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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聂森应着声，端着水盆快步离开了。
“汪奇那边如何了？”温词抬眸看向雷恒。
音色恢复之前的干净如泉。
雷恒：“人跟货都带回局里了，应该已经开始审问了。”
卓斌站起身，懒洋洋的活动着四肢。
“这么说离媚姐落网也不远了。”
莫天季摇摇头：“很难讲，媚姐这种老狐狸可没这么容易抓。”
卓斌不以为意：“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还能变成一滩水化了不成？”
莫天季：“媚姐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的全名叫白媚儿，但道上的人都称她为黑媚，知道为什么吗？”
卓斌双手搭着沙发背，探头看着莫天季：“为什么？”
“十年前B市只有黑狼帮，没有白狐帮，当时白媚儿是黑狼帮帮主郭老大的地下情人。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让白媚儿和郭老大闹掰了，白媚儿便带着黑狼帮一半以上的元老另行起家创建了白狐帮。五年后，白狐帮吞并黑狼帮，而郭老大也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神他妈消失了？”卓斌骂骂咧咧道：“要我说这个郭老大就是被媚姐给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了。”
莫天季耸耸肩：“所以道上的人都说白媚儿是个心黑起来连老情人都敢做掉的女人，再加上白狐帮什么生意都敢做，渐渐地便都称她为黑媚，或者是媚姐。”
两个人正这般聊着，聂森和聂林便一起从门外进来了。
两兄弟站在一起，如果没有额角那道疤的区分，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先生，您找我？”
聂林走上前。
“最近用邮件同Jellyfish保持联络，我怀疑TOS近期会有大动作。”
聂林眼睛一亮：“好的。”
“另外……”温词说到这里，似乎在犹豫什么，稍微拖了下尾音。
聂林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下文。
半晌，温词像是下定决定一样，继续开口道：“明天一早应该会有媒体报道韩斯文和方冰清的消息，我希望在我打开手机之前，这些东西能被处理干净。”
聂林先是一愣，尔后点头：“明白。”
待聂林离开之后，卓斌眨着小眼睛，贱嗖嗖道：“词，你这简直就是公物私用，滥用职权啊。”
莫天季也不由得打趣：“这男人发春了就是不一样，连下达的指令都充满着浓浓的醋味儿。”
温词轻咳一声，装作没有听到卓斌、莫天季二人的话。
而是继续一本正经的询问雷恒：“汤建中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雷恒摸了下自己的寸头，把握十足道：“弟兄们从汤建中的家里、办公室找到了不少证据，足够让他在里面呆满后半辈子了。”
温词点头：“好，还是老规矩，等这阵风头过去，选择汤建中最安逸放松的时候将资料交给汪奇。”
雷恒：“明白。”
卓斌打了个响指，长舒了一口气。
“总之今天也算皆大欢喜，呜呼，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温词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从茶几下面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自行握着打火机点上。
然后沉默的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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