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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穿入后宫游戏那几年 > 24.心跳二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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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主教家又被光顾了, 据说义盗过年的假期用完了,没办法又上大主教家打卡了。

    不知道谁跟她说的,连云起与江晏莞去看话剧的事,这小姑娘不高兴了。连云起哄了又哄,骗她说话剧现在票满买不了票, 又带着轩辕寐出门买了一堆裙子,这事儿才算完。买完东西回来就听说昨晚大主教家遭殃的事。

    这下好了, 连云起也想起了自己的小黄文。

    铺纸提笔, 小黄文要比悟空那文好写多了,连云起只是稍稍一想,立刻思如泉涌, 下笔有神助。

    先定名字《梦里看雪:你的红衣》。看到没有,多么诗情画意的名字, 多有情调。

    往往□□的名字都非常的诗情画意。当然那种非常恶俗直白的文名也有不少,像《我在寡妇村的日常》, 《乡村妇科医生》什么的, 一看就让人心神荡漾。通篇下来最多的一个字是“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是我的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弄了,别弄了, 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你的小母狗, 只给你弄。”

    通篇下来, 就是这种yin词浪语,好像作者只会写对话似得,有些还好意思要付费,付费拿着一群“啊”干嘛?我是口齿不清么?

    遇到这种文,连云起通常看到一半就弃,还不如玩游戏。

    往往极品的□□都有非常美丽的名字,从名字上看你是不可能知道那是□□的,就算会暗示你一点,也不会那样直白。

    说回来,大主教是红衣大主教,正好名字也叫红雪,啧啧,我这名字取得好。不过义盗的名字,连云起可不知道。

    那么,义盗首领叫什么呢?

    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了。

    跪!刚才的思路瞬间枯竭,我是死在一个名字上了么?起名废连云起开始趴窗户边摸鱼。李二牛抱着一堆干草去喂马,没有注意到连云起猥琐的眼。

    名字这不是有了么?李二牛这个名字挺粗俗的,不符合美学,不过李这个姓不错,大姓。桃李春风,李姓好。

    江晏莞提水进来添茶,连云起连忙把自己写了一个名字的纸反扑好,又拿手遮住。

    江晏莞瞧见连云起的动作,挑眉:“怎么了这是?”

    连云起可不好意思跟江晏莞说自己在写小黄文,只能干巴巴的笑笑,也不说话。

    “哦呀。主人这是有小秘密了么?”江晏莞放下水壶,靠在书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连云起,依旧是见笑不见眼,但连云起却觉得自己的秘密都被江晏莞知悉,心里忐忑,面上脸红起来。

    “哪有什么小秘密。”连云起眼睛转了转,转移话题:“晏莞你知道义盗首领叫什么名字么?或者,你觉得他应该叫什么名字?”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江晏莞摸着自己下巴,忽然笑了起来:“亭筠,这个名字如何?”

    “亭筠?李亭筠?”这名字甚好,连云起甚是满意却没有注意到身旁江晏莞巨变的脸色。

    “主人,江管家,秋大人来了。”女仆在门外低声禀告。

    连云起起身出门去招待:“走吧,晏莞,秋念容来了。”

    江晏莞跟在连云起身后,关门时目光停留在那张纸上一瞬,垂了垂眸子,跟在连云起身后:“其实,云起有秘密也没什么。毕竟小朋友也会长大啊,不长大又怎么能变成我的小老太太。”

    长叹一声,江晏莞没给连云起说话的机会,接着道:“虽然,我不高兴。”

    连云起回头入眼便是江晏莞有些委屈的表情。在原主还是连云起的记忆里江晏莞有笑的,有面无表情的,有严厉的,但却没有委屈这种带着俏皮的神色。

    妈耶,贼可爱了。连云起不由得笑了,伸手去捏江晏莞的鼻子,却被江晏莞后退躲开:“晏莞,你这是在装可怜么?我可没见到可怜,只是觉得——”见到江晏莞疑惑的神色,连云起才笑出了声,道:“只觉得可爱无比。”

