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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似以前那般畏寒了。
几分钟后他们一起上楼，乔今很自然的跟着他去了他的套房，当然，只是做客而已。
钟离盼莹和钟离西羽自然不会跟上去，见状钟离盼莹特别好奇：“这真的是男女朋友吗？为什么资料上显示他们并没有见过几次面？”
钟离西羽：“自从监视组在微信群里面现场丢失她的跟踪记录，我就不太相信灵组调查回来关于她的信息了。”
钟离盼莹：“……”
***
到了楼上，宋砚青问乔今：“刚才你打算出去做什么？”
乔今想了一下道：“看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只是想跟着看看对方是什么情况？”
宋砚青进屋，略带趣味的继续问道：“还未觉醒的灵念师？还是魔化灵念师？”
乔今点头：“可能是，你说的情况都有可能。”
宋砚青瞬间理解。
可能是还未觉醒的，但有可能被魔化的灵念师。
那对她来说有用处，但不至于让她专程追到过来，“看来不是一般的灵念师，能够让你专程追到国外的，要么同样是被罗刹界盯着，要么就是阵法师或者言灵师。”
他猜的准，乔今也没打算隐瞒：“言灵师没那么多见。”顿了顿又继续道：“可能是阵法师。”
段柔言是阵法师只是她的推测，没有完全觉醒的时候她也预测不对。
就像报名的时候感觉到了有什么对她有用处，直到见了人才大概确认这个人是段柔言。
不过……
还有一批人没到，不能完全确定。
若段柔言只是其中一个，那么这个活动给她的惊喜就太大了。
宋砚青对于尚未魔化表现出了一点儿好奇：“没有被魔化的时候，有被挽救的机会吗？”
人被魔化总要有个过程，灵念师不是那么容易觉醒，在尚未魔化的时候拯救她，那么有没有可能让对方醒悟，不被魔化？
乔今摇头：“很难。能够被魔化的，一定是被盯上了很久，这里面还存在着一个等价交换，想要得到能力，就是入魔，更强的能力，基本上，没有魔化灵念师能够挡得住这种诱惑。”
这种都有一个强烈的诱因。
例如曾经杀了谈雪嘉几个人的赵春峰，强烈的诱因就是为父母报仇，本来就是千疮百孔的裂缝，魔渗透的无声无息。
一般来说，带着强烈复仇目的觉醒的灵念师，百分之99都是魔化的。
她看段柔言八成也是，平时被欺负的过了头。
先不说她无法拯救这种情况，乱发善心拯救别人不是什么好下场，就是能够救，她预感到段柔言恐怕也有些来不及了。
因为是阵法师，连魔都追在身边了。
这种和宋砚青又有本质区别，魔跟着他是有目的，且他看得见罗刹界。
段柔言看不见，但她一定在和魔逐渐接触中。
宋砚青似乎能够理解这种情况，他突然朝着乔今道：“不要去插手别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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