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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五章 坊间传闻,宁总又有新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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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漫天的烟火一下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了天空当中,一场好好的生日宴会,就这样被宁泽搞砸了。

    南方站在那里气的已经脸都绿了。说真的,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瞧见过宁泽了,听说前段时间宁泽去莫斯科出差了,小道消息称,宁总又有新欢了,还是个俄罗斯金发碧眼的美女。

    宁泽看上去特别尽兴,跟他一样尽兴的是被靳北城抱在怀里的帆帆。

    小孩子看到烟火嘛。肯定是激动的,在靳北城怀中又蹦又跳的。

    “爸爸你看那个叔叔放了烟火!”帆帆一边吃着爪机书屋一边对靳北城笑着道,爪机书屋粘了靳北城一脸。尔曼看到帆帆这个动作下意识地就想要去抱帆帆,因为她知道靳北城是有轻微的洁癖的,帆帆这样的动作无疑会惹到靳北城撄。

    但是这个时候靳北城却是一点恼意都没有,尔曼看着才觉得放松了一些。

    她潜意识里,还是害怕着靳北城。但是这种害怕,却没有以往的日子里来的那么猛烈了偿。

    “小家伙,叫什么叔叔,我是你姑父。”宁泽一脸放肆不羁,随时随地都想要捡便宜。

    他的余光瞥到南方的脸色古怪,便是顽劣地又开口:“你知道你姑姑是谁吗?

    “知道!南方姑姑!”之前南方去帆帆的病房照顾过他两天的时间,帆帆记得南方还有宁宁哥哥。

    “这就对了。”宁泽扯了一下嘴角,看向了南方。南方咬紧了牙关,觉得宁泽的出现又让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尽了洋相。

    烟火放完,宁泽伸手随意地擦了一下鼻尖,或许是刚才他手上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宁泽一擦鼻尖,鼻尖上面也沾上了黑色的东西,但是他自己浑然不知。

    他走到了靳父面前:“老丈人,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身后有人上来递给了他一个长盒子,宁泽直接扔到了靳父的手中。

    “我精心挑选的礼物,老丈人可要笑纳。”

    宁泽笑的放肆,尔曼看着靳北城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他恨不得把宁泽给赶出去。

    其实尔曼一直都想要问靳北城,他是不是因为顾峥跟他是朋友,所以才支持顾峥跟南方在一起?

    靳父到底是不会随便表现出自己的愤怒,毕竟现在这么多人都在靳家,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他。

    “谢谢。”靳父纵然再厌恶宁泽,也还是收下了他的礼物,面子问题,总归还是要照顾的。

    宁泽扯了一下嘴角,心情非常放松地穿过南方身边直接走向了靳家客厅。

    “你进去干什么?!”南方见他要进靳家客厅,一下子慌乱了,因为宁宁在家里面睡觉。

    宁泽却好像是没有听到南方的声音一般,直接向前走进了客厅。

    南方没有办法下意识地连忙跑向了宁泽,他腿长步子大,南方只能够小跑才能够跟上他。将近一个月不见宁泽,南方心底很庆幸,还以为宁泽永远都不会出现在她和宁宁的世界当中了。

    但是这个男人有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让南方觉得害怕。

    “宁泽你站住!”南方跟不上他的步伐,所以干脆直接喊了一句。

    但是宁泽却是饶有兴致地直接走上了二楼,根本不理会身后南方的声音。

    南方急眼了,连忙跑了上去,但是当她一跑到二楼的时候,却恍然发现楼梯和走廊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这么快就已经走到宁宁的房间去了?

    尔曼若有所思地走上楼梯的台阶,也打算去宁宁的房间看看宁泽是不是在里面。

    但是就当她的脚刚刚触碰到走廊的地板的时候,忽然一双长臂直接将她拉了过去。南方因为抑郁症平时吃的东西也很少,所以没有什么力气,这么一拽南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下一秒,她直接被摁在了墙上。

    宁泽一只手支撑在墙壁上,俯视噤若寒蝉的南方。

    南方彻底被吓到了,她不经吓的,一点点小事情都会被吓到,或许是心思太敏锐,又或许是因为疾病困扰。

    她脸色惨白地看着前方,嘴唇都有些发白。

    宁泽看到她这幅样子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开口:“这么一下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了?靳南方你还有什么用?”

