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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代替正餐的一种营养品。”青淼熟练地拿出手机，熟练地切换成买家账号，熟练点开自己的淘宝店，熟练地点开代餐的界面给小天使看。
“你看上面的介绍就知道了，这个吃起来很方便的，热量低、营养高，还管饱。你吃之前舀两勺倒在杯子里，兑200到250l的牛奶摇一摇就行了。也不需要摇太久，3到5分钟，摇完静止8到10分钟，然后当奶昔喝就行了。”
小天使一脸懵懂:“这个效果很好吗？”
“我觉得还行吧。”青淼笑嘻嘻地道，“代餐喝了饱腹感很强，一杯差不多可以管3到5个小时。这家代餐粉里有酵素，里面萃取了200多种蔬菜、水果和矿物质的营养，喝了不仅能补充营养，还能帮人排除体内多余的胆固醇和二恶英，所以我挺喜欢的。”
“不过。”他话锋一转，在旁边几个小天使刚准备凑过去看商品介绍时又收回了手机，一脸严肃地道，“这只是我个人的喜好，你们不一定喜欢，因为我忙起来经常会忘记吃饭，但我有隔一段时间就喝一杯水的习惯，所以代餐比较适合我这种懒汉。”
“我们也很喜欢喝水啊。”最先凑过来的小天使看着他笑，这小天使的年龄看起来比之前趴计算机前的小天使要小，但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模样十分讨喜。
“泡面都吃腻了，我早就想囤点其他东西了。我看老师你您推荐的代餐就挺不错，还有别的推荐吗？”
“有啊。”青淼微微一笑，“我这能推荐的东西挺多的，不过你们应该不喜欢吃零食吧？我就给你们推荐些加班必备的东西如何？”
在第一个实验室里呆了半个多小时，成功地推销了各种口味的代餐粉、摇摇杯、咖啡，以及加班狗必备的抱枕被子两用靠垫，并顺便帮小天使们找出了几处代码错误后，青淼愉快地晃着手机离开了。
他觉得时间还挺早，现在连十点都没到，拉斐尔指导的研究所里又有那么多间个实验室，他不一间间地逛过去，怎么对得起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奸商心呢？于是他十分顺路地拐进了同一排走廊的第二间实验室。
因为都在同一排走廊，这间实验室自然也蹲满了码农，青淼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十分熟练地帮忙改了几个bug，果然又像之前那样收到了一堆崇拜的眼神。
他十分开心地又推销了一堆东西，然后故技重施，继续拐进了第三间实验室、第四间、第五间……
——拉斐尔终于发现有哪不对时，已经是第四泼实验组到他办公室来交报告了。大天使长很认真地了每一个小组交上来的报告，惊喜地发现他们完美地解决了之前卡关的bug。
而且不止如此，还有一个负责app开发小组在报告后面附加了一段说明，表示他们在得到提示后已经有了新思路，只要拉斐尔导师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再给他们增加一点经费，他们就能大幅优化现在的app。
拉斐尔看完相当开心，提笔批经费时忍不住就多问了句:“你们在哪得到的提示？”
“青老师给的提示。”小天使一脸膜拜憧憬。
拉斐尔右手一顿，钢笔差点没把纸戳穿:“——谁？！”
“就您昨天请到我们研究院当编外导师的青喵老师啊。”小天使努力地试着还原那个发音，奈何中文水平不到家，淼字被他念得像猫叫。
但这并不影响拉斐尔理解，大天使长微微皱了下眉，立马就明白了小天使说的是谁:“青淼啊……”
那不省心的奸商什么时候变成编外导师了？！
还帮人改bug？！
他哪有那么好心！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想着拉斐尔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问他面前的小天使:“能跟我说下他是怎么指导你们的吗？”
小天使星星眼地道:“他先在我们办公室晃了晃，然后站在组长的计算机后面看了看，然后跟组长说，你这个bug不好重现，因为它只在并发高、负载重时随机出现，我建议你建表约束，捕获异常，然后上log。要不这样，我来帮你调一下……”
拉斐尔觉得自己大概猜到了剧情:“然后他找到了bug，还顺便帮你们改了？”
小天使拼命点头。
“再然后呢？”拉斐尔相信青淼绝不可能这么好心，他绝对还打着某种目的，于是提醒对面的小天使，“他还跟你们说了什么，或者推荐了什么吗？”
“有啊！”小天使相当开心，“他给我们推荐了他加班时必备的代餐和咖啡，还有能当抱枕和被子的坐垫，还有aabbdd、……”
“……”拉斐尔沉着声问，“他大概是几点到你们的办公室？”
“11点45分！”小天使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很好。拉斐尔忧伤地想，青淼一定已经完成他的第一个销售小目标了。
为了不让研究院的安宁被破坏，为了维护小天使们研究的激情，最重要的是不让青奸商在研究院刮走一层地皮。拉斐尔经过慎重的考虑，最终还是给加百列去了个电话，他说:“吾友，我有一事相求……”
加百列的回答十分爽快:“你想让我帮你整青淼，还是让我帮你整青淼？”
拉斐尔头疼地掩面:“不要说得那么直接……你怎么知道我的请求跟他有关？”
加百列在电话那端笑:“能让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我连打两个电话，除了那只不死鸟外，我估计也只有利维坦向你求婚了。说吧，你想我怎么帮你整他？”
拉斐尔只觉得更头疼了:“第二个脑洞以后就别开了，我也打算让你整他，你帮我拖一下他就行了。”
然后他言简意赅地同加百列说了青淼找他打探的事，并重点说明了自己的顾虑:“不管青淼说的‘报仇’是不是玩笑话，这个时间节点我都不建议他离开。玛蒙那边盯着他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他顿了一下:“我觉得青淼在编程方面的功底真的挺强的……”
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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