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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当初让你傲娇,以后有的你受的【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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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曼的话语镇定自若,脸色也是难看的。她直接想要从靳北城身边穿过离开的时候,却被靳北城叫住了。

    “不如我花钱请你吧,陆医生。”靳北城这句话虽然原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口吻,但是话语却是调侃的。

    他要想办法留住她。

    尔曼的心底咯噔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向靳北城的时候脸色也是冷峻的:“五年前我跪在你面前求你,让你帮帮我的家人施舍一点钱给我的时候,你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现在你花钱请我,不好意思,我不缺钱。”

    尔曼傲慢的话语落入靳北城的耳中,自然而落入了这个办公室内其余的几个中国职员的耳中,尔曼说的是中文,那些警察听不明白撄。

    几个中国职员面面相觑,不是很理解尔曼话语的意思,但是却都能够听出来她话中有话。

    看来这个女人跟总裁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偿。

    尔曼转身准备离开,直接去了电梯口,当她准备下电梯的时候一双手却伸了进来,男人阔步直接走进了电梯里面站在了尔曼的身旁。

    他身形修长,站在她身边让她有一种自己矮了一截的错觉。但是尔曼却是挺了一下脊背,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退缩。

    此时电梯门还没有关上,有一个中国职员也刚好要下楼,是准备去迎接今天要从a市公司总部来的代表团的,两天前靳北城忽然来了纽约是分公司的人都没有想到的,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真正的代表团是今天才到的。

    总裁比代表团先到,这也是少见。

    靳氏集团总公司的代表团是来参加靳氏在纽约的上市的,安排就在四天后。

    职员见电梯门是开着的,连忙跑了进去。

    但是当看到电梯里面只有靳北城和刚才那个女法医的时候,立刻愣了一下。靳北城看到职员匆忙跑进来之后只是随意开口:“你等下一部电梯。”

    职员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自己打扰到总裁了,连忙跑了出去。

    电梯门合上,尔曼冷冷笑了一下:“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员工,靳氏在你的治理下,早晚得颓废。”

    尔曼只是讽刺的话语,她现在也只是单纯地想要逞口舌之快,因为心底很不痛快。

    靳北城将眸色落在了尔曼的身上,轻笑了一下,态度却是认真的:“等什么时候我破产了,你养我吧。”

    尔曼实在是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真的是再一次见识了这个男人无赖的一面。

    这个时候尔曼的手机响了,她按下了接听键,奇怪这边电梯里的信号竟然是满格。

    “hello。”尔曼随意开口,陌生的号码,她也就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美国人。

    但是那头却是女人流利的中文:“陆小姐?我是昨天你的飞机上救的那位老人的女儿。今天我父亲进了icu,医生说是在飞机上的时候手术处理的时候受到了感染,现在我父亲已经出现了休克的现象,我希望你能够来一趟xx医院给我解释清楚!”

    尔曼闻言之后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皱眉:“这位女士,手术原本就是存在风险的,而且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面……”

    “我需要你当面跟我解释,我不是医生听不懂。医院里面有专业的医生在,我也可以让医生帮忙定夺裁定。”

    女人的脸色冷峻,“如果你不来,我就报警,我相信警察只要随便查找一下就能够找出你手机号码的人物信息。”

    话落,尔曼还来不及说话那头就已经收线了。

    她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黑掉了的手机屏幕真的是忍不住嗤笑了一下,这算什么?狗咬吕洞宾?

    尔曼深吸了一口气,遇到了这种事情也只能算她倒霉。这个时候如果不去医院的话,她恐怕会真的被警察带走。

    “发生什么事了?”靳北城忽然开口问道,让原本有些出神的尔曼恍惚了一下神色,别过脸来看向了靳北城。

    当触碰到他的目光的时候尔曼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看他的眼睛。

    “我的私事。”尔曼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

    “那就是我的事。”靳北城的话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尔曼简直是要被他气死了。

    “靳北城,你很烦。”她皱眉瞪了他一眼,但是靳北城却是直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车钥匙。

    “我刚才好像听到那头说什么医院,从华尔街到那家医院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这里难打车,如果地铁过去,你起码得要两个多小时。替你节省时间考虑,我还是送你去吧。”靳北城的话听上去好像非常符合逻辑,他就是这样的,尤其喜欢用逻辑来解释一切事情。

    以前他把自己对尔曼的感情都归结于是否通顺,后来才发现自己这种想法是多么地愚蠢。

    但是他现在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哄骗”眼前这个女人。

    但是很显然,尔曼并不吃这一套:“不需要,我的时间很充裕。倒是靳总,你的公司死了人,你现在扔下这边来热脸贴冷屁股,你觉得好意思吗?”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医,就算留下来也没有用。一切都会按照程序办事,我现在要做的,是把我的法医劝回来,继续做尸检才能调查出死亡原因。”

    靳北城说的头头是道。尔曼却是有些受不了这个男人:“纽约这么多法医,你随便花钱请一个就能够找出死亡原因,你缠着我干什么?”

