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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仙梦蝶缘 > 第八章:一个保安的死因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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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普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元启从小车之中走出,站于小车的一旁,望着这吉普车之内的赵德清。赵德清将头探出车窗之外,道:“师父,我先走了。”

    站于吉普车之旁的元启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去吧,不要忘了,我们在鸿运宾馆会合。”

    “知道了,”元启站于原地望着这辆吉普车。赵德清驾驶着吉普车离去,消失在道路的转弯处。元启这才像茂密的竹林之中走去。赵德清驾驶着吉普车驶进一家农户的院落,缓缓的停在院落之中。一位中年妇女牵着一个小孩从厨房之中走出,傻呆的站于门口望着这进入自己院子之中的不速之客,脸上时不时的露出热情般的笑,又有些好奇,竟不知来访者是谁?旁边的小孩望着站于身前的哪位中年妇女,道:“妈妈,她是谁?”

    观其这个中年妇女的面部表情有些木讷,两眼呆滞的道:“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快出去耍去吧。”

    “哦,出去耍去咯,”小孩欢欢喜喜的奔去。

    赵德清缓缓的从吉普车之中走出,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这正要奔出小孩的小脑袋,走上前来望着这位中年妇女,道:“不知这位大姐如何称呼?”

    “我姓王,”这位中年妇女还是站在原地,很是热情的笑道:“你是找那个?”

    “王大姐,您好,我姓赵,你称呼我小赵就行了,”随后拿出自己的证件,道:“我是警察。”

    “哦,原来是个警察,”而后走进正房大厅,搬出一把椅子到院中,道:“小赵,过来请坐嘛。”

    “谢谢王大姐,”赵德清走上前坐于椅子之上。王大姐转身向厨房之中奔去,赵德清转身叫住了王大姐,道:“王大姐,你这是去干嘛?”

    “你看快要到中午啦,我去给你做一些午茶。”

    赵德清面带笑容,道:“王大姐,不用啦,我只是问几件事情就走。”

    “你看哈,快要到中午啦,吃过中午饭之后再问啥。”

    “不啦,我还有一些事情,王大姐就不要忙碌了。”

    王大姐走了过来,站于一旁,道:“你问吧,我会尽量配合你的。”

    “请你把你的左邻右舍都叫来吧。”

    “好吧,”王大姐停顿了一会儿,向旁边的一家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王大姐叫来四五个与她同龄的妇女。王大姐站于他们的中间面对这些人,道:“这是一位警察,向我们问一些事情。”这些妇女听到王大姐的这句话之后很是惊讶,问道:“难道我们村里有什么人犯什么案子了吗?”此时的王大姐倒是镇定了很多,道:“先要听听他问个啥子啥,我也不清楚。”之后王大姐走进正厅搬出几把椅子,道:“你们坐哈。”这四五人坐于两旁,其中的一位道:“难道我们村里有个什么人犯了什么案了吗?”

    “这位大姐,村里没有人犯案,不用为此事而担忧,”赵德清坐于他们正中间,望了望站于旁边的王大姐,道:“王大姐,你也坐下吧。”

    “不用了,我这样站习惯啦。”

    “大姐,不用客气,警民一家嘛。”旁边的几名妇女听了这句话之后,点了点头,道:“你多会说话的。”而后面对站于旁边的王大姐,道:“王春华,警察都发话了,你就坐下吧。”

    “那好吧,”王大姐搬来凳子坐于他们一旁,道:“你就问吧,我们都配合你。”

    “请你们稍等一下。”赵德清站立而起向停在院中的小车走去,从小车之中拿出笔记本和一支笔来,走上前来坐下打开笔记本,道:“你们就说说关于赵喜川以往的一些事情,包括他的为人处事及其谈吐方面的。”

    “是赵喜川犯案了吗?”

