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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庶女的璀璨人生 > 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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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从容淡定的在书房翻看边关传来的消息,八王爷此番奉命回京,朝中老臣都是摸不着头绪。八王爷的母妃和外祖家的甄灭,都与太后脱不了关系,若是晋王不愿意成为下一任太子,八王爷是养在皇后膝下的,又与晋王关系融洽。

    论功绩,战王与八王爷不论上下,在军中威望都很高。在朝堂之上,战王还有劣迹斑斑的时候,八王爷因着很少便去了边关,跟随上官在战场上奋勇厮杀,从不懈怠,口碑反而要比在京城呆着的战王好很多。

    知情的人都心知肚明,苗疆当初那场战役是皇上亲征剿灭的,苗疆甄灭,荣贵妃却是苗疆的公主,于情于理,战王有一半的苗疆血统,不适合坐上储位,否则,当年随皇上出征的将士们,该要寒心了,毕竟谁都不能保证,战王将来坐稳江山,不会反过来对付这些曾经为了保家卫国,殚精竭力的将士们。

    托布儿端着盘子,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粥品,两碟小菜,看着很是可口,上官连眼皮都未抬起,“老爷,妾身做了些白粥小菜,您尝尝。”

    书房内静寂无声,托布儿就这样尴尬的站着,手臂都有些酸麻,“放下吧。”

    上官的声音如同大赦,让托布儿欣喜之余,赶忙察看他的脸色:“老爷,白儿不日就要临产了,妾身想着白儿在那个四面漏风的地方,月子里若是落下病根,身子往后怕是难养。”

    上官还是不答话,仿若上官白与他们都是陌生人一般,托布儿却不打算放弃,“若不然接白儿回来如何,日后,府内有个孩子,还能多些生机。”

    “吧嗒”上官将手中的书册丢在书案上,“不必了,在外租个房子给她吧。”

    托布儿从书房出来时,脸色苍白如纸,经过白儿的事情,上官连表面的亲和都不愿意维系了,她的双拳紧握,到了她的这个年纪,若是没有银钱傍身,一切都是空谈,可上官府上中馈,上官从未交给过她。

    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晨曦楼内,凌睿智凭窗远眺,荣贵妃派人送来书信,太子被废已成定局,晋王在南方时疫上功不可没,八王爷是军中威望颇高之人,跟随着众多,却追随在晋王左右,时局有太多与战王不利的因素。

    妖-娆的云裳,扭动身躯,“师兄,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江二公子,马上就要回京了,鹰王府那边也知晓了他的行踪,恐怕会接回鹰王府,我们盯着他,到底有何作用?”

    阳光普照,晴空万里。凌睿智身上却像是凝结了寒霜一般,冷的吓人,“我们若是将鹰王的世子爷除掉,安在晋王身上,你以为,鹰王会如何选择。”

    云裳呵呵呵的笑起来,“师兄这是离间之计,鹰王好不容易将鹰王妃哄回府里,伯颜又将儿子归还,等到世子爷回京,一家人算是团聚了,师兄怎么就这般狠心。”

    云裳妩媚,话语间都是意犹未明的意思,凌睿智眉峰紧促,这个女人他从未看透过,更不用说收为己用。

    西风凉凉,柳树摇曳。凌睿智站姿挺拔,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繁花似锦,盎然的春意,却丝毫融化不了他心里的坚冰:“要怪,只能说他出现在了不合适的时机。”

    上官的身影踏入宫门时,亦是余晖绕梁。举目望去,一片金碧辉煌,玻璃瓦片折射出魅惑的光芒。一座座宫殿相连,犹如一卷华丽的画,画中许多人的一生朝代的更替,历史从不会某一个人而停留。

    皇上神情自在,“鹰王的世子爷跟着晋王的车队回京,看似不妥,若是晋王将世子爷亲自送回鹰王府,不就皆大欢喜了。”

    上官上前一步,“皇上,现在不光是北国的细作们在盯着他,就连晨曦楼都出动了,宫里的那位怕是心急了。”

    “你的意思是战王留不得了?”皇上的手有些微微的抖动,荣贵妃当初是瞒着他怀上这个孩子,后又与太后有了幕后交易,才保住这个孩子的出生。

    他就是考虑到苗疆当初的甄灭,荣贵妃定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他却不能将这个江山就此荒废,老祖宗的基业还是要代代传下去的。

    “你是说上官进宫来了?”

    荣贵妃神色略微紧张,“他们在御书房呆了多久,能打听到说了些什么?”

