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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凰妃说她要和离 > 第四百零四章 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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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秋在尚珂兰身边伺候了那么久,也是认识这块玉佩的。

    一时间,她也惊讶不已,猜测道:“娘娘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

    一瞬间,栀子脑海中浮现出了,昨夜那辆狂奔的马车和那些在官道上出现过的黑衣人,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似的沉到了湖底。

    顿时,栀子神色复杂的将这玉佩放进手帕里包好,收进了怀里,看向知秋道:“恐怕你说的是真的,娘娘如今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只能尽快去到北疆,找大公子求助了!”

    知秋坚定的对她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到了镇上就去雇一辆马车,我俩做男子打扮,我来驾车。”

    “好。”

    两人商定后,便加快脚步向附近的镇上赶去。

    也多亏这大周朝在靳言堂的统治下,女子也有了上街不必遮面的陋习,这样也省去了两人不少麻烦。

    当日,皇宫。

    靳言堂刚下了早朝,便回到了养心殿里。

    养心殿中没了尚珂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桌上没有人为他准备热腾腾的食物,也没有人陪他说话,为他分忧。

    少见的,靳言堂一个人在寝宫里静坐着,哪里都没有去。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靳言堂眼睑微垂,逆着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时,福普从外面走进来,恭敬的对靳言堂道:“启禀陛下,方才奴才去宗人府收回娘娘的东西时,在幽禁室里捡到了这个。”

    说着,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块手帕,恭敬的呈到了靳言堂面前,这手帕里似乎包着什么东西。

    靳言堂目光微怔,接过手帕后,动作轻柔的打开来看了看。

    却见手帕里赫然躺着一支断裂的紫檀木花簪。

    只见这花簪断裂成两半,一瞬间,尚珂兰在幽禁室里将它扳断的情形,就再度闪现在了靳言堂脑海中。

    一旁,福普悄悄抬眸看了靳言堂一眼,见他冷漠深邃的眼眸里竟然情绪翻涌,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动了动唇,他低头问道:“陛下,这簪子,不如让奴才拿去修好吧?”

    教司坊有专门修复首饰的地方。

    闻言,靳言堂看着这簪子,摇了摇头,低声道:“她既决心与朕情断,去庙里清修,光修好簪子是没用的。”

    簪子修好容易,他和尚珂兰的情要修复则难。

    见靳言堂如此说了,福普便没再说话,

    这时,外面宫婢来报:“启禀陛下,云公子求见。”

    云清?莫非他查到了异军的藏身之地?

    靳言堂眸光微闪,对宫婢道:“请他进来。”

    “是,陛下。”

    宫婢应声退下,不多时,带了云清进来。

    云清穿着碧蓝色锦纹小袄,俊美的容颜上带着恭敬之色,对靳言堂道:“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靳言堂对福普挥了挥手,福普便带着寝宫里的人退了出去。

    待他们都走了以后,不等靳言堂问云清,就见云清从手里拿出一块牌子,恭敬的递到他面前,并道:“启禀陛下,臣昨日捡到一块牌子。”

    他特意把这牌子带来,想必是有什么发现。

    靳言堂接过这色泽斑驳的牌子看了看,却见上面赫然写着“安康”二字。三九

    顿时,他眼里微微起了波澜,抬眸看着云清,道:“你查到了什么?”

    云清答道:“回陛下的话,草民查到,这牌子是先帝临终前留给嘉妃娘娘的,安康二字正是嘉妃娘娘的小字,另外,先帝曾暗中培养了一支精锐的军队,却一直没有动用,草民整理云家堡的情报得知,这牌子正是用来控制那支军队的。”

    此话一出,靳言堂瞳孔微缩,手指微微握在了一起。

    照他这么来说,先帝岂不是早就把那支精锐士兵交给了赵可涵?

    而长公主手上掌握的异军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不,不对。

    靳言堂很快否决了这个猜想,他双眸微眯,心中思索:这长公主手中的异军的确是她这些年来苦心经营才有的,西北、西南和东南三地也的确被她掌握在手中。

    如此看来,赵可涵还另外有一支军队。

    思及此,靳言堂冷笑一声,看着这令牌道:“朕这贵妃娘娘藏的可真深啊!”

    如此一来,也就不难解释,她的册封圣旨和之前屡次陷害尚珂兰的事了,加上她宫里的摄魂香,原来都是有人暗中帮她!

    云清点了点头,又道:“对了,陛下,长公主手中的异军还有两日便会抵达京城,集结在城门外,装作难民混入城中。”

    闻言,靳言堂神色威严而冷漠,他点头道:“好,朕自会安排好一切,将他们一网打尽。”

    听了靳言堂的话,云清不禁微微有些脸红,小心翼翼的看向他道:“陛下,为何草民无论说什么,您都相信草民?”

    靳言堂抬眸看了他一眼,继而起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朕相信云老太君和云叔叔,亦相信云家堡。”

    云家堡的人向来是正义之士,为民有益的事情,他们不会不做。

    否则当初也不会在靳言堂推翻先帝暴正时来辅佐他了。

    只是后来,云家堡功成身退,再次隐居到了幽州。

    待靳言堂说完,云清看了他片刻,似乎是在辨别他话中真假。

    片刻后,只见他松了口气,道:“陛下相信草民的情报便好,那草民便不打扰陛下了,告退。”

    靳言堂对他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心里却没有面上那般温和。

    只见他眸光微闪,心道:云清刚才问他那番话,究竟是在试探他,还是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相较于后面的回答,靳言堂更倾向于前者。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里这块牌子,眸光微动。

    这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赵可涵岂会不好好保管?

    云清得到这牌子,不排除有巧合的可能,但赵可涵丢了牌子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除非她还有其他手段能控制那支叛军。

    思及此,靳言堂对外面的人道:“来人,摆驾熙梦宫!”

    他要去熙梦宫看看赵可涵,也许会有什么意外发现也说不定。

    只是走时,他将桌上断裂的木簪重新收进了怀里。

    此时,熙梦宫内。

    如今赵可涵在宫中独大,后妃们不敢得罪她,便都跑来讨好她。

    大殿中,赵可涵正坐在主位上,穿着接近正红色的殷红色袄裙,头戴金步摇,气质高雅华贵。

    她笑靥如花,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给人亲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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