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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林揉着脑袋，万分烦躁道：“不太确定，过去太久了。”
“那……”汪奇还想再问些什么。
聂林失口打断：“抱歉汪警官，与‘魔笛’有关的其他问题，我暂时不想作答。”
言毕，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些不妥，又低声补充。
“后续我会同‘尼克’回想一下当年的事，如果有什么疑点，一定第一时间告知。”
温词拍了下汪奇的肩，轻轻摇了摇头。
“好的，多谢。”汪奇收起后面一肚子的问题。
……
送走汪奇之后，已经过了十二点。
“老板，回青瓷还是老宅？”聂森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温词的外套。
除了位于市郊的温家老宅，以及雄文帝都六楼的总统套房，温词在距离公司不远的青瓷小区还有一套房。
日常下班后，温词都会回青瓷小区那边住。
“太晚了，我直接去楼上住。”温词接过外套，并将兜里的车钥匙递给聂森。
“那这钥匙……”
聂森不明白为什么温词还要把车钥匙交给自己。
“你们兄弟俩开车回去吧，这样方便。”温词利索的穿上外套，“记得明早来帝都接我。”
“好的，谢谢老板。”聂森。
聂林关掉室内的电脑设备，随手将自己的格子外套搭在肩上，站在了聂森身侧。
撇去聂森额角的那道疤，二人五官的相似度简直不要太高。
“那我呢？”卓斌在温词面前挥挥手。
像一个博取老师关注的小学生。
“自生自灭。”温词扫了卓斌一眼，淡然的丢出四个字。
“诶，兄弟，这大晚上的，我一个帅小伙走在街上多不安全。”卓斌抬起胳膊，挡住温词的去路。
“那就让阿森送你一程。”
温词推开卓斌横在自己面前的胳膊。
哪知刚走了两步，卓斌就又追上来。
“好兄弟，你就行行好，收留我一晚上呗。”卓斌撒娇加卖萌的眨着眼睛。
温词顿住步子，眯着眼睛问：“这次又是在哪里惹的情债？”
卓斌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
“上周在老季那里喝酒认识的……”
温词摇摇头，重新迈开步子。
卓斌长腿快步跟上。
与此同时，不断地在温词耳边碎碎念。
“我发誓，这次真是对方撩的我，我一开始很努力的在拒绝。”卓斌奋力的为自己辩解。
“……（鬼才信）”温词。
“你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喝点酒，睡一晚上怎么了？”
“可谁知道今天早上那个女生陪朋友来我们医院看病，刚好和我撞了个正脸。”
“然后她就在医院等了我一天，非要叫我给她个说法。”
“你说这种两厢情愿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给她说法？”
“刚刚她给我发微信，说从我同事那里要到了我的地址，现在就在我家门口守着。”
眼看温词拉开了来时经过的那个密码门，卓斌赶忙抓住温词的胳膊。
“温词，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总不忍心看我露宿街头吧？”
“忍心。”温词一本正经道。。
卓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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