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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农女福妻有点田 > 第772章 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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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锦羽等人一直到天黑时才回到侯府。

    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到了现在叶锦羽的心情还是亢奋的,已经饿的头晕眼花了,却没有进食的欲望。

    坐在花厅里静了一炷香左右,情绪才慢慢平复,但还是心系着城外人的安危。

    “姑娘,奴婢为您准备了热水,您去洗一洗吧,这样会舒服点。”袭月敲门进来,心疼地看着姑娘劝道。

    叶锦羽回过神,她也闻到自己身上有很大的汗味儿,这身衣裳也不知道被汗水淋湿过几回了。

    她忍不住蹙起眉头,被自己呛住了,起身往浴室走。脱了衣服跳进木桶里,便发现旁边还放着牛乳和糕点。

    “您一天没有吃东西,这样泡澡容易晕倒,先简单吃一些吧,厨房里还给您熬着鸡汤,等出去再喝。”袭月在旁边解释了两句便退出浴室。

    叶锦羽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盯得她浑身不舒服,所以她们总是很自觉地退下。

    的确泡澡虽能解乏,但也耗体力,叶锦羽本就饿的浑身没劲,这会儿只能趴在木桶边,吃着糕点喝着牛乳。

    瞿蘅没有随他们一起回来,说是要等侯爷的消息。

    叶锦羽洗完澡吃过饭,便也坐在院子里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浑身上下被蚊子咬了二十几个包,痒得她像个猴子一样不停地在身上挠。

    袭月等人要过来陪她,都被她赶走了,自己拿着扇子扇,旁边放了驱蚊的香包也没有用。

    好不容易等到四更天,就在她准备放弃,回去睡觉,并安慰自己打仗就是非常耗时间的时候,云雀就突然跑了过来。

    “姑娘,瞿大人传回来消息,侯爷他们回城了,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就赶回府了。”

    叶锦羽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身上也不痒了,起身就往外面走。

    她和云雀、管家等人站在府门口等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叶锦羽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便看侯爷骑在马背上,身姿还是那么修长挺拔,身后跟着的几十名护卫,也是神采飞扬,腰杆笔挺。

    “侯爷,侯爷……”

    叶锦羽跳起来向他们招手,惊喜地大喊道:“欢迎诸位英雄凯旋归来。”

    厉隋一拉缰绳,立刻加速跑到她面前,跳下马便将她抱了个满怀。

    身后的一众护卫见了,顿时就羡厉嫉妒恨地起哄,围着他们闹了一会儿便自觉回府去了。

    厉隋抱着叶锦羽在外面站了许久才不舍地松开,两个人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心却是连在一起的,能够感受到彼此的情绪,用行动去回应对方。

    他们牵着手回到府里,那些人都已散去,叶锦羽跟着厉隋回去沉阁,什么也没有问,先催着他吃饭,沐浴。

    厉隋身上沾了不少血,有他的也有别人的,叶锦羽的衣服上也被他沾染了少许血迹。

    她懒得回赋园换,就在卧房里找出一套侯爷的里衣换上,然后便坐在桌边等着了。

    厉隋简单吃了几口饭,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到卧房,忽然看到小丫头身上套着他的衣服,还是贴身穿的里衣,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痒痒的,热热的。

    他深深看了几眼,便用力挪开视线,故作平静地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等了一夜吗?”厉隋去握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右手缠着纱布,眼神一沉,“受伤了,严重吗?”

    叶锦羽摇摇头,笑着回道:“没事,就是用力太猛磨破了皮,擦点药就好了。你呢?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厉隋阻止住她起身的动作,拉开胸前的衣襟,他也只穿了里衣,带子松松地系着,轻轻一拉半边胸膛都露了出来。

    乍见一个光景,叶锦羽还有些好不意思,急忙躲开视线,很快又忍不住去看。只是还没来得及去感慨对方的身材,就被上面的伤口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就在右边胸口,第三根肋骨处,有一道新的伤口。她心疼地凑近去看,发现伤口不是很深,应该只伤了皮肉,方才松口气。

    “一直没有包扎吗?要不要叫蒋先生过来检查一下?还有别处受伤吗?”叶锦羽说着就站了起来。

    厉隋仰头看她,微笑道:“不用,我房里就有药,你帮我包扎吧。”

    叶锦羽没有说什么,转身去找药箱,上次侯爷受伤时,她在这里照顾他时早把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摸透了,很快就在衣柜旁的架子上拿到了药箱。

    “你……”转身一看,侯爷竟已坐到床上,还主动把上衣都脱掉了,结实有力的身体在灯火下不觉蒙上一层朦胧的美感,叫叶锦羽猛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

    厉隋捕捉到她的小动作,顿时也觉得心里火烧一般,身体发生了别的反应,惊地他忙并紧腿。

    “咳,还不过来吗?”厉隋缓了一会儿,便故作平静地问道。

    叶锦羽回神,想到自己的失态,不禁懊恼羞怯起来。也不知道侯爷有没有发现她的那些不能说的小心思,会不会觉得她特别、特别……贪色呢?趣诵小书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不然就真的没脸待下去了。

    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打开药箱,先拿药酒清理一遍伤口,便开始上药。谁知,上药的小工具怎么也找不到,难道要用手吗?

