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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确认？”
“我有师兄在镇水酒场工作，先送过去测一下是不是，如果不是，有可能只是化妆品变质。”
柳芊芊虽然也想再测几家，但是没必要为了一瓶化妆水麻烦成那样。
“好，”美兰重新拧好化妆水，装回了包里，“不过我们等下用什么，你带备用的了吗？”
“……没有，”柳芊芊说，“别说没带，我根本没有备用的。”
“哎，还是我这里得备着点。”
美兰正说着，化妆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两个人回头一看，先进来的是一位化妆师打扮的人，韩卉君跟在其后。
韩卉君一看到柳芊芊就心中一跳：“早啊。”
“早啊韩姐。”柳芊芊跟她打了招呼，就感觉美兰捅了捅自己。
明白美兰的意思后，柳芊芊笑着对韩卉君说：“韩姐，不好意思哈，我没带爽肤水，能不能跟你借用一下？”
“…………”
“韩姐？”
“哦，哦哦，当然可以，小米，把爽肤水给芊芊。”
“谢啦！下次请韩姐吃饭哈！”
美兰过去从小米手里接过爽肤水，给柳芊芊上过以后，开始准备化妆。
韩卉君则是不知道自己松了口气，还是感觉遗憾。
柳芊芊没用那个爽肤水？
还是用了？
是发现了？
还是没发现？
她心里忐忑极了。
毕竟这可不是之前发发照片那种事。
那种只是塑造一种舆论，如果柳芊芊不在意，对她就不造成任何的影响。
但是现在在化妆水里兑东西，很可能就是直接的伤害。
韩卉君感觉自己好矛盾。
她又想真正的给柳芊芊一点教训。
又不敢破釜沉舟做狠事。
要不……她干脆别自己做？
如果让方雨动手的话……
柳芊芊完全不知道就在她旁边的韩卉君在想着什么，画好了妆以后，喜滋滋地带美兰走了，出门前还反复谢了谢韩卉君。
美兰只是柳芊芊的化妆师，不是剧组自带的，所以不负责给其他人化妆，在柳芊芊不需要妆的时候，她就和何萱一起干助理的活，也方便随时给柳芊芊补妆。
李明明刚给伍文涛讲完戏，看到柳芊芊过来了，笑着也给她讲了讲。
讲完了，就开始拍。
还是昨天的戏。
苏阳站在门口，乐乐抓着她的裤脚，苏阳温柔地蹲下，笑着摸摸乐乐：“乐乐，怎么了？”
乐乐瘪着小嘴说：“今天……妈妈又不来接我了。”
“乐乐的妈妈比较忙嘛，老师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乐乐点点头，扑进苏阳怀里。
苏阳抱起了他，轻轻摇晃着。
李明明点点头，到这里为止，演得都很不错，柳芊芊对小朋友的劲儿，的确是一个喜欢孩子的人才能表现出来的。
这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柳芊芊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
糟糕，这个时候，她怎么就想起了杜霄。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有点加速，突然不好意思抬头了。巴山书院
按照剧本，这里她应该抬头笑着迎向乐辰的。
但是柳芊芊突然觉得是杜霄要来了，她……她不敢看，只抱紧了一点乐乐。
乐乐看到了乐辰，自然高兴了：“小叔叔！！”
柳芊芊这时候才顺着乐乐的肩膀，把视线一点一点地从下往上看过去。
先看到的是一双毛绒拖鞋，是这样了，进幼儿园的时候，都是要换了拖鞋的。
接着是休闲裤的裤脚，顺着往上，往上。
他的腿好长啊。
柳芊芊没有办法不联想到杜霄的腿，杜霄的腿就很长，真是天生做模特的料。
他明明吃的那么少，是怎么长得那么高的？
渐渐地，马上苏阳的目光要接触到乐辰的脸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鼓，又害怕怀里的孩子意识到，强作镇定。
“乐乐。”乐辰已经走了过来，笑着说，“怎么跟老师撒娇呢？”
这里柳芊芊本应该给接一句台词，可是她话到嘴边，突然张不开口了，她抿了抿唇：“没、没事。”
乐乐长着双臂，要扑到乐辰怀里。
乐辰顺势接过了乐乐，微笑着对苏阳说：“麻烦苏老师了。”
苏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敢看，又想看得看了乐辰一眼：“应该的。”
“过！”
李明明惊喜地走了过来：“芊芊，你演得很好啊！”
那种少女怀情，欲说还休，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入骨三分。
柳芊芊还没从戏里出来，她的眼神还留在伍文涛身上。
搞得伍文涛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柳芊芊刚才看着他的眼神，真的让伍文涛都心动了几分。
好像是很喜欢他的样子，又想让他知道，又不好意思让他知道。
“芊芊啊，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吧？”
“……啊？”柳芊芊这会儿回过神了，“说什么傻话。”
“靠，不要这样吧，我好歹也是九亿少女的梦！”
“算了吧，”柳芊芊说，“九亿少女的梦，我已经认识三个了，全本国都没有二十七亿少女啊。”
李明明笑着说：“芊芊你进步很大，昨天晚上是刻苦学习了。”
柳芊芊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她是仔细研读了剧本。
可是要是说进步或者领悟……
刚才她只是不小心想到了杜霄而已。
难道……？
难道说……杜霄的对戏方式有特别的效果？
这段戏拍过之后，其他的几段拍起来就轻松多了，一气呵成，在四点多柳芊芊就准备收工了。
不过她还要在片场待一会儿，杜霄五点来接她。
她本来也邀请何萱和美兰一起去，只是何萱一听说是杜霄请她吃饭，连忙就推辞了，美兰也找借口说自己要回去按照柳芊芊给她的健康食谱吃，吃完了还要锻炼。
她们两个只能在这里陪到杜霄过来，就一起坐车回去了。
倒是伍文涛很想和柳芊芊一起吃饭，不过柳芊芊想了想，婉拒了。
“为什么？我也想见见杜霄啊！”
“怕你爱上他。”
“？你放心，我是直男！”
“怕你爱上我。”
“？”伍文涛抓抓后脑勺，还想说什么，被他的经纪人拎着脖子带走了。
柳芊芊也没办法，她今晚要去的餐厅，虽然不是米其林三星，但是却很有人气，东西非常好吃，只要是饭点过去，人就巨多。
她和杜霄……她已经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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