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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二爷,快去救你老婆 > 第五十四章血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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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更应该先处理他呀。”说着推开袂,不顾自己手上的伤。拿起碘伏准备进行下一步消毒。

    好似不怕痛一般,末小鹿这次细致的为黝轩擦着碘伏,心里其实在气愤地想着:如果可以去医院该多好,这么重的伤,她又不懂医该怎么处理呢?如果水渊在该多好。

    “你说什么?”袂一把拉起末小鹿,脚正好落到黝轩的腰间,手下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捏碎。

    “疼……,疼……”末小鹿吃痛,这痛比手上被玻璃扎得还痛。

    袂怎么会不知道她疼呢,自从那个符咒种到她的身体后,他们的感知便是相通的。

    她痛,他就跟着痛。

    “幕水渊究竟有什么好?”原来末小鹿心中的话不小心被她说了出来,袂听闻后很生气。

    “末末喜欢他,你也喜欢?”揪着她的手臂不放,正巧是受伤的那只手。

    血液顺着指尖流淌,一滴一滴。

    那一滴血红恰好滴到脚下人儿的身上,又巧合滴的是伤口的位置。

    好像有什么在悄悄变化着……

    “你究竟吃了什么枪药?突然发疯?”末小鹿气结,这个人为什么情绪说变就变,他是唱戏的吗?

    “你是不是也跟末末一样喜欢幕水渊?”袂质问着她,双目猩红,像是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末末究竟是谁?你为什么总提这个人?”末小鹿皱着眉头,五官几乎要皱到一起去。

    “末末就是……”

    “好,我现在不想知道,我只希望你松开我的手,然后将黝轩送到医院去。”

    “再不去医院,他就……”末小鹿急切的说着,接着低下头,却震惊的看到,黝轩身上的伤口,以目光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他……”末小鹿惊住,可以动弹的那只手揪住袂的衣服,呆滞地仰头,“这……”

    袂也看到了,他同样诧异,这种现象他从醒来到现在一千多年第一次见。

    “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话说完,末小鹿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到黝轩的身上。

    之后那道伤口愈合得越来越快,直至完全失去痕迹。

    “我……”末小鹿呆滞住,她无法理解,同时无法想象,“是我的血吗?”

    是自己的血医治了黝轩?

    可自己的血液不是有问题的吗?

    自己血液不是有怪病的吗?之前那五年每逢每月十一都要经历一次煎熬。血脉膨胀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食自己的血管,那样的疼,那样的难受……

    水渊为治疗自己血液上的奇怪问题,可是研究了五年。

    但是……

    “你的血有奇效……”袂缓缓开口,表情复杂,突然拉过她的手将血液滴到黝轩的嘴里。

    果然,如他所料。

    很快,黝轩的脸色渐渐红润,不似之前那样苍白。

    睫毛微微颤抖,好似有醒过来地迹象。

    袂突然松开末小鹿,一计手刀劈在黝轩的脖颈处。

    几乎要醒来的黝轩瞬间没有挣扎的痕迹。

    “你……”末小鹿不解得问,“你为什么要打晕他?他好不容易醒来。”

    “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血能救命?”袂皱眉看向她,注视她的目光有些担忧。

    “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现在马上派人送黝轩去医院。”

    说着袂掏出手机,一米九二的身子高高屹立在末小鹿面前。

    末小鹿仰着头紧张得看着他。

    还没等打出电话,袂突然盯着末小鹿,郑重地嘱咐道:“记住,他的伤是医院治好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好……”末小鹿呆呆得点头,脑子还有些反应不上来。

    那种震惊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得。

    袂的电话打出去几乎是立刻那边就接了起来。

    命令的话直接说出去,“喂?派人立刻来我家,这边有个病人,带走他。”

    挂下电话,袂紧张得拉过末小鹿的手,“我给你处理好。”

    “好……”末小鹿依旧呆滞,心里复杂。

    袂这个半吊子医生实则是指所有的医学都涉及都懂,但达不到精通。

    因为嫉妒五万年前的幕水渊,所以从一千年前醒来后,袂就开始接触医学,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医,只要有时间便去接触。

