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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凰妃说她要和离 > 第三十九章 一夜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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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娴雅宫。

    寝宫里,尚珂兰行完礼后,身形微晃,眼看着就要倒下,靳言堂及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温暖的感觉令尚珂兰怀念的道:“真好啊,在梦里也能梦见你……”

    这近乎感慨的语气令靳言堂眼中升起一抹笑意,他扶着尚珂兰在床榻上坐下,微微撩开尚珂兰耳边的发道:“兰儿,你在梦中经常梦见朕不成?”

    尚珂兰眉头一皱,忽然推开靳言堂站起来道:“不能被你的美色迷惑,你已经喜欢上宁妃,心里没有我了,我才不是你的兰儿!”

    她吃醋,话音刚落便鼓起了腮帮子,像河豚一样可爱。

    以往的尚珂兰犹如一个大家闺秀那般,优雅圣洁,美好的不容忍沾污,少有看到她失态的模样。

    原来兰儿是因为这样的误会,那日才拒绝了他侍寝。

    两人分心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宁妃怀孕,看来还是自己太过粗心,没有顾及到兰儿心里的感受!

    想着,靳言堂便上前握住尚珂兰的纤纤玉手,脸上冷漠的神色逐渐变得柔和起来:“怎会呢?朕的心里从来都只有兰儿一人。”

    尚珂兰虽醉,可听了这话,眼角却止不住的流出委屈的泪来:“你胡说,你还有皇后,还有华妃,萧贵人,贾昭仪……你有那么多美人,每日有那么多公务要处理,我已许久未曾与你坐在一起用过膳了!”

    说着,尚珂兰垂首呜咽起来,许是醉意,才让她大胆的将心中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若是平时,她哪敢这样放肆?

    靳言堂眸光微暗,修长有力的手紧握在一起:若是他能早日攘外,安定朝廷,又岂会任由那些大臣往后宫里塞进这么多美人?

    正当尚珂兰哭着的时候,忽然,她觉得腰间一紧,还不等她惊呼一声,便感觉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再回过神来时,她只觉得身上一重,原来靳言堂不知何时压在了她的身上。

    感受到对方的炙热,尚珂兰本就坨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愤,她小手推着靳言堂胸膛:“就算是梦,我也不会再叫你欺负我!”

    靳言堂喉头动了动,眼里柔情似水。

    他微俯下身子,靠近尚珂兰耳边道:“兰儿,这不是梦,朕也不会欺负你。”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尚珂兰白皙的脖颈间,令人意乱情迷。

    靳言堂在她眼里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正以为自己要醉过去的时候,却忽觉身下一痛,又与那帐中之人缠绵了许久,尚珂兰才昏昏睡去。

    深夜,靳言堂轻柔的抚摸着尚珂兰的肌肤,眼神里的溺爱仿佛是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他薄唇微动,声音低沉而又磁性的唤着:“兰儿……”

    可尚珂兰睡得沉,并不知情。

    卯时,夏日的天刚刚微亮,清晨的院子里吹着和爽的风。

    栀子匆匆赶来寝室门外,见两个宫婢安分的守在这里,她不禁柳眉微蹙:“娘娘呢?还没起来吗?”

    两个宫婢忙低下头去,红着脸道:“栀子姐姐,今早陛下走时嘱咐奴婢,让娘娘多休息会儿,还说已派了福总管去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处免了辰请之礼。”

    闻言,栀子了然,对两个宫婢挥了挥手:“好,那你们去打盆热水来,待我服侍娘娘沐浴更衣后,便命晓夏替娘娘呈上膳食吧!”

    “是,栀子姐姐!”

    栀子虽不是娴雅宫的女官,却是娴雅宫的掌事宫女。

    原本大家都尊称她一句“栀子姑姑”,但宸妃娘娘觉着“姑姑”两个字把栀子给叫老了,便让大家唤她“栀子姐姐”。

    掀开珠帘进入寝宫后,房里满是情欲之味。

    尚珂兰的衣物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整个人躺在蚕丝床上昏昏欲睡,一床薄被遮着她的身子,房间里的冰块也化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就该热起来了。

    栀子看着这满地狼藉,又是叹气又是笑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不多时,她便将房间里收拾干净了,两个宫婢也打了热水进来,待热水灌满浴盆,撒上香肌凝肤的花瓣后,栀子才将尚珂兰唤醒。

    揉了揉眼睛,尚珂兰微微清新过来,却只觉下身一痛。

    顿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栀子忙扶着她道:“娘娘,身子可还疼?奴婢为您准备了浴汤,您先沐浴更衣后,再用早膳罢!”

    尚珂兰清新过来,看着窗外黯淡的天空,不禁轻声问道:“栀子,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话,卯时了,陛下走前已派人通知了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免了您今日辰请之礼,您就放心吧!”

    见尚珂兰声音沙哑,栀子便端了杯茶给她,并柔声劝道。

    尚珂兰喝了口水,清凉之意划过体内,她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身上纵然乏力,却勉强能够站起来。

    “也好,那便照你说的办吧。”

    尚珂兰话音一落,栀子便挥退了那些宫婢,又关上窗户,拉上了一张屏风遮着浴桶,便为尚珂兰沐浴起来。

    “哗哗”的水声随着栀子的动作而响起,一瓢瓢水从尚珂兰肩上滑下,衬得她本就白嫩娇艳的肌肤更是如同凝脂一样,泛着冬日里雪一样的白。

    可她浑身上下却多出了一些红浅不一的爱痕,栀子见状,不禁叹了口气,怜惜的道:“唉,陛下也太不知轻重了,娘娘的肌肤本就娇嫩,轻轻用力都会出现红痕,如今身上多了这些痕迹,倒是不知要几日才消了!”

    尚珂兰却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悄声问道:“昨日……陛下当真来过了?”

    说到昨日的情形,栀子便不禁脸色一红,尴尬的道:“是啊,还撞见了奴婢们跟您喝酒的样子呢!估计这以后啊,再让陛下看到奴婢们跟您一起用膳的样子,陛下恐怕就要罚我们了!”

    “他敢!”

    尚珂兰怒拍水面,随后笑着刮了刮栀子的鼻子,道:“就算闻春晓夏和知秋与晚冬都是他的人,可他既然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人,我才不会让他动你们一根手指头呢!”

    这番仗义执言的话,听得栀子又是无奈又是感动。

    还不等她说话,尚珂兰便又低头思考着道:“元歌么……虽然我心中对她是有些不喜,可她到底服侍过本宫一段时日,对我也算用心尽力,自然我也要罩着她,可是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柔弱可欺,说不定……我还得靠她保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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