    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尔曼踩着高跟鞋直接走了出去。

    靳北城注意到她脚上的高跟鞋,眉心略微皱了一下,她的腿不好,为什么还穿高跟鞋。昨天遇到是酒会他能够理解,今天又不是重要的场合。

    霍以言在她身边这么多年,这点都不会提醒她?还说什么法医呢。靳北城在心底暗自诋毁了一下霍以言。

    心底是十万分的满足。

    男人有的时候,真的会很幼稚。即使是功成名就。

    “你别再跟着我了。”尔曼走到门口想要去拦车,但是很不凑巧,这个时间点基本上都是公司午休的时间,根本没有车子愿意停下来接她,都是满客的。

    尔曼皱眉,身旁的靳北城却是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走向了那辆红色的跑车。

    “喂,放手!”尔曼低声开口,又不敢大声呵斥。路上人来人往,她嫌丢人。

    但是靳北城却是抓的紧,又将她放进了车子里面,还低声开口:“我这是替你省路费。”

    上车后,尔曼倒是也不反抗了,这里的确是很难打到车,等到她打车赶到医院,或许真的是要三四个小时后了。

    上车后尔曼冷冷地嘲讽了一下靳北城:“靳总又是替我省时间,又是替我省路费的,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一下?”

    分明的讽刺,但是靳北城却是乐意听。

    “不谢。不过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就替我把这个尸检做完吧。早点了结这件事情我才能够安心做上市的工作。”靳北城严肃开口。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忙的焦头烂额。尔曼的出现才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

    “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帮你,因为你五年前也没帮我。”尔曼义正词严地开口,眼神也是冷峻的。

    她只要想起五年前靳北城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就会觉得自己整颗心脏都被人挖了出来一般的难受。

    “真记仇。”靳北城开口,看到尔曼假寐地靠到了车窗的玻璃上面不说话,眼睛紧闭着。

    她这幅样子跟五年前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一模一样。他也不戳穿她,兀自平稳地开着车。

    一个小时后,车停靠在了医院的门口,尔曼适时的地睁开了眼睛,整理了一下头发之后镇定地下了车。

    当她看到靳北城也下车了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向他:“你为了我节省了时间也节省了路费,现在我自己会进去了。”

    “我不介意抱你进去,让你也节省一点体力。”靳北城上前,试图吓唬尔曼。但是尔曼却是却不吃这一套,直接走进了医院。

    靳北城也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是怎么回事?”

    “你别再跟着我了,再跟着,我就叫医院保安。”尔曼忽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指着靳北城开口。

    这个时候靳北城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冯知。他按下了接听键,没有跟着尔曼上前。

    尔曼趁着这个时候离开了靳北城的视线。

    当她走到icu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中年女人神色焦灼地站在门口,身边还有几个家属陪同。

    女人一看到尔曼,立刻走了过来,神色从原本的哀伤紧张瞬间变得凛冽了起来。

    “陆小姐,你也看到了,我父亲现在还在icu里面。要不是你在机舱内随便给我父亲做手术的话,他肯定不会被感染!”女人的话有些咄咄逼人。

    尔曼的眸色却让女人心惊,因为她现在非常镇定。

    “女士,纠正一下你的话,如果我不在机舱内及时给你父亲动手术的话,他现在连躺在icu的机会都没有。”

    尔曼的话语非常直接,她的性子就是这样,解释地清楚就解释,解释不清那也没必要。

    女人皱眉,被尔曼这种态度惹怒了,厉声开口:“你这是在诅咒我父亲吗?!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要求看你的行医执照,但是你不给我。我是担心父亲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勉强让你动手术的,亏得我还信任你,但是现在你却让我父亲受到了感染,能不能挺过今晚都是一个问题。”

    “信任?”尔曼皱眉,“你这算是信任吗?我们互相不认识,我也没有义务要救你父亲,我伸手救人只是因为我想对得起我的良心,在机舱里面没有医生的情况下面我伸出手救人有错吗?”

    尔曼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好心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但是现在证据确凿!医生说了,就是因为你的那场简易手术才让我父亲感染的,你要负全责!”

    女人上前了几步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焰。

    这个忽然从尔曼的身后传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是否要负全责,是法院来裁定的,当事人没有资格指认谁有错。”

    靳北城的声线清明,从尔曼身后走到了她的身旁,他的话让女人有些哑然,但是却让尔曼很不痛快。

    她皱了一下眉心,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你又是谁?我在这里替我父亲讨公道,关你什么事?”女人双手放在了身前,她原本还以为尔曼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所以气焰特别嚣张,觉得能够欺负她一样。

    但是现在看到忽然还有一个男人,自然也稍微紧张了一下。

    靳北城习惯性地一只手放在西裤口袋里面,一只手揽上了尔曼的腰际,尔曼正准备挣脱的时候却被靳北城抓紧了腰肢。

    “根据《刑法》第246条,诽谤罪按照情节轻重判定,犯本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和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这位女士,公民有合法的言论自由权,但是说话,一定要注意措辞,构成诽谤就不好办了。”

    靳北城的一席话说的非常流畅,尔曼却是皱眉,他辞职五年了,这些东西竟然还都记得。

    女人见靳北城说的头头是道的,心底略微虚了一下,但是转而还是瞪着尔曼开口:“我不管,万一我父亲挺不过今晚的话,不用你告我诽谤,我明天就把你告上法庭!”

