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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他的话，青淼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想问的了。事实上他觉得遇上如此玩忽职守的老板，巴尔还这么尽心尽责，带领七十二柱魔神无怨无悔地效忠于他，已经可谓感动三界好员工了。毕竟有野心的，遇上这种老板早就带着小团队创业去了；没野心的，估计也在四平八稳地混吃等死了，哪会像巴尔这么认认真真、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完成老板布置的各种工作啊。
“那就最后一个问题吧。”青淼感觉已经可以收尾了，就一点没抱期望地问了句，“你知道法力限制器的总服务器设在什么地方吗？”
巴尔想了想，还真给了他回答：“十大洞天第五洞，宝仙九室之天的山中湖里。那地方丹梯千级，曲径通幽，环境非常优美。不过服务器没建在山中湖上，而是建在山中湖底的水潭里。”
“……”青淼道，“那是哪？”
巴尔道：“北纬3054′，东经10335′的青城山翠映湖底。”
“……”青淼道，“你还真知道？”
巴尔点了下头：“boss有在法力限制器的策划方案书上写，耶和华、路西法和天帝也知道实验室的位置，当初架实验室时他们有来考察过啊。”
“……”青淼心想，那为什么拉斐尔和加百列不知道？
就算耶和华觉得这是件需要保密的事，不方便告诉高风亮节、醉心学术的拉斐尔大天使长，那加百列呢？
为什么加百利也不知道？
像这种高机密高风险还事关三界和平的地方，各界不派几队人马严防死守也就罢了，不安几个特工进来重点关注一下，说得过去吗？
想着青淼问巴尔：“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多吗？”
巴尔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应该不多，定地点时只有我、耶和华、天帝和路西法四个在，其他神魔都没来。如果他们没告诉其他神魔的话，应该就只有我们四个和boss知道。”
“那你就这么直接地把地点告诉我？”青淼一脸惊讶。
“之前开会也没说要保密啊。”巴尔一脸坦然。
“……”青淼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然后又听巴尔道：“而且这地方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实验室外面有封印，是我跟耶和华、天帝还有路西法一起设的，除非同时得到我们四个认证，否则门是打不开的。”
“那就没有备用钥匙吗？”青淼想也不想，张口就问。
然后他看见巴尔愣了一下。
他像是没想到青淼会这么简单粗暴地开口问他，睁大眼睛看了他几秒钟后，还是很诚实地回答了：“有，如果你们能找到一个灵魂纯粹的人或神，也是可以打开门的。”
灵魂越纯粹，就越能无视法力的约束。
“不过。”巴尔补充道，“这样的人大概很难找到吧？”
不啊。青淼想，真是巧了，他恰好认识一个这样的人。
——欠了他五百万的祁煜小哥！！
当然这事他是没跟巴尔说的，他只是客客气气地同巴尔道了谢，表示自己暂时没什么想问的了，稍后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希望能再通过微信联系巴尔。
巴尔也很好说话，他先愉快地表示可以随时联系，接着飞快从青淼这里接过了包得严严实实的r24同人本，然后爽快地买了单，口罩一戴，就飞快地离开了。
然后，加百列就来了。
这位（据说）跟撒旦相爱相杀了几千年，近期又跟他激烈斗智斗勇了好几天的大天使长风尘仆仆、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羽扇纶巾的、宛如t台走秀一般地来了。
他这次倒是没穿女装，而是穿了白衬衣牛仔裤，但他那头飞扬飘逸光可鉴人的头发却没扎起来。所以他就是以一副好莱坞明星走红地毯的气势，穿着风衣、戴着墨镜，一脸狂帅酷霸?地走到青淼面前的。
“我掐指一算，你命中缺我。”大天使长摘下墨镜，一边狂帅酷霸?地道，“不止如此，我掐指一算，你命中可能还缺这人，所以我把他也带过来了。”
说完他侧了侧身，露出身后被c都雾霾呛得咳嗽连连的祁煜小哥。
青淼：“？！！”
祁煜小哥被c都雾霾呛得差点没上呼吸道感染，整个人咳得天旋地转，只来得及跟青淼挥了挥手，说了句“嗨”，大天使长就?N瑟地接过了他的话：“喏，阿鸟，感谢我吗？”
“感谢你！！！”青淼难得真心诚意，并且热情洋溢地拥抱了他，跟着把嘴往加百列耳边一凑，又压低声音偷偷问他，“你怎么算出来的？”
加百列狂帅酷霸?地推了推墨镜，把口罩偷偷往上提了提才压低声音道：“我前几天偷偷翻了吾神的电脑，上面说灵魂纯洁的人是总服务器的备用钥匙。”
青淼：“？！”
“是用拉斐尔的id卡刷的门禁。”加百列道，“放心吧，一时半会查不到我这。”
“……”青淼沉默了一下，没能忍住，一脸纠结道，“你每次都把拉斐尔拉出来帮你挡枪好吗？”
加百列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不米迦勒和乌列不在吗。他们两个要是在的话，我也可以刷他们的id卡呀。”
“……”青淼又沉默了，他心想：那三个大天使长没打死你真是太不科学了，或者说，那三个大天使长没打死你真是对你太好了。不过胆够肥啊，战友，耶和华知道你这么做吗。
“他想知道的话迟早会知道，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
加百列往后退了一步，拍了拍青淼的肩又道：“拉斐尔那边的研究进展得很顺利，他已经找到了好几个据说能代替凤凰精魄的物件了，这几天正在加班加点地进行实验。如果实验顺利的话，只要确定这些东西能用，交了报告，吾神就会联系召开三届会议事宜，商讨用这些东西取代凤凰精魄成为核心部件的可能性。”
当然了，这些对象的稳定性也是值得探讨的话题，毕竟拉斐尔的实验是在理想环境中进行的。不过加百列针对这点又进行了补充说明，他表示：“法力限制器现有的bug也是要进行修复的，这方面的调整建议和修复报告文曲星君也研究出来了。如果把这些问题一并拿到会上探讨的话，结果应该还是比较理想吧。”
青淼心想：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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