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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嫡女重生:王爷求结不求解 > 第六百二十章 苦寻与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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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风一怔,深邃的眼睛看向面前的江映雪,担忧他又遗忘了什么,心口隐隐的抽痛,急声追问道:“夫人,映雪可是在漠北苦等于我?”

    这究竟是他遗忘,还是江映雪在隐瞒。

    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有着多深的芥蒂。

    “其实没什么……”

    “映雪没有告诉你?当你跌落悬崖后她是一心只为寻找你,踏遍了崖底,哪怕是不准确的消息,她都心存希望赶去。住在部落的外围,苦找苦等着,倒成了我们那的一番佳话。”江映雪出声阻止,心宽的乌格直接将事情原委讲出,很是赞赏江映雪的坚持。

    住在部落的外围可是十分危险的,不时会有猛兽攻来。

    独身一人搜寻着,不肯放过一丝的可能,让排外的乌格都软下了心来,接受了江映雪。

    柳青风眼眶微红,心疼的眼睛紧盯着江映雪,薄唇微颤,心中悔恨不已。

    乌格见他不知情,也是郁闷不已,不知是否说错了话,宽慰道:“好在你们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不碍事了,先把其其格带回去。”

    乌格感觉气氛不对劲,快步走进了主厅。

    “苦等我,哭寻我,竟然有这么多的委屈和伤痛,为何不告诉我。”柳青风伸手拉住她的手指,触碰到她冰冷的指尖。

    感受到手指炙热的温度,似乎将江映雪的全身点燃,不由染上了红晕,别扭的说道:“好了,你不已经回到我身边了,先进去处理下吧。”

    那时艰难的时光,江映雪并不再想经历与回想,身旁有一人陪伴,就已经照亮了她的全部。

    事出有因,他们都已经吸取了教训。

    怕柳青风又询问此事,江映雪提起今日之事,似乎要查个清楚,抬起脚步走去。

    柳青风感觉纤长的手指从手掌中抽离,片刻的失神,立即上前从身后拥抱住江映雪,柔声说道:“我不会再消失,就待在你的身边。”

    柳青风这几日一直害怕江映雪离他而去,可以轻而易举的想象到,那时的江映雪的无助与悲痛。

    柳青风微微垂眸,掩盖不住眸中的柔情万分,绵长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间,说出最深情的告白。

    江映雪浑身一颤,胸口的跳动越发激烈,将心中的赧然一股气集中到脸颊上,不禁小脸羞红,炸毛着挣扎出来,急声说道:“不要在外面这般,先进主厅,听我的。”

    说完,握着通红的小脸睨了一眼,快速大步走去。

    “那咱们回府后这般,听我的。”柳青风莞尔一笑,深情的眼中只能容下江映雪一人,浅笑着走入主厅。

    主厅内,桌上的蝴蝶兰绽放着,云蒸霞蔚,散发着点点淡香。

    拓跋旸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眼神深邃,朗声说道:“是其其格独自一人赌气跑入树林,树林连接着森林,有几匹野狼窜了出来,江映雪寻找她也差点遇险。”

    拓跋旸简短的述说了一遍,似乎有些指责乌格的态度,冷冷瞥了一眼,端起茶杯品起茶来。

    乌格睨了眼焦急的其其格,眼中带着气愤,却依旧维护她,轻声询问道:“可我进来之时,其其格为何说有人刻意加害她们,似乎叫楚泷的姑娘很有嫌疑。”

    在经过她多日的教导后,其其格绝不可能突然生闷气,一气之下跑入树林,其其格一直确信是楚泷所为,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能再让孩子受一丝的委屈。

    乌格并不打算将此事轻易放过,眼神犀利,凭着女人的直觉,沉声询问道:“听闻这个楚泷姑娘是可汗亲自带回来的,定是十分疼爱了。”

    拓跋旸纳妾她阻止不了,但若有女人敢欺负其其格,此事她不得不管,必要之时,处死楚泷也不为过。

    拓跋旸蹙起眉头,眼中划过不悦,对乌格很是排斥,冷声说道:“楚泷对我有救命之恩,本汗难道不该知恩图报?”

    乌格蹙起眉头,脸上闪过难色,发觉其其格的处境很是糟糕,心疼的说道:“我派人准备好饭菜,等了许久不见其其格的影子,派人前去寻找,何曾想到竟然被狼群袭击,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独自一人前往树林之中。”

    连其其格的身边的侍女,博拉尔不由小声嘟囔道:“是楚泷姑娘为难小姐,奴婢无奈之下找来了将军夫人,否则小姐定是凶多吉少。”

    博拉尔知道其其格有江映雪这个贴心朋友,今日小姐又想见江映雪,可惜一直没有理由,觉得两人定能让楚泷低头,何曾想到可汗一点都不顾及小姐的感受。

    此话,一字不少的落入拓跋旸的耳中,不由将茶杯摔在地上,眼神冷冽下来,厉声喝道:“是其其格先动手在先,事情原由本汗记得清,怎可颠倒黑白。”

    终究是漠北人,在狨国地盘上丝毫不知收敛,还乘机会将江映雪叫来。

    他努力的遗忘着那一抹白衣,将跳动的心冷却下来,不再想越礼一分。

    可族内内部矛盾不断,连一妇人都敢向他施压。

    拓跋旸看着地上一摊的水迹,眼前浮现起父亲的模样。

    那时父亲意气风发,决心直入中原,挥军南下,担心他与母亲伤害他的心尖,派他前往驻守寒冷的雪山。

    他受着难以想象的冰冷,心中被寒意侵蚀,孤言寡语的他使出全力,打算将雪山旁的劳兵训练出来,只求换来父亲的一句认可。

    那日,父亲带着身着紫衣华服,被貂毛包裹的他走来,随意一扫,沉声评判道:“乌恩有颗仁心,不足成事,又不是旷世奇才,且无谋士辅佐,不可不可。”

    在暗处,拓跋旸拉紧了身上的灰黑长袍,心似乎被冰锥击穿,雪山的寒冷钻入了身体,僵硬的抬起脚步走远,“吱呀吱呀”的留下了一排孤寂的脚印。

    院外的月光流泻进厅中,将桌上的蝴蝶兰映入,如在草丛中飞舞的蝴蝶,十分惬意。

    只是,江映雪一走进被蹦起来的水,溅了一身,张望着周围,试探的说道:“可汗是怎么了?”

    一旁的其其格呆愣着,从未见拓跋旸这样怒气冲冲,摇着头说道:“是为了今日之事。”

    “看来是我多嘴了,可汗也劳累一天了,不便打扰了。”乌格打断了其其格,拉着她起身,眼中带着诧异,不由向外走去。

    柳青风站在门口处,眯着眼睛,加拓跋旸神情有异,也拉住江映雪的小手,轻声说道:“我们也该回去歇息了。”

    拓跋旸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眸中带着浓浓的茫然,低着头看着水际,不由发出冷笑,捂着眼睛笑道:“是不可,但本汗却偏不如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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