    又是这样带着侮辱性的话语,还含着笑意。

    南方每一次都不知道宁泽这样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总是让她觉得心底屈辱。

    “我是没用,那你还吓我?”南方抬起头,嘴唇干涸地有些翘起了皮,看上去是真的被吓唬到了。

    “啧啧啧,看来之前跟你离婚是对的,胆子这么小,怎么做我宁泽的女人?”

    宁泽扫视了一下南方,她今天身上穿着家居服,要知道,今天是靳父的生日。

    她作为女儿竟然穿的那么朴素,恩,这很靳南方。

    南方完全没有想要跟宁泽说话的意思,但是这个男人却不肯离开,她只能够硬着头皮开口,心跳因为惊吓依旧没有减速,导致她现在的脸庞微微有些发红。

    “离婚是我提出来的,还有……谁要做你的女人?”南方真的是觉得气愤,当年离婚的时候是她真的到了崩溃的时候,逼着宁泽离婚的。

    南方还记得,其实在那几年婚姻当中,宁泽对她的态度,是挺好的。只是南方的抑郁症在那段时间是最严重最严重的,她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每天都在她眼前转悠,每天除了崩溃之外没有别的感受。

    最后她逼着宁泽离婚,宁泽“挣扎”了很久才答应了。

    离婚之后宁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他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放肆不羁的,但是离婚后好像抽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温柔一样,做事变得狠戾,生活作风上面,变得更加地乱七八糟。各种花边新闻从来不断。

    “靳南方,你好像换香水了。”宁泽靠近了一点南方,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觉得很陌生的味道。

    南方见状连忙躲了一下,恨不得这个时候逃出他的禁锢。

    但是宁泽这个“壁咚”却是非常有力,南方哪里逃得出去。

    “我没有喷香水。”南方咬了一下嘴唇,很不悦,“怕是你那个俄罗斯美女换了香水,一直感染你的嗅觉到现在,你才会觉得我喷了香水。”

    南方以前没有病的时候说话也是不饶人的,这一点跟她哥哥靳北城一模一样。

    但是后来生病之后她就变得特别寡言,说话也都变得不那么强硬了,因为脑中每天都在不断地进行思想斗争,每天脑中里面都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俄罗斯美女?”宁泽略微顿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南方在说什么,但是当反应过来南方在说什么的时候,嘴角瞬间便勾起了一抹笑意,“你这么关心我的消息?连我身边最近有什么女人都知道?”

    宁泽的话落南方的脸上瞬间起了厌恶的神色,她原本就不喜宁泽这幅油腔滑调的样子,现在他说的话更加让她觉得不堪和恶心。

    但是宁泽咄咄相逼:“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关注着我?在我去莫斯科的这段时间,是不是觉得特别空虚,特别寂寞?”

    “你有病!”南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但是话语却是坚定地反驳。

    她撒谎了,其实她暗中有注意过宁泽的动向,当然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宁泽的花边新闻,倒不是她刻意去打听的。

    但是南方怎么可能在宁泽面前承认?

    “我是有病,得治治。”宁泽笑着附身过去,若有若无地在南方的脖颈间呼气吸气,脖颈间的酥麻感让南方浑身不适,“靳大小姐不如帮我治治?这么久了,我有点想念你的身体了。”

    宁泽就是这样,很多不堪的话他都乐意从嘴巴里面说出来,也一点都不觉得羞愧,这让南方局促不安。

    “楼下这么多人,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南方这个时候倒是不至于那么害怕,因为下面那么多人她总不至于在这里被宁泽怎么样了。

    宁泽还是要脸的。

    但是这个时候宁泽却是忽然猛地吻上了南方惨白的嘴唇,像是饮了甘露一样,他一直不肯放开她,反倒是更加沉迷。

    南方只能够呜咽地发出声音,根本喊不出来。

    宁泽一只手扣住了她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直接将她从地上扛了起来,打开了旁边南方自己的房间直接将她扔了进去。

    “宁宁就在隔壁房间睡觉,你想喊,可以吵醒孩子,让他看看爸爸妈妈在干什么?或许,还能够给他添个妹妹。”

    宁泽笑的很好看,南方从认识他开始就觉得他像个妖孽。

    倒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性格顽劣地像个恶魔,还因为他那张脸的确是长得好看,他算是不修边幅了,平时生活根本没有靳北城那么注意生活质量,也不会刻意去打扮自己,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非常爷们。

