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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永远只有一次，回去后悔去吧。”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只是一个早餐……胖十三虽然惋惜失去跟小师叔共进餐的荣誉，却也能接受。
出到门口，十三还回过头来：“师叔，你真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不想。”钱少少冷冷地答道。
“那……那我要怎么答呢？”
“那是你的事情。”
“啥？”
钱少少不再释疑，挥了挥手把人赶走。
胖十三不单挠头了，走出老远还在回头，显然是拿不准该怎么作答。
疑惑的不单是胖十三，钱秀秀也糊涂了：“知道是谁吗？就这么武断，以后可别后悔……”
“这时候我想见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救世主……可惜了，他连抱朴的山门都进不了，肯定不是救世主。”
“尽想美事！”钱秀秀翻了个白眼，“你就不怕是司小姐遣人来看你？”
“想太多了吧，人妖殊途，连外院的学子都遣散了……如果她自己都进不了王朝，小妖们又怎敢露面？”钱少少继续对付自己的早餐。
“会不会是恒帝想你了，遣人来请……”
“不会，小家伙没那么成熟。以我对他的了解，最多也就是向太后念叨几句……一个连孩子的念叨都对付不了的人，又怎么能成为太后。”钱少少苦笑一声，“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肯定是那个白痴殿下遣人……一个连基本自由都失去的家伙，还偷偷遣人来相请，真是昏了头。”
“我们要走了……不管会不会死，去见一见她也是人之常情。”
“别！”钱少少举止作了否定的手势，“麻烦已经够多了，我可不想再惹事。”
“你想多了吧？殿下要真是个麻烦，太后怎么不处理她。”
“你们还是太幼稚了。”钱少少摇了摇头，说道，“太后已经摸清了她的底细，时刻都盯着呢。至于不处理，当然有她的道理。你别忘了，逼我们对付有戎涅槃境的那个将军，他也姓陈。”
“这又有什么关系？”
“那个将军私下里找我打听过白痴的消息。如果我没有估计错，他之所以那么卖力，就是在向朝廷表态。像他那样的王爷，一样会为朝廷卖力，而他们……当然是想要某人活着。”
“真有这么复杂？”
“真相远比这复杂。”钱少少把最后一只红薯夹到了钱秀秀的碗里，“快吃，吃完我们去逛逛长安城。”
“真逛长安城？”
“嗯。”钱少少点了点头，“长安城是王朝第一富庶之地，商业极其发达。得月楼的食面、李锦记的胭脂水粉，喜乐楼的法器灵器，都是位面首屈一指的存在。不去看看，不去享受享受，枉来长安这一遭。”
女人对胭脂水粉基本没有抵抗能力，钱秀秀还喜欢得月楼的食面。当然，这也是他们苦中找乐的一种方法。
生活很艰辛，总要找点乐趣。
……
……
临近抱朴山门，胖
十三停下了脚步。
作了几次深呼吸，又练习了几次微笑，算是整理了情绪。
这还不算，抻了抻衣服，摸了摸头发，整理了仪容，这才走了出来。
山门外那个等候多时的中年汉子，见了胖十三出来，又往他的身后瞧了瞧……
没人！
没有他要等的人。
“兄弟，这是……”汉子打揖作恭，脸上一脸疑惑。
胖十三默不着声地回到自己的岗位，问急了时，伸出右手食指往天上指了指。
汉子看看天，天上风轻云淡，无人无物……
好吧，天上有白云。
“什么意思？还望兄弟给解释清楚……”
无论汉子怎么请求，胖十三除了翻了翻白眼，没再出一言。
抱朴进不去，胖十三又变成了泥塑木雕，汉子询问再三无果，只好郁闷地离去。
看着消失的马车，一起守山门的师弟也是一脸的疑惑。
不见就不见，小师叔何许人物，岂是谁都能见的……
只是，不见摇头摆手便是，什么时候成了朝天一指了。
胖十三对于师弟们疑惑的眼神概不作答，心里却满满的尽是郁闷。
你们都玩玄乎，欺负老子不会玩是不是……
来者不通名，说是通传了自会知道……
听者不愿听，连说的机会都不给，更何况是猜迷……
老子就朝天一指，这又怎么了。
有本事你自己琢磨去。
……
……
郁闷的汉子刚离开山门不久，钱氏姐弟就出来了。
一身随性打扮的姐弟俩虽然换了换装束，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
守山门的胖十三刚讨了没趣，见某人沉着脸的模样，也就没有上前打招呼。
钱氏姐弟当然不是去追某人，他们的长安城一日游开始了。
李锦记胭脂水粉店是姐弟俩的第一个目标。
水粉店的掌柜和伙计数年之后还不曾忘记，这一对小青年进门扫货时候的情形，以至于后来常伙计念叨，要是再来几个这样的主顾，是否可以提前退休。
钱氏姐弟对于店堂的胭脂水粉不感兴趣，他们让掌柜的直接领进了库房，在问清了库房的存货和价值之后，库房的存货数息之间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大额的银票。
做成了大生意，还省下了搬运之苦，下层的伙计更为高兴。
……
……
同一天，得月楼发生了一件怪事。
他们贮藏好酒的仓库失窃了……当然，也不能叫失窃，因为已经留下了等值的银票，是不多不少按挂牌价格等值的银票。
也许有人理解成这也是一单生意，可是作为一家顶级的食肆，仓库里面没有了美酒，拿什么招待客人？
得月楼的东家和掌柜显然不欢迎这么豪的客人。
没有人看到窃贼的身影，更没有搬酒的马车和仆人……联想到可能运用了空间容器，可能涉及到修行界的高人，东家和掌柜满脸菜色商量了一下之后，决定歇业三天，息事宁人。
( = 12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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