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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与狼共舞之寻琴记 > 第99章 刁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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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寒霜虽是承认了暴打珍珠和贵人的事,可她却没有提及珍珠的死。

    珍珠的死,又成了谜团。

    转头,花木槿看了一眼绿竹,绿竹似是真的怕卫寒霜,往后缩了缩。

    “是你派来的又如何?只要她现在是本宫的人,就足够了!”

    说着,花木槿起身,以前她一直以为,卫寒霜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

    因为从见她的第一面,她一直都表现得很冷静,仿佛是一个很难让人猜透的女人。

    但看着现在的她,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她的冷静和沉着,荡然无存。

    “卫寒霜,本宫还是高估你了,即便是本宫赢了,可现在的你让本宫毫无优越感!”

    说完,花木槿再没做任何停留,领着绿竹出了牢房。

    身后,响起卫寒霜撕心裂肺的呐喊。

    “娘娘,珍珠的死既与宁妃无关,哪又会是谁下的狠手呢?珍珠平日里本就胆小怕事,与宫人们相处都是能让且让,奴婢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会如此狠毒杀了她。”

    从天牢出来,绿竹紧跟在花木槿的身边,刚刚见卫寒霜的胆怯也随之不见。

    “不管是谁,珍珠的仇,本宫一定会报。”

    冰冷的话语出口,花木槿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阴狠。

    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绿竹问道:“卫寒霜已入狱,你为何还如此怕她?你就不问问,你弟弟的下落?”

    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绿竹看着花木槿,勉强道出了为何会怕卫寒霜的原因。

    “娘娘,其实打从奴婢被宁妃救下,她便日日折磨奴婢,奴婢身上留下的疤痕,也全是宁妃折磨所留。在左丞相府,几乎每一个下人都被她鞭打过,即便她入狱,可她折磨奴婢的手段,却永远挥之不去。”

    说着,珍珠还撩起了衣袖,给花木槿看了她手臂上不少醒目的鞭痕。

    “娘娘既然答应会帮奴婢救出弟弟,奴婢相信娘娘,自然就没必要再多问。”

    绿竹手臂上的鞭痕,让花木槿有些心疼。

    她忽然觉得,也许她的身边,就只有绿竹最为可信了。

    “你弟弟已经被救出来了,现在安置在将军府,找个日子,你拿本宫的令牌出宫,去与他见见吧。”

    闻言,绿竹大喜。

    “真的吗?娘娘,您说的是真的吗?”

    “恩,真的!”

    因为太高兴,绿竹竟然喜极而泣。

    而后跪在了花木槿的面前,磕起了头来。

    “娘娘,谢谢您,奴婢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娘娘,只要娘娘愿留奴婢在身边,即便是娘娘您让奴婢去死,奴婢也绝无二话。”

    听着绿竹对自己表达重心,花木槿脸上却有些落寞。

    既然她无法改变在绿竹心中根深蒂固的主仆思想,那倒不如让自己去试着接受适应。

    “起来吧,本宫只要你的忠心,不需要你去死。”

    在花木槿刚回到皇宫,宫里便已传开了天照国派来了使节,欲让天照国公主前来浣月国和亲之事。

    如同卫寒霜所说,这个天照国的公主,是在白战恪作为天照国质子时,与他一起相处了五年的青梅竹马。

    但即便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可花木槿却没有一丝紧张感,她现在需要做的,是揪出这皇宫里所有想要害她的人,然后在她们对自己下手之前,一一除掉。

    “今日,我去天牢了,我问过卫寒霜,那些江湖杀手似乎与她和左丞相并无关系。”

    入夜,白战恪处理完事物,照旧来到了槿汐宫。

    看着他脱掉外衣欲准备上到床榻上来,花木槿往里挪了挪。

    “朕知道,南戈那边若有消息,朕会让他第一时间告诉你。”

    上了床榻,白战恪环住了花木槿的腰身,让她紧贴着自己。

    自从花木槿在白战恪面前,承认他是她的男人后,每一次被白战恪抱着,花木槿都会心跳加速。

    忽然,想起了宫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天照国公主,便问道:“那个天照国公主来和亲,是要成为你的妃子吗?”

    环在花木槿腰间的手不自然动了动,白战恪眯上眼。

    “睡吧!”

    似是感觉到了白战恪不是很愿意提及天照国公主,花木槿没再开口继续追问。

    翌日,白战恪早早的起了身,去上早朝。

    白战恪威严坐立在龙椅上,下面整齐站列着百官大臣。

    “皇上,臣认为,左丞相企图谋反之心人人得以诛之,且不说他在府中养着不少的江湖人士,仅凭从他府中搜出的龙袍,就足以证明他早有了谋反之意。按照浣月国律法,其罪当诛九族!”

