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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川看在眼里，却没有戳破。
但是今天，宋柠出神的次数明显多了。
宋柠自己也知道，但就是忍不住要去想。
到今天为止，余凌已经五天没有来上课了。
她也联系不到他。
想到上一次的经历，宋柠还有些后怕，心里也就更加担心。
“宋柠。”裴瑾川突然叫了她一声，“你已经盯着这道题看了很久了，怎么，你也不会做吗？”
宋柠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地摇摇头，“没有，我在想事情。”
“你这几天，有心事？”
“嗯……”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吗？”裴瑾川温润地笑了笑，“当然，如果是你的隐私的话，那就不冒犯了。”
宋柠看着他犹豫了几分，最后到底还是没告诉他。
虽然说这些天和他相处，他们的关系近了一些，但也仅仅是处于同学之上，所以她还没有完全对他放下戒心。
明白了她的态度，裴瑾川也不恼，他本就无心去打探别人的隐私，只是想着能不能帮她解决一点烦恼。
宋柠：“抱歉，我会尽快打起精神的，不会耽误你学习的。”
裴瑾川眼眸内的光微闪，“没关系。”
-
晚上的时候，宋柠终于托人要到了陈羽的微信。
她加了他，他也很快通过。
天下第一大帅逼：[是宋学妹吗？你终于加我微信了诶！]
一颗柠檬：[学长你好，我想问一下，余凌这几天去哪里了呀？]
天下第一大帅逼：[o(╯□╰)o我还以为你找我是想和我聊天呢，没想到又是来问余哥的。]
天下第一大帅逼：[我好难过。]
天下第一大帅逼：[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余哥这几天一直在家，现在就在我旁边呢，你要不要和他说话啊？]
宋柠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跳快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打出一个“不”字，陈羽那边就已经发了语音邀请过来。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点下去好，还是不点下去好。
语音响了很久，最后，宋柠还是点了接听。
“余哥余哥，宋柠接听了，她有事找你诶！”打开扬声器，陈羽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
他应该是在叫余凌。
然而，宋柠等了几秒都没有听到声音，她正疑惑着，就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滚。”
这一个字说完，语音通话突然被挂断了。
宋柠的手却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没有动，脸色微微白了几分。
如果她刚才没听错的话，余凌是在说滚吗？
他是……在让自己滚吗？
-
另一边，公寓内。
余凌冷着脸把通话挂断，然后就把陈羽的手机扔到沙发上。
陈羽想过去捡，却被余凌出其不意踢了一脚。
只见他黑着脸，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开口：“你跟她开什么语音通话？”
陈羽被他这个表情和语气吓得一个激灵，“我我我……这不是宋柠要找你吗，你在我旁边，我当然想……”
余凌冷笑，“别他妈多管闲事，老子谁都不想见，谁找都别烦我，懂？”。
陈羽委屈巴巴，“懂……懂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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