    果然专业的处理起小伤口就是轻而易举。

    “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今天发生的事情,知道吗?”轻轻的包扎好,袂认真地嘱咐道。

    “水渊也不可以吗?”末小鹿的问是下意识的,因为照顾她身体的医生一直是幕水渊。

    袂舌尖顶住嘴腮,叹了口气,压住自己将要迸发的怒火,“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

    “你……”

    “幕水家世代人都是末家的家庭医生。幕水渊更是专门照顾你的,你以为他会不知道?”袂嗤笑,伸出手顶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是真傻?还是太过相信他?”

    “他就算知道也是为我好!”末小鹿直接开口反驳,维护幕水渊,眼底里带着愠怒。

    “哼。”袂冷哼一声,蓦得推开她的手。

    这女人总算变得不像昨天那样沉闷,却开口闭口都说些他不来听的话。

    “真不愧是末末的后辈,骨子里都一样。”袂憋嘴,坐到沙发上。

    地上一片狼籍,散落的葡萄,破碎的玻璃,还有一个刚刚被打晕的人。

    “末末是不是画卷上的人?”

    确定黝轩没有问题后,末小鹿站起身问道。

    “嗯哼。”袂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扭动着手上的白玉戒指。

    “所以,她真的是末末,她跟我长得一摸一样,是我的先祖对吗?”末小鹿开口。

    却恍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她警惕地开口,拉开一段距离。

    龙隽曾说过,手帕上的女人是五万年前的末家公主。

    袂不断画着末家公主的画像,还一副熟识的样子,昨天还说什么不老不死之身。

    他不会?

    “你不会是个活了五万年的老妖精吧?”末小鹿呆呆地开口。早就忘了什么古末岛上的优雅端庄,她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袂神秘的微笑,妖孽般的脸猝然凑近,突然做了一个鬼脸,“是呀……”

    “啊……”末小鹿惊得后退,吓得失去表情。

    “哈哈哈……”袂瞬间笑得弯腰,明媚真实的笑容,仿佛有光照在他的脸上,“当然不是了。”

    末小鹿气愤得跺脚,她一直以来的好脾气都在今天被袂打破,她气急败坏得叫了一声:“袂!”

    “哟,这声觉得好听,再叫一次。”袂一脸无赖样子,手扶住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末小鹿气急,揪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呀?”

    “哈哈哈……”袂不在意得狂笑不止,见末小鹿皱巴巴的表情,尴尬得咳了一声,“咳咳。”之后正声,一本正经地开口,“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听故事。”末小鹿憋嘴,低头,“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是怎么了?”平静下来后的她担忧得看着自己被包扎得像个包子一样的手。

    突然皱眉说道:“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你们医院包扎都是这样的吗?”

    “半吊子医生。”袂挑眉,怡然自得地说道。

    末小鹿叹气,冲着他晃了晃受伤的那只手,“你们医院是怎么想的?招你进来?”

    “我是院长啊。”袂随意的坐到沙发上,踢开了脚边昏迷的黝轩。

    末小鹿抚住额头。她居然忘记了他是那家医院的院长。

    “不对,我们现在要研究的不是这件事。”

    “我现在想知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血有治愈的能力?末小鹿从小到大,虽然受伤次数不多,但是也流过血,也没见过自己的血液有如此大的作用。

    袂摆摆手,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无法解释,活了一千年第一次见。”

    “哎……,活了一千年都没见过,那……”末小鹿失落得开口,随后眼睛突然一亮,“你说什么?活了一千年?”

    “对呀。”袂悠悠一笑,托着下巴注视着她。

    为什么她生气、惊讶的时候这样可爱?