    江晏莞张了张嘴,低头含笑不再言语,跟在连云起身后。连云起却伸手牵江晏莞:“来吧,可爱的小朋友,让蜀黍——呸,让姐姐牵你。”

    江晏莞打掉连云起的手:“您还是快去见秋大人吧,我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说着就行了个礼往厨房去。

    啥?连云起愣住,平时不也牵手什么的么?怎么今天就成了拉拉扯扯的?女人心,海底针,啧啧啧。

    连云起摇摇头去见秋念容。

    江晏莞进了厨房第一件事,掬水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水把鬓角都弄湿,水龙头还在滴答滴答。江晏莞长吐一口浊气,疲惫的撑在水槽边,脸上的水同水龙头上的水一齐滴落。半响,才听她轻声呢喃:“为什么老要撩拨呢?我怕你后悔,你又年少轻狂无所畏惧?呵,大傻子。”

    秋念容还是老样子,拘谨害羞得很。等她给轩辕寐治疗后,连云起拦住她:“秋老师,谢谢你这两天来帮忙。您看您今天有空么?来我们家吃个饭如何?可以把梓瑜一块带来,两个孩子也亲近亲近。”

    连云起那天在医院就想跟秋念容说,结果秋念容跑得飞快。治完就跑,昨天来家里治疗也是,弄完没有多话瞬间跑。

    “不不不不……”又开始了,秋念容式结巴。

    “好了,就这么定了。”连云起一锤定音。

    秋念容红着脸揪衣角,也不说话了。

    “您看是我派人去接梓瑜,还是您……”连云起试探着问,想到秋念容的尿性,还是她来决定好了:“这样,您休息一会,我派人去接梓瑜。”

    谁知秋念容突然拽住连云起的衣摆:“明天。”

    连云起还以为自己听岔了,秋念容竟然能说利索?不可思议的盯着秋念容。

    秋念容红着脸松手,低头不敢看连云起:“明、明明天吧,轩辕她她她她拆包扎。”

    槐木当初说轩辕寐的脸由精灵族加持治疗三天就能好,算下来今天正好是第三天,明天就要去医院把包扎拆了:“没关系的,一顿饭而已,今天吃一顿,咱们明天再吃一顿。”

    秋念容连忙摆手:“不不不不……哎呀。”说着哎呀一声就跑了,连云起连忙去追,这秋念容跟个小兔子一样,跑得还挺快,已经跑出了庭院门,到小区的马路上。

    无奈,连云起只好喊道:“说好了,明天。”

    秋念容身影都没了,也不知道听到没有。连云起无奈摇头,是请她吃饭又不是请她做什么,至于吓得这么凶么?

    连云起转身回屋子,忽然瞥见自己窗户里有人影晃动。

    莫非是义盗?

    吓得连云起连忙回到卧室,卧室里什么人都没有,但连云起相信自己,绝不可能看错。

    坐在书桌前,连云起才明白自己多蠢,现在是白天,义盗哪里会白天出没?

    那么,有可能是仆人和晏莞。

    将面前的纸翻过来,连云起看着纸上的名字《梦里看雪:你的红衣》。

    再次提笔,李亭筠这个名字也好听——等下,刚才进来的是江晏莞吧。因为自己没有给她看,所以她进来看自己写了什么?!

    这个猜测一旦冒出便让人浑身不舒服。江晏莞对连云起很好,好到感觉……可能是以前连云起跟人相处的方式不同,或许是她少见多怪,或许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反正没有哪个朋友对她这么好,好到超过了平等的相处,好到江晏莞对她就像对个小孩子一样的宠溺。

    讲真,如果不是连云起真么大一坨,连云起还以为自己江晏莞的孩子。

    那么,是江晏莞进来了么?怀疑她好像有点忘恩负义,不知感恩,可这个想法冒出就无法遏制。是她潜意识里不信任江晏莞的原因么?可是,为什么会不信任江晏莞?她那么好的一个人。

    站到窗台前向远处望去,连云起可以看到明宫的影子,是了,这不是她的世界。纵使在这里生活了半个月,和大家相处愉快,可这里还是不是她的世界。她的潜意识是警惕的。

    江晏莞提茶壶进来给她换水:“茶壶里的水快冷了,你都不说一声。”

