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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还有比现在更惨的事情吗，卓岳认为没有了，此刻他被一个老变态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定在沙发上，肆意的抚摸凌辱，心中的悲愤之情简直突破天际。
“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卓岳的喉咙里含糊发出几个音节，使出的力量已经不是吃奶之力可以形容，感觉灵魂快要崩溃了。
“哟呵，果然是个好苗子，喝了定魂汤还能勉强说话，这恰恰说明了老天对我的眷顾，没有白等这些年。”老头捋了捋并不存在的长须，满意的说道。
老头干脆直接坐到卓岳身边，将他的短袖慢慢脱下，拍打着他那健硕精悍的肌肉，两只手不停摸来摸去，最后又解开腰间的皮带，要帮他把裤子脱了。
这会卓岳是真的急眼了，不顾一切的想要让身体动弹起来，脑海里传来撕裂的疼痛，但还是徒然无功。
“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卓岳欲哭无泪，这老王八蛋也太侮辱人了。
“别急，再让我好好检查一番。”老头说完，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下。
老头又从下至上摸了个遍，再次惊叹道：“小子，你这具身体还真是个宝贝，体内的灵气精纯到这个地步，老夫闻所未闻。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卓岳丹田处的灵气团凝实到超乎他的想象，这才聚灵前期就隐隐有化液的迹象，若是到了圆满那还了得。一旦灵气液化，蜕变成灵力那将是质的改变，恐怕足可以比肩筑基后期乃至筑基圆满的修士。
老头取下他的空间戒，上面的神识印记就像一层薄薄的纸片，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抹除。卓岳的脑海里立刻感到有一根无形的弦断裂，伴随着轻微的震荡。
“都是些什么垃圾，这玩意也能算飞剑。”老头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将白色小剑握在手里随意一捏，“咔嚓”一声，飞剑应声折断化为两块废铁掉在地上。
卓岳睚眦欲裂，五千灵石，一半身家的至宝就这么被这老王八蛋毁掉了。回忆起自己在空中翩翩飞翔的英姿，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辟谷丹...玉灵丹，回春丹。都是堪堪达到黄品初级的丹药，小子，你混得还真是够惨。”老头嘲讽一句，取出剩下的灵石摇头叹息：“就这几块灵石，塞牙缝都不够。”
灵石不光是货币，同样可以被用来修炼。修士如果不从天地之间吸取灵气而是直接吸纳灵石中蕴含的灵气，修炼速度无疑会快上很多。自然，这种方式需要消耗大量的灵石，一般的散修根本不会去这样选择，宁可修炼速度慢一点，也要存着灵石用来购买丹药和灵器。
卓岳也是个穷鬼，当会不会选择使用灵石来修炼。
“原来是个散修，怪不得。你要是大势力的弟子，足够当成接班人来培养。”老头最后拿出黑色铁片打量了一会，好奇道：“现在的手段还真稀奇，竟然还搞出这种东西。”
“你就不怕被修士局发现？”卓岳艰难道。
“修士局？那是什么东西？”老头不屑道，“老夫纵横天下的时候，谁人敢在我面前言怕？”
卓岳了然，这老变态八成是一个古董，与世隔绝不知多少年，压根不知道修士局的存在。毕竟，修士局是在第二次妖魔大战之后建立的，到今天不过二十余年。
修士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闭关中度过，金丹修士的寿命四百年以上，元婴更是长达六百年，一闭关便是几十年乃至上百年再正常不过。
卓岳试图说服他，“现在的世道可和以前不同，天下修士都要服从修士局的管理，打打杀杀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哈哈哈......”老头狂笑不止，厉声驳斥道：“天真，先不说你口中的修士局能不能做到这一步，就是算能，它还能盯着这世上每一个人不成。只要它看不到，我便是天，能奈我如何？”
卓岳沉默，事实确是如此，修士局存在的意义便是修行界的警察，或许能对坏人产生威慑，但是绝对无法杜绝罪恶。
“行了，说了这么多，我也该做正事。要不了多久，我天临尊者又能重现于世。”
话音落下，老头散发蓝光的躯体逐渐模糊，变成光点覆盖卓岳全身，进入他的身体消失不见。
卓岳大感不妙，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动作无力阻止，随着光点进入完全进入，他的意识愈发模糊。这一刻，卓岳总算明白这老头的目的是要取而代之，霸占他的身体。
卓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半空中，眼前是一个只有黑与白的世界，脚下是没有边际的黑色海洋，卷起阵阵浪涛。
“这是哪里？”
似乎为了回应他心中所答，老头的身影也出现在黑白世界的半空中，说道：“这里是你的识海。”
“识海？”卓岳不明白。
“修士达到筑基期时，神识会和灵气同时进行第一次蜕变。灵气进阶成灵力，而神识则会在你的脑子里开辟出识海。你的修为未到筑基，故此识海里什么都没有。”
“在开辟出识海之前，你的神识不过是无根之萍，作用有限。但是开辟识海之后，则可以做到将神识分割，脱离你的意志独立存在。金丹期时，神识又会强化，每一道被分割的神识都可以看做是你的一具分身，最后直到元婴期，神识转变为元神。”
“到了这一步，即使肉身死亡，你的元神也能离体，短时间内再找到一具贴合的灵体便可以夺舍重生。”老头耐着性子和为他解释，大局已定，这小子微弱的神识力量在他面前翻不起半点浪花，所以才优哉游哉，完全不急着展开夺舍。
他一个人被困在这里枯寂了许多年，难得有一个修士可以说说话。
卓岳想到苏陌给她的那颗冰晶石，也难怪杨正道会那么失魂落魄的离开，里面封印的一道神识即为苏陌的分身，也就是说自己一直再和那位冰山女王亲密接触，会不会一举一动都被苏陌看在眼里，真是这样的话，有关浩然正气决的一切估计早就暴露了。
他的脸色极为阴沉，转念想想又不至于，要不然刚才那种情况苏陌为什没有出手，何况那女人应该也不是这种恶趣味的人设。
更加麻烦的是，眼前这个老变态居然是一个元婴修士，即使如今没有肉体，仅凭元神体恐怕也不是自己一个聚灵期小菜鸟能抵抗的。
“周老师呢，她没有事吧。”卓岳忽然问道。
老头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意外，笑道：“小子，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可爱呢？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的生死。”
“放心，我只是借用一下小女娃的身体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自然不会伤害她。这不，还给我带来了一个惊喜。我被仇家追杀，逃到这里的时候不光肉身坏死，元神也近乎溃散。无奈之下只好布置了一个阵法，舍弃肉身以元神体存活。不过一旦离开阵法的范围，元神体就会崩溃，于是我陷入了长眠，希望能修复受损的元神。”
“这一睡便是不知多少年过去，当我苏醒的时候是在三年前，可是元神的创伤没有一点好转。而想要离开这里，我必须夺舍或者依附在一个拥有灵性的灵体身上。这小女娃和我强了两年，终于还是上钩了。”老头哈哈大笑。
周悠悠要是听到这话非得气死，原来就是这老头为了引诱她踏入阵法范围内，两年里一直在半夜弄出弹珠弹跳的声音，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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