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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农女福妻有点田 > 第769章 办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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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隋起身提醒他,“如果本侯没有算错,加上叶大人从沣州带过来的百余士兵,这城里的士兵还不足八百。你在侯府周围人安排了多少人?”

    叶副使一听这话,不自觉细细思考起来。光侯府这里他就安排了百余士兵,其余地方,每个坊只有十人看守,剩下的士兵便都防守着各个城门。

    只要百姓不闹事,他的计划就是十拿九稳的。

    但现在有了变故,就算把衙门里的官差都算上,除去守在这里的百余士兵,那些守城门的士兵也不得不去各个坊支援镇压。

    如此一来,各个城门的守备就变得十分松懈薄弱。

    “这果然是侯爷安排好的!”叶副使震怒地盯着他,不甘心地问道:“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都这个时候了,叶大人还要与本侯争论这个问题吗?”厉隋指着外面说道:“本侯给你个忠告,及时收手,莫再造杀孽,或还能留个善终。”

    话音落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此时的赋园里,叶锦羽站在三楼的亭台上,目及之处是附近的亭台楼阁,安安静静的长街以及游走在侯府周围的士兵。

    其实看的也不太真切,只是似有呐喊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隐隐约约,听得也不真切。

    “凌昭,你听到了吗?是不是城里也打起来了?”叶锦羽推上旁边人的胳膊,激动地说道。

    凌昭又细听片刻,才点头回道:“我也听到了,城里肯定出事了。但咱们府里还是安安静静的……”

    “侯爷!”叶锦羽突然惊呼一声,转身就往楼下跑。

    凌昭被打断,伸头往下面一看,果然是侯爷回来了。

    叶锦羽一口气跑到楼下,她冲下去的时候,厉隋还没来得及走进屋里,就被突然跑出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他被撞地往后退了两步,赶紧抱住挂在他身上的人,生怕把人摔了。

    院子里的几个仆人一看这情形,纷纷背过身假装自己不在。

    凌昭在屋里远远瞧见这幅画面,又默默退回三楼继续吹风。

    叶锦羽没有抱多久便主动松开手,拉着厉隋往花厅走,“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过来干什么的?”

    厉隋在花厅里坐下来,把刚才的事情同她讲了一遍。

    叶锦羽听的笑起来,幸灾乐祸道:“他们现下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喽,难怪我听府里没动静,外面却乱糟糟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

    “是邢敬的功劳。”厉奕笑看着她。

    叶锦羽惊讶地张了张嘴,须臾后才竖起拇指说道:“这么说带头闹事的那些人都是江湖人了,难怪都那么能打。他们什么时候潜进来的,叶副使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厉奕说:“从叶副使来到楹城以后,他们就陆续进来了,一部分是那位邵大侠召集来的好友,另有一部分是楹城本地人。他们与邵大侠、邢敬都有交情,又都是江湖里的性情中人,听闻有人要勾结外族侵占咱们北御河山,自然义不容辞。”

    叶锦羽了然了。

    厉隋叹口气,忧虑道:“不过,楹城这里只能算是一场闹剧,叶副使和祁偃上头定然还有人,到现在苍南那边的人也没有露头,就怕他们趁本侯被困之际有别的大动作。”

    “不是还有妘前辈吗?他那边没有消息吗?”叶锦羽听后也是非常担心。

    如果外面的人趁机发起战争,就算他们保住了楹城,过不了多久这里还是会沦为战场。

    厉隋说:“有一些,目前所知的,苍南的头目已经隐匿在山北道,但找不到这个人。还有沣州那边,节度使府里也有异常,这个就只能靠祁参军去查了。”

    “另外是之前的雀组织,妘前辈已经查到他们分布在鲲城的巢穴,还在近一步调查他们真正的目的。”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叶锦羽凝眸说道:“还记得我在广聚楼里被黑衣人救了以后,他给过我一张图吗,当时我们一直没有确定它究竟是什么,后来现实里事情太多就都忽略了。但我现在想想,梦里出现的很多东西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如果它和妘前辈有关,会不会就是指向了他所追查的某些事情?”

    厉隋的眼神亮了,惊喜道:“你说的对,我们竟然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了。那个图我还有印象,先画下来吧。”

    叶锦羽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纠正或补充一两个地方,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经过反复的修改,厉隋终于把那张图完整的画下来。

    “我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不知道现在的妘前辈知不知道这个东西。”叶锦羽点头说道。

    厉隋又画了两张,折起其中一张,放入信封里封起来,“我派人送过去。”

    叶锦羽目送厉隋离开,她一点都不怀疑,在现在的局势下,侯爷依旧有自己的渠道来传递消息。巴山书院

    城里的内乱闹了两天,在双方都极其疲惫的情况下,才慢慢消停下来。

    不过守在侯府门前的士兵没有撤,城门依然紧闭,而真正敢在城里四处活动的百姓,只有那些为了生计不得不外出的人。

    他们大多数都不曾参与内乱,懵懵懂懂的只晓得城里乱套了,可能不久以后就会突然开战。他们出不了城,又不敢强行破了城门躲避战争,便只能躲在家里求神拜佛,乞求上苍保佑家乡平平安安。