    “晏莞,你刚才进来了么?”连云起本不打算明说的,可是一看到江晏莞就忍不住张口。说出来后,心跳到嗓子眼儿,怕江晏莞不承认,又怕她承认。后悔自己的脱口而出,可是又明白不说的话,心里会难受。

    人啊,总是这样的矛盾。

    江晏莞倒水的动作不停,水从水壶缓缓倒入茶壶。透明茶壶里,可以看到菊花被冲得翻滚,冲得连云起的心也跟着翻腾。

    倒完了水,江晏莞慢条斯理的盖好茶壶盖:“对啊,我刚看你的被子翻起了个角,就进来给你牵平整了。怎么了?哦对了,你别把橡皮擦放窗台上,一会掉下楼了,我看你又要满世界的找。我给你放笔筒里了。”

    相比于连云起的不信任,江晏莞坦荡得多。连云起浑身放松下来,哑然失笑,也是,本来就不是大事,进来了就进来了呗,晏莞什么人,哪里会去看她写了什么。自己真是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既然在这个世界了,就要学会相信自己的身边人啊,况且,晏莞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江晏莞看连云起神色莫名,垂了垂眼眸,像是没看到连云起的表情似得,换了个话题:“你之前不是打算请秋念容吃饭么?跟她说了么?”

    “哦。”连云起回神,把明天的事跟江晏莞一说。

    江晏莞一向没有多话:“行吧,我会着手安排的。事出突然,不然可以让盖伦草原那边送头乳羊过来。也不晓得秋念容和桑梓瑜是什么口味,不过精灵族一向吃的清淡,安排点清蒸水煮沙拉什么的肯定没错。”

    江晏莞念叨着又出门:“我去厨房打招呼,就不打扰你了。”

    江晏莞出去后,连云起浑身轻松,看着自己面前的纸张,干劲儿满满,这是江晏莞的原因。如果没有江晏莞,自己到这个世界,一定会格外的辛苦,不会是现在的轻松模样。

    【是夜,月色撩人。褪下教袍的红雪靠在窗边,捻了一片绿叶放在嘴边吹着一曲相思音。雪地在这皎洁月色下清晰可见,是那么的美丽。一曲落,雪地上没有留下脚印,淡淡的失落涌入心头,红雪嗤笑一声,低声呢喃:“我这是怎么了?还在期待?”

    面前突然伸出一支大红玫瑰,红雪惊讶回头。身后那个带着半扇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后:“承认吧,你就是在期待。”

    “期待?”红雪接过玫瑰,揪下花瓣,在手中碾压成泥,染红了手指:“没错,我是在期待,期待你被关起来。”

    “难道不是在期待灵魂的碰撞,水.乳的交融?”男人伸手抱起女人,啧了声嘴:“你又没吃饭么?还是在等着我喂你吃些其他的东西?”

    想到上次男人留在她嘴里的白色液体,是那么的腥,红雪不仅恼怒:“放我下来,李亭筠你个混蛋。”

    李亭筠微微一笑,把红雪扔在床上,伏了上去:“从前我只偷钱财,如今,偷香窃玉才是我的真爱。”说着,牵起红雪的手,把那玫瑰的颜色一点一点的舔干净。

    “明都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你大可以去偷,别来找我。”恼怒的把自己的手抽回,就要去推身上的男人。

    李亭筠也不恼怒,一手钳制住红雪的两只手拉到头顶。红唇似火,顺着红雪的脖子到达他想去得每一处:“小宝贝,怪我嘴笨,说岔了。你,是我的真爱。”

    ……夜还很长,月色撩人,不如怀中佳人。。

    ………………(这里是六千字大卡车,各种体位,嗯。)

    清晨,红雪从梦中醒来,下.身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的激烈。红雪搭上睡衣又站到了窗前,看着门卫室那群蠢警察,揪了揪衣角,下次,下次那个混蛋再来,她一定叫警察出来抓了他。