    话落,女人离开了icu的门口,那几个家属在那边瞪着尔曼,好像是她害的老人家生病了一样。尔曼真的是欲哭无泪。

    她站在原地苦笑着,身旁传来男人清凉的声音:“原来,在飞机上救人的人是你。”

    这句话将尔曼惊醒了,她恍惚了一下脸色,走到了一旁的公共椅子上面坐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也不想说话。

    靳北城也坐到了她的身旁:“难怪你让我扶一下都不愿意。”

    尔曼只是低着头,觉得头昏脑涨地很不舒服,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到底应该说是自己倒霉还是说人心险恶。

    但是身边的男人仍旧在絮絮叨叨,她从来没有发现他这么喜欢说话。

    “飞机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就看到我了?”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尔曼皱眉,满脸的不悦。

    靳北城的反应倒是平和,他好像并不介意被尔曼说一般。

    “恐怕不能。”他直接开口,“现在我们说正事。”

    “那你刚才说的算是什么?”尔曼因为不想多说才觉得心底更加难受。

    “废话。”这个男人,真的是直白透顶。

    尔曼不想理会他,只是坐在那里刚想拿出手机打给霍以言,询问一下遇到这种情况她该怎么办的时候,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倒霉的事情都碰到一起了。

    说实话,这种事情她也只能够询问霍以言,毕竟霍以言在法医圈内混了那么多年了,之前应该也有同事或者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吧?

    但是现在她联系不上霍以言,只能够在这里傻坐着,求那位老人家赶紧度过危险期才好。

    但是身边的男人却是又开口了:“其实,在飞机上你不应该给他做手术。”

    “不做手术他就死了。”尔曼反驳,皱眉别过脸去看向靳北城。

    “做了手术你就承担了一部分的责任。”靳北城冷静跟她分析,“如果我在机舱内认出你了的话,我肯定会拦着你。”

    “你拦不住我。我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既然我觉得能够救,为什么不去救?”

    “因为你是法医。”靳北城轻咬牙,“法医不具有行医执照,在病人面前,你跟普通的没有任何医学常识的人来说是一样的。你就不应该拿起手术刀。”

    “靳北城,如果你在这里只是单纯地想要羞辱我想要指责我的话,请你离开。”

    尔曼知道自己不应该伸手救命,但是有的时候她就是太善良了,觉得这样的事情好像是自己应该做的一般。

    她不知道那个航班上到底真的是不是没有医生,但是她不管,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伸出手救援,那个老人肯定已经死亡了。

    她不后悔。

    尔曼原本就被那个女人惹怒了,现在就把怨愤撒在了靳北城的身上。

    靳北城也不气愤,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起身离开了椅子走到了走廊的一边。

    尔曼没有看他,坐在那边很耐心地等icu里面的情况。

    几个小时后,冯知匆忙赶到了医院,当他看到医院icu门口的陆尔曼的时候,瞬间在原地呆若木鸡。

    “陆小姐?”冯知被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死自己看错了,直到尔曼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去的时候,冯知才发现真的是陆尔曼。

    “原来你说的要处理的事情,是关于陆小姐的?”冯知笑了一下,“靳法,你是怎么找到陆小姐的啊?你行啊,有本事。”

    这句话一出口,尔曼的脸都黑了。

    “靳北城,你一个人看我笑话还不够,还要拉上他?”尔曼皱眉看着不远处的靳北城,开口的话语里面含着不悦。

    “陆小姐你误会了,刚才靳法打给我是希望我能够用法律的手段帮你处理一下这件事情。你不要担心。”冯知认真地开口。

    冯知现在仍旧是律师的身份,只不过身上多了一层法律顾问的身份而已。所以说实话,如果事情交给他处理的话会方便很多。

    但是尔曼却是倔强:“冯律师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不需要。你们可以走了。”

    “啧啧啧。”话落,冯知忽然啧啧了两声,让靳北城和尔曼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冯知却是自顾自地咳嗽了一声,靠近了一点靳北城低声开口,“让你当初那么傲娇,现在遭报应了吧……”

    说完冯知还特别幸灾乐祸地笑了。

    靳北城黑了脸:“两天内处理不好这件事,这个季度的工资你就不用领了。”

    “别啊,我开个玩笑呢。”冯知嬉皮笑脸地开玩笑道。

    此时,一个护士和一名医生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了icu,尔曼已经猜到了肯定是里面的老人家出了事情,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个多小时后,女人从外面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一起来的还有那几个家属。他们刚才是去找家人商量情况了。

    医生走出手术室的门,一边摘下口罩一边叹了一口气:“sorry。”

    这句话一出口,哭声立刻响了起来,尔曼的一颗心也瞬间提了起来。

    女人像是疯了一般跑到了尔曼的面前,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尔曼的脸颊上:“是你害死了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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