    此时,站于最前列的一个大臣站了出来,恭敬的向白战恪进言。

    “皇上,臣附议。”

    紧接着,温大人上前,附议着右丞相的话。

    而后,朝堂上大半的朝臣,都跪地附议。

    即便这其中,有着一些太后的人,但他们心里清楚,太后既然放弃了左丞相这颗棋子,那他们也就没有必要为左丞相站出来说话。

    “皇上,左丞相所犯之罪乃大罪,臣觉得,应当将其砍头示众,以儆效尤。”

    温大人右丞相本就是白战恪的人,他们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以他们为首进言,其他大臣更是无话可说。

    一旁,上官熠手里拿着一本略微有些破旧的本子,扫视了所有大臣一眼,嘴角勾勒上前。

    恭敬向着龙椅上的白战恪行了一个君臣之礼,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准!”

    “皇上,臣在搜查左丞相府时,发现了一本账册,里面纪录的都是左丞相的贪污受贿,而且这账册里,还提及了几位朝中的大臣。”

    上官熠话音刚落,整个大殿便哗然一片。

    其中,有几个大臣脸色一样,神情紧张了起来。

    “呈上来。”

    白战恪下令,张全德随之走了下去,取来白战恪手中的账册递到了白战恪的手里。

    翻开账册,白战恪的脸也是越来越黑。

    甩手将账册扔到了大臣们的面前,冷声开口,“林爱卿,你且瞧瞧这是否是左丞相的字迹。”

    林大人被点名,脸上有些慌,上前捡起地上的账册一页页翻着,当翻倒最后,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回皇上,这确实是左丞相的字迹。”

    原本林大人以为,这账册里有纪录自己的名字,所以才会被点了名。

    但当他翻至最后,悬着的心落了下来,里面并没有纪录他的名字。

    “右丞相,凡是账册记录在案的官员,都给朕撤职查办,绝不可放过一人!”

    “臣,遵旨!”

    右丞相领命,从林大人手中接过账册,拿在了手里。

    这时,温大人突然上前,跪在地上开口说道:“皇上,左丞相之事不可再拖,臣请命监斩,还请皇上恩准!”

    “准!”

    “谢皇上!”

    左丞相之事算是告了一段落,白战恪不仅仅除去了左丞相一人,意外收获让他连带与左丞相一派的也一并除去。

    经过此事,朝中太后一派的大臣也安分了不少。

    但这安分却并没有维持多久。

    这日,槿汐宫。

    “娘娘,娘娘……”

    绿竹突然焦急的从外面跑了回来,脸上的慌乱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她不能安定。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娘娘,不好了,奴婢听说,那个天照国的什么公主,今日便会抵达皇城,皇上已派上官将军前去迎接,今儿晚皇上还设了宴,为这个天照国公主接风洗尘呢。”

    放下手中的糕点,花木槿看着绿竹一脸慌张焦急,递了一杯水过去。

    “先喝口水,看把你给着急的,别被口水呛住了。”

    花木槿神色淡然,这可让绿竹更是急了。

    “娘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取笑奴婢。奴婢可听说,这个天照国公主是来和亲的,而且她还是皇上的青梅竹马,她来和亲,肯定是冲着成为皇上的妃子来的啊,娘娘您就不怕皇上会被她抢了去?”

    在这后宫,人人都知道,花木槿独得皇上的恩宠。

    这突然来个什么公主,还是白战恪的青梅竹马,自然让不少人觉得,花木槿的独宠快要到头了。

    “皇上的妃子,这后宫里还少吗?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她若真要抢,那便让她抢呗,本宫怕啥?”

    在花木槿心里,她对白战恪是极其信任的。

    别说来的只是一个青梅竹马,就算是旧情人,她也不带怕的。

    “娘娘,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万一,万一皇上对她……”

    “行了,没什么万一不万一的,本宫饿了,让人传膳吧。”

    绿竹欲再说些什么,直接被花木槿打断了。

    当夜幕快要降临,天照国公主的马车也随之进了皇城。百姓像是对这位公主很是感兴趣,挤在街道两旁。

    但他们最终还是没有看到这位公主的真容。

    “公主,皇宫到了。”

    皇宫外,马车止步,上官熠站在马车旁,笑请着公主下马车。

    “到了就到了呗,进去不就完了?”

    马车内,传来了公主好听而又有些刁蛮的声音。

    咧唇,上官熠嘴角的笑容有些假意,“回公主,按照浣规定,皇宫中不得有马车入内,所以还请公主下轿,步行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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