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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不忍直视(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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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的时候,裴愔还对这个计划不怎么认同:

    “子明,本不是多难的事情,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弯子……”

    显然,在阴人方面,裴愔不是虞晦的对手;或者说,裴愔年纪小一些,经历少一些,加上其父裴蕴性格太多端方的原因,让裴愔想法太过简单。

    就好像李建成似的,他每日多思多虑,所以他交朋友就更愿意交那些性子比较直爽的。

    可能这就是人的天性。

    虞晦也是如此,虽然觉得裴愔的脑回路不够多,但与裴愔交往舒心不累。

    他也就愿意多指点裴愔几句,于是他反问裴愔:

    “那个月娘算是入了你们裴府,可如果就这么送到天上|||人间去,会让人怎么想?就算那地方不错,可毕竟是对外经营的场所,女人要抛头露面,会不会让人觉得月娘的人品有意思,这才被转手卖到了那里……”卖字虞晦发音重了些:

    “人言可畏啊~”

    裴愔恍然连连点头,觉得他自己想得少了,现在想来还真是这个道理:

    “可是,送到柴府也不是天上|||人间,和月娘所求相差太远。还有,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去了天上|||人间,并不如月娘说得那么好……”

    “怎么?心疼了?”虞晦把眉头一挑,还着揶揄打趣,眼里闪动着审视与不赞同:

    “她如果留在你们府中,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过,她心里清楚,与其以后被人搓磨拿捏,不如求一条路,李秀宁可不是一般人,真要是被她看中,月娘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话是这么说,但虞晦有自己的想法,他总觉得这事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他一时又看不出来,如此还不如先让柴府那里闹一下,引起些事情,到时候李秀宁应该会有所察觉才对。

    虞晦知道自家与李府以前起过龃龉,起因还是因牙粉方子而起。

    那时候家里的管事眼红这样的生意,禀明了父亲后,当时父亲也没怎么上心,觉得家里的产业能多一些进项也好,但也没看得多重。

    毕竟是新生事特来着。

    但当的管事虞飞,觉得自家老爷比唐国公李渊更简在帝心,根本就没把李渊看在眼里。

    谁让李渊父亲、兄长都不在之后,李氏族人欺负人家独孤伽梵与李渊这对孤儿寡母来着。

    就算有血脉亲,也可经不住这么伤,李渊早就与李氏有了隔阂。

    李渊当时的情况,让管事虞飞没把李渊看在眼里,没想到李建成的性子这么硬,直接把他怼回来了不说,还不知道怎么说服了李渊与杨广陛下和好……

    虞飞没有办好这件事,开始的时候特别的生气,想着怎么把这场子找回来。

    可是后来李渊再次抖起来后,吓得他三天两头地做恶梦,生怕李建成跑来秋后算帐。

    李建成当时也特别生气,觉得真是马王爷不发威,你不知道我有三只眼;可是这威真不能随便发,虞世基这样性子的人,不能往死里得罪。

    毕竟李建成从历史上得到的资料来看,这就是个不在乎自己名声,又特别狠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要么一下子按子,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要不然暂时虚以委蛇。

    所以,李建成就压下给虞飞教训的念头,而一个人是不是真的成熟了,看的其实就是他能不能忍。

    还叫太子的李建成就没有真的这么忍过,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可是每当他想到自己身上背负的重量时,他觉得别说是忍字心头一把刀了,就是再来一打刀片,他也能吞下去……

    而虞飞没有办成这事,必然向虞世基打了小报告,说李建成不给面子。

    虞世基别看性子让人琢磨不透,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挥挥手说这事就算了,看虞飞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虞世基眼里闪过厉色:

    “李建成的年纪与咱家三郎差不多,你觉得我敢钱吗?!”

    这话外的意思表示得很明白——怎么的,让我出面算计与我三儿子差不多的小子?!

    虞飞吓得冷汗都下来了,明明之前自家阿郎不是这种吃亏的性子啊,这是转了性?

    虞世基看得清楚,李渊现在的地位是尴尬,可是他那个位置以后都是什么人能做?那都是皇帝的亲信,谁敢把自己的衣食住行交给让自己不放心的人?

    这就是人家表兄弟之间相爱相杀,自己早多只是个臣子,乱参合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李渊就翻身了。

    当然了,前提还得是李渊先向杨广陛下低头示好,至于怎么低头才能让杨广陛下满意,那就不好说了……

    虽说虞世基爱银子,但他很有信誉,都是别人求到他这里,他出手帮人时价格才极高的。

    李建成这门生意,是自家人先动了心思的,可是世上比自家门子硬的人多去了,谁知道李建成是不是和别人合作了?!

    犯不着因为李建成不给下人的面子,就和唐国公府站到对立面上。

    这笔帐虞世基算得很明白。

    后来,李建成建贸易司的时候,商船认购的时候,还特意拜访了虞世基。

    其原因无外乎,李建成跟在杨广身边之后,发现虞世基真是人才,其审时度势的能力不比裴矩这个外交家弱不说,更让李建成看中的是,这人比裴矩少了几分‘圆滑’。

    或者是说其骨子里有几分江湖的义气、与匪气,遇到抵触到他底线的事情,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让步。

    而这点,裴矩做不到,裴矩一切以家族为先,为了家族就算是受胯下之辱他都可以一笑置之。

    尤其让李建成没有想到的是,那次他拜访虞世基之后,发现他有自己追求的道,那就是正统。

    李建成这才恍然,为何虞世基在历史上最终与杨广死于同年同月同日。

    在他的眼中,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造反,那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他怎么会低头。

    而虞世基也很诧异,原本他只以为李建成的脑子好用、点子多,外加其出身现在对杨广陛下有大用。

    可是一聊起天来,让虞世基觉得对方可以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经史子集无一不通。

    他暗叹一声李渊养了好儿子之外,然后觉得杨广陛下用人真是不拘一格,小小年纪就这样重用,实乃明主也!