    “只是他和另一幢案子有间接的关系,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哦,我告诉你哈,这个孩子从小就不怎么受人待见,经常搞破坏,我家的玲玲,时不时的受到他的欺负,还经常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围堵在学校门口收取保护费,”旁边的一位大姐,道:“听说他还加入黑社会。”

    “对,他还加入黑社会,”另一位妇女冒出一句话,道:“他还吸过毒。”

    赵德清抬起头来,道:“可以详细的说说他吸毒的经过。”

    “这都是听说。”另一个妇女道:“这不是听说,我还亲眼看到过呢,看到翠芬把他带进戒毒所戒毒,他不是以前去云南打工吗?我家的杨杨是和他一起去的云南,过年回来的时候就听杨杨说他在吸毒,染上了毒瘾。翠芬苦啊,为了帮他戒毒,都把在城里刚买好的房子卖了,又四处的求人,她的一些亲戚都不理会,还是我们一个村里的帮她凑的钱。”

    “哦,是,是我们帮她凑的钱,再来说这个孩子却是也挺可怜的,长大后也规矩了很多,对于我们也是很热情,没想到的是他病死了,你说这个怪不怪。”

    “他得的是什么病呢?”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谢谢你们如此坦言,谢谢,”而后将手中的笔记本合上。

    元启走过这泥淋的小路,站于山岭之上,山岭之中绿树葱郁,道路旁边的柏树延此山路而笔直的排立。元启延此山路走下,在他的正前方有一个很是简陋的土坯房。元启走进院中之后四处的望望,院中的桃树没有以往的那么枝繁叶茂,倒是有几许苍凉,独枝伸展而发出青芽无几。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妇女走出,道:“你找谁啊?”

    “你好,我是赵喜川在成都的一个朋友,”元启转身面对这个年龄比较大的妇女,道。

    “是喜川的朋友,”从屋内走出一个妇女,道:“姐,他是谁?”

    “是喜川的一个朋友,”随后这名妇女走上前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元启。”

    “元启,进来坐,”元启走进屋内坐了下来,这位妇女端着一盘瓜子,道:“元启,嗑瓜子。”

    “谢谢。”

    “怎么没听喜川提起过你,也没有见过你呢?”

    “喜川是经常带朋友回家吗?”元启抬起头来问道。

    “是啊,晒啊。”

    “我是赵喜川在成都的一个工作同事,喜川不辞而别所以过来看看,我们平时是无话不说,怎么走的时候连说都不给我说一下呢?所以特此来探望,”元启望了望四周,沉默许久,道:“怎么不见喜川呢?”

    年龄比较大的妇女听到此话之后,坐在一旁是失声痛哭起来,比较年轻的妇女坐在她的一旁安慰道:“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喜川他怎么了?”元启听到此很是惊讶的问道。

    “喜川他病逝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在8月14号吧,他从成都回来,那天晚上他说他心里不舒服,倒床就睡,我们也没有注意,直到第二天日晒三竿未见他起床,便走进卧室一看,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怎么去推也没有动静,呼吸声也很微弱,连话都说不出来,我们也是急坏了,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送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就去世了,也就是8月15号的那天。”

    “是哪家医院?”

    “城中人民医院,我还是带你去看看他吧。”

    “好吧,”年轻的妇女将元启带到赵喜川的坟前。年轻的妇女站于赵喜川的坟前,道:“喜川,元启来看你了。”

    元启走上前面对赵喜川的坟墓,双手拱于前,躬身行礼,而后转身面对年轻的妇女,道:“姐,我有事先走啦。”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留下来明天再走也不迟啊。”

    “我在那边还有一个朋友,不便久留。”

    “给你的那个朋友打一个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吃过中午饭再走也不迟啥。”

    “我来看望我的朋友,他来不合适吧,再之他和赵喜川不是那么的熟悉。”

    “那好吧,没事的时候经常过来耍嘛,我在成都郫县那边。”

    “空时定来拜访,”元启转身退后几步,行礼之后转身离去,年轻的妇女站于原地望着元启离去的背影,之后便下山了。元启缓慢的越过山岭,站于一片竹林之中,展开双臂闭上眼睛,仰望其上深呼吸,这里的空气最为新鲜,也许此时的他正在想,赵喜川之死真是一个谜团啊,只有明日去人民医院之后才能解开这个谜团。突然的睁开眼睛走出这片竹林。刚好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从他的身后穿出,停在他的身前。赵德清探出头来,道:“师父,上车吧。”而后推开车门。

    元启上车之后,望着旁边的赵德清,道:“德清啊,关于赵喜川之事打探的怎样了?”

    “一切都打探清楚,师父,你那边呢?”

    “我这边也清楚了,我们先回鸿运宾馆再说吧。”

    “好吧,”赵德清启动小车,穿过这个村子进入城镇。今日的城镇不像今天上午那么热闹,日渐黄昏倒是冷清了许多,街道之上闲逛的人少了许多。元启他们一路走来,驶进鸿运宾馆,停下走出。元启和赵德清两人走进大厅,站于柜台之前,问道:“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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