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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农女福妻有点田 > 第495章 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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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隋仍然没有表态,“母妃是不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皇上既然问到,母妃觉得欣妃倒是不错,贤良淑德,自从入宫以来,从未出现过什么大的差错,而且,在后宫之中,欣妃的位份最高,她来宫里陪伴你的时间也最长。”

    皇太妃殷切地看着厉隋,希望他能够给出个什么意见来,

    厉隋仍然面无表情,“母妃,你要说的第三件事呢?”?“第三件嘛,今日穆尚书找到哀家,告诉哀家他的孙女已二八年华,想择一佳婿,可

    这个姑娘呢,不知道在什么机会上见过皇上一回,就心心念念地想要嫁给皇上,穆尚书今日来跟哀家提亲,不知皇上可否同意收入后宫。”

    皇太妃说着,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哀家今日无事,便叫穆尚书将他的孙女带入宫中相看,这小姑娘长相周正,眉目传情,身形曼妙,杨柳细腰,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秀的一手好女红,还读过几本书,识得一些字的,也算是知书识礼,”

    “皇上若是喜欢,收入后宫,早日给哀家填个皇孙。那穆尚书的孙女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女人,很有福气的。”

    厉隋低下头去,神情中掠过一丝尴尬,“母妃,儿臣暂时不想再往后宫收人了,儿臣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皇太妃看了一眼厉隋,这历朝历代的皇帝,恨不得凡是个女子,但凡有点儿姿色,就要收到自己的后宫给自己当个妃嫔,这厉隋倒好,送上门来的,都要往外推,这后宫之中三千佳丽,自古就有,已经当了八、九年的皇帝,后宫却只有十几个女人,若不是太医院的几位老资格的太医作证,还真的以为,这厉隋碰不得女人呢。

    二十几岁的人了,怎能就十几个女人呢?

    “皇上啊,先皇是个痴情的男人,后宫尚有五六十人,这十几个女人,怎么也不像个后宫的样子啊。哀家说,穆尚书的孙女你还是要考虑考虑,这也有利于君臣和谐啊。”

    又是什么君臣和谐,为了君臣和谐,自己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回母妃,母妃的话,儿臣会牢记,穆尚书的孙女儿臣就不考虑了,二八之年,正是大好年华,再泽一佳婿,嫁了吧。”

    皇太妃一看这话已经说死了,便也不再做纠缠,“可是这立后的事,皇上觉得怎么样啊?”

    厉隋长叹了一口气,命门外候着的王公公,“你把改叫的人全部都叫上来。”

    王公公不敢怠慢,一阵风似的向宫外快步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欣妃笑意盈盈地来了,身后跟着贴身的宫女和贴身的太监朱晨,

    欣妃知道,今日皇太妃就要和皇上说立后的事情,她也知道,皇太妃将在皇上面前,推荐自己作为未来皇后的人选,

    此次被召到太后的宫里来,皇上也在,一定是要商议关于立后的事情了,既然皇太妃和皇上一起将自己传到皇太妃的宫里,就说明这皇太妃和皇上要和自己共同商议立后的事情,既然和自己商议,那人选也一定就是自己了,若人选是别人怎么能找自己前来呢?

    所以,欣妃的心里甚是欢喜,进得宫里来,赶紧殷勤地给皇太妃和皇上叩头请安,以示自己的敬畏和礼貌,

    “臣妾参加圣母皇太妃,参见皇上。”

    皇太妃见了欣妃面上立刻露出微笑,“欣妃,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坐到一旁吧,”

    欣妃谢过皇太妃赐座,便在皇上的下手位置轻轻地坐下了。

    厉隋也没有看欣妃,却问了一句话,“欣妃,刚刚母妃跟朕提立后的事,母妃说你贤良淑德,要朕立你为后,你自己觉得呢?”

    欣妃看着厉隋的脸色阴郁,话也说的冷冰冰的,好似并不情愿立自己为后,赶紧站起身,跪倒地中央,“皇上,立后是后宫的大事,臣妾不才,全凭皇上成全。”

    厉隋抬头,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朕在问你,你觉得你自己配不配做皇后?”

    欣妃再傻,也能看的出厉隋的恼怒,

    “臣妾虽然力争勤勉,也努力在维护后宫姐妹们的团结,但,毕竟才疏学浅,能力有限,还有很多地方做的让皇上不太满意,臣妾自会在日后努力。”

    “比如现在后宫里姐妹们相互诋毁、猜忌,还有的为了实现一己私利,甚至动用了宫中明令禁止的手段,这些个事情,都与臣妾有关,都因臣妾不太尽职,未能及时发现,劝阻。”

    皇太妃摇了摇头,“欣妃,这些个事情怎么能跟你有关呢,又不是你教唆婧贵人的,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厉隋却冷冰冰道:“欣妃刚才的所有话里边,就说对了一句,就是这些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与你有关。”

    “既然如此,就不要让朕在这里一一问了,你自己都说给皇太妃听罢。”