    叶副使等人修生养息了一日,先前那群闹事的江湖人便又开始反扑了。

    他们夜袭太守府和驿站,不仅抓来了十几个官兵,还拿住了几个依附于祁偃的官员。

    天还未亮就将这些人带去断头台上,且散布出消息,辰时三刻将会在断头台上揭发这些人的真面目。

    所谓人多力量大,他们又抓住了老百姓喜欢凑热闹的爱好,今天不到辰时,断头台周围出现的人已经比这两日外出挣钱的人还多。

    这些江湖人也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形式,没有长篇大论,辰时三刻一到,便一刀斩了一个官员的头颅,竟还能说出此人的身家背景,细数他为官以来犯下的所有罪名。

    本来被吓到的百姓们,顿时又义愤填膺起来。

    他们又接连杀了两个官员,同样讲出了他们身上的种种罪名,终于激发了更大的民愤。

    很多人都开始呐喊着要让这些罪人付出代价,但很快又有人带头问出了百姓们心中最大的疑问,楹城可能即将迎来的一场大战是否也和这些人有关?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群情激奋。

    断头台上的江湖人,提出最后一个还活着的官员,扔到地上,“自己说?还是拿刀架你脖子上说?”

    那官员早被一地同僚的鲜血惊地尿了一裤子,活活吓晕过去,这会儿还是被强行掐醒的。

    又面对这么多叫喊着要杀他的百姓,差点又吓晕过去,匍匐在地上,直到一把刀猛地架到他脖子上,顿时什么都不顾了,哭喊道:“啊,饶命,饶命,不是、不是我,是、是祁使君,他他他勾结外人想、想谋反,又许诺、许诺我们好唔……”

    那官员的话未说完,便被突然跳起来的士兵猛扑过来,一下子就扭断了脖子。

    周围的百姓顿时吓得惊呼后退,但与此同时,那个士兵也被一刀穿胸。

    后面那些士兵也被瞬间反应过来的几个江湖人,刷刷几下全部捅死。

    叶锦羽在府里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惊地浑身颤栗,虽说那些人死有余辜,但她总觉得这种当众行凶的事情过于残忍暴力,有点接受不了。

    凌昭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甚至还拍手叫好,“杀得好,平时这些人也不知道鱼肉了多少百姓,该杀。因为这次的事情,现在全城流言四起,都知道了那个祁使君的真面目,原来好多怕事的百姓们现在都跟着那些江湖人,天天围着太守府和驿站,逼祁使君和叶副使出来认罪。”

    “舆论的力量果然是可怕的。”叶锦羽感叹了一句,便又笑起来,“难怪最近几天不见那个叶副使再登门找事,恐怕现在已经被堵的不敢出来了,简直大快人心。”

    凌昭点头,骄傲地说道:“还是咱们侯爷厉害,在这种时候还能运筹帷幄,这么快就逆转了局势。”

    然而楹城的城门依旧不能开,因为厉隋已经得到消息,鲲城里那一大批豢养起来的士兵,在百姓们围攻住太守府的第三天,他们就全副武装地出城,正向楹城这边行进。

    两地离的距离不远,他们在次日上午就赶到了,并在五里外安营扎寨,并派人到城门口叫嚣谈判。

    厉隋在城楼上观望过两次,敌军至少有两千人,而他手上真正能派上用场的只有几百。

    如果此时敌军强行进攻,他们最多能撑一天就会被破城。

    索性这些人还顾及着叶副使和祁偃,迟迟没有动作。

    厉隋算了算时间,以祁观语办事能力,如无意外,大概能在两天后赶回来。

    所以为今之计就是“拖”,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

    这日厉隋刚从城楼上下来,便遇到了不放心赶过来看情况的叶锦羽。

    “天气这么热,怎么跑出来了,快上车里去。”厉隋心疼地看着她红透的脸,额头上冒着一层密密的汗珠,抬手帮她擦了一下,便拉着人上了马车。

    叶锦羽惋惜地看一眼城墙,不过车里放着冰的确比外面凉快多了,瞬间就弥补了她的惋惜。

    “外面那帮人都闹了四五天了,不会是想迷惑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突然趁夜进攻吧?”叶锦羽倒了两碗冰镇绿豆汤,递给厉隋一碗。

    厉隋接过来,笑着夸道:“我们锦羽连这个都懂,不愧是我喜欢的小丫头,有见地。不过你放心,我试探过了,他们暂时还对叶副使的安危有所顾忌,只要再撑过两三日,就算真的打起来,我们也不会输。”

    叶锦羽歪头道:“你也说是暂时的,说不准过不了几个时辰他们就突然改变想法了。他们都是在鲲城被盛氏养起来的人,算是苍南那边的人,他们要是想在这时弃掉成为阻碍的叶副使也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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