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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风长栖追踪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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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栖三两步就出了玉坤宫,她此次前来,也是好意。

    风昭同她,到底是一脉一息,若是她被人就此毁了清白,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惊云司办事一向尽职尽责,这一回也不知怎的,竟然过了这么些时候,还是未有半点消息。

    算起来,已经快过五日了,至于那些凶徒,还是无有半点动静。

    看样子惊云司上下对风昭成见颇深,不愿多管,至于追踪无果这样的事儿,也不过就是托词而已。

    为着日后的长久太平,许多事还是要尽早解决才好。

    风长栖跟玉无望商量了片刻,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们整日介在栖凰岭躲清闲,不问世俗之事,这固然是好的,只是他们再如何都躲不过风国跟耀京城。

    “师父,此事咱们必定不能束手旁观,毕竟是皇室中人,是也不是”

    “嗯,”玉无望应了一声,看着风长栖这样死命说服自己的模样,不仅觉着十分可喜可爱,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小脑袋,“你若是想管,必定是会依着你的,只是长栖,她是玉坤宫的人。”

    可不是,她跟玉坤宫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猛然间她竟然还想着要救曦妩的女儿,疯了不成

    “那……”风长栖微微愣神,一张面孔满是磋磨,“依着师父的意思,此事长栖是该管还是不该管”

    “长栖若是想管,我必定会帮衬一二。若是不管,也是应当的。”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完全依着自己的玉无望在身边,所以她现如今做出来的事儿,才会越来越荒诞不经。

    “也罢了,最后一次,若是日后那人再以身犯险,左右跟我无关。这一回也只是因为跟她一脉一息才想着帮衬一二的。”风长栖耸了耸肩,脸色清白,“曦妩固然是死不足惜,可是风昭到底未曾害我阿娘。”

    玉无望笑意渐浓。

    “过来吃口芙蓉酥,新做的。”

    风长栖有气无力地坐在一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那一股子甜润滋味,叫她胸腔里头的积郁,好似都一扫而光。

    “多谢师父,”风长栖颇有几分感喟,“若是没有师父帮衬,徒儿的日子,必定十分艰难。”

    “不论是谁,都会愿意帮衬风长栖。”

    玉无望从不想着饮马翰海,封狼居胥。只看着这丫头的笑靥,便万分满足。

    纵使是帮衬着她做些无用之事,他心里也是欢喜的。

    两日后,风长栖跟玉无望查到了凶徒下落。

    只是隔着这么一个偌大的白马山,纵使是他们天生神力,也着实无用。

    嗣澜别苑。

    刚巧过来看望风知竹,听着风长栖提及此事,那人低低地笑了两声,好似是在嘲笑风长栖的蠢钝。

    “这又是何必,帮衬着风昭她可不会对你有几多感激,甚至连半句好听的话都不肯多说,何苦来哉”

    风长栖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中听的话来,冷笑连连。

    “从一开始我便知晓救了你也十分无用,却还是央求蓂音阿姐救了你的性命,这又是为着什么缘故”

    “说起来,我是你兄长,是也不是”

    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兄长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一脸鄙夷神色。

    隐隐听着后头歌姬清越歌喉,在这样阴雨连绵的时候,听在耳里,滋味难言。

    蓂音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药,旁边还摆着一个小瓷瓶,里头有一只越来越大的红蝎子,如此看去,总觉着带着隐隐的威胁。

    “这样的时候,何苦为了一个风昭吵得面红耳赤”蓂音闲闲地朝着风长栖看了一眼,“倒不如去旁边的酒肆吃两杯酒水来的痛快。”

    况且只要是在耀京城,酒肆旁边必有厅院长廊,廊庑交相掩映,花团紧蹙,排列的别致素朴,至于花竹雕窗之属,更是不胜枚举。听着小曲儿,吃着酒水,却是人间美事。

    有些贵胄公子,更知道人间无上享受,携妓同游,欢喜更添一重。

    嗣澜别苑坐落在宝华坊附近,是以能听到这些妙曲仙乐。

    风长栖听了半晌,怒气全消,睨着反风知竹,也不出言嘲讽。

    “你算是我兄长,那人也算是我皇姐。你有难我救你,她现如今受人欺诲,为了防止日后闹出什么凶狠祸事来,我防微杜渐,找出凶徒,又有何不可”

    “你自有你的话说,风昭可比不得我。你救我一命,日后我必会想法子报答,可是风昭那样的脾性,不去谋害与你,已经够好。”