    当日,明都日报:大主教家又双???灰宓凉夤肆恕

    江晏莞来叫连云起吃饭时,连云起正好写完一万字,字体工整,卷面整洁,错别字极少,一看时间,才用三个多小时,比她写悟空那个快多了,下笔神速。

    我果然还是适合写小黄文啊。连云起默默捂脸,收拾妥当,起身去吃饭。

    饭后,心里压抑不住的狂喜啊。难受,写了小黄文好想跟人分享,可是家里人又不能说,这不是憋死人么?我这暴脾气可压制不住了。

    想来想去,只有酱油那个猥琐女可以跟自己分享一下这种创作艺术的愉快了?

    没错,这是艺术。是色.情就不上传,是艺术就不打马,所以这是艺术!嗯!

    脸皮很厚的连云起跟江晏莞撒谎自己想独自出去消食后猥猥琐琐的跑去职介所找酱油。路过琥珀的占卜屋,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出。

    连云起犹豫片刻还是打算进去看看,万一有歹人,琥珀不是危险了么?

    “琥珀大师——!!!”琥珀倒在地上翻滚,脸色泛青,神情极为痛苦。

    连云起连忙把人扶起来,琥珀咬着唇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柜台里有黑色的小瓶,把里面的白色药丸给我,快!”

    “啊?哦哦哦。”连云起赶忙去拿药瓶,给琥珀服药。服药后的琥珀还是难受,挣扎了好久。连云起也不敢走,一直抱着琥珀,好半天琥珀才缓过来,擦了擦自己因痛楚而落下的眼泪:“我没有事了,谢谢你了连云起。”

    “琥珀大师,你怎么……”连云起疑惑。

    “别问了。”琥珀摆摆手,自己去倒了水连喝三杯,最后才跟连云起倒了杯茶:“坐一会么?”

    “不了,我还有事。”看琥珀像是没事了,连云起放下心,就要告辞。既然琥珀不愿意说,她留下来也听不到八卦,再坐也是无聊。

    “坐一会吧,我给你卜一卦。”看连云起还是想走的样子,琥珀叹息一声:“坐吧,免费。”

    “得嘞。”免费的,不要白不要,连云起脸皮厚立刻欢喜的坐下来,坐姿之乖巧,喜滋滋。

    两个人相对坐下,琥珀又喝了口茶,从小桌子前取出精巧的烟杆点燃,薄唇叼着烟杆深吸一口,又长长的吐出白色烟雾,才眉尾一挑,神情慵懒:“说罢,想算什么?哪方面的?”

    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份稿子,连云起不好意思的笑笑:“事业吧。”

    “事业啊——”琥珀伸手搭在水晶球上,瞬间水晶球上冒出柔和的光芒。琥珀闭上了眼,口中念叨着什么,连云起没听清。一会儿后水晶球饿了光芒落下,琥珀也睁开了眼:“你的事业线有明线暗线两条,明线灰暗,暗线明亮。”

    明线暗线?连云起有点懵。怎么会有两条线?连云起想再问,琥珀却摆摆手,不欲再说话。

    突然闯进一捧着玫瑰花的青年,一看琥珀脸上就满是笑意:“琥珀琥珀,花。”

    琥珀接过花,拿眼睛横连云起,很明显的意思了,滚。

    委屈巴巴的连云起出了琥珀的门儿还在想什么明线,什么暗线,直到站到酱油的职介所门前才明白所谓的明线暗线。

    明线,出版社的工作以及明宫的历史老师。

    暗线,小黄文。

    妈耶,意思是我要靠写小黄文发家致富了?笑哭,可以换一下么?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啊。要是红了,被其他人扒出了身份,哦豁,神族培养人写小黄文?想想就瑟瑟发抖。

    酱油推开门准备倒水,就看连云起站门口发呆,要不是收得及时,手里的洗脚水就得泼到连云起脸上。

    “你怎么来了?”倒了水,酱油把人迎进去。

    连云起把来意一说,又把手稿拿出来给酱油。

    酱油展开一看,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义盗叫这个名字?”