    “你不是说……你不是老妖精吗?”末小鹿一脸警惕,红润的脸都白上几分,好似深怕他下一秒变成什么鬼怪吃掉自己。

    “我是说我不是五万年妖精。”袂舔了舔唇,邪肆得模样,蔷薇色的唇轻启,声音魅惑动听,“我是一千年妖精。”

    “……”末小鹿偷偷拉过袂脚边的黝轩,挡在黝轩面前。

    “怎么样?现在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了吗?”袂随意得转动着手指上的白玉戒指,他好似特别喜欢转动它,不管是开心的时候,还是思考的时候。

    “你讲吧……”末小鹿长长得舒了一口气。三个大陆都能融合,自己的血都能救人,洛玫都能重生为云柔,龙隽龙门走一遭能得到先祖记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她镇定得坐到沙发上,准备认真听他讲。

    末小鹿坐下的那一刻,袂瞬间站起来,“哈哈,我不想给你讲了,自己猜去吧。”

    “你……”深深的呼吸,末小鹿告诉自己要镇定,要端庄,要淑女。

    “哈哈哈……”

    袂逗趣末小鹿的时候,医院的医生已经赶过来。

    如果年龄可以评定一个人的医学地位的话,这四个医生一定地位崇高。末小鹿无奈地想着。

    已经确定了黝轩没有问题,怎么还来了这么多医生。

    大约五十多岁的男医师,毕恭毕敬地走进来,“袂少,请问病人在……?”

    “喏。”袂随意得踢了踢地上昏迷的人。

    “你别总踢他。”末小鹿急得推开袂。

    “我就踢。”傲娇得说着,袂又踢了一脚,随后还冲末小鹿做了一个鬼脸。

    袂活了一千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开心,末小鹿仿佛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他忘却孤独。

    一旁的医生护士尴尬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把病人带走。

    “袂!”末小鹿气愤地叫了一声。

    “哟,就是这个调调,再叫一次,如果后边加上相公两字就更好了。”明明只是怒气的叫了一声,袂却故意曲解。

    单字的叫起来确实会有些亲密,末小鹿无奈得开口,“我可以问你姓什么吗?”

    “我?可能姓末吧?”袂低头沉思,眉头皱紧像是遇到难题,“我早就不记得我的姓氏。”

    一千年来,他的名字一直在换。

    华诺大陆的文化一直在进步,但是他的面容从未改变,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只好不断变化住址,变换姓名。

    袂的表情有些落寞,目光戚戚哀哀,迷人的桃花眼仿佛蒙上一层薄雾,“……我没有姓了。”

    他的表情让末小鹿觉得自己问道了人家的伤心处,一时间有些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问的,我不知道……”

    “哈哈,逗你的,我本来就没有姓。”袂狂笑,修长的手指拖住下巴,“你为什么这么好骗?”

    “你可以拿演员奖,你去当演员吧,真的,你很适合。”末小鹿气得要发疯了,这家伙活了一千年就是为了气自己的吗?

    “哈哈……”

    主人在逗趣小姑娘。一旁的医生护士们有些尴尬,年长的那位摆了摆手示意旁边人赶快把病人带走。

    几个人就这样蹑手蹑脚的,将病人抬走。

    末小鹿有些不放心得,嘱咐着,“他身上有好多伤,不知道有没有伤及肺腑。”

    “他麻烦你们了,谢谢。”最后礼貌地致谢。

    “不不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年长的那位连忙摆手,变色发白,下意识地看向袂。见袂没有任何不悦,才安下心来,毕恭毕敬地说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医好他,尽快使他恢复。”

    一旁的袂挑挑眉,稍稍带上些不耐烦,“你们可以走了。”

    “是的,我们现在离开。”仿佛得到特赦令,年长那位带上和蔼却又谦卑的笑意迅速带着医生护士往外走。

    “袂,我建议你平时温柔些。”末小鹿叹了口气,这袂平时得是多么凶神恶煞才会把这些人吓成这样。

    “温柔?你第一次见我时我不温柔?”袂憋嘴,蔷薇色的唇高高嘟起。

    他就知道她喜欢温柔的,像五万年前的末鹿鹿一样,所以初次见面为了留下好印象,他故意装得很温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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