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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仙梦蝶缘 > 第一章:戏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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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在四川是一个最繁华的大都市,是你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其风光秀丽,休闲之所。湖央小亭坐满了闲人,吃喝玩乐,谈笑于嬉笑之中,时而河面吹来清风习习。他们把酒言戏,与佳肴细偿,旁有美人作陪,岂不闻人间天堂。时至深夜,乃人流不绝。在这大街小巷,或是匆匆而过,或是散漫而游,或是三五成群徘徊在这灯火通明的不夜之城。灯红酒绿,大小车辆穿流不息,如同流光穿梭在这高架桥之上下,两边的高楼,耸立在这夜色之中。站在阳台之上,远望这城市的夜景,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

    在这古老的院子之中,显得特别的宁静,相传具有百年的历史,同时也显得有些诡异,令人不解。听这里附近的居民说在这古老的院子之中经常会有些怪异的事情发生,咋听之下让人后脊背发凉,冷汗直冒,但是时间久了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怪异的事情自然也成为庸人自扰罢了。时至寒冬,天气异常的寒冷,地面之上凝结成霜。地面之上的草坪,还有这林荫小路上都显得有些霜白。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显得很是孤寂,银光洒下,大地一片银白,天地之间一片通明,时而略感阴风时作,摇曳的树枝,吹拂的草坪,如同一个无形之人掠过,通往这古老的宅院。

    这个宅院是一个很古老的建筑,打开两扇大门,里面就是大厅,正前方是一个不高的戏台,显然这个地方是一个唱戏的地方,闲人听戏的休闲娱乐之所,同样又是一个茶楼,伙计端茶倒水,好一阵哄闹,如同集市一般嘈杂。在成都像这样休闲别致之所目前已经是很少的了,其楼上楼下坐满了人,他们一边品茶一边看戏,这也许就是老成都人们生活的样子吧。

    “好,好,好好好,”好一阵轰鸣同掌声如雷鸣,这里可真是热闹的紧,如同这海浪,前几声浪未平后几声浪又起,在这嘈杂的声音之中无疑冒出几声响亮的言笑或者是称赞。

    “哈哈,唱的好,真有大师之风范。”

    “嗯,大师唱戏就是不一样,真是绝啦。”

    “你道是天公不可期,人心不可怜,不知皇天也肯从人愿,做什么三年不见甘霖降?也只为东海曾经孝妇冤,如今轮到你山阳县,这都是官吏每无心正法,使百姓有口难言。”观其戏台,戏又为何戏?此戏也正是“窦娥冤”。此戏讲的是元朝末年,水灾连年,百姓痛苦不堪,四方逃难。有一个姓窦的老生将其唯一的女儿寄托在一个姓蔡的老婆子抚养,真是天公作美啊,窦女和蔡妇的儿子相好,结为连理。怎奈世道不成,蔡妇的儿子病死,只剩下孤儿寡女相依为命。后来无奈父子入赘蔡家,奈尔不走,供其吃穿。恶子想到一个毒计毒死蔡妇,不料恶子的父亲将下毒的鸡汤抢过喝下,当场毙命,告到官府,官府错判冤案,将窦女斩于市。

    前有花鼻白脸,八字胡的县官坐于堂上,两边站有衙役四五。如同奸馆形象,尽显丑态,而后的背景则是在县衙大堂之上,大堂之下跪有三人,一是张家恶子,二是窦娥和蔡妇,然而窦娥身着白衣,头系白巾,**敷面,桃红的眼影,身戴枷锁。而后画风一转,则是刑台,刽子手扛起大刀走出站于两边,窦娥跪于刑台之上,面于堂上道,后台伴音,符合后台所伴音道:“大人,请赐二丈白绫挂予旗抢之上,若民女窦娥冤枉,刀过头落之时,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在地上,都溅在白绫之上。”

    监斩官云,“这个就依你。”

    而后唱道:“不是我窦娥罚下这等无头愿,委是的冤情不浅,若没些儿灵圣与世人传,也不见得朗朗青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洒,八尺旗抢素练悬,等他四下里皆瞧见,这就是咱苌弘化碧,望帝啼鹃。”而后三鼓响敲。

    随后窦娥道:“如今是三伏天道,若民女委是冤枉,身死之后,天降三尺瑞雪,遮盖了我的尸身。”

    监斩官云:“这等三伏天道,你便有冲天的怨气,也不招一片雪来,可不胡说。”

    而三鼓凑音,唱道:“你道是暑期暄,不是那下雪天,岂不闻飞雪六月因邹衍,若果有一腔怨气喷如火,定要感的六出冰花滚似棉,免着我尸骸现,要什么素白马,断送出古陌荒阡。”

    “大人,民女窦娥死的委实冤枉,从今以后,着这楚州亢旱三年。”

    随后,台后阴风吹出台前,刽子手云,“怎么?一会儿天色阴冷。”

