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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至尊灵妃:帝君太会撩 > 主篇 第一百二十八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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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古玉牌,十二年前就扔了。”

    蓝泽筠看着周子言,目光一点也不怯,一字一句说着。

    “呵!丢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十二年前丢的还是最近丢的?”

    周子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一直盯着蓝泽筠。

    说来也奇怪,命运就像张大网,原来每个人都是织成这张巨网的一根蛛丝,看着人海茫茫,各通其路,实则交叠重折,互相连接。

    狄潮此刻似乎是缓了过来,神色激动的指着蓝泽筠道:“是你!又是你!!你……你可真是我昆仑的劫难!当年害我昆仑弟子,如今又屠戮我昆仑基业,我昆仑与你,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蓝泽筠尽数听着,而后淡定起身,道:“当年之事,不是我所为,昨日之事,更不可能,倘若仅凭一只不知名的玉牌子便能定人之罪,那么也别要什么律法惩戒了,陷害栽赃之人,身处法外,这辈子都安然无恙。”

    蓝泽筠义正言辞,眼神之中没有一丝闪躲之意。

    “泽筠啊,你也别太着急,这不,掌教只是猜测而已,你何必说的这么绝对呢。”

    白雨曦看着董晓婷虚伪的安慰,终于忍不住出声讽刺:“不着急?我怎么觉得你们句句意有所指,有逼人认罪的势头。昨晚蓝姐姐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房门半步,神族昆仑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虽然身为魔族弟子,但是也深深感怀,希望能够协助各位捉住凶手,就地正法,可你们也不能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扣屎棚子,我们可不傻,也不好欺负!”

    白雨曦语气强硬,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周子言冷哼一声,似乎要有说辞

    “整晚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听说你们昨日下山饮酒作乐,路上的弟子说你喝得迷酊大醉,神情恍惚,一个醉了的酒鬼,神志不清,怎么证明?!”

    “你……我…”

    白雨曦被呛了一口,确实不知如何还口,这个人似乎早就将她们的行踪打探的一清二楚,再加上学堂的证据,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冲着蓝泽筠去的。

    还没等蓝泽筠他们再狡辩什么,董晓婷已然上前一步,继续道:“回禀族长,帝君,我们还在剑室发现了几道残留下来的黑色剑痕,看着……好像有些熟悉,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殿之内,众人陷入沉默,认真的听着董晓婷的话语。

    这话说的莫能两可,邶祉敲了敲桌子,道:“你可能具体描绘一番?”

    董晓婷恭恭敬敬的点头:“墙壁上残留下来的剑痕很深,呈黑红色,上边儿冒着黑色的气息,靠近三分,便能明显的感受到一股阴冷暴戾之气,而且其中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灵力残存。”

    董晓婷描述的很诡异详细,众人皆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

    “这东西,我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我大师兄被杀害的地方,留下的剑痕,不就是这样的吗!”

    周子言目光凶狠的盯着蓝泽筠,神族所有人几

    乎都知道十二年前,修门死去的昆仑的天才孟浩庭!据说那人可是差不多比的上以前那位了。

    十二年前的事情,终于又一次被提了起来。蓝泽筠看了一眼戈薇,见其目光平淡,没有一丝一毫的闪动惊讶,再看这件事,似乎就像是一个安排好了的局,专门为了她而设的!

    蓝泽筠思索了一会儿,神色深沉,不过一点儿也不见慌张。好半饷才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乾坤殿的众人,道:“也好,如今既然说到了十二年前,那…我们就一次性解决清楚!刚好,我也很想知道十二年前究竟是谁在其中作祟!”

    蓝泽筠说着抬头看了看度落,度落手里摩挲着碎玉牌,微微一笑:“你且说吧,我在这儿呢。”

    得到度落的许可之后,蓝泽筠内心更加安宁,随即转头,看着沈西言与银烨,道:“想必当日很多人都见过孟浩庭的尸体,上边儿致命伤口,只有我的剑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除此之外,他的胳膊,手腕儿,包括全身各处都有一些撕裂了的小口子?”

