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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落跑皇后:陛下求放过 > 第七十九章 流花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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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百花宴这种热闹,安夏白起初不愿意去凑,她宁愿在酒楼中帮忙,或是待在家里午睡一会儿,也不愿意去人来人往的地方凑热闹,可是唐家下了拜帖,唐家姑娘唐月凤亲自邀请,安夏白不好拂她的意,只能点头同意。

    素日自己与他们往来不多,为何百花宴却要邀请自己一同前去呢,安夏白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暗暗告诫自己小心谨慎。

    见她一大清早就起床开始着装打扮,陆栎有点高兴,更多的是不解,他家夫人天生丽质,怎么着都是好看的,所以很少会化妆,如今画眉抹上胭脂,真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他躺在床榻上静静看着安夏白摆弄妆容,好半晌才问起:“夫人你今日要去哪里赴约吗?”

    安夏白就把唐月凤的邀请告诉他。

    “那我也要去。”陆栎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安夏白呼吸一窒,眼珠转了转,在心中暗暗猜测应该用什么办法劝退陆栎。

    倒不是她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让陆栎知道,而是这段时间陆栎在她身边黏得紧,她有点遭不住。

    自打陆栎知道她怀孕后,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让她动手,就连出门采买之事也一并包下,安夏白最近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活活养成了玻璃做的人,稍一用力就会碎裂的那种。

    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其实让她有点不熟悉,毕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可是陆栎要去,她也拦不住呢。

    “夫君,我带你一同前去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安夏白转过来,明亮的眼眸闪着光芒。

    不等她说出具体条件是什么,陆栎就一口答应下来:“夫人的条件我无不答应的!”

    结果安夏白要求他在百花宴上离自己远点,陆栎心里委屈,问过原因后更难过了:“我这不是怕夫人磕磕碰碰伤着腹中孩子吗,上次如晴跟我说你被撞晕倒,我差点就缓不过来了。”

    安夏白再三保证自己会注意,陆栎才勉强松口。

    而另一边,唐月凤正与自家姐妹猜测安夏白会不会赴约。

    “她肯定会来,”小姐妹笃定道,“好不容易混进小城的上流圈子,她头一回接到请贴,怎么可能会不来,又不是个傻子!”

    唐月凤同样揣着如此心思,因着她们想让安夏白在百花宴上当众出糗的缘故,她们比安夏白来早半个时辰,为的就是安排自己的人,在百花宴上刁难安夏白。

    她们把计划谈妥后不久,安夏白就带着陆栎前来。

    她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衣裙,乍然看见就像是春风里一朵明媚的鲜花,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觉,再加上安夏白容貌本来也出众,若有似无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

    唐月凤咬牙暗恨:“没想到安夏白这乡下来的村妇,竟然在宴会上毫不惊慌!”

    甚至像是如鱼得水,在宴会上走动的模样十分惹眼。

    “我们安排好的人在哪里,快让他去啊。”唐月凤恼怒之下,连声催促道。

    小姐妹尴尬道:“不是不想去,是她身边有人在,不好过去啊,陆栎又不是吃素的,刚立了功勋回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她这么一说,唐月凤恍惚想起前段时间的八卦,说是安夏白的夫君从边关安然回来,并且还捞到军功当上了军官。

    唐月凤没见过陆栎,但是听别人说起过,当下就有了几分好奇:“陆栎在哪里,指给我看看。”

    “那呢。”小姐妹指了个方向,唐月凤顺着她的指点凝望而去,视线尽处就出现个锦衣的年轻公子,不仅相貌俊逸仪表堂堂,就连身姿都要比寻常男子挺拔不少,真正的站如松。那瞬间她的心跳漏掉个节拍,随即像是擂鼓般砰砰砰响起。

    可惜被她凝望的人,目光始终追逐着另外一道倩影。

    “那就是陆栎?”唐月凤颤声问道,生平头一回,她希望自己想错了猜错了,可是别人的话语却无情打破她的自欺欺人。

    “那就是陆栎,是不是很帅气,我之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觉得他很不一般。”小姐姐啧啧两声,惋惜道,“据说战功显赫备受关注,家世也不错,性格脾气也好,唉,可惜这么个好郎君,偏偏不长眼娶了安夏白,他们真是世上最不般配的一对了。”

    小姐妹的惋惜之情毫不掩饰,听得唐月凤心中也有不满。

    真是可惜,安夏白何德何能,凭什么得陆栎青眼,明明自己不仅家世背景还是容貌上,都比安夏白要好太多。

    唐月凤越想越气,对安夏白的怨恨就更深了些:“我去把陆栎引开,你让人去跟安夏白搭话,记住,一定不要让她在宴会上太好过明白吗?”