    “犹豫什么呢?”厉隋低头看她,语气依然平静。

    叶锦羽暗暗咬牙,拿着药酒擦手,然后用手指沾上药膏,轻柔地擦在伤口上。

    待药膏涂抹均匀,一点点被吸收进去,她的指腹便碰到了男人的胸肌。

    有点硬有很弹,皮肤也光滑,摸起来简直太有手感了,太舒服了。

    她忍不住又擦了一会儿,忽然手腕就被人捉住了,一抬头便对上一双炽热的眼睛,吓得她一个激灵。

    厉隋喘了两口粗气,无奈又好气地说道:“动作这么慢,趁机占便宜吗?”

    被当场说中心事,叶锦羽羞地想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胡、胡说什么呢,我没有!”恼羞成怒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便赶紧拿起纱布为他包扎。不可避免的,她的手还是会时不时地碰上他的身体。

    厉隋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邪火,没两下又被挑起来,高高举着,迟迟压不下去。

    好不容易撑到小丫头帮他包扎完,她刚抬起头,双手还没有撤走,他便将她按倒在床上,惩罚似地亲上去。

    叶锦羽懵了一下,然后嘴就被堵住,嘬着轻咬几下,引起她的身体一阵颤栗,然后嘴里也被霸道地攻城略池了。

    可她还是感觉到他在压抑,在隐忍,一个硬物硌着她的腿,瞬间叫她头脑里一片空白,震惊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慌忙侧头挡开男人的亲吻,“别、别、先别……”

    厉隋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迷离的欲望,轻轻扭过她的脸哄道:“乖,宝贝不怕,我只是亲亲,不做别的。”

    叶锦羽的脸更红了,咬着嘴唇解释道:“我不是,没有怕。”

    厉隋的眼神一亮,呼吸就更粗重了,有些凶狠地质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叶锦羽羞涩地点点头,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打了一天一夜的仗,不能再折腾了。马上天就要亮了,你必须休息。”

    厉隋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尽管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但她不排斥这件事情,让他倍感欣慰。

    其实他也不打算在成亲前就有更深入的接触,免得引起她心里的不安。

    “我的锦羽太体贴了!”厉隋趴在她身上,埋首在她颈窝处,努力压抑了很久,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睡吧!”他侧身躺到一边,又将小丫头搂进怀里,抱着闭上了眼睛。

    叶锦羽仰头望着他,发现他下巴上竟已长出一层青色的胡渣,有种沧桑成熟美。

    不得了,她发现自己现在不管怎么看侯爷都是好看的。

    看来,她是彻底栽了!

    山北道发生动.乱,这消息很快就传回京城。

    安王授命,领兵前来镇压。

    自进入山北道,他便察觉这一路上,许多城池进出都十分严格,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有人拿着虎符,调兵遣将,将所有藏着反贼地城池全部看守起来。

    君桉听了着实惊讶,他同厉隋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一直认为他就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直到最近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主。想来,山北道目前的情形也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哎,想不到他君桉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竟是被最好的朋友给戏耍了。

    对此,厉隋解释道:“暮云兄误会了,我只是守住了小小的楹城,外面那些事情都是祁参军和妘楚前辈安排的。”

    “哦?这两位本王也有所耳闻,一位是大义灭亲持正不阿的青年俊杰,一位是忍辱负重中心赤城的前辈,不知本王可有幸见见他们?”君桉挑眉,说的是正经话,表情却还是那么不正经。

    厉隋早就习惯了他玩世不恭,拱手道:“暮云兄何时开始干正事,自然就能见到祁参军,至于妘楚前辈,他还在别处善后,短时间内定是无缘相见。”

    “他在做什么?需要本王派人协助吗?”君桉伸手点了一下,感叹道:“这位前辈是父皇的恩人,又身负皇恩却不为人知,这么多年潜伏在那帮苍南余孽中,定是过得不易,如今还能保持着如此赤胆忠心,委实让人敬佩。皇兄交代过,等此间事了,有功者必赏,特别是妘楚前辈。”

    君桉来到楹城的第二日才到衙门报到,先大致了解过最近发生的事情,才开始审理祁偃的案子。

    其实不过是走个过程,厉奕和祁观羽已经把所有证据、证词和证人都准备好,在堂上一审,祁偃认了罪,这件案子就算是结了。

    十年前的贪墨案祁偃逃脱十年之久,最近又接连犯下那么多事儿,如果不是连自己的儿子三番两次地要揭发他,或许他还有逃脱的机会。可如今,他和自己的儿子对簿公堂,在羞愤气恼之下,也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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