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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追梦 > 第13章:爱情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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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里只剩下卫津和竺玲两个人,竺玲抱怨卫津说:“我要回去,明天再来接你,你偏不叫我走,现在怎么办?”

    卫津生气了:“怎么办?我是老虎把你吃了,还是你把我吃了?”

    竺玲说:“就怕我把你吃了!”

    卫津说:“你都是新姑爷了,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吃啊,吃啊!”卫津一边说,一边把脸一直贴到了竺玲的嘴上。

    竺玲讨饶说:“好啦,别闹啦!跑了一天了,你休息吧。我看书陪着你。”

    卫津说:“上午在五里桥那儿,我已睡了一觉,现在根本睡不着。我不许你看书,这样吧,你讲故事给我听。”

    屋子里蚊子叮人,就点了蚊香,不多会卫津又嫌蚊香烟气太大熏人,就把蚊帐放下来,四周掖掖好,将蚊香熄灭。卫津叫竺玲脱掉鞋和她一起坐在*上来讲故事,竺玲不肯,被卫津拽着耳朵拉到*上来。卫津大胆地偎依到竺玲的怀里说:“书公子,讲故事吧。”

    竺玲上午已被卫津青春的火焰烧烤过,今晚他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适应卫津的青春活力,他想了想,给卫津讲了一个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盗天火的故事:普罗米修斯是古希腊神族中一位不重要的小神,他心底纯洁、善良,敢于反抗天神宙斯,用隐藏天神种子的泥土捏出了人类。但是那时远古的人类没有火,茹毛饮血,生活非常艰难困苦。普罗米修斯对人类很同情,他决心从天上盗来火种帮助人类,在天神宙斯的女儿爱神阿佛洛狄忒的协助下,他历经磨难,通过奥林波斯山顶来到天上盗来火种交给人类,结束了人类没有火,在冬季不能取暖,在黑夜没有光明,茹毛饮血的历史,极大地改善了人类的生活。普罗米修斯因而触怒了宙斯,宙斯把他钉在高加索的山岩上,每天让恶鹰啄食他的肝脏。据说他在痛苦中度过了三千年,直到赫拉克勒斯射杀恶鹰,爱神阿佛洛狄忒帮助他砸碎锁链,普罗米修斯才重新获得自由和爱情。

    卫津说:“任何一个男子要成就自己的事业好象总少不了一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帮助他,你要是普罗米修斯,我就是爱神阿佛洛狄忒。这是一个古希腊神话,那你再讲一个中国的传说吧。”卫津一边说,一边把竺玲的脸颊吻了一下。

    竺玲随即讲了一个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黄河的姑娘和一个叫东海的小伙子相爱。一个恶霸老财觊觎黄河姑娘的美貌,去提亲屡遭黄河家人的拒绝,于是就派了一批打手前来抢亲,东海和这帮打手拼命,终因寡不敌众,黄河姑娘被抢走,东海被杀,血流成河,汇入大海。小伙子人死心不死,他的心一直咏唱着怀念黄河的歌,一个云游道士路过此地将小伙子的心收藏到一个木匣里。黄河姑娘被抢后,不吃不喝,面容憔悴,生命危在旦夕,恶霸老财只好张榜求医。云游道士说他能治好姑娘的病,他打开木匣,匣里传来小伙子咏唱的怀念黄河的歌,姑娘果然笑了,她的病不治而愈。姑娘每天守着木匣,寸步不离,视为心肝宝贝。恶霸老财深感纳闷,打开木匣,见是一颗心,竟然咏唱着小伙子的歌,老财要抢这颗心,黄河姑娘一着急把心从匣里拿出衔在嘴里,没想到嘴一张,心又滑到肚子里,小伙子咏唱的歌声也嘎然而止。黄河姑娘感到嗓子眼里象着了火,口渴难耐,她喝干了屋子里院子里包括水缸里的所有的水,仍然燥渴难忍,又跑到河边去喝,姑娘的身体渐渐地长出了鳞甲,手脚也变成了龙爪,很快就变成了一条黄龙,腾飞到天上。这时候电闪雷鸣,暴雨倾盆,河水浊浪翻腾,一股滔天巨浪一下子就淹没了恶霸老财的庄园,使得恶霸老财和其恶奴化为鱼鳖,河水滚滚东去,流入大海。这条河人们称她为黄河。水流千转归大海,凡事总有结局,不好半途而废,这就叫做不见黄河心不死。

    卫津有些疑惑地说:“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故事,不会是你自己编的吧?”