    宫女摇摇头,“呆了将近一个时辰,内容不清楚。”

    桂嬷嬷与柳舒面对面坐着,水面上飘着几片落叶,微风拂过,一阵儿水汽迎面而来,凉爽清馨,很是舒服。

    柳舒脸色娇羞,“嬷嬷体谅,小女字欢喜,可是晋王若是恼怒了,可怎么办?”看

    桂嬷嬷将几包药递给她,“这些天,你要仔细调理,我们要一击即中,你若是能成功怀上晋王的子嗣,到时候晋王妃失踪,时间久了,晋王即便心里没你,还能没有孩子。”

    柳舒自愿成为太后的棋子,这能怪的了谁,只能自求多福了。

    太子滚动着轮椅在太后的宫里穿梭,这是他长大的地方,门槛都被拒掉了,这样方便他出入。

    冷少臣最近生病很少进宫,冷言一直陪伴在他左右:“太子,晋王明日回京,车队晋王在青石镇过夜,听闻鹰王府也要去迎接,原是鹰王府的世子爷混在晋王的车队回京了。”

    “混在?”堂堂的鹰王府世子爷,何时需要藏头缩脑了。

    “冷门主也不得而知这位世子爷的意图,似乎对慕容府有些兴趣,荣贵妃这些日子与晨曦楼的书信来往很是密切。”

    “战王呢?可有举动?”太子对这个弟弟恨之入骨,有时却高看一眼,远比黎王在他心里的位置要高一些,他很矛盾,人嘛,或许就是矛盾的,经历了生死的纠葛,他看透了很多东西。

    “战王府都是很消停,北国的七公主与战王日渐融洽,两人的感情亦是很好,而且奴才发现,战王府有一个侍女一直在盯着七公主,奇怪的是,这位侍女,居然和北国的八公主很像,以前,奴才曾经奉命给八公主送过几次信件,故而,有些熟悉。”

    太子微微低垂着头,岑薄的唇轻轻抿着,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弧度:“越来越有趣了,孤倒是很期待这场大戏的开幕和收尾。”

    阿福在上官白门前逗留了几日,终于等到了托布儿的出现,他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容:“老子还当你再不出来了,看来还是想念老子的,毕竟我么同床共枕这么多年,除了我,你还能去找谁,若是看上那个野-男人,小心老子废了你。”

    阿福满嘴的污言秽语,托布儿从来没有想过,阿福居然也能这么霸道,男人,他也配,这么多年要不是上官的原因,他们都要饿死,甚至被组织整死。

    托布儿绕过他继续往前走,阿福也不闹,跟着她往里走,托布儿突然停住脚步,“你确定要跟着进去?”

    阿福点点头,“我是他的父亲,当然要让她知道。”

    “哦,也好,白儿的脾气你是知晓的,一旦她闹起来,跑到上官的面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是无所谓,反正是待宰的羔羊,倒是你,措手可得的锦绣前程,就要付之东流了。”

    阿福面色微僵,在上官白眼中,有就是府上的奴才,怎么着也不体面,她是断然不会认他的。

    “那边让我们想办法挑起皇家几位的王爷的内部争斗,若是他们都稀罕那个位置,倒也好办。偏偏剩下的三位,都是风花雪月之人,我一时难以下手,你有何好的主意,说说。”

    托布儿向来心思深沉,诡计多端。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是托布儿发号施令,他去做罢了。

    他紧紧的盯着托布儿,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你不要想着自己做到了,去向那边邀功,你现在没有人手,那边安插在京城的眼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只有依附我才能完成任务。”

    “知道了,那你等着吧。”托布儿甩开他,大步跨进院中。

    上官白在屋后拾掇菜园子,先前她是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经过这几个月的生活,她学会了很多东西,倒也觉得自食其力蛮好的。

    就是身子笨重了,弯不下腰,只能勉强借助锄头,将菜园子中的杂草除去,汗水一滴滴的落入泥土中,她浑然不觉。

    托布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酸的很,她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到了如今,却要受这份煎熬,她到底是看不过去,让丫鬟去将小姐搀扶回去。

    上官白不以为意:“你怎么又来了,我家不欢迎你,这菜园子里种着我半年的菜呢,拾掇好了,菜式长得好,我也高兴,你别过来,都踩了我的秧苗了。”

    她很是厌烦的怒斥不懂事的丫鬟,怎能这般践踏别人的劳动成果,若是放在以前,她可能回不屑,时光摇曳,当真是改变了一个人太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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