    银烨和沈西言相视一眼,道:“确实,当初狄掌教,邺文掌教,席渊,我,西言几人,都彻底检查过孟浩庭的尸体,除了身体上残留的你的剑气之外,确实还有一些细碎的小伤口,不过都不致命,只当是在般若森林中,遇到了什么,受了一点儿小伤。”

    蓝泽筠点了点头,:“确实,一点也不致命,不过当日我曾说过,孟浩庭神志不清,手里拿着一把黑红色的长剑,想要手刃我,如今大家亲身经历过,是不是也有了验证。这次般若森林中出现诡异剑群的地方与当年我和戈薇她们碰到孟浩庭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但凡是经历过剑群的人此刻再次听到,几乎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当时发了疯的人,所作所为,还历历在目。

    “大家应该还记得那些在沙尘中被割破皮肤的人,手中皆持黑剑,被欲念操控,神志不清,从而做出了些不人道之事。先生,可否为徒儿解疑答惑?”

    蓝泽筠说着,转过头来,目光明亮的看着度落,度落挑了挑眉,道:“讲。”

    “这次在般若森林中,有多数弟子被沙尘中不知名之物所伤,从而做了些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那些东西,宛若一条条黑色的长线,可化雾可成剑,请问先生可知是何物?”

    度落静静地听完,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闭目沉思了一会儿,才道:“那是黑魅,由天地瘴气重叠所结,般若森林乃是上古战场,其中聚结的战意,剑气,怨念,数不胜数,久聚不散,渐渐的融入了瘴气之中,上万年见,形成魅,可化万物,可操控人心神灵识。”

    蓝泽筠又问:“那先生可觉得被操控之人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当如何?”

    “黑魅入体,心中的怨念**将会被放大十倍之多,七情六欲乃是人之常情,断情绝念者世间少有,正常之人,被操控后,自然难免失去自我,若真因此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当可体谅。追责在黑魅,不在他。”

    蓝泽筠听着,像是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这才

    看着董晓婷道:“可听清了,如此可见,那日伤人之人,不过是黑魅作祟,才做了让人心寒之事,绝非他们本意,而当初孟浩庭要杀我,从中看来,也是被黑魅所控,绝不在我!”

    董晓婷此刻神色有些恍惚,闻言,故作笑意道:“泽筠所言有理,既然如此,浩庭师兄乃是被黑魅所控,他原没有要害你之意,你又何必要杀他泄愤?”

    蓝泽筠点了点头,转头看着心不在焉的戈薇继续道:“对啊,他原没有害我之意,我又何必要杀他,可是你们有谁记得,当初指认我杀人之人如何说辞?”

    蓝泽筠说着,一步一步,逼近戈薇:“她说当时并未看到孟浩庭手持黑色长剑,口口声声,说我说谎来着。”

    数道探究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了过来,戈薇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有了惧意,见此,立刻狡辩道:“我当时,只是一时紧张,但是你杀了孟师兄,这是事实。你休要狡辩!”

    蓝泽筠见此目光越发沉淀:“狡辩,我为何狡辩,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当初孟浩庭被黑魅所控,与我交手时,你就在旁边看着,最后,我被剑气震晕,醒来时,人便死了,要知道,一旦黑魅离体,那人可是非常脆弱的,只需要稍微动一动手指头,五脏六五具碎,又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你为何说谎?”

    戈薇被问的一身冷汗,瞳孔忽远忽近,有些闪躲,直到抬头看到蓝泽筠身后的董晓婷,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颗稻草一般,喊到:“她!她!当时也看到了,大家千万不要被这个人迷惑了,我还有人证的,董晓婷也看到了!”

    董晓婷闻言,已知此事怕是无法更改,于是低下头,不再回话,蓝泽筠轻蔑一笑,继续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十二年前的事情,凡是到场见证过的人,应当都知经过。当时董晓婷只说自己从来没见过什么黑剑,从来没有说为你作证,看到我杀人行凶?董大弟子,你说是不是!?”

    董晓婷闻言,神色闪烁一番,当日之事,在场的人数不胜数,能记得供词之人,怕是少不了的。

    “是,当时我确实被剑气震晕,醒来时,并未看到什么黑色长剑。”

    “那,请问董大弟子,没晕之前,可看到我行了凶?”

    “没有。”

    “那…可见孟浩庭手里捏着的黑色长剑?”

    董晓婷停顿了一会儿,这才咬牙切齿道道:“应该是有的吧,时间太久,当年之事,我已经忘了。”

    “很好,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究竟是谁杀人?谁栽赃?我倒也想问问我和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蓝泽筠目光冰冷的看着嘴唇发白的戈薇,她曾经对着上官晨发过誓,但凡让上官清死掉的人,一个都不放过,戈薇只是第一个,绝不是最后一个!

    高大的乾坤殿内,没有一丝热气,空气就像是凝固一般,一点儿也不通畅。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戈薇,多半儿事惊讶的,他们完全不能想象人界地位尊贵的太子妃,竟然会是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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