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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斌看脑瘫一样地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天华是谁的公司吗？”
“谁的？”
“应智民的，应智民是璀璨娱乐的老总，你把人家旗下的艺人弄骨折了，还要在人家的公司办卡，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孙洋更是没懂，但是江斌鄙视的目光让他不太舒服：“那就江总决定吧。”
江斌想了想：“就华商银行好了，楼下就有营业点，你去办一张，办完了再回来。”
孙洋赶紧就去了，还特意把银行卡关联了手机。
再回到江斌办公室，把卡给江斌，没多一会儿，就听到手机叮得一声。
孙洋连忙拿出来看，看到短信里提示的金额，兴奋的脸都涨红了。
江斌看着他觉得有些烦，但是想想因为他做的好，柳芊芊直接从比赛里滚蛋了，而且还受了伤，又觉得心里痛快。
他给孙洋的钱是自己的零花钱，走的私人账户转账，他在华商的客户等级很高，几百万的转账是不受审核的。
江斌又问了孙洋一些细节，孙洋说：“江总放心，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就是把她从车里扔下去了，其实我本来是想把她的手腕打骨折的，你知道，手腕总是好打一点，而且骨折了需要恢复很久，但是柳芊芊这个人就是命不好，要么怎么父母都死了呢，扔下去的时候撞到了仓库的铁门槛，好家伙，直接咔嚓一声，想也知道骨折了，不顾我也没确认，骨折挺疼的，我以前骨折过，如果因为过度疼痛她醒过来就不好了，所以我就把她塞进了仓库角落里就走了。车是租的，五百一天，另外帮忙的人都是我的哥们，他们不知道柳芊芊的事，就只负责把路障丢过去罢了。”
那天柳芊芊的司机是惊吓过度没有看清，虽然看到了几个人，但是没注意到旁边还停着另外的车，孙洋怎么会和人说要绑架柳芊芊，他只说有个混蛋一天到晚找他的茬，叫了几个酒肉兄弟，过去把对方的车胎扎爆，这种事他们经常干，扎完了就跑，根本没人能发现。
面包车里只有孙洋，柳芊芊又没多重，他用电击棍把柳芊芊击晕以后，直接把人迅速带回到自己车上。
换车牌的事情也是以前总扎别人的车胎，早就习惯了，至于手套就更不用说了，小学生看点警匪片都知道作案要带手套。
“一切都是天衣无缝的，就算真的有人找到了我那几个兄弟，他们也不知道咋回事，也不会承认的。”
江斌点点头：“那就好，孙老板可以走了。”
孙洋千恩万谢地走了，这笔钱对他来说就是救命钱，他得赶紧去还掉，一百万呢，还完了甚至还有点剩余。
他前脚离开了江氏的大楼，后脚杜霄就得到了消息：“他又去了？”
他正在应智民的办公室里，应智民给吴子耀倒了茶，说：“那看来确实有问题咯，他一共就去了两次，一次前，一次后，中间小柳就骨折了。”
杜霄说：“三次，中途他出来一次，去了华商银行。”
应智民瞪大眼睛：“嚯！那看来是去开卡了，怎么样我们能查到吗？”
“查不到，”吴子耀说，“华商跟我们没关系。”
杜霄轻笑：“查他干嘛？”
“啊？”应智民说，“不查吗？就这么放过他？”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已经判定是这样了，那为什么还需要证据呢？”杜霄喝了一口水，“我们又不是法院，这里也不是法庭，讲证据做什么？”k
吴子耀问：“怎么做？”
“以牙还牙。”杜霄说，“不用做过头，他怎么做的，我们就怎么做。”
“知道了。”
对孙洋做更多也没有意义，以牙还牙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压迫，孙洋以为万无一失天衣无缝，绝对找不到证据？
不好意思，他们做事是不需要证据的。
逻辑推理就够了。
和柳芊芊有仇的人，没有那么多，孙洋算一个，或者算半个，但是他和江斌接触以后，就不好说了。
杜霄这边一直有人在监视孙洋，他在那天晚上的确离开了，杜霄的人没有跟上，走的时候开得也不是面包车，不过孙洋是在凌晨一点左右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身上灰土土的，那个灰孙洋在家门口拍掉了，杜霄的保镖把灰收了起来，的确是那个仓库的灰，那个仓库之前应该是装煤炭的，地上的灰要黑一点，带着煤砟子，而孙洋身上掉下来的灰中，就有煤砟子。
这种玩意当然不能作为法庭证据，但是已经足以佐证孙洋去过了。
虽然杜霄不知道孙洋找江斌做什么，但是看他进华商再出来的行动，猜也猜得到是去办卡，为什么办卡？当然是为了收钱。
看来是江斌雇佣孙洋办事，办什么事，不清楚，但肯定是和柳芊芊有关的。
可能只是教训一下柳芊芊。
不过火，不会引起警C注意的那种。
这样就能解释孙洋的奇特行为了。
他绑架了柳芊芊，却不要赎金，把柳芊芊带到湖边的仓库里，却不做过激的行为。
杜霄甚至猜孙洋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柳芊芊骨折，至于折哪里，要么手腕，要么脚腕，总归是个容易解释的位置，没想到柳芊芊真的摔骨折了。
他还是相信自家医院的医生水平的，既然说很大概率是骨折，就是说明那种折断方式，不是人为容易制造的，至少不是孙洋这样的人能做到的。
柳芊芊的后腰有被电过的痕迹，想必是用了电击棒，很强势的那种。
刚好，柳芊芊手里也有一根电击棒，杜霄不介意让孙洋也尝尝那个滋味。
吴子耀说：“折哪里？”
杜霄想了一下：“手或者脚，都好的太快了。”
应智民眼睛咕溜溜转了一圈：“要不，腿吧？”
吴子耀说：“腿不好，腿骨很难折断。”
“不是，不是那两条腿，”应智民说，“我说的是第三条腿。”
杜霄：“……”
吴子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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