    欣妃心里“咯噔”一下,却是满脸的疑惑,“皇上,臣妾愚钝,不知皇上要让臣妾跟圣母皇太妃说些什么。”第一文学

    厉隋终于抬起他的眼睛,盯着欣妃,“好,你不说,让王公公给你说,”

    王公公一听,赶紧趋步向前,“回皇太妃,回皇上,老奴查明巫蛊的小人儿所用衣服上的刺绣为苏绣,在这后宫之中,会此种技艺的妃嫔,只有欣妃娘娘和汐嫔娘娘,”

    皇太妃一听这话,满脸疑惑地看了看厉隋,又看了看欣妃,

    欣妃脸色苍白,原来皇上是要让自己说这件事,她跪在那里,双手玩弄着帕子,“皇上让王公公调查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明面上是臣妾和汐嫔妹妹会做苏绣,可谁知道暗地里还有那些人会而不说呢。”

    皇太妃看了看厉隋,神情变得越发严肃起来,“王公公,那些个没影子的事情,可不要乱说,不要再搅了后宫难得的清净,”

    王公公赶紧俯下身,“回皇太妃,老奴不敢。老奴又查到做那巫蛊的布匹为苏杭之地的绢布,这种绢布工艺复杂,只有苏杭之地才会有,而在我们的后宫之中,妃嫔里只有欣妃的娘家在苏杭之地,这种绢布,只有欣妃的宫里才会有。”

    欣妃脸色已经白如纸了,她恶狠狠地看着王公公,“王公公,你说的好像并不准确,在这后宫之中,并不是我一人才会用苏杭的绢布吧?皇太妃和皇上也都在用,”

    皇太妃一听,立刻火大起来,“大胆欣妃,你这是在影射哀家和皇上在扰乱后宫么?”

    欣妃吓得赶紧叩头,“回圣母皇太妃,臣妾并无此意,臣妾的意思是说,难道就没有人从皇太妃或者皇上这里弄到绢布来栽赃臣妾么?更何况,那巫蛊身上的字确实不是臣妾的笔迹啊,”

    皇太妃的眉头微微皱紧,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埋怨地看了一眼厉隋,只是说要立个皇后的事情,你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好了,为何还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呢?

    厉隋不做声,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茶,

    王公公又继续说道:“老奴找到了一个人,”

    说完,他向门外招了一下手,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读书人跨进门槛儿,“草民叩见皇太妃,叩见皇上,”

    欣妃回头,看见来人,立刻感到一阵眩晕,他怎么来了?

    皇太妃慢声道:“你有什么想跟哀家和皇上说的,快快道来。”

    那人起身,说道:“草民因为读过一些书,在乡里给乡亲们代写家书,混口饭吃,时日久了,草民便练就了一个本领,就是可以模仿任何人的字体,只要让我看到本人写的东西,再加以临摹,不出三日,草民便可以写出跟这个人一模一样的字迹来。”

    “前几日,一位公公找到草民,替一位贵人写了几个字,不过那字却是写在一块儿绢布之上,草民并不以为然,但是,让草民写的字,却是咒骂当今皇太妃之语,写完之后,那公公给了草民一笔银子,让草民尽快离开家乡,所以,草民日夜难安,唯恐被官家抓到,盼我死罪。直到这位王公公找到草民,草民才略觉得心安了些。”

    王公公道:“你看这厅堂上可有让你写字的人?”

    那读书人抬头看了看,

    那个读书人甚是迂腐耿直,他仔仔细细地把堂上的公公和宫女都看了个遍,却见到有一个公公压低着自己的脸,便凑上去,歪着头看他,费劲儿地看他的脸。

    欣妃的贴身太监朱晨,用力地压着自己的头,不肯抬起,浑身上下一个劲儿地哆嗦。

    朱晨已经是满脸汗珠了,满眼尽是乞求的神情,那个读书人看清朱晨的脸,立刻瞪大了眼睛,“回皇太妃,回皇上,就是这位公公,这位公公告诉我,若是我把替别人写字的事情告诉外人,就会将我碎尸万段,所以,我拿了他的银两就赶紧逃跑,害怕他反悔了再来杀我灭口。”

    厉隋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读书人,“你现在可还记得那几个字?”

    读书人吓得赶紧俯下身去,在地上用力地叩头,“回皇上,草民记得。”

    “那你就在皇太妃和朕的面前再写一遍吧。”

    读书人一听,叩头如捣米道:“皇上,您就饶了草民吧,草民再也不敢了,保证只犯这一次错,以后,草民一定安安分分地替人写家书,不再写这些不洁之物的东西了。”

    厉隋看了看皇太妃,“母妃,你是否想看看他的本事?”

    皇太妃命令道:“你就写吧,哀家恕你无罪。”

    那读书人,这才敢拿起笔来,在准备好的纸张上写上了巫蛊小人儿身上的那几个字,

    待那读书人一笔一划地写好,皇太妃的贴身宫女便将那块纸张去来给皇太妃观看,皇太妃只看了一眼,

    “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那朱晨吓得应声跪倒,瘫坐在地上,欣妃也已吓得如筛糠一般,哆哆嗦嗦,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径自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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