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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兄弟二人不合 连俊生离间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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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治收下小六为武馆第二大弟子,之后回到虎山客栈。那天晚上,国治和自己的哥哥国安发生了一番激烈的争执。客栈之外很静,微风呼呼的吹。兄长国安望着国治那双锐利的眼睛,道:“弟弟,他们就是一些贱民,何必为了这些贱民得罪了权贵,这对于我们何家来说有什么好处。县令是一县之长,你这样不顾颜面的羞辱他吗这对于我们何家是一个大大的损害,你是个进士,以后是要在朝廷做官的,少不了和他们打交道,如此的胡来将会对你来说竖立更多的政敌,是会阻碍你的仕途的。”

    “哥,弟是不打算在朝廷做官的,也不会去巴结那些权贵,只知道为国为民是我等的本分。”

    “为兄不善言辞,争不过你,明天我们一起就要回去了。”

    “哥,你还是一个人先回去吧,弟留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办。”

    “好吧,为兄先回房去休息了,你也要早点休息,”此时国安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一些笑意,转过身之后其脸色顿时发生了变化,是乎不是那么的高兴,其阴沉的脸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可见此人的沉浮是极深,是乎是有所隐藏但是又总是猜不透。

    国治望着国安正要离去的背影,道:“哥,希望你不要忘了,我们也是老百姓,”这句话使国安停下了脚步,听完国治说完这句话之后离开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国安一早便离开了这里返回成都,在离开的时候国安显得很是沉静,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就这样的静静的离开。国治爬上虎山山头,眺望着国安远去的马车,直到他消失在这一个山头。看来今天他哥那副沉静的表情,对于他没有说出一句话,此时国治在想,“昨天晚上的争执也许伤了他这个不是很自信的哥哥,”想到此就摇了摇头,下山去了。

    假如国治此时离开了这里,这些恶奴还是欺压他们,受这些恶奴的打骂,所以对此还是放不下心来。下山之后的何国治将老者请到老宅来居住,望望这破旧的宅院,看来已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了,宅院之前就是何家祠堂和孔庙了。老者望了望这个破旧的宅院,不断的推迟,道:“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爷爷,你的家已经无法住人啦,就住进来吧,还可以帮我们何家看守好这个宅院。你看啊,这个宅院已经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你住进之后可以打扫打扫,整理整理,将来我们回来的时候还有地方可住嘛。”

    “少爷,”老者立即跪在国治的面前,感动的哭了。

    “小六,快扶爷爷起来,”小六这才走上前去扶着老者站立而起,一起走进这个宅院。

    夜幕降临,马车停在这城墙之外。国安将头探出车窗之外,走下马车。旁边的车夫望着国安,道:“大少爷。”

    “你先回去吧,本少爷想一个人走走。”

    “是,”车夫坐上马车,驾驶着马车驶入城内。此时的国安的心中有些烦闷,借此走走也许他的心情会好一些,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一家酒家——川南酒家,缓缓的走进这个酒家,店小二迎上前来嬉笑着道:“大少爷能够光临我们这个小店使小店蓬荜生辉,大少爷请里间坐。”看来这个店小二很会说话,难怪店内的生意会有这么的好,店内的客人基本是人满为患。

    在国安上楼之时,其楼下有一个人盯上了他,对于旁人,道:“此人是谁?”斜眼望过去,心中有些不快。对于此人我们是知道的,此人就是连俊生,是国治的死对头,上次国治将他打成重伤想必此时已经康复了,伺机报复。

    “此人就是何家的大少爷,何国安。”

    连俊生将酒杯握在手中来回转动,是乎又在想什么坏主意,而后将酒杯之中的酒一口喝下,道:“爷知道,”双眼之中是冲满了恨意。

    国安走进之后一屁股坐了下来,看起来是有些疲倦了。店小二走上前站于一旁,道:“大少爷,需要点些什么菜?”

    国安看了这些菜单,道:“沙河板鸭、横江眉毛酥、醋味蒸滑鸡,泥溪芝麻香糕、洛表磕面猪儿粑,就这五样菜,酒就来川南的五粮液,”菜肴如此之丰富,看来只有如此的富贵之家才能享受。

    店小二听此菜肴正属川南名菜,面带笑容道:“好勒,大少爷,请稍后。”

    “嗯,先下去准备去吧。”

    “小的这就告退,”店小二退出房间之后,国安站于阁楼之上,可以看到街道之上的夜景,将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抛之于脑后。少时,他所点的五大菜肴一一上桌,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外有人推门而入。国安望着此人,道:“阁下是谁?”