    竺玲笑了笑说:“你只猜对了一半,有些情节传说里有,你未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但整个故事确实是我编的,算是故事新编吧。”

    卫津显然喜不自禁:“算你有才气,有创意,那么我现在就请你编一个新的精卫填海的故事来。”

    竺玲随即把《山海经》中精卫填海一文背了出来:鸠之山,其上多柘石,有鸟焉,其状如乌,文,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名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卫津说:“背书不算本事。书公子,请言归正传,开始讲精卫填海的故事新编吧。”

    竺玲说:“好吧,不过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个故事,你慢慢听我一一道来:女娃是太阳神的小女儿,她每天朝随父亲巡游东海,暮宿西山,不离父亲左右,被其父视为掌上明珠,深得父亲的溺爱。一天,太阳神要去天宫赴王母娘娘的瑶池盛会,把女娃安置在东海蓬莱仙山的九层象牙宝塔上,嘱咐女儿好好待在塔里,不要乱跑。太阳神去天宫赴瑶池盛会来回只需三天,但在蓬莱岛上女娃却要等候三年,她每天只能望着岛上象牙宝塔窗外的大海,虽锦衣玉食,风雨无忧,但每天除看到日出日落,无一人可促膝谈心,寂寞难耐,无聊极了。一天海上出现了海市蜃楼,远处俨然是一个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有那么多热闹好玩的去处。一只海燕飞来,又向繁华的都市飞去,女娃羡慕极了,她望眼欲穿,一层又一层爬到九层象牙宝塔的顶层,打开窗子,展开双臂幻想着象海燕那样展开翅膀向繁华的美景飞去。不幸的是,女娃坠海而亡。她死后变成了一只精卫鸟,白嘴,红爪,样子象乌鸭,头上有花纹,衔西山的木石,嘴里叫着自己的名字,不断提醒自己,誓要把东海填平。这都是精卫不经风雨见世面自酿的恶果啊!”

    卫津说:“好啊,我明白啦:你在含沙射影讽刺我没经风雨见世面。刘老师说我是精卫鸟,精卫填海,矢志不渝;你却来嘲弄我,没想到你这么坏,坏死啦!”卫津说着就来拧竺玲的大腿。

    竺玲说:“好啦,别闹啦,故事讲完了,你也该休息了!”

    卫津说:“不行,再讲一个故事才能饶了你。刚才的故事算是阳春白雪的,你就讲一个下里巴人的吧!”

    竺玲说:“事不过三,我江郎才尽,绞尽脑汁再也想不出一个故事来,你就饶了我吧!”

    卫津说:“你到底讲不讲?”

    竺玲说:“不讲。”

    卫津生气了,伸出手来挠竺玲的胳肢窝,竺玲痒痒地受不了,高声叫了起来,卫津不依不饶,继续挠,嘴里还在说:“活该,叫你不讲,叫你不讲!”屋后窗外传来几个女孩的嘻笑声,卫津跳下*,打开窗户问:“屋后是谁啊?”

    “是我,卫津姐。”原来是启云几个丫头。

    “启云,这么晚不回家,躲在这儿干什么?”

    “听姐夫讲故事啊!卫津姐,姐夫多好啊,讲故事给你听,你还掐他挠他,你饶了姐夫吧!”

    “赶紧回家睡觉,这不干你们的事。”

    “卫津姐,什么是阳春白雪,什么是下里巴人啊?”

    “阳春白雪是少数上层人享受的高雅的艺术,下里巴人是普通老百姓享受的通俗的曲艺。好啦,别费话耍贫嘴了。再不走,我喊大姨啦?”

