叫吴寒搀扶着他,他才勉强从墙根处站起。

    不依不饶,丑奴儿明明已经跑到了一边,可那扫雪翁依旧“倚老卖老”,蹭到了她的身边。

    看惯了那些险恶嘴脸的丑奴儿从扫雪翁满是皱纹的脸上只看出了满满的恶心与淫邪!除开叶锦羽,所有男人在他眼中都变成了这样的货色。

    “你别过来!”丑奴儿实在忍不住了,喊了一声。

    苦笑,扫雪翁摇了摇头,止步于原地。

    丑奴儿瞪了他一眼,把头侧向了一边。眼神,有些许落寞的扫雪翁低下了头,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起来。

    “也不知道锦羽愿不愿意我给你说这些话,自从她走后,锦羽就再没在我们面前提起那个名字了……”

    丑奴儿看了一眼扫雪翁这个“怪老头”,满脸厌恶。

    “姑娘,你真的和那侍女很像,一样的任性、一样的清纯。”说到这里,扫雪翁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抱胸,丑奴儿:“对不起,老伯,我早已落了风尘。”说罢,丑奴儿低下头,俯身,取下了脚踝之上的红绳铃铛,随意地丢弃在了这石板路边的泥土之中。

    扫雪翁浑浊的老眼看着丑奴儿,无喜无悲,有的,只是他这个年龄人所拥有并热爱的时时回想。

    “在我看来,脏了身子,并不等于脏了灵魂,不是吗?”

    一怔,丑奴儿僵在那里,没再直起身子。抬头,看着扫雪翁,看着老者那双沧桑、浑浊的眼,难以置信。却又在这短短的几次见面之间被他看破了一切。

    仅呆了一瞬,丑奴儿直立起身,转过身去,“谁跟你说的?”

    扫雪翁一笑,“你自己告诉我的。”

    此刻,丑奴儿很想说一句“胡说!”,可她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扫雪翁看不到丑奴儿的脸,他也不管此时的丑奴儿心中作何感想,他只是独自一个人,如同寺庙中那只年老的乌龟,慢慢地爬、慢慢地说、慢慢地倾尽所有。

    “那个女娃,名叫如馨,你和她,真的很像。”

    这次,丑奴儿没有再说话了,默默地听着、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闪着波光。

    “也不知道那女娃怎么入的府,我到锦羽府上时,她在那已经好久了。”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也许如馨永远入不了锦羽的眼。无巧不成书啊!一眼,便是终身。”

    何其相似!丑奴儿握紧拳头,看着胸前的金链,默不作声。

    “那段时间,锦羽该是极其苦闷。”至于这其中滋味,扫雪翁没提,因为他不知,也不敢妄想。

    “而那时,如馨就那样走进了他的生活。”说到这里,老人眼眶中开始继续起泪水,浑浊的眼眸开始一点点变的晶莹。

    “和你一样,那女娃俏皮、可爱。喜欢每天黏在锦羽身边,也害怕平日里身上自带威严的厉隋……”

    “可惜啊!”

    话音未落,丑奴儿便说:“可惜什么?”

    “她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满城尽是红纱的秋天,死在了距离今日的四个半月前……”

    一愣,丑奴儿的身体开始颤抖。故事,自扫雪翁这样的老者口中讲出自是深情,可她,并不关注这一点。

    “原来,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丑奴儿浑身开始颤抖,双手捧起胸前的金链,紧紧握住。

    在他身后,已然没了任何音响;久违的悲切,再一次让她感觉快要无法呼吸。

    忽然,身体猛然一颤,有一双手附上了丑奴儿的脚踝。回头,尽是那一袭紫衣翩翩,蹲在他的脚边,为她戴好刚刚被其丢在泥里的铃铛红绳。

    “殿下……”

    叶锦羽抬头,对着丑奴儿一笑,没有说话。

    铃铛,已被叶锦羽用丝绢擦净、不染纤尘。尽管是一双男人的手附在丑奴儿的脚踝,可那双手小心翼翼,没有触碰到她过多的皮肉,端庄而又温柔。

    白皙的手、纯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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