    但是那张脸和那副身材,就算放到娱乐圈去,也少有男明星能够匹敌。

    但是偏偏南方就很不吃他这一套。

    南方喜欢顾峥,一直都是。

    “你要生孩子,跟你的俄罗斯女人生去。”南方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宁泽已经附身过来,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扔到地上了,唯一的一件衬衫也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个男人脱起衣服来的速度真是快,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老习惯了。想到这一点,南方就觉得恶心。

    “怎么,吃醋了?”宁泽跟很多南方接触过的男人都是两类人。

    除却宁泽之外,曾经南方也被很多男生追求过,尤其是在念书的时候,但是那些男生都是非常温柔的方式,哪怕是稍微强硬一点的,也不至于像宁泽这样横行霸道。

    南方对所有追求者都是爱搭不理,但是对宁泽不一样,必须要理会。因为他是属于无休止的那种类型。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宁大小姐吃醋。”宁泽伸手扯了一下南方的脸颊,南方厌恶地想要伸手去挥开,但是宁泽已经附身过来,用吻封住了南方想要叫喊的嘴巴。

    动作迅速,没有一点犹豫。

    就在南方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下了零星的时候,南方忽然用出了浑身上下的力气,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宁泽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宁泽也差点没有支撑住。

    “你别想碰我!”南方咬紧牙关指着宁泽,近乎咬牙切齿,“滚,滚出去!”

    南方连忙扯过一条被子上遮掩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让宁泽靠近一分一毫。

    宁泽起身,这一次似乎是妥协了。

    他的脸颊因为一个巴掌高高隆起,红肿地厉害。南方知道自己刚才下手很重,但是没想到宁泽的脸这么脆弱,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红血丝。

    南方坐在被子上面有些促狭,好像是年少时代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她不能够受到任何刺激。

    宁泽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盯着南方的眼睛,开口的时候话语凝练。

    “今天也是我生日。我只不过是想要从一点生日礼物都不行。”宁泽的声音因为刚才要对付南方的剧烈挣扎变得有些沙哑,听上去很疲惫。

    他口中所说的“生日礼物”,自然指的是南方。

    南方前一秒还在促狭不安,下一秒听到他这句话瞬间愣住了。她抬起头看向他,眼底还是有怨愤的,只是比刚才多了一点的愧疚。只是零星一点的愧疚。

    这个愧疚也仅仅只是因为刚才打了他一巴掌而产生的,无关其他。

    宁泽觉得稀奇,还是第一次在靳南方的眼底看到对他的愧疚。只此一次。

    他看上去毫不在意地从地上捡起了白衬衫,一边穿上一边开口:“顾峥生日你永远记得住。”

    南方僵持在原地,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

    因为靳北城说的对,顾峥的生日她一直都记在心底。

    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一次顾峥生日,南方画了一幅泼墨山水画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

    那副山水画宁泽也见过。

    他想起了这件事情便脱口而出,一边有些笨拙地系着领带。倒不是他不会系了,而是这个时候有些局促。

    “大二你送给顾峥的那副山水画我见过两次,画上面是泼墨山水,山峦间有一间小屋,屋前有一男一女。这幅画叫什么?岁月静好?”

    宁泽很少这么平平静静地跟南方说起以往的事情。

    每次提到顾峥,他都是满心满眼的恨意,根本静不下心来说话。

    那幅画,宁泽也很喜欢,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南方。

    画面上的小屋和一对男女,寄托着南方对顾峥和自己未来的希望,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之后宁泽央着南方给他也画一幅,南方根本没有理会他。于是宁泽就去了南方画室,将她所有扔掉的废画都捡走了收集了起来。

    南方不知道,宁泽的家里,有很多她废弃后扔掉的画。

    宁泽从地上捞起了西装外套,额上略微有青筋凸起。

    “不过说实话,那幅画画地真不怎么样。”宁泽开口的时候一副特别嫌弃的样子,让南方特别不悦。

    宁泽转身要离开,但是当打开门的时候又停顿住了脚步。

    他微微侧过头去看向南方:“你从来没有记住过我的生日。”

    话落,他转身离开,南方坐在原地微微有些愣住,但是始终没有跟宁泽说一句话。

    宁泽的出现扰乱了寿宴的开场,但是之后霍以言出现是彻底扰乱了整个靳家宴会。

    霍以言是来代替霍家向靳父祝寿的。

    但是众所周知,霍家跟靳家一向不和,因为十八年前那场案子,霍家在暗中帮助了陆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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