    “别喊,别喊,卫津姐,我们走啦!”启云几个听房的丫头片子嘻嘻哈哈地溜走了,四周彻底安静下来。

    竺玲说:“津津,你休息吧,我看书陪着你。”

    卫津执拗地说:“不行,这个故事你非讲不可。”

    竺玲说:“好,我讲:一个兔子要听故事,有个猎人要打兔子,兔子跑了,故事也了啦。”

    卫津真的生气了,伸出手又来挠竺玲的胳肢窝,嘴里嚷着:“好哇,你把我当成傻瓜是不是?”竺玲被逼无奈,只好讲了厉师傅讲的傻瓜圆房的故事。

    卫津听完说:“还傻瓜圆房呢,我看你比那个傻瓜还傻!”卫津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早羞红了脸。卫津接着说:“时候不早了,你也别看书熬夜了,大家都休息吧!”

    竺玲一脸的尴尬和无奈:“你一个人睡吧,我不困。”

    卫津说:“能不困吗?好啦,铺两*被子,一个人一个被筒。”卫津一边说一边叠好两个被筒,并排放了两个枕头。

    “什么痴,帮我脱裙子和长统袜,一切听我安排,快啊!”竺玲笨手笨脚地帮卫津解连衣裙上的纽扣并替卫津脱掉长统袜。

    卫津说:“这就对了。乖,听话!”说完又情不自禁地在竺玲面颊上吻了一下。

    卫津来帮竺玲脱衬衫和裤子,竺玲不让脱,卫津说:“你是怕我吃了你不成?穿衣服钻被筒,还不把卫刚哥办喜事的新被子弄脏了,”竺玲万般无奈,只得由着卫津脱了衬衫和裤子。

    现在卫津身上只着胸衣和短裤,而竺玲身上也只有了短裤和背心。夜已深,一对红烛已经烧尽,烛台上只残留着一些喜悦的泪痕。卫津把罩子灯的灯芯拧小,在黑暗中,两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年轻人默默对视着,眼睛里迸出灼热的闪电,内心萌着青春期的激情和冲动。突然间,卫津伸开双手搂住竺玲的脖子,脚后跟抬起,整个身体向上,把嘴唇猛地贴在竺玲的嘴唇上,热烈地亲吻起竺玲来。竺玲猝不及防,面孔烧,滚烫,仿佛被火烤过一般,象在做梦,一下子坠入温柔乡里,情不自禁地搂住卫津的腰,不由自主地和卫津两个狂热地亲吻起来。两个年轻人都觉得呼吸急促,心扑扑直跳,浑身都在烧冒汗,卫津饱满的胸部压迫着竺玲的胸部,一起一伏地,象是有两只小白兔要从胸衣里溜出来。

    卫津几乎要软瘫在竺玲的怀里,嘴里在轻轻地嚷:“傻瓜一个,搂啊,抱啊,抱紧我!”

    竺玲突然冷静下来,他把卫津抱起来放在靠墙*里头的被子里,在卫津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两下,温柔地说:“津津,你累了。听话,睡吧!”随后拿一个枕头放到*另一头,把蚊帐掖掖好,钻进*边上的另一个被筒,也睡了。

    卫津哪里睡得着,她在期待着,嘴里还在轻轻地嚷:“傻瓜来啊,来抱我……我能把你吃了,胆小鬼……木瓜一个……死榆木头疙瘩……装傻欺负人……”卫津说着骂着,不知不觉眼泪流了出来,最后也不知为什么一个人竟轻声呜呜地哭了起来。

    竺玲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卫津,他听到了来自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渴望,象一只苏醒在幽静丛林中的夜莺,但他一言不,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卫津。突然间,一股原始的青春期的象在天堂伊甸园里偷吃*那样的*和冲动象暴风骤雨一般袭击了竺玲,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这种*撕咬着他的心,身体的某个部位象在鼓涨起来,他几乎被这种*击垮,翻来覆去地在*上痛苦地煎熬着。朦胧之中,他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的短裤湿了,大腿之间粘乎乎的……

    渐渐地鸡叫头遍了,两个人才迷迷懵懵地睡着了。鸡叫三遍,天大亮了,两个人在*上还没有醒,大姨也没有敲门来喊。直到快十点钟,两个人才起*梳洗吃了饭。饭后,卫津告别大姨,和竺玲骑车往回赶,在五里桥小槐树林又歇了一脚,怕回去衣着显眼招来闲话,又换成原来的装束,在县城里转了转,下午两点才吃了午饭,竺玲再骑车把卫津送回西香湖邮电所,自己赶回县局来值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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