    “一个陪酒解闷之人,关于姓谁名谁还有那么重要吗?”此人走上前坐了下来望着这丰盛的美酒佳肴,道:“如此丰盛的佳肴若无知己作陪且不可惜了,何大少爷,在下愿舍命陪君子一诉肝肠。”

    此时国安叫进店小二多加一副碗筷和一个酒杯,之后道:“阁下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何兄,先饮下这杯酒在慢慢相叙,”此人倒是很干脆双手举起酒杯道。

    “好,”国安举起酒杯相碰,将其喝下,此人见国安是如此的豪爽,将这杯酒一口喝下,之后再为国安斟上酒,道:“何家大少爷的名声连店小二都知道我怎能不知?”何国安握着酒杯默默含笑,没想到的是此时还能够有人看得起他,这也许是对自己的安慰吧。

    接下来此人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

    国安有些疑惑的道:“可惜什么?”

    “在下看过你写的书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才华然而却不被人欣赏,你的家人对你冷谈的像空气一样,还不如你的弟弟在家中得宠,只因为你的母亲的身份是一个青楼女子,所以你的家人时常的看不起你,更何况你的弟弟,还有其他的人呢?”

    “你是什么人?”国安拍案而起,望着此人道。

    此人依然坐在凳子之上,安然自得的样子,伸出筷子夹了几口菜放在嘴里,笑之,道:“在下连俊生。”

    国安这才坐了下来,道:“上次我的弟弟将你打成重伤,想必此次前来是寻找机会报复的吧。”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就看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不是同路人,你可以走了。”

    “我可以帮你挪开你脚下的绊脚石,让你宏图无量,难道你想一辈子被他踩在脚下,永远的抬不起头来吗?希望你考虑考虑,”连俊生设计害人想借此挑拨,却没有说动国安。此时的国安也是沉思了半响,道:“连兄,这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好,我走,记住我在柳巷庄随时恭候,若是想通了可以来找我,”说完之后便走出,只留下国安一个人喝闷酒,直到半夜才起身回家。一个醉醺醺的走到街道之上,此时的街道安静了许多,国安就是这样东倒西歪的走到何苑大门之前,笑道:“终于到家了。”

    走上前拍拍门道:“开门,开门,”拍了很久一个下人才打开门,道:“大少爷回来了,快去通知太老爷和太夫人。”

    “不要通知爷爷他们了,想必他们已经睡下了。”

    几个下人没有惊动太公和太夫人,把国安扶进自己的房间,之后退下。这个时候丫鬟秋月走进国安的房间,为他宽衣倒于床榻之上,打来热水擦擦脸,盖好被子之后正要离去。国安拉住秋月的手,道:“秋月姐姐,你不要走,不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想你。”

    秋月松开国安的手,正要离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安又站立起来,走上前从她身后抱了过来,头搭在秋月的背后,使她转过身来。国安就像是发狂了似的在秋月的脖颈之间轻吻。此时的秋月一直在挣扎,拒绝国安道:“少爷,不要,不要,”一手推开国安道:“少爷,奴婢不是你的秋月姐姐,奴婢是小兰。”

    “不,你就是秋月姐姐,”国安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秋月。秋月依然道:“少爷,不要,不要。”此时的国安已是顾不得秋月的呼唤,只顾一时兴起,缓缓的移到床榻边,强行的将秋月压倒在床榻之上,两腿蹬下她的鞋子,伸出一手拉下蚊帐。

    天刚亮,国治辞去乡亲们,与小六骑上快马赶回成都,进入何苑到太公的书房之中,道:“爷爷。”

    “治儿回来了,此次回老家不知你的收获如何啊?”国治有些气愤的道:“爷爷,这次回老家可长见识了,”又叫来家奴叫来管家苟才。苟才走进太公的书房之中,一一行礼道:“太老爷,二少爷。”

    “狗奴才,你可知罪?”国治一手在案桌之上一拍,站立而起怒指道。

    苟才一时受到惊吓双腿发软,跪下道:“太老爷,二少爷,奴才不知发了什么错?”

    太公望着国治,不知情,于是问道:“孙儿啊,苟才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动怒?”

    “爷爷,你不知道,这个狗奴才纵容其手下的家奴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对于我们所雇用的那些贫农是又打又骂,他们可是敢怒不敢言啊!”国治这才坐了下来,道:“拖出去杖责五十,以示惩戒。”

    “慢,”太公坐于一旁道:“孙儿所说的是不是属实,苟才老夫希望你说实话。”

    苟才沉默一会儿,只有点了点头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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