    这人说的倒是半点不错。

    风昭跟曦妩一样,多得是落井下石的好本事,她日后还是要好生防范,如若不然,日后必定被那人反将一军,到时候,还不知会有几多可怜。

    风昭跟玉无望决计先探探路子,二人双双打马北去,穿过三五排小货行,又见着一连串的簇新金银铺子。一切都跟开阳查出来的别无二致。那些人乃是富贾之流,只是习惯了当个甩手掌柜,这些正系清原门的买卖都丢给了后头的小厮去管,并不常来。

    看着这些铺子边上还有几家医官药铺,都算得上是老字号,牌匾上头蒙着一层紫纱。

    这是风国的老规矩了,只要是有些年份的铺子,牌匾上头都会蒙着一层紫纱,也算是个见证。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好在百姓都认得风长栖跟玉无望,见着他们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了,一个个地都主动让路,很是客气。

    纵使是这样热闹,却也难敌夜里的三五分,夜市盛其百倍,车马拥挤,行人摩肩接踵,不可驻足观赏。一旦是到了年节,这地方总要派十余个惊云司的手下过来疏导,好似是在元庆二年之时,此处因为踩踏,伤及无辜性命百余名,而后便有了这样的规矩。

    风长栖跟玉无望在一个酒楼后头下马,刚巧有马厩,让两匹马儿好生修整,二人便装出行,打探消息。

    只是那些人一见着他们二人的面孔,便知晓是来查案的,纵使现如今风长栖已经不在惊云司当值,这些人也只知风长栖,不知风昭。

    他们先是出了毗邻金银铺子边上的药铺,那些人听风长栖提及金银铺子的掌柜,都变了脸色。

    “说不得,说不得。”那人放下手中的黄芪当归,一脸苦闷,“公主还请息怒才是,我们也不过做的是小本买卖,若是得罪了那些人,日后怕是在此处没了活路。”

    风长栖听着眉头紧蹙。

    “这是何意”

    “那些人霸道的很。”小伙计摇了摇头,用受伤的蓝巾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我们也不过就跟他们打了一回的交道,可是也就是那一回,差点就被他给打死了。”

    “动手”

    “自然,”那人笑的愈发勉强,小脸满是凄怨神色,“也不敢报官,毕竟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惊云司固然是个办实事的,我也不过就是挨了几记拳头罢了,总比不得那些没了性命的主儿,是也不是”

    “现如今可还动过手么”

    “不曾,”小伙计摆了摆手,讪讪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颌,显得有些局促,“听闻那些人整日介都在芝兰坊逗留,喜欢吃花酒。又在白马山上头有了自己的宅院,是以并不常来。”

    白马山上

    这耀京城中贵胄太多,地皮都是有价无市。这些富贾若是想要有个体面气派的宅院,也就只能把心思都放在了白马山上。

    风长栖之前也曾听过三五回,却也未曾放在心上,这会儿听他如此一说,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松动。

    “一共有几个掌柜”玉无望一脸清冷,问出来的话也是冷冷的。

    小伙计细细地想了想,“不大知道,那些人交游甚广,每回来的都是三五个不同的人,小的也只认得一个。”

    这可麻烦了。

    若是误伤了好人,可怎么了得

    风昭应当还记得对方的面孔。

    风长栖打定主意,跟那小厮再三道谢,同玉无望走出了药铺。

    隔壁的几家金银铺子,客如云来,大抵都是京中贵女。

    这些人手里多的是金银,对这些花费向来都是不在乎的。

    也怪不得那几个无能莽夫,也找准了机会,趁此发迹,竟然还能在白马上山置业,当真是个了不得的主儿。

    “师父,现下只能让风昭跟咱们一同上山寻人了。”

    玉无望给风长栖擦了擦额角的汗,眉头轻蹙。

    “她”

    让风昭上山这怕是一句玩话。

    依着那人的脾性,如何肯纡尊降贵,上山去

    纵使是知晓他们是为着她的缘故,才会这般辛苦奔波,那人必定也揣着许多托词,不愿出面。

    “只能如何,我有法子让她跟咱们上山去。”

    当天傍晚,风长栖又跑了一趟玉坤宫。风昭精神好了许多,见着风长栖来了,又跟往日里一样,冷言冷语,全无半句好话。

    “皇姐,这可是为着你的事儿,你若是不去,日后也是你吃苦受罪,可想好了再说。”

    “你这是在威胁我。”风昭冷哼一声,“我是什么身份如何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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