    小姐妹连连点头说自己懂,唐月凤才放心的转身。

    陆栎可以感受到别人投向安夏白的视线,有惊艳有疑惑有欣赏,不论那些陌生人究竟揣着什么心思打量安夏白,陆栎都不喜欢,因为他家夫人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自打他明白安夏白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如何之后,对她的占有欲也随之开始。

    酸归酸,陆栎心中的不满在安夏白投来温柔的目光后,顿时化作云烟消散。

    唉算了算了,反正夫人的心在自己这里,她也有自己的筹谋与打算,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去拖他的后腿吧。

    陆栎默默劝自己道,就在他自己开解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香风飘过,面前就多了道人影,陆栎一抬头,就看见个人比花娇的姑娘站在自己面前,一双眼眸明亮好像是星辰陨落其中,身子窈窕步伐婀娜,倒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不过没有安夏白好看就是。

    陆栎以为自己挡住了唐月凤的路,下意识往旁边退了退,结果对方却跟了上来,眼巴巴道:“我的手帕被风给吹到树枝上去了,公子能否帮我取下来?”

    陆栎顺着她的指点一抬头,果然瞧见不远处的树枝上有方绣帕,正迎风飘摇着,眼见又要飞走了。

    人家姑娘的请求总不好当面拒绝,陆栎瞥了安夏白一眼,确定她那边没事后,快步走到树下。

    因着他身材相对比较高,别人踮起脚尖才能够到的帕子,一抬手就拿到并送回小姐手中,完事就要跑路事,人比花娇的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扶着额头嘤咛一声,半闭上眼睛往他身上倒去。

    要是被安夏白瞧见还了得?

    陆栎身形一动往旁边躲去,任由唐月凤摔到在自己面前。

    唐月凤面色赤红如血,被丫鬟搀扶起来时还在忍不住发抖:“你是故意的!”

    “说的好像你不是故意的似的?”陆栎看破她的阴谋,冷冷一笑后就径自往安夏白所在的方向走去。

    于此同时,安夏白正在为某事烦忧,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的一个人,硬说是酒楼的常客,端过来一杯酒硬是让安夏白喝,她半蹙眉头百般推辞,被说成是看不起,“陆夫人你在街道上摆摊子时我就常去关照你家的生意,如今开了酒楼我也常去,怎么现在翻来不认人了?”

    那人拧紧眉头,似乎颇为不满。

    毕竟自家酒楼开张不久,诸事还得仰赖顾客们,安夏白也不愿意当众让他难看,抿唇结果酒杯。

    喝一两杯酒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就在这时,身后一只手夺过她手中酒杯,并把人护在身后,直面自称客人的男人道:“既然您有意要敬酒,就由我来代劳吧。”

    “你是谁,凭什么?”他不满道,“我敬陆夫人的酒 有什么资格喝?”

    刚才还说自己是酒楼常客,结果连陆栎都认不出来,安夏白站在陆栎背后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已然有了算计。

    这位肯定不是酒楼的客人,而是被人雇佣过来整自己的吧?

    只是不知道,他背后主使者究竟是谁,为何要害自己?

    “还说自己是酒楼的常客,呵呵,露出马脚了吧?”陆栎冷冷一笑道,“知道她为何姓安别人却唤她陆夫人吗,因为我姓陆。”

    前来刁难的那位闻言,顿时白了脸色,知道自己碰到钉子了,连连道歉:“是我不小心看走眼了,既然你是陆夫人的夫君,酒由你代劳也是一样的。”

    此时身在人来人往的百花宴上,陆栎不好把事情弄得太难看,而是仰头干脆的把酒给饮尽,随后带着安夏白快步走开。

    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数被唐月凤看在眼中。

    陆栎跟城中的贵公子一点相似都没有,不仅相貌俊逸,言行举止之潇洒,也是某些人所不能比拟的,唐月凤默默凝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越是觉得陆栎好,对安夏白的反感与厌恶就多一分。

    尤其是在安排好的人前来禀报说事情搞砸时,这种厌恶到达顶点。

    “我真是不能明白陆栎的心思,安夏白究竟哪里比我好,凭什么我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看我一眼,难不成他家夫人是狐狸转世,天生会勾人不成?”唐月凤甩着手上的帕子,一想到陆栎刚才不扶自己,任由自己在众人面前摔倒,又羞又恼,“我得想个办法让安夏白吃点苦头。”

    小丫鬟明白自家小姐与安夏白杠上了,为了讨好她,出谋献策道:“奴婢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安夏白就此身败名裂,不过得要个男人帮忙,小姐愿意听一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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