    虞世基觉得李建成将来的前程无限,也愿意交好,原本与李建成说话就没有端架子,现在有了几分忘年交的味道。

    要不然,只一次私下里的接触,李建成怎么可能看出这么多的东西,虞世基怎么也算是老油条了。

    李建成因此才谦虚地问出来:

    “从三皇伊始,朝代更迭,想来以后这种情况还会继续,就好比春生秋实冬寂灭,总有轮回……,我便在思考,到底何为正统!”

    虞世基愣了下。

    李建成心下明白,莫不是对方觉得自己暗指杨坚得位不正,毕竟杨坚是受北周静帝禅让为帝,什么禅让,说白了就是逼迫当时的北周帝退位。

    当初自己那个便宜老娘还说,将来要报杨坚逼迫自己皇帝舅舅退位的仇来着。

    李建成敢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自然是不怕的,他笑着道:

    “我与义父也聊过这个问题,我在皇家书库里发现一块竹简,上边写着舜和禹是有杀父之仇……”

    多余的话,李建成不再说,虔世基就已经想明白了。

    都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成为先贤,流传最广的版本是舜晚年禅让给大禹,但历史的事实并非如此。

    大禹的老爹叫做鲧,原来是在舜的帐下治水。《舜典》记载,舜即位后,惩罚了所谓的四凶:

    流共工于幽州,放欢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

    《夏本纪》对此事也有记载:“禹之父曰鲧,……舜登用,摄行天子之政,巡狩。行视鲧之治水无状,乃殛鲧于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诛为是。于是舜举鲧子禹,而使继鲧之业。”

    在对所谓四凶的惩罚中,共工、欢兜、三苗都只是流放,只有鲧被杀,而鲧的罪名充其量不过是能力有限,治水无方,也不至于死罪。所以屈原在他的《天问》中就为此而愤愤不平: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虞世基脑子里闪过这些,到没有马上回答李建成刚才的问题,含笑接话道:

    “提到大禹,就会让人想到三过家门而不入。如此美谈,至今仍为人们所传颂。

    可根据史料记载,大禹第一次经过家门时,听到他的妻子因分娩而在呻吟,还有婴儿的哇哇的哭声。

    随从劝他进去看看,他怕耽误治水,没有进去。

    第二次经过家门时,他的儿子正在他妻子的怀中向他招着手,这正是工程紧张的时候,他只是挥手打了下招呼,就走过去了。

    第三次经过家门时,儿子已长到十多岁了,跑过来使劲把他往家里拉。大禹深情地抚摸着儿子的头,告诉他,水未治平,没空回家,又匆忙离开,没进家门。

    你觉得这是为何?”

    李建成就像当初与杨广说的那般,直白得不行地回答:

    “不敢尔!

    我当时就是这么对义父说的,他老人家连连点头,说是大禹很可能想到舜杀死了自己的老爹。手机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还说舜之所以让大禹来治水,实际上是安排大禹做一件难做的事情,寻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把人除掉。

    所以,对于何为正统,到底是以怎么界定的……,是自己心里的道?有人求仁君,有人助明主,有人忠旧恩……”

    虞世基迟疑了下失笑道:

    “如此说来,我到是白活了数十载,你所求想来没什么人不知道了吧,三一书院的校训——以天下立心,为万人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杨广会用李建成,也是看重李建成的正气,别看他的手段多,可是从他的做的事情中,可以看出他的心很正,所求的就是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这样的人正是明君喜欢用的,杨广现在想做名垂青史的名君,何况李建成还不是认死理,读书把脑袋读傻了的书呆子,为人也讨喜。

    更知道什么叫不贪,直接送功劳给杨广陛下,杨广开始的时候还挺欢喜的,可是什么东西多了,也就不值钱了。

    加上杨广陛下常与李建成一块在书库看书,然后讨论事情,杨广的心胸变得更加宽广,只要把面子给足了,加一个在皇帝陛下的英明领导下这么个抬头。

    其余的事情,只要拿得出有前景的计划书,杨广陛下就会支持。

    原本杨广还有些顾及,毕竟皇帝都是怀疑精。

    可李建成明马直炮地表明自己只想名留青史……

    这也是杨广陛下的追求。

    这俩人经过了磨合之后,杨广默许了李建成只要不造反(但身为怀疑精,有些时候还是会犯病的)别的事情放手去做,要不然贸易司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李建成谋划到手?!

    杨广还直接把三一书院的校训拿来用,让将作监制了块石影壁,外形到像是块功德碑,就立在了国子监。

    在此之前这四句话,朝堂上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在三一书院进学的十之七、八都是寒门学子。

    就算有世家子弟,也是不怎么受家里重视的次子,或是庶子。

    众大臣纷纷打听,这几句话出自哪位大儒之手,当知道是李建成说的时,他们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要是李建成没有在朝堂上显露手段之时,他们会讥讽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李建成的手段在那里,再想想李建成说的话,便有了几分立志的味道。

    这帮老油条想想自己像李建成那么大的时候在做什么……,这帮老油条觉得老脸一阵阵地发烧,别说是当初了,就是现在自己也没有这样的志气啊!

    老油条自己不行,便把希望放在了自家孩子身上,有段时间李建成觉得自己在同龄人中的人缘特别的不好。

    一打听之下,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可是这事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下的解释就是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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