    煞尾而哀唱:“浮云为我阴,悲风为我旋,三桩儿誓愿明题遍,”哭道:“婆婆,直等待雪飞六月,亢旱三年,”而后唱,其音可哀、可叹、可悲、可悯,“那其间才把你个屈死的冤魂这窦娥显,”之后扮演窦娥的戏子望于前台,两眼珠而出,其眼睛睁得很大,观面部表情及其的恐慌,倒下而亡。

    此时台上的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坐在观众席中间那位白衣少女,脸斜下,脖子甚歪,其面色苍白如纸,两眼黝黑,其笑甚阴,两眼之间还有未干的血迹,领间的脖颈之间还有一丝缝隙,好像是将头用针线缝合上去似的,在缝合之间还有少量的血迹流出,沾于衣领。倒下的戏子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其惊恐的眼神呆滞。顿时台上台下慌了神,观众站立而起,欲上戏台观过究竟但是被进入的几个保安拦于台下,疏散人群,随后后台走出几名男子,将倒下的戏子抬于幕后。

    随即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气定神闲的面对观众道:“诸位,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从嘈杂声之中冒出几名男子的声音,道:“白师傅怎么样啦?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倒在台上的窦娥扮演者艺名为白莲荷,是一名善扮演女旦的男子,毕业于中央戏曲学院,真是姓名叫白燕,又称白燕子。看来台下的观众甚为关心,以为白师傅出了什么事情了,轰鸣一片。

    中年男子大喊道:“安静,安静,请大家放心,白师傅过于劳累了,目前在台下休息,相信我,不日将会和大家见面,你们都回去吧,”观众这才散去,而后台走出一名男子,很是慌张的道:“老板,老板,白师傅不行了,怎么办?”

    老板转身惊道:“什么?”稍后道:“赶快拨打急救电话,”最后老板报警。

    白燕子之死打破这里以往的平静,救护车从大门之外驶进停于院中。此后警车赶到,停于救护车之后,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出。此时的白燕子躺在担架之上,已没了声息,随后推上救护车,旁边还有很多的群众围观,各大的新闻媒体,纷纷拥上前来采访,争先报道并问清原因,但是都被挡在戒线之外,一排保安站出,围观的群众站于一旁等待他们说出原因,而后警察进入封锁现场,走出面对各大新闻媒体道:“此事还在调查之中,不日将会真相大白,”随后取来录像带作为证物。

    白燕子因医治无效突然死亡,据医院初步诊断,死亡原因是心脏骤停猝死,也许是工作压力过大,过度劳累导致猝死,在当今飞速发展的社会,猝死已经是在正常不过的了,是乎已经是清晰明了,无需调查了。

    月明星稀,暗讽涌动,在这古老的宅院之中,平静依然。院前的老树,枯枝残叶,寂草萋萋。阴风时作,时而斜雨几滴,疑云笼罩于上空使之无法散去。流星划破天际,哀鸣恸哭这院子之中,神秘与诡异,随着白燕子之死浮现出来,冥冥之中暗示。飘着阴风斜雨,寥寥无数。夜的黑,他们游荡于其中,忽而传来笑声,忽隐忽约,或暗或明,直到天明。

    次日清晨,雾色蒙蒙,太阳略显于天边,没有她得温度。冷风时起,添了几许凄凉。四周的人流,大小的车辆,还有这喧哗的大都市,行色匆匆。高楼林立,有几多人儿徘徊,露水打在玻璃窗上,流下。元启坐起,撑撑懒腰,打个哈欠,望望旁边的玲玲,且还在憨憨入睡,轻吻她的额头,露出淡淡的笑,随后起身,站在窗前,拉开窗帘,仰望天空深呼吸。走出轻轻的关上房门,走进厨房被早餐。

    玲玲侧卧转过,伸出双手示意拥抱,用手摸摸,感觉旁边空空如也。睁开睡眼,揉揉眼睛,叫道:“猴子。”

    穿着分红的睡衣,起身坐在床边,拖上放在床下拖鞋,缓缓的走出,从身后拥抱过来,嬉笑道:“猴子,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下面呢,”随后转身对身前的玲玲道:“你怎么这么早起来啦,早上有余寒,”又握着她的双手道:“你看你,手冰冷的。”

    “哎呀,没事。”

    “还不赶紧躺在床上,冻坏了怎么办?”

    “好嘛,”玲玲嬉笑着走出,卧于床榻,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还时不时的露出笑容。

    时过良久,元启端着一碗热面走到床前,叫醒玲玲,蛋花浮于汤面之上,如同洁白的云彩,面上还有几片青菜叶更加显出香色。玲玲起身看着这碗汤面,轻轻地叫一声,道:“老公。”

    “好了,赶紧起来吃吧。”

    这碗汤面可真是暖和啊!暖到她心里去了,随后元启走出端来自己的汤面,一起吃,我想这就是夫妻之间的和谐,小家的温馨,这样真好,很辛福,真正的辛福,辛福是不需要金钱去装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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