    连云起正蹲在地上看酱油养的多肉,没注意到酱油的表情,随口答道:“嗨,瞎编的。”

    酱油这里的多肉养的好,各种品种都有。乙女心、初恋、花月夜、红宝石、月亮仙子。这些都是连云起认得的,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有些被养在一起,做了造型,有些是独株,酱油这小小职介所,怕是多肉最多。

    酱油看了眼对她的多肉摸摸搞搞的连云起也不再说话,开始阅读,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到有腹肌。云起啊,我跟你讲,必火啊!正好,今天十九号,明天去印刷,后天发刊。”看完后,酱油红光满面,跟吃了药一样:“哦对了,一个月发三次稿,逢九交稿,过时不侯,每次一万字以上没问题吧?如果你字数够多,后期也可以给你安排大篇幅什么的,最高档就是三万字了。”

    连云起一想,她一写小黄文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区区三万字不算什么,当即应下。

    酱油还高兴着:“我就知道大主教会空虚,从她天天晚上看话剧我就知道了。你这写来毫无违和感,肯定销量大畅。咩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连云起无奈的笑笑,这夸奖半点不让人开心。

    “对了对了,我给你准备了好东西。”说着酱油从柜台里抱了几本书出来:“这个,是我们上期的杂志,这些是我给你书,你得还我啊。”

    连云起接过一看,杂志叫《有毒》,连云起翻了翻,几幅配图倒是让人血脉膨胀。皆是香艳的男女果图,偏偏又用花啊,布啊遮住重点部位。

    这种欲拒还迎才是最勾引人的,让人无限遐想。赤果果的摆在你面前你或许还觉得不是你想要的感觉,但让你自己去想它的模样,可不是最完美的?

    另外几本书就一看书名都觉得拿着烫《明姬传:岁月篇》、《我在寡妇村的日常》、《神族俱乐部》、《人族俱乐部》、《魔族俱乐部》、《精灵俱乐部》。俱乐部这四本堪称四大名著,说的是长老院yin乱的故事,在各族都是□□。但这里是明都,明都是最宽宏大量的,它能包纳一切,所以也就有了这本《望明生烟》说的是上一届明宫宫主的故事,那也是一个终生不嫁的主,大众女神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咦,这本怎么混里面去了。”酱油疑惑的抽出一本书,放在旁边。

    《乡村妇科医生》几个字太过惹眼,连云起忍不住轻咳一声。

    “怎么?你对这本也有兴趣?”酱油注意到连云起的生态不由得乐了,把书递过来:“天呐,没想到你还是个文化人儿。”

    连云起把书接过来,放进书堆里,没有吭声。酱油拿了纸袋帮连云起把书装起来。

    两人又闲谈几句,逢二寄稿费,酱油会把基本的稿费寄过来,不用连云起再来取。三个月后会把分成稿费寄过来,分成稿费是按字数分成。也就是三个月为记录,除开印刷人工,基础稿费后所有的盈利分四六,酱油占四,剩下的是作者们分。一本书有多少字,比如一本书十万字,连云起写了一万,她就能分得六分里的十分之一。

    杂志后面有读者反馈的,如果你写的好,这本长篇连载到一半就会给你出单独的书。中篇短篇都是直接刊登完结。

    临走时,连云起一时踌躇。

    酱油冷漠的伸手护住胸前:“大姐,我还要去剧院兼职,你要实在想那什么,我可以给你找两个人伺候你。”

    连云起:……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想问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些多肉叶片。”连云起说完,就看酱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由得黑线,我有那么饥渴么?

    “来来啦,我给你掰几个贵货。这个初恋,我有好几株,我给你两株小的。”找了个小纸袋,酱油主动上手给连云起掰多肉叶片:“你有没有盆儿?我还有几个小瓷盆儿都可以给你。还有营养土,这土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听说是从血墓——咳。”

    连云起倒是忙着掰多肉片儿,没注意酱油后面的话:“不用了,盆我有,营养土倒是可以来些。”

    走在回家的路上,星星有几颗,黑夜都变得美丽。连云起特别高兴,那些多肉叶片,她